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紅腫,魔尊手指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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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在水中修煉對他更為有利之后,沈郁每一次碰水,都會物盡其用。 沈郁身為桃花妖,打坐修煉時會釋放出自己本真的模樣,于朗立在不遠處,清楚看到浴桶中之人白皙身軀上開遍了一從一從的桃花,從枯瘦的枝干,到長出了新葉,再冒出了花骨朵兒,最后長成了灼人的燦爛桃花叢。 “小爐鼎?” 沈郁睜開眼,頂著滿身桃花圖紋看著闖進來的魔尊,對方今日穿著頗為休閑,淡藍色的長衫,身形修長筆直,滿臉笑意的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道,“你這身桃花,倒真是美?!?/br> 嬰添剛開葷不久,恨不能與他日日“如膠似漆”,只沈郁這些時日被折騰得狠了,不打算再與他多做回應(yīng),便道,“魔尊找我何事?這幾天我一直......” 話未說完,嬰添揮手將鋪在屏風(fēng)上的衣服攬到了手中,再一把環(huán)住沈郁的腰,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轉(zhuǎn)眼之間,衣衫便被沈郁穿戴好了,只是動作匆忙,顯得有些凌亂。 沈郁陡然僵住,神情開始戒備,一轉(zhuǎn)眼看向嬰添時又成了慌亂,“魔尊,近日我身體有些不適,想休息一段時間?!?/br> 于朗識趣的告退,走到門外后,輕輕給他們關(guān)上了門。 沒有外人,沈郁說話就沒必要那么含蓄了,語帶控訴道,“前日您做得太狠,我這后面還紅腫得過分,今日恐怕無法滿足魔尊了,望魔尊也能心疼心疼在下?!?/br> 魔尊嬰添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他,這服軟的小姿態(tài),令他心臟的某一處都開始往下塌陷了。 他開口,“后頭傷得可嚴(yán)重?本尊幫你瞧瞧?!闭f著,拉著沈郁就到床榻上要脫下沈郁剛穿好的衣衫。 沈郁如同炸毛的小貓兒,死死拽著嬰添的手腕,可憐兮兮道,“魔尊,這......我今早已經(jīng)看過了,確實無法再繼續(xù)接、接納魔尊的疼愛了?!?/br> 這一句話說的沈郁滿臉通紅,羞恥極了,他眼眸閃爍的四處亂瞧,就是不敢看嬰添的表情。 嬰添眸中帶笑,倒是越發(fā)興致盎然,但最終還是道,“也罷,知你臉皮薄,不逗你了?!?/br> 沈郁松了口氣。 “本尊讓左護法近身保護你,對他可還滿意?” 沈郁哪敢說不滿意,連忙道,“魔尊抬愛,只是左護法事務(wù)繁多,留在我身邊怕是有些大材小用了?!?/br> “無妨,索性他的事情也忙完了,正好召他回來住一陣子。” 沈郁知道于朗是魔尊嬰添同父異母的弟弟,便也不再多言,他拿出自己房中新釀的酒,倒了一杯給對方。 “魔尊,這酒是我從宮外帶進來的,魔界氣候嚴(yán)寒,這酒加了許多草藥,味道尚可,魔尊可以嘗嘗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嬰添接過沈郁手中小小的酒杯,撲鼻而來一陣nongnong的酒香,這氣味蔓延得很快,就這么一會兒,房屋中就滿是這酒的香氣,聞著倒是不錯,他仰頭一飲而盡,眼前微亮。 沈郁見他如此,知曉這酒怕是投其所好了,便道,“魔尊覺得味道如何?” “不錯,入口辛辣,喉中留香,咽下肚后口中回甘,好酒!” “魔尊喜歡便好,幸好早前便已讓這酒家將方子賣給了我,日后魔尊想喝,便來此處,我釀好了酒即刻拿來獻給魔尊?!?