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黑皮大胸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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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洗漱好上床的秋霜,就著昏黃的燈光,有些興致缺缺地翻看著瓊恩推薦給她的蟲族編年史,之所以遲遲不睡,是因為她在等一個姍姍來遲的雄子。 但最終她還是沒等到烏茲克,不知道是書本的無聊還是沉郁的睡意哪一者戰(zhàn)勝了她,她終究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連續(xù)幾個日夜都在趕著公事,結束出差匆忙回家的烏茲克撿起放好被她隨性扔到地上的書本,看著熟睡的秋霜,硬朗的臉龐浮現(xiàn)出不為人察覺的柔情,彎了彎嘴角,俯下身在熟睡的秋霜額間印上一個淺淺的吻后,才去沐浴清洗。 洗漱完的烏茲克小心滑進被窩,與心愛的雌子共享私密的空間,當他把秋霜完全攬入自個懷中,疲憊的身體和困乏的精神都因為切實感受到了秋霜的體溫,才一一被撫平了。 他也可以睡個好覺了。 秋霜自然不知道烏茲克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醒來的她意識到自己被牢牢束縛在懷他里時就立刻推開烏茲克的胳膊,離開了床。 他本來就是淺眠的人,剛感覺到了懷里溫度的流失,就睜開眼,一直眼巴巴地望著秋霜。 秋霜也是感受到那灼熱的視線回了頭,“早上好。” 已經(jīng)問候過了,他為什么還要盯著她…… 她有些無奈,但是又明白了他的想法,撩開他的劉海,親在他的眉間,“這樣總行了吧?” 他點了點頭,也起身準備梳洗,期間還非要和秋霜兩人擠在浴室間一同刷牙洗臉。 享用著機器人送來的早餐,她叼著面包含糊不清的問著和他一起坐在桌前的烏茲克:“這次又什么時候走?”她本意是催促烏茲克趕快消失,但是傾聽者強行理解為她在問他什么時候可以陪她。 放置在她面前的智能腦上浮現(xiàn)了一段話: 最近公司在帝國事務的已經(jīng)基本被解決了,我等會去公司再開個股東會,開完就就可以休幾天假好好陪你了。 大可不必,她巴不得他下一秒就收到他秘書的急召,趕快消失在她面前。她應付一個黏答答的瓊恩已經(jīng)夠頭疼的了,邊上的烏茲克雖然是失語癥患者,不像瓊恩那樣喜歡對她各種噓寒問暖語言sao擾,但這兩兄弟在某些方面是出奇的一致,嗯,在黏她這方面。 虧他還是聯(lián)邦最大連鎖德科藥企的頂頭boss呢。雖然吐槽歸吐槽,但內(nèi)心也清楚知道在她面前的烏茲克和在談判桌上是兩幅面孔。 這個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作為德科藥企第一繼承人的雄子是世人眼中爭相追捧的天之驕子,也是某些亡命之徒眼中價值連城的搖錢樹,他們通過綁架來企圖晃動這棵搖錢樹,但沒料到會被晃動下來的毒蛇給咬死。 要不是因為幼時的綁架他就不會受到精神重創(chuàng),導致這不知要持續(xù)到何時的失語,但同時也因為這場綁架他被走投無路的綁匪急忙之中丟進了孤兒院,遇到了秋霜。 即使患有失語癥,也沒阻擋住他在商戰(zhàn)場里發(fā)熱發(fā)光。安全歸來的他不知道為何下了決心,早早地坐到了談判桌前,靠著智能腦代替語言進行交流,比起唇槍舌戰(zhàn),他靠謀而后定的縝密心思,在商業(yè)競爭中所向披靡。 使得本就占據(jù)聯(lián)邦經(jīng)濟命脈之一的德科蒸蒸日上,獨占鰲頭。能以德科為談判條件和資本,從奧斯夫嘴里分食的他又怎么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不過這個嘴里食要不是她就好了。她恨恨的又咬下幾口面包。 距離我們認識十年還差三天。她面前又浮現(xiàn)一段話。 真夠無聊的,這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嗎……她很無語。 我去開會了,等我回家,你再好好檢查我的胸肌好嗎,寶貝。不要太想我。他走時不僅把她緊緊抱住,還試圖把她的頭埋進他發(fā)達的胸肌間,一大早就想給她做個“洗面奶”。 滾滾滾,她可沒空想他。烏茲克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跟那個最初死氣沉沉的他完全是天差地別,要不是跟瓊恩反復確認過了他只有一個哥哥,她還以為他們會是三胞胎兄弟。 想當初他們剛遇見那會兒,秋霜所在的孤兒院很亂很雜,政府救濟金在層層發(fā)放中早被一些蟲子給中飽私囊,也沒有人愿意去孤兒院做些吃力不討好的義工,加上孤兒院大部分都是沒有價值的雄子,沒有人會關心他們的死活。因此,就算當時秋霜被發(fā)現(xiàn)是雌子,在生存本能驅(qū)動下的搶奪食物中也沒占到多少好處和優(yōu)待。 幼小的她小心的靠近,拿著萊恩遞給她的小樹枝戳了戳被綁匪丟在孤兒院后院樹林間深處一動不動的烏茲克。這個樹林因為流傳著孤兒院的怪談,除了偶然發(fā)現(xiàn)里面藏有野生果樹的秋霜和她的小跟班萊恩,鮮少再有蟲子經(jīng)過。 “秋霜,別管他了,我們還是繼續(xù)找果子吧,我好餓……”緊緊抱著秋霜一只胳膊的萊恩有些不滿的盯著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雄子。 秋霜別的可能不行,但是她看人現(xiàn)在是看蟲子還沒走過眼,烏茲克衣衫雖然已經(jīng)破舊,但是光看質(zhì)地就和孤兒院發(fā)放的救濟服就有著rou眼可見的區(qū)別。 她當下就斷定這雄子是因為叛逆被逐出家門的哪家少爺。 她硬是和萊恩把烏茲克拖回了房間,塞到了床下躲過了例行檢查。 清醒過來的烏茲克面對的就是摸著下巴在算計的秋霜和對他一臉不滿敵視的萊恩。 幼小的雌子遞給他明顯缺了好幾處,不太完整的面包:“喏,給你的你可別嫌棄它。我可是臉都笑僵了才避免那群瘋小孩搶奪,以長身體的名義從管事大叔手里求過來的?!敝虚g還被摸了還幾次臉蛋,吃了豆腐。 準確來說是硬塞到他手上,因為烏茲克完全不為所動。 “我不知道你這個大少爺經(jīng)歷了什么淪落到這個地方,但是你給我振作一點!”她控制自己力度拍了拍他“這個孤兒院多的是吃得了上頓吃不了下頓,不知道下一秒死在哪個角落里的,他們還在拼命活著盼望有人能帶他們回家。你和他們又不一樣,所以趕快給我拼命從地獄里逃回天堂啊,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活著才能回家,因為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我也無法多安慰你,但是至少把這個給吃了,別死在我眼前?!?/br> 她是在說給他聽,也在說給自己聽。 看著他開始進食,秋霜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微笑,希望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能記住她的好,他能離開孤兒院的時候順帶捎上她。 烏茲克吃下他人生中最難吃同時也是最好吃的面包,看著眼前莫名微笑的雌子,確實把她的好給記住了,可能還要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