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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變態(tài)/彩蛋:一個(gè)奶白

    聚會的發(fā)起人是唐歐的一個(gè)狐朋狗友,來的都是一些混不吝的富二代,他們玩得開,也很會玩兒。

    夜晚,正是rou欲橫流的高峰時(shí)刻,沈郁將車子開到了景云夜色附近。

    侍者一看到他,就走上前來,這是一名長相非常清秀的A國男人,他似乎被什么人交代過,很快就接過了沈郁手上的鑰匙,幫他把車子開進(jìn)停車場。

    車子停好,侍者做出了一個(gè)手勢,微笑道,“沈先生,請跟我來?!薄≌f的是中文,但是有些不太利索,帶著A國人的口音。

    沈郁嘴邊的煙還沒有抽完,他也沒有再抽下去的興致了,路過垃圾桶的時(shí)候,便扔了進(jìn)去。

    外面夜色冷寂,路上的行人很少,往里面再走一些,便成了另外一個(gè)世界,走廊上聚集著很多白種人,有男有女,他們兩兩緊挨著,極盡親密姿態(tài)。

    沈郁跟著眼前的男孩,到了303包廂。

    “沈先生,到了,唐先生他們就在里面等您?!笔陶叨Y貌的微笑,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沈郁握了握拳頭,就在他內(nèi)心掙扎不休的時(shí)候,包廂的門突然被從里面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gè)長相非常秀氣的男孩子,是個(gè)Z國人,他的皮膚很白,泛著牛奶般的光澤。

    視線往里面一掃,就看到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烈酒,和昂貴的香煙,甚至還有很多盒沒有開封的保險(xiǎn)套。

    沙發(fā)前面,站著十幾個(gè)風(fēng)姿百態(tài)的少男少女,坐著的,就是這次聚會的富二代們。

    “你要進(jìn)來嗎?”眼前的Z國男孩兒疑惑的問,身體讓開了一些位置。

    沈郁再傻也知道今天會是一場“鴻門宴”了,他咬了咬牙,點(diǎn)點(diǎn)頭。

    里面的人這時(shí)候已經(jīng)注意到了門口的情況,紛紛投來視線。

    “沈先生,進(jìn)來啊,傻站在門口干什么呢?”唐歐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沈郁卻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沈郁走進(jìn)了包廂,這才看到唐歐正坐在沙發(fā)最里面的角落里,嘴里叼著一根香煙。

    唐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招呼道,“來,沈先生,坐這兒?!?/br>
    沈郁走了過去,坐到了唐歐身邊。

    旁邊的人盯著沈郁,話卻是對著唐歐說的,“唐,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剛認(rèn)識的美人?”

    “對啊,”唐歐明顯心情很好,語氣帶著一絲得意,道,“是不是很漂亮?!?/br>
    “行啊唐,真是夠義氣,”男人笑道, “你好,交個(gè)朋友吧,你可以叫我塞繆爾,你呢,叫什么名字?”

    “沈郁?!?/br>
    塞繆爾伸出手,道,“你們Z國人見面,是不是都要握個(gè)手表示一下禮節(jié)?”

    沈郁抿抿唇,將手遞出去,跟他握了一下。

    要松手時(shí),發(fā)現(xiàn)塞繆爾還拉著他不放,看到對方那雙發(fā)亮的眼睛,沈郁心里頓時(shí)就有些不舒服起來了。

    “塞繆爾,你還不放手,沈先生要不高興了?!碧茪W在一旁說道。

    “啊——不好意思,你太好看了,我很喜歡你,所以,就忍不住多握了一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比姞栒f得情真意切。

    唐歐嗤笑了一聲,嘴里吐出一口煙圈。

    之后,包房里坐著的其他人也擠了過來,一一與他握了個(gè)手,他們手上的力氣很大,沈郁的手掌都要被他們握麻了,輪到最后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沈郁被對方從手背到手掌都仔仔細(xì)細(xì)地?fù)崦艘槐?,沈郁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讓他摸出來了。

    那種感受,就像是被扔進(jìn)了蛇窟里,讓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惡心感,令沈郁想吐。

    沈郁的臉色很難看,唐歐卻看著他笑了起來,附身到他耳邊低聲道,“和他們比起來,我是不是好太多了。”

