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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的jiejie是大慶國的第一才女江如燕,我呢,則是她那不爭氣的meimei。 她是人們眼中的驚鴻客,我卻素有第一草包之稱。 貌丑、惡毒、無才,就像一株浸泡在污泥中的枯草。 但是我并不在乎。 因?yàn)?,我是一個(gè)男孩子。 不過這并不能妨礙我對她心懷怨恨。 畢竟…我終歸還是怕疼的。 1 輕輕掀開艷紅的蓋頭,一如所料的沒有看到那所謂王爺?shù)纳碛埃醯偷托α藘陕?,聲音略有些沙啞,無端惹人心弦顫動(dòng)。 摘下頭上鬧人的發(fā)飾,一頭烏發(fā)便隨意地披散了下來,似是覺得有些熱,江酋隨意地解開頂端的幾??圩?,懶懶地靠在床榻上,露出半個(gè)圓潤的肩頭和大片白皙的胸膛。 艷紅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有些羞怯地微微挺立著,周圍還帶著些未消散的紅痕。 江酋愜意地舒了口氣,雖然那個(gè)倒霉王爺不重視這門婚事,大婚的流程卻是一項(xiàng)都沒有少,還是有些累的,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娶了個(gè)男人會(huì)是怎樣的表情。 這可真是……太好笑了。 “余陵,把桌上的酒拿來?!?/br> 一身黑衣的男子不知從何處閃現(xiàn),恭敬地端著酒杯半跪在床前,低垂著頭,遮掩住眼中不斷翻滾著的癡迷與愛戀,絲毫不敢看向榻上的人。 江酋只是有些干渴,誰知他剛剛坐起便感到一股熟悉的熱流從下腹涌來迅速流向全身各處,乳尖一時(shí)間有些瘙癢難耐,就連性器都微微挺立了起來。 該死的,這次竟然提前了這么多,江酋有些難耐地夾緊了雙腿,死死地咬住飽滿的紅唇,抑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眼里漸漸浮起一抹難耐的水光。 他不由得看向跪在一旁的余陵,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眼前人的下巴,這人的長相倒是出人意料的合他口味,江酋不由得嗤笑了幾聲,笑聲中帶著絲絲情欲,勾的余陵顫了顫,死死地扣住雙手才勉強(qiáng)維持住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唔……長相還不錯(cuò)嘛,洞房花燭,春宵苦短,既然九王爺不來,便由你代勞吧?!?/br> 當(dāng)柔嫩的指尖撫上他的下巴時(shí),余陵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等到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含住了那人的指尖,貪婪地舔吻著,黝黑的眼睛里滿是對眼前人的癡迷與渴求。 紅色的喜服被層層剝落,露出瑩白的皮膚,懷里的人顫的厲害,每當(dāng)他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蹭向那柔嫩的茱萸時(shí),都會(huì)發(fā)出誘人的呻吟。 像是著了魔一般,余陵用嘴含住了那已經(jīng)硬的凸起的rutou貪婪地吸吮啃咬著,江酋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呻吟,雙手緊緊抓著余陵的頭發(fā),無意識地挺弄著胸膛,有些難耐地喘息著。 等到rutou被舔弄的有些紅腫了,余陵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一路向下舔吻著,從白皙胸膛到小巧的肚臍,再到更為隱秘的地方…… 紅燭暖帳,一室春光,黑色的衣袍和紅色的喜服交疊著散落了一地,翻倒的酒杯無人問津,偏僻的院落里不時(shí)傳出甜膩的,勾人的呻吟聲。 透過木窗月光似乎都要偏愛他一點(diǎn),輕柔地灑在那熟睡中的人的臉上,冰肌玉骨,媚態(tài)天成,哪里是外人所傳的那般丑陋的模樣。 將一切收拾妥帖后,余陵眷戀地吻了吻熟睡中的江酋,撿起破碎的嫁衣,抱在懷里深深地嗅了嗅,便消失在了這方空間里。 王府的另一邊,書房內(nèi),一冷峻男子正端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文書,一個(gè)青衣男子站在一旁,神色有些揶揄。 “新婚之夜,你就就這樣讓嬌妻獨(dú)守空房可不人道吧?!?/br> “臟?!毕氲浇陌禈秱鱽淼南?,趙延眼里閃過一絲嫌棄。 “喂,你這樣什么時(shí)候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另一半啊。” “我不需要,王瑾,如果你只是來說這些廢話的就可以先滾了?!?/br> 嘖,還是他王瑾王大少爺最懂得憐香惜玉。 王瑾搖了搖頭,也歇了看笑話的心思,徑自離開了。 翌日,江酋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便感到一雙溫?zé)岬氖謸嵘狭怂难喜恢夭惠p地揉捏著,不由得舒服地哼了哼,讓余陵心里軟的一踏糊涂。 “嗯哼……行了,你下去吧,沒什么事情的話離我遠(yuǎn)點(diǎn)?!苯踺p輕吻了吻余陵的唇角,“好孩子,你知道該怎么跟你家主子匯報(bào)的。” “……屬下會(huì)的?!庇嗔晗胝f些什么,最終卻只是抿了抿嘴,默默轉(zhuǎn)移到了暗處,面無表情地捏碎了象征著九王爺親信的玉佩。 感受到余陵的氣息漸漸遠(yuǎn)去,江酋才坐起身來,隨意地披上枕邊放置的外衫,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滿是曖昧的紅痕,眼尾勾起一抹靡爛的紅,顯得有些yin靡。 盡管已經(jīng)被余陵上過藥了,rutou還是有些紅腫而且敏感極了,只是發(fā)尾不小心輕輕掃過乳尖,便激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激凸的rutou將柔軟的衣料高高頂起,色氣極了,江酋只能拿起一旁如流水般光滑的綢緞纏在胸上。 唉,果然不能縱欲過度,不過這次應(yīng)該差不多能撐一個(gè)月,撫了撫手腕上的黑色紋路,江酋難得生出了一絲煩躁。 余陵留在身邊確實(shí)好用,可惜這人技巧太生澀了,雖然他最后也有爽到吧……而且這人是趙延派來的暗探,他看著膈應(yīng),還是弄遠(yuǎn)一點(diǎn)比較好。 在這一個(gè)月內(nèi)他還得再找個(gè)人解蠱,好煩,要是知道是誰給他種了這勞什子蠱,他非把這人喂了藥丟到一堆壯漢里面去。 江酋嘆了口氣,熟門熟路地用棕色的脂粉將白皙的膚色遮住,再從左臉上匯出一大片青色的胎記,未被掩飾的只余下一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眼。 這也是無奈之舉。 他的生母只是一個(gè)小商戶之女,這樣的身份在偌大的江府完全無法護(hù)住一個(gè)可以競爭繼承人的男孩,尤其是在江酋的上面只有兩個(gè)jiejie的情況,于是他便作為一個(gè)女孩長大了,還要遮掩住日益出眾的樣貌。 不過縱使是如此他還是被江家母女處處欺壓,被種下那般陰損的蠱毒,現(xiàn)在又被構(gòu)陷著嫁給了生性冷漠,不近女色的九王爺,嘖,真的是,可別怪他無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