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向?qū)?/h1>
向?qū)в忠淮螐某林氐膲衾镄褋?,夢中她有一只巨狼壓在她的身上,幽藍(lán)色的眼睛注視著她,舌頭從狹長的吻部伸出來,涎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身上。 床單被汗水和體液浸濕,內(nèi)褲帶著黏膩的觸感貼在下身。她坐起來,迷迷糊糊地更換衣物。 她連續(xù)幾天都在做一個類似的夢。 巨狼伏在她的身上,舔舐她的臉頰,觸感清晰得像是在撥弄她的神經(jīng)。它隔著衣物舔弄她的身體,薄薄的睡衣被涎水浸濕,挺立的乳尖若隱若現(xiàn)地透出來,便被它含進(jìn)嘴里,用舌尖卷著,用相對細(xì)小的牙齒,像吃果子一般輕輕啃咬著。 她將這當(dāng)作一場春夢。 夢中她抱緊了巨狼的身軀,在它的舔舐和撫慰下,埋進(jìn)它的皮毛里。獸類巨大帶骨的性器貼著她的內(nèi)褲,不安地剮蹭著,卻由于布料的阻隔不能更進(jìn)一步。 她纏著巨狼的腰身,弓著背,貼緊了它的性器,主動迎合著,借它的溫度和觸感,撫慰逐漸挺立的蒂珠,在夢里達(dá)到一場溫和的高潮。 向?qū)д酒鹕恚硐掠芯従徚鞒鲆粧g春水。夢境不堪回想,她夾了夾腿。 只是,她總覺得這只狼看起來很眼熟。 她用鑰匙打開了一間上鎖的房間,屋里播放著舒緩的白噪音。 “你來啦!” 哨兵熱切地望著她,他朝她探出身去,帶動身上的鎖鏈嘩啦作響。 一道道沉重的鎖鏈纏在他的四肢上,將他的手腳縛在身后,脖頸上的項圈已經(jīng)在鎖骨處壓出了紅印。 “抱歉,今天睡過頭了?!毕?qū)С呷ァ?/br> “沒關(guān)系呀?!蹦贻p的哨兵朝她笑著,露出與結(jié)實有力的身軀并不相稱的天真表情,“你看起來很累,沒睡好嗎?” “嗯,做了很長的夢?!?/br> 哨兵關(guān)切地說,“向?qū)У木袷澜邕@么豐富,做夢一定好累好累的。你再去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了?!毕?qū)Э吹郊湘i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猶豫了一下說,“你這樣難受嗎,我給你解開一會兒吧。” 哨兵是向?qū)旎貋淼?,遇到他的時候他受了很重的傷,身上血rou模糊,精神圖景也一塌糊涂。 起初將他鎖上,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態(tài)太差,為了防止在治療他的時候不至于誤傷到雙方。 向?qū)нt遲沒有查到他的登記信息,哨兵哀求她,讓她留下他,并且用一雙水汪汪的狗狗眼望著她,說,“你不要我了,我肯定會死在外面的?!?/br> 向?qū)е缓孟葘⑺B(yǎng)在家里。但獨居的向?qū)У降走€是畏懼哨兵的力量,她又重新將他鎖了起來。 哨兵很乖,接受精神疏導(dǎo)的時候從不動手動腳,會夸贊她平庸的廚藝,也從不抱怨這個拘束他的小房間。他看起來沒有一點攻擊性。 她這才動搖了心思。 “我不難受,”哨兵用腦袋頂蹭了蹭她,“我不想讓你害怕。” 向?qū)г桨l(fā)覺得愧疚。她伸出手,抓住了哨兵脖子上的項圈,替他打開鎖。 枷鎖打開,她摸了摸哨兵脖子上的紅痕。哨兵唔的呻吟了一聲,湊過去親昵地舔了舔她的手腕。 粗糙濕潤的舌面掠過皮膚,像夢中的觸感。 向?qū)偷厥栈亓耸?,心跳加快?/br> 哨兵的狗狗眼眨了又眨,然后癟起嘴來,“啊,抱歉,你不喜歡嗎?” “……沒有,只是你突然這樣,嚇了我一跳?!?/br> “對不起。”哨兵低下頭,溫馴地說。 “沒關(guān)系?!毕?qū)蛄嗣蜃欤瑢⑹O碌逆i鏈也解開。 只要鎖住房門就好了,她想。 臥室里向?qū)貜浡?,今日的夢有些過分真實。 胸乳被不似狼爪的手抓住了,被舔舐的觸感從身體多處傳來。 向?qū)偷伢@醒。 門把手陷在柔軟的地毯里,房門大開。她看到哨兵躺在她的身邊,捉著她的一邊rufang舔弄。巨狼也非夢中之物,她的腹上沾染著真實的涎水。 “啊,你醒啦?!?/br> 哨兵將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抬起來,被吃得溫軟濕潤的乳尖在空氣中變得硬挺,顫顫巍巍地立起來。 哨兵不由又低頭啃咬,壓在她腿上的巨狼也舔舐著她的小腹,靈活的舌尖搔弄著肚臍,她弓起腰,抬手推哨兵。 “你,你怎么進(jìn)來……啊、等等,不要……嗚……” 手上使不出勁,哨兵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抬高了,從側(cè)乳品嘗到腋下細(xì)滑的肌膚,惹得她不停發(fā)抖。 “我問過你了,你沒有說討厭,所以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喜歡的?!?/br> 向?qū)У囊挛锊恢?,夢里的火熱觸感不帶阻隔地貼在她的腿心。哨兵分開她的雙腿,巨狼伏在她的身上,猙獰的性器抵住她的xue口。 “你想先被它干還是先被我干?”哨兵盯著她越發(fā)驚恐的臉,停頓了一會兒,“不過,它就是我,沒什么差別。好啦,放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