    在場的不少人都明里暗里的看著他,那種打量貨物一般的視線,讓沈郁心中越發(fā)不適,出口的語氣也滿是嘲諷,“一屋子的變態(tài)?!?/br>
    唐歐低低的笑了起來,俊朗的面容帶著撩人的意味,道,“更變態(tài)的,你還沒見識過呢,你知道他們平時(shí)私下里都玩什么嗎?說出來嚇?biāo)滥恪!?/br>
    說著,唐歐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沈郁聽得臉色發(fā)黑,渾身僵硬。

    “這樣聽起來,我那天晚上對你,可真是太溫柔了?!?/br>
    沈郁閉了閉眼,強(qiáng)壓著體內(nèi)的火氣。

    “錄像,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刪了?!?/br>
    唐歐坐直了身子,神態(tài)悠然,“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表現(xiàn)好的話,應(yīng)該很快?!?/br>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讓你陪我玩兒幾天?!碧茪W看了一眼他的臀部,笑道,“畢竟,你屁股的滋味兒,真的非常不錯(cuò)?!边呎f著,邊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下唇。

    包廂內(nèi)突然響起一道吵鬧聲,沈郁抬眼望過去,就看到地上正跪趴著一個(gè)年輕男孩,嘴里鉗著一個(gè)小小的酒杯,正要給沙發(fā)上的男人喂過去,香檳美人,莫不如是。

    男人一口將酒液吞了下去,他抬起一只腳,抵上了年輕男孩平坦的胸口,鞋尖輕輕地捻了捻,用的力道有些大。

    沈郁看到男孩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口中卻吐出令人愉悅的甜美呻吟,旁邊眾人都笑鬧著,放肆的下流話脫口而出,其中洶涌而上的惡意,讓沈郁看得惡寒不已。

    “都站好了。”那男人從沙發(fā)上直起了身,走到那一排男女跟前,眼神一一打量過去,“哪些是新來的?站出來讓我看看。”

    沒有人動作,男人的臉面頓時(shí)變得不好看起來,“都啞巴了嗎?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問第二遍?!?/br>
    很快,三個(gè)青澀的男孩子走了出來,他們腿腳站的筆直,冒出細(xì)汗的鼻尖,能讓人看出他們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鎮(zhèn)定。

    景云夜色是一個(gè)聲色場所,進(jìn)行的交易太多了,他們早就聽聞過這幫人的名聲,特別是如今,在他們身前站著的這個(gè)男人,據(jù)說還玩兒死過好幾個(gè)男孩兒女孩兒,很多人一聽到是他們的生意,都不愿意攬下,久而久之,剛進(jìn)來的新人,就被安排進(jìn)了這里。

    他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不一定都是個(gè)同,有些是生活所迫,有些是想要攀上富二代,從此吃香喝辣,他們沒想到,第一次服務(wù),就如此倒霉的遇上了這幫人。

    走出來的三個(gè)男孩兒,身上穿著修身的白襯衫和西褲,貼身的剪裁將他們纖細(xì)的輪廓完整的展現(xiàn)了出來。

    男人繞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正要指下一個(gè)男孩兒時(shí),唐歐開口了。

    “沈先生是第一次來,讓他先選吧?!?/br>
    男人也不介意,大方的攤了攤手,用眼神示意沈郁。

    面對眾人的各色視線,沈郁在沙發(fā)上如坐針氈。

    “選啊,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你要是不選,可就有別人要來選你了?!碧茪W揶揄著說。

    沈郁心下一凜,張了張嘴,機(jī)械的開口,道,“就他吧?!笔种钢傅氖钦驹谥虚g的男孩兒。

    恰巧,這個(gè)男孩兒就是剛才給他開門的人。

    男孩兒松了口氣,坐到了沈郁身邊。

    沈郁看起來就與這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男孩兒很慶幸,沈郁選擇了他,或者說,他很慶幸,剛才給沈郁開門的是他。男孩兒堅(jiān)定的認(rèn)為,就是剛才開門的那時(shí)候,沈郁對他有了印象,才會選擇他。