/br> 嬰添眸光微動,笑道,“你倒是有心了?!?/br>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他垂著眸,倒是頗有幾分嬌弱女兒般的姿態(tài),清冷面容下,卻盡顯溫順之意。 驀地一陣心癢,伸手將人扯進懷中,薄唇含住了他水紅的唇瓣。 沈郁睜大了眼,差點推開眼前的人,卻想起這人的身份,滿心隱忍下來。 嬰添沒給沈郁拒絕的機會,他緊緊抱著懷中人的腰,略微側(cè)頭,竟然加深了這個吻,舌尖強勢的探入他的口中,充滿了侵略性。 沈郁開始配合他,甚至還若有似無的開始引誘他,羞澀的嫩舌搜刮著嬰添口中的津液,雙方勾纏在一起,像起舞一般,你來我往,你進我退。 嬰添哪里受得住,手伸進沈郁的衣服里,拇指挑逗般的攆著他的細嫩乳珠。 衣衫剝落,堪堪掛在沈郁的手臂上,纖薄的肩膀白皙,胸前兩粒紅珠被捻得紅腫又色情。 沈郁靠在嬰添的懷抱里,眼角浸染紅霞,盡顯風(fēng)情萬種之態(tài)。 “你方才說后xue紅腫,本尊幫你再看看?!?/br> 沈郁面頰桃紅,無意識的咬著嘴唇,心想之前已經(jīng)拒絕過了,現(xiàn)在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遂點點頭,道,“那有勞魔尊了。” 嬰添握住沈郁的腳踝向兩側(cè)分開,脫下因為方才的磨蹭變得有些凌亂的褻褲,可能方才吻得動情,從他的角度,只見沈郁腿間玉莖半硬半立,不知是不是身為桃花妖的緣故,沈郁下體無一絲雜毛,光溜溜的一片,顯得yinjing下方的紅腫xiaoxue愈發(fā)可愛可憐起來。 他伸出一指試探著往xue內(nèi)輕輕按壓,聽得沈郁一聲吸氣,眼角滲出一滴眼淚,想必是痛得狠了。 嬰添按住他的大腿,雖說有些心疼得下不去手,但不將藥上好,日后受罪的還是他。 “將枕頭拿過來?!眿胩碇笓]沈郁道。 沈郁將身后的枕頭遞給他,嬰添拿過去后,就墊在了沈郁的腰下,然后兩手一抓,將沈郁纖長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他讓沈郁抱住自己的兩個膝蓋,抵在胸口處,如此這般,股間的畫面便完全的暴露在了嬰添的眼前。 嬰添到底經(jīng)驗不足,從沒這樣仔細的觀察過人的下體,只這一眼,就讓他呼吸不暢,剛喝下的那一杯酒像是剛剛才起了勁兒似的,直往他頭腦里鉆。 他借著膏脂的潤滑成功將手指擠進了紅腫的xue內(nèi),只見這口原本青澀的xiaoxue腫得又鼓又脹,像是一朵吸飽了汁水的小紅花兒,又嫩又燙,輕輕一戳就要爆汁兒了似的。 嬰添深吸了一口氣,胸膛的起伏明顯大了許多,他將中指也一起挖了一些藥膏,跟著食指一起插進那xiaoxue里,但奈何這方小洞原本就十分緊窄,腫了之后更是將嬰添的兩指吸得死緊,藥膏根本無法抹開。 沈郁表情難耐,抱著膝蓋的手臂也開始發(fā)抖,道,“魔尊,輕些,我疼?!?/br> 嬰添便不敢再動了,直到沈郁緩和下來,才又將手指繼續(xù)向更深處推進,仔仔細細將藥膏一一涂抹在guntang的xue壁上,動作之間,嬰添指關(guān)節(jié)一不小心碰到了某處柔軟的凸起,只聽沈郁高聲呻吟一句,胯間早已變得筆直的玉莖直接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濁液,盡數(shù)噴在了嬰添的下巴上,甚至還有幾滴濺上了那張妖冶的薄唇。 嬰添的眸色一下子就深了,唇上的幾滴液體被他用舌尖卷入口中,低聲笑道,“摸到了?” 沈郁臉如火燒,刻意回避著嬰添的眼神,佯裝無事發(fā)生道,“嗯,抱歉,我忍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