禁止禁止禁止禁止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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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搞到了好東西!”塞西亞大聲說。 這位前兩天剛剛被人背刺然后自己神降自己的邪神懷里抱著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赫菲從窗戶跳了進來。他眼眸中非沛的——搞事精專有的光芒讓正在批改文件的安格斯意識到:塞西亞的邪神特性多半已經(jīng)消減到安全值了,這是好事,這應(yīng)該是好事…… 安格斯的太陽xue未卜先知地突突跳了起來。 塞西亞把懷里的小赫菲放在安格斯辦公室的沙發(fā)上,隨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興致勃勃道:“我晉升邪神后發(fā)現(xiàn)的新技能!給你們康康!” 安格斯的筆沒有停,他正在寫的這份指示已經(jīng)在心里打了三次底稿,一心二用也沒什么關(guān)系,邪神塞西亞的職權(quán)是黑暗、恐懼、災(zāi)厄與墮落,鬼知道到底開發(fā)出了什么技能…… 塞西亞掏出那本魔導(dǎo)書,翻開提前畫好的魔法陣頁,不知道從哪里揪下來一小截觸手放到陣法中央,嘴里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大串魔語咒文——安格斯不會魔語,但他聽得見塞西亞心里同步的咒文翻譯。 聽起來像某個召喚儀式,不知道會弄出什么鬼東西來。 安格斯的指示寫完了一多半,塞西亞露出大功告成的表情,拍了拍赫菲的頭示意他集中注意力看這里:“鏘鏘鏘~我前兩天做嘗試的時候召喚出來的……” 他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自身也陷入了呆滯中。 魔法陣發(fā)出純白色的光,顯現(xiàn)的浮空的大門敞開了,一道嬌小的身影從中跌落,眼看就要直接砸在地上,被同樣瞪大了眼睛、但是反應(yīng)最快的赫菲控制機械一把摟住。 這臨時自動組裝出來的機械只有簡陋的架子,所幸用來接人的部位是兩個足夠柔軟的枕頭——剛剛從安格斯柔軟沙發(fā)上征用來的雪白靠枕,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紅。 大片大片的紅。 濃郁的血腥味在這間辦公室彌漫開來,安格斯一把掐斷了手中的羽毛筆。 (二) 這是個幼小而柔弱的男孩兒,有一張典型而柔和的東方面孔,只有七八歲大,纖細的小手和小腳,處在最應(yīng)該被父母寵溺的年紀,卻渾身上下都是鞭傷和刀傷,甚至還能發(fā)現(xiàn)前不久烙鐵留下的印記,足以讓看見這一幕的每個人——每個有良知的生命都感覺到憤怒和憐惜。 如果他沒有長著一張謝隊的臉。 媽耶,你們能想象嗎?謝明晏,就那個一個人能暴打三百只湮獸的謝明晏,柔弱無助地倒在這里,面色因為失血過多顯得蒼白而脆弱……草草草,這不就和赫菲一夜醒來變成肌rou猛男一樣恐怖嗎? 落針可聞的辦公室,血滴滴答答的聲音異常明顯。 安格斯猛地站起身來,在規(guī)則制定者迅速寫下——“禁止傷勢加重”——“禁止流血”——“禁止傷口恢復(fù)緩慢”三條層級律令的同時從機械手中接過了這個孩子,并不在意懷里這個小小的生命弄臟了雪白的制服。 他垂下眼簾,默默地看了一會這個孩子,一字一頓像在磨刀般開口:“塞·西·亞——” “我不是、我不知道??!上次出來的不是這個!這、這、那什么……”邪神語無倫次地試圖為自己辯護,聲音突然放小,“……這是謝隊?這真的是謝隊?” 安格斯沒有回他話。赫菲還在專注地盯著那孩子看,突然說:“他要醒了?!?/br> 哪怕對方現(xiàn)在看起來如此弱小,好像一下就能捏碎,三個人還是迅速如臨大敵。 (三) 謝魘睜開眼前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并不在漆黑陰冷的禁室,而是似乎被某人抱在懷里,抱著他的人沒什么抱人的經(jīng)驗,但動作放的足夠輕。 這個地方更寬闊,通風(fēng)非常好,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他分辨不出來這是什么香氣,這讓他更加警惕。 他沒有選擇裝睡,而是直接睜開了眼睛。 他對上了一雙比天穹更美麗的藍眼睛。 (四) 安格斯:“醒了?!?/br> 塞西亞:“醒來了。” 赫菲:“唔,唔。” 三顆大頭盯著小孩看,像在看會踩獨輪車的海星,看的小孩似乎有些害怕地往安格斯懷里鉆了鉆。 塞西亞當(dāng)下就要為這柔弱無助謝明晏笑出來,被安格斯及時地用“禁止取笑”這一條例給噎在了嗓子眼里,轉(zhuǎn)而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安格斯慈母似地拍了拍小謝明晏的背,塞西亞心酸地想,要是最開始他們看見的那個安格斯就是這個樣子……不,完全不能想象。 誰在看見安格斯的第一眼,能想到對方是個自己內(nèi)卷自己的內(nèi)卷王,007之神,絕世好帶娃人呢…… 塞西亞目光凝固了。 他看見安格斯捏了一把謝小朋友的屁股。 塞西亞:我報警了啊。 (五) 安格斯:“我能聽到?!?/br> 安格斯:“他后面藏了刀?!?/br> (六) 什么人??!會在?。∑ü珊竺娌氐丁。“?! 你以為我會信嗎? (七) 安格斯在小謝明晏詭異的沉默和順從中從小孩身上搜出了一小疊刀片,兩把匕首,一套袖劍,一盒毒針,一卷鋼絲,一堆奇形怪狀的小道具。 赫菲撥弄著那些東西。 塞西亞心想老謀深算果然是要從娃娃開始培養(yǎng)……他想到一半突然直覺開始瘋狂報警。 他幾乎是一度一度地扭過頭去。 辦公室明亮的窗戶旁邊,披著血袍的男人安靜地站在那里,一雙暗沉沉的眼睛沒什么溫度和情緒地看著這一幕。 血衣使,謝明晏。 塞西亞啪一下瞬間解除了召喚,躺倒在地上假裝自己死了。 (八) 安格斯明顯地表現(xiàn)出了遺憾。 謝明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