    “哥,我喂你喝酒吧。”男孩兒的表現(xiàn)有些青澀,但是一舉一動間,還是能看出來有經(jīng)人調(diào)教過,只是程度不深,保留了處子之身的鮮嫩感。

    “不用了,我自己喝?!鄙蛴粢膊慌つ?,將面前的酒瓶打開,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燈光暗了下來,之前站著的男孩兒女孩兒們已經(jīng)都坐了下來,有些沒被選中的,已經(jīng)走出包廂去了。

    一個(gè)畫著淡妝長相格外清純的女孩兒,走到了中間,繞著桌子跳起了脫衣舞,有人站起來吹了聲口哨,還有幾個(gè)男人走了過去,用下身磨蹭著那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和挺翹的臀部。

    這些下流的舉動,讓女孩兒變得越發(fā)誘人,她柔美的雙頰蒙上紅暈,眼神嫵媚至極,隨著衣服越脫越少,那兩瓣渾圓的酥胸也愈發(fā)呼之欲出。

    不知道是誰,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堆小瓶子和白色粉末——

    眾人開始吸毒,喝酒,他們一張口,便是一堆的下流話,場面一瞬間變得歡聲笑語,yin亂起來了。

    有了藥物的助興,人類的心智迷失得越發(fā)徹底,桌上的酒瓶子不知被誰碰倒了,“嘩啦——”“嘩啦——”的幾聲,掉在地上,瞬間粉碎開來。

    沈郁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慌亂,手指越發(fā)僵硬的蜷縮了起來。

    唐歐抱著一個(gè)男孩撫摸著他的背部,眼神卻是看向沈郁,充滿了邪氣的侵略感,“沈先生,我讓你過來,是來玩兒的,可不是來呆坐著的?!?/br>
    沈郁一瞬間站起了身,“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站住?!碧茪W將巴著他的男孩兒扯到了一邊,攔住了沈郁,道,“說走就走,不給我面子?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沈郁臉色蒼白,沒說話,暗地里卻是緊咬了牙,悄悄握緊了拳頭。

    塞繆爾走了過來,環(huán)住了沈郁的肩膀,在他脖頸間輕嗅,輕聲道,“沈先生,那么急著走干什么?這兒不好玩兒嗎?”

    沈郁僵硬道,“我覺得不好玩,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哦,除非——”塞繆爾伸手摸上了沈郁的胸口,道,“你看到桌上擺著的那些小瓶子了嗎?或者白粉,只要你嘗一點(diǎn),我就讓你走,怎么樣?”

    桌上的小瓶子——裝的都是一些搖頭丸——那些白粉——更是不言而喻——

    那些東西,他就是死,都不會去碰一下!

    一拳頭猛地?fù)]了過去,沈郁眼眶發(fā)紅,狠狠的瞪著塞繆爾。

    塞繆爾被打得往后一個(gè)踉蹌,神色也有些惱了,怒道,“你們Z國人是不是有一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別不識相。”

    唐歐已經(jīng)上前制住了沈郁,沈郁在他懷中掙扎不開,恨聲道,“一群變態(tài)!唐歐,你他媽放開我!cao!”

    唐歐知道沈郁的力氣不小,為了防止他掙脫開,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卻還是被沈郁的手肘頂了幾下胸口,疼得他悶哼了幾聲。他心下氣惱,抬腳便用力地在他腿彎處一踹,沈郁便單腿跪了下去。

    “我勸你還是別做那么多無畏的動作,不然到最后,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沈郁雙手撐著地面,眉頭緊皺,他充耳不聞的想要站起身。

    塞繆爾膝蓋壓住了沈郁的腿彎,沈郁便又跪倒了下去。

    塞繆爾打商量道,“你要是不愿意,就換個(gè)方式吧,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那個(gè)男孩子cao射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樣?”

    沈郁沒有做出回應(yīng)。

    整個(gè)包房里的氣氛似乎也一瞬間凝滯了下來。

    唐歐充滿嘲諷意味的笑了一聲,仿佛在嘲笑他以為用這種天真的態(tài)度,就能輕松地逃走。

    塞繆爾也開始不耐煩起來了,他掀開眼皮子看了那個(gè)青澀的男孩兒一眼,起身,向他走了過去。

    一聲驚呼,男孩兒被抱進(jìn)了塞繆爾的懷中,那條修身的西褲已經(jīng)半褪了下來,似乎要脫到底。

    塞繆爾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里面還軟著的寶貝,命令道,“把它舔硬?!?/br>
    男孩從塞繆爾懷中起身,在他腿間蹲了下去,將那軟物含進(jìn)口中,開始吞吐起來。

    一時(shí)間,包廂內(nèi)的眾人都看了過來,像塞繆爾這種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自然不會把旁人的眼光當(dāng)一回事,臉上放松享受著男孩兒對他的服侍。

    軟物慢慢在男孩兒的口中變得硬挺、充血起來,碩大的性器將他的嘴巴撐得鼓鼓的,塞繆爾卻不滿足于此,次次挺腰將那硬物更深的頂進(jìn)男孩兒的喉中,男孩兒被頂?shù)脝柩什恢梗蹨I漸漸爬了滿臉。

    唐歐新點(diǎn)燃了一根煙,唇齒間彌漫著白色的煙霧,對沈郁說道,“沈先生,你要是再不作出反應(yīng),這個(gè)男孩子,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br>
    沈郁的手指動了動,卻還是沉默不語。

    塞繆爾這人,平時(shí)看著溫文爾雅得很,紳士又大方,在場的人卻都明白,這些不過是一面假象,在私底下,塞繆爾玩兒得比誰都瘋,若是塞繆爾真的把這個(gè)男孩兒帶走了,弄死個(gè)人,在他們這個(gè)小圈子里,還真的不算是稀奇的事兒。

    更何況,A國的法制向來松散,像這種娛樂場所,多的是背后有硬關(guān)系的人,若是真弄死了人,盡管有點(diǎn)麻煩,也能很快擺得平。

    塞繆爾將性器從男孩兒口中抽了出來,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個(gè)地方掏出的一個(gè)巨大的黑色鐵棍,示意男孩兒跪趴在沙發(fā)上。

    男孩兒在塞繆爾拿出那根黑色鐵棍時(shí)就已經(jīng)嚇傻了眼,淚水流個(gè)不停,卻不敢吱聲求饒,他的眼神時(shí)不時(shí)會投向沈郁,似乎在求救。

    沈郁咬緊了唇,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

    男孩兒的西裝褲子被扒了下來,露出了白嫩的渾圓屁股,塞繆爾一手握著鐵棍,一手掰著男孩兒的屁股,吩咐道,“屁股再翹起來一點(diǎn),雛兒要是不通通后面,可是吃不進(jìn)我的寶貝兒的,我是為你好。”說著,黑色鐵棍往男孩兒的屁股上抽打了一下。

    白嫩的臀瓣瞬間就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紅痕,男孩兒被打得一個(gè)嗚咽,渾身都開始顫抖,卻是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塞繆爾輕笑,黑色鐵棍猛地抵上了男孩兒的后xue,不留情的撞了進(jìn)去。

    “啊??!——唔!——”男孩兒痛呼著,身子軟了下去。

    從沈郁這個(gè)角度,都能看到男孩兒屁股間滲出的血液,他眉間的皺褶,似乎更深了。

    在塞繆爾又一次將鐵棍捅進(jìn)去之前,沈郁終于開了口。

    塞繆爾輕笑一聲,故意道,“你說什么?剛剛太入神了,我沒聽清?!?/br>
    沈郁道,“你讓我cao他,我cao?!?/br>
    跪趴在地上的男孩兒,痛得面色慘白,盈滿淚水的眼睛看著沈郁。

    沈郁走上前,將男孩兒從地上拉了起來。

    男孩兒起身時(shí)雙腿一軟,直接就把沈郁撲在了后面的沙發(fā)上。

    “幫我倒杯酒?!鄙蛴舻?。

    塞繆爾挑了挑眉,正要上手,被沈郁打斷了,“我讓他倒。”眼神看著那個(gè)男孩兒。

    塞繆爾也沒生氣,悠悠然的坐到了不遠(yuǎn)處的位置。

    男孩兒給他遞了一杯酒,沈郁張口就喝下了。這是一種有些年份的紅酒了,沉淀的香氣在沈郁口中絲絲縷縷的回蕩著。

    其他人有些似乎是看夠了熱鬧,抓著身邊的人就攬?jiān)趹阎?,手向他們身下摸去,開始動作著。

    沈郁將男孩兒拉到他腿上,神色不變的拉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

    旁人只能看到,一根顏色好看的性器被男孩兒掏了出來,那物件慢慢在男孩兒手中變得硬挺,顏色似乎也變得更加好看了。

    塞繆爾盯著那抹顏色,眼眸幽深,他喉頭動了動,竟然產(chǎn)生出一種想要含下去的沖動。

    男孩兒的后xue之前經(jīng)過塞繆爾的一番動作,很輕易就將沈郁的性器吞了下去。

    粉色的性器在眾人眼中漸漸消失,讓他們開始覺得,沈郁身上的那個(gè)男孩兒,變得礙眼了起來。

    柔嫩的雙手搭在沈郁的肩頭, “沈先生。”男孩兒跟著唐歐那么叫他,聲音帶著青澀的沙啞,還暗含著一絲情欲的味道,這個(gè)男孩兒被調(diào)教得很成功。

    沈郁嘴唇緊抿,被圍觀的羞恥感讓他渾身僵硬,下體被包裹的緊致感又讓他頭皮發(fā)麻,一時(shí)間,沈郁的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

    男孩兒將那件白色襯衫的扣子解開了,袒露出來的胸口往沈郁身上貼,他輕輕的抬動著腰腹,吞吐著沈郁的性器。

    男孩兒的眼神漸漸變得恍惚起來,是身體漸入佳境了,“沈先生——好舒服啊——嗯——啊啊——”男孩兒迷醉的道,“哈——好舒服——”

    沈郁閉緊了眼睛,顫抖的眼皮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他是第一次cao一個(gè)男人,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一雙唇覆了上來,沈郁看著男孩兒貌似好女的清秀面容,情不自禁張開了口,一口清冽的酒液落入了他的唇中,沈郁來不及吞咽,琥珀色的酒液,就順著沈郁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到了他的衣服上。

    沈郁身上的衣服被男孩兒解開了,里面的精致鎖骨被暴露了出來,漸漸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紅唇。

    白膚。

    被欲望吞噬的漂亮男人。

    看著竟然比那些青澀的男孩兒還要誘人,讓人想要犯罪。

    殷紅的唇瓣因?yàn)榫埔旱淖虧櫍兊迷桨l(fā)可口,男孩兒貼在沈郁身上,伸出舌尖,從沈郁白皙好看的下巴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那琥珀色的酒液舔舐掉。

    有些人看著這一幕,下身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

    塞繆爾一手握著自己的大寶貝,看著沈郁,就兀自撫慰了起來,他一邊舔著唇瓣,一邊瞇著眼睛嘆息道,“唐,他太可口了,我想要他。”

    不知為何,唐歐心中突然就有些不高興起來,聲音卻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道,“你可以自己問問他,如果他愿意的話?!碑?dāng)然,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唐歐是非常確定的,沈郁不愿意。

    隨著沈郁的衣服完全被解開,男孩兒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輕輕磨蹭著,下身也極力的吞吐著沈郁的yinjing,口中吐出誘人的呻吟。

    旁人的視線早就被吸引了過來,沈郁的皮膚太白了,那種白是非常適合留下吻痕的冷白,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沈郁因?yàn)楹冗^一些酒的緣故,那種白皙還透出一種仿佛粉色珍珠一樣溫潤的光澤感。

    沈郁被他磨蹭得睜開了眼,他看了男孩兒一下,那種極力控制自己的冷淡眼神,似乎讓男孩兒變得更加興奮了。

    “嘖——”

    “嘖——”

    不絕于耳的親吻聲在沈郁身上傳出來,是男孩兒在親吻他的身體。

    男孩兒猛地坐了下去,性器深入到底,“哈啊!——唔——嗯嗯——沈先生——你太好看了——我好喜歡你——”

    沈郁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下身持續(xù)不斷的蘇爽感,讓他也開始頂不住了,“唔——”

    男孩兒搖晃得太厲害了,似乎恨不得將他的囊袋也一并吞入進(jìn)去。

    因?yàn)樯眢w還沒有被人享用過,男孩兒xue內(nèi)的緊致感讓沈郁不住地想要嘆息,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掐住了男孩兒的細(xì)腰,開始在他后xue里沖刺起來。

    “哈?。 蛳壬?!——好深啊——啊啊——”

    “嗚哇!——啊啊啊——沈先生——cao我——沈先生——”

    “好棒——沈先生快cao我——哦啊!——太爽了——哦哦~——用力、啊——用力cao我——”

    在這一聲聲yin詞浪叫中,周圍響起的,是一片格外突兀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端坐著的那個(gè)人——沈郁。

    沈郁的眼角非常紅潤,俏麗的臉頰上也泛著薄紅,他cao著坐在他腿根處的男孩兒,身前的衣物被解開,毫不設(shè)防的將自己的身體袒露了出來。

    在男孩兒屁股間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的粉色yinjing,讓沈郁整個(gè)人,都蒙著一股色欲的yin靡感。

    沈郁太漂亮了,修長白皙的手臂攬?jiān)谀泻旱难g,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在冷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目,讓人看上一眼,似乎都會忍不住將牙齒刺進(jìn)去,吸一口那里面的鮮血,那溫?zé)岬难骸氡匾彩欠浅L鹈鄣摹?/br>
    “——”沈郁呼吸粗重,他收緊了手指,幾乎要把男孩兒的腰肢掐斷。

    下身的速度漸漸加快,男孩兒被他cao得眼睛翻白,舌尖都從口中探了出來,是被cao得爽翻了天。

    “好快啊——啊??!——沈先生——我要受不住了——”男孩兒身前的yinjing直直的挺立著,guitou對準(zhǔn)了沈郁的肚臍眼兒,從那馬眼中滲出來的透明水漬,將沈郁的肚臍眼兒潤得濕濕的。

    男孩兒身體不停地上下?lián)u晃著,yinjing也隨著他們的動作甩來甩去,將沈郁的腹部弄得到處都是。

    “——啊啊??!——”隨著沈郁的一個(gè)深頂,男孩兒雙手摟緊了沈郁的脖頸,拼命的尖叫著。

    沈郁只是皺了皺眉,再一個(gè)猛頂,男孩兒就被他干得射了出來,jingye將他的肚腹弄臟了,他也毫不在意。

    他在男孩兒的身體里又沖刺了好幾十下,卻偏偏尋不到要射出來的欲望,心中正羞惱不已。

    “唔——”一聲痛呼,男孩兒被塞繆爾拽著頭發(fā)扔到了一邊。

    因?yàn)閯倓傔_(dá)到高潮,男孩兒倒在地上,渾身還在不停的顫抖。

    沈郁看著塞繆爾的動作,一言不發(fā)。

    塞繆爾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把那根粉色上面殘留的液體都擦拭干凈了,才蹲下身去。

    沈郁雙手擋住塞繆爾漸漸低下的頭顱,警惕道,“你干什么?!?/br>
    塞繆爾舔了舔唇,盯著沈郁雙腿間那根干凈又漂亮的性器,對沈郁說,“我看你那么久都沒射出來,想幫幫你,你要是射不出來,可是走不出去的哦。”他的聲音輕輕的。

    沒等沈郁再開口,塞繆爾已經(jīng)含住了沈郁的下身,沈郁瞳孔劇縮,手指揪緊了塞繆爾的頭發(fā)。

    一下又一下,塞繆爾將他的性器吞入到底,又吐出來,接著再次吞入下去,舌尖不忘舔舐著他的guitou和柱身,口腔熱情的吮吸著,仿佛他正在吃著的,是一根極其美味的棒棒糖。

    “嗯~——”沈郁咬緊牙關(guān),也不在乎在他腿間動作的是誰,開始挺腰動作起來,塞繆爾因?yàn)樗姆磻?yīng),愉悅不已。

    不久后,沈郁終于有了要泄身的欲望,他想將塞繆爾的頭顱推開,沒想到塞繆爾緊緊的握住了他的腰身,沈郁忍了一會兒,就再也抵擋不住,在塞繆爾口中射了出來。

    塞繆爾順著他的性器,用舌尖將上面的jingye舔了個(gè)干干凈凈,沈郁被他這種色氣的動作惹得羞惱不已。

    沈郁站起身,穿好褲子,拉上拉鏈,接著冷淡地向唐歐問道,“這下我可以走了嗎?”他臉上還帶著剛剛高潮過后的紅暈。

    塞繆爾從身后抱住他,沈郁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塞繆爾當(dāng)著他的面,將口中的jingye吞了下去,他邪氣的道,“有點(diǎn)腥,但是很美味?!?/br>
    沈郁面不改色,但是仔細(xì)看,就能看出他眼中那隱藏得很好的一絲羞惱,“我可以走了嗎?”沈郁轉(zhuǎn)頭看向唐歐,又問了一遍。

    “可是,我還不想放你走呢。”

    沈郁臉色大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剛說不久的話,轉(zhuǎn)頭就能忘得一干二凈,“你之前說了,只要我能把他cao射,你就放我走?!?/br>
    塞繆爾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沈郁脖頸間,“要不你跟了我吧,我會很溫柔的,以前的那些手段,我一定不會用在你身上,怎么樣?”他沒有回答沈郁的問題。

    沈郁的忍耐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他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下去了,就在他忍不住要?jiǎng)邮种H,303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很有禮貌的三聲。

    唐歐離得最近,他去開了門。

    看到來人,唐歐不免有些驚訝,“占修云,你來干什么?”

    占修云往里面瞧了一眼,正好看到被塞繆爾環(huán)在懷中的沈郁,他的眼神就此凝住。

    沈郁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直到唐歐有些不耐煩,想要關(guān)上門時(shí),占修云動作了。

    他走了進(jìn)去,將沈郁從塞繆爾懷中扯了出來,拉著他就要走出去。

    唐歐伸出手臂攔住他們,道,“占修云,沈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么一言不發(fā)就要把人帶走,有點(diǎn)不厚道吧?!?/br>
    占修云冷道,“讓開?!?/br>
    就連沈郁都看出來占修云已經(jīng)生氣了,與他打過那么多年交道的唐歐,怎么會看不出來,他盯著沈郁,想要讓沈郁表個(gè)態(tài)。

    沈郁卻沒有看向他。

    唐歐心下微惱,卻也不想因?yàn)檫@種事與占修云作對,最終還是讓開了身體,讓占修云帶著沈郁離開了。

    包廂的門隨著慣性重新關(guān)上了。

    塞繆爾嘲笑他,“唐,你好像有點(diǎn)怕那個(gè)人?”那個(gè)人指的自然是占修云。

    唐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接下來怎么辦?”

    “沒事兒,錄像還在我手里,讓他聽話還不容易?!?/br>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小心把他惹急了,到時(shí)候一個(gè)錄像,可治不了他?!比姞栁⑿χ皖^押了一口酒。

    “那就到時(shí)候再說吧?!?/br>
    唐歐在沙發(fā)上坐下了,他將之前被沈郁cao射的那個(gè)男孩兒踢到了一邊,接著又拎起了一個(gè)酒瓶子,拍了拍那男孩兒的臉,“你膽子很大啊?!?/br>
    男孩兒看著唐歐的臉色,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

    唐歐勾起腳尖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

    “唐、唐先生?!?/br>
    “剛才叫得那么浪,很舒服吧?嗯?”唐歐微微笑著,眸中卻冰冷無比,“賤貨,居然敢騎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br>
    塞繆爾饒有興致的品著酒,看著新出場的好戲。

    “你剛才吃了他多少豆腐,現(xiàn)在給我說說?”

    男孩兒嚇得快要瘋了,渾身都抖動了起來,他哭道,“我錯(cuò)了,唐先生——我、我錯(cuò)了——你饒了我吧唐先生——”

    唐歐并沒有理會他的求饒,看向那個(gè)剛開始時(shí)想要挑選新人的男人,冷漠道,“把他玩兒爛了之后,放到下面那一層去?!?/br>
    下面那一層——

    下面那一層——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妖魔鬼怪”,夜色里的前輩們說過,要是去到了那個(gè)地方,一輩子也算是完了!

    “不要??!唐先生——我錯(cuò)了!我給你磕頭!饒了我吧唐先生——我不要去那里——”唐歐厭煩的將他踢開了,在男孩兒再次爬過來時(shí),酒瓶子對準(zhǔn)他的頭頂砸了下去。

    “啊啊??!——”

    一瞬間,唐歐手中的玻璃瓶就炸裂開來,琥珀色的酒液混合著鮮紅色的血液,在男孩兒的頭頂上飛濺。

    滿頭鮮血的男孩兒癱倒在地上,雙臂捂著腦袋,一動不動。

    不久后,那個(gè)男孩兒就被兩個(gè)人拖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