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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什么叫死  ?。ǘ?/br>
    不,還沒有結束!她的人生還沒人結束!她不能就這樣死,至少不能因為這兩個人就這樣死。沒有人知道她這幾年承受了多少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就算是病死,摔死,她也絕不會讓自己因為這兩個人而死。

    那將會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她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快一點鐘了,天也早已經(jīng)陰了下來,她看著天邊的重重烏云,那將會是一場多大的雨??!

    她拿出一團厚厚的毛線,將它的一端綁在一顆大樹上面,然后就開始了艱難的長途跋涉。

    四個小時之后,她終于站在了一條大馬路上,這期間她不知道走錯了多少次路,幸好有毛線做標記,她能返回正確的岔路再選擇另一條路。

    她將毛線綁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這里人跡罕至根本就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她休息了整整半個小時,才繼續(xù)啟程。她選擇了向下的路,山下的人肯定要比山上的多,人越多她才會越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每走一步她就會在心里默默的多記一個數(shù)字,這也是為了晚上的時候能找到綁毛線的地方,方便她找到回別墅的路。

    兩個小時之后,她終于走到了一個人聲鼎沸的地方,9852步,她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這個數(shù)字,又仔細看了看附件的建筑,而且她剛剛下山的時候一直都是走的最左邊的岔路。所以等完了之后她只要找到這個地方再走最右邊的路上山就可以了。

    她在附近的一個很不起眼的旅店開了一間房,還好老板娘沒有問她年紀也沒有問她要身份證,甚至都沒有多看她兩眼。等她交了錢,就給了她鑰匙。

    這些錢也是從那科學家夫婦的房間里找到的,雖然不多,但是付個房費足夠了。

    開好了房,她就找到一家飯店大吃特吃起來,一想到待會要發(fā)生的事,還有晚上那么大山路要趕,她就逼自己盡量多吃東西。本來中午都沒怎么吃,再加上下午走了那么久的路,她的胃口確實比平時好了不少,一直到實在吃不下任何東西,她才停下來。

    然后她就開始了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搜尋。

    可能是快要下雨的緣故,街上的人并不多,偶爾見到的一兩個單身男人也是匆匆而過。她看著他們來去匆匆的聲影,終于鼓起勇氣迎向一個迎面走來的男子。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

    男子將她撞到之后,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用比剛剛更快的步伐走開了。那樣子生怕她賴上她似的。

    經(jīng)過這次之后她有些卻弱了,即便是看到了單身男子她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了??墒菚r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已經(jīng)在街上晃蕩了半個小時了,如果還不盡快下手的話,那待會兒這里的人會越來越少,畢竟大雨就要來了。

    天上已經(jīng)響起了滾滾的悶雷聲,她已經(jīng)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難道她的人生真的要因此止步嗎?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那個男孩子,那個即便在這樣的黑夜里依然如陽光一般耀眼的男孩子。他臉上的神情很焦急,步伐也是很快,一邊走路還一邊時不時的看著手機。

    就是他了,她在心里這樣想,慢慢的朝他靠了過去。

    她撞在了他的身上,他沒有像之前那個人那樣丟下她不管,而是關心的問她有沒有事。

    他應該還是個學生吧!微弱的燈光下她看到他穿著的校服,那?;丈线€印著他的名字,季星辰,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而且他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她利用了他的善心,將他騙到了旅館的房間里。當她看到他眼里的閃躲時,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可是這衣服下的身軀千瘡百孔,她果然看到他眼里的驚恐。

    外面的雨已經(jīng)越下越大了,她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她不得已又說了明眼人一聽就會拆穿的假話來騙他,將他緊緊的抱住了。

    然后后面的事情她就記不太清楚了,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沒了印象,可是那句話她卻是真真切切的記得的。

    季星辰,我愛你。

    也正因為這句話他沖破最后的障礙,給了她最刻骨銘心的痛擊,她幾乎就痛的暈了過去。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暈,她就那樣默默的承受著他帶給自己一次次的疼痛體驗,直到他釋放了出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旅館。

    過了許久,她才起身起來穿好衣服,窗外的雨絲毫沒有減小的跡象。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再那么疼痛了,才慢悠悠的走出了旅館。又慢悠悠的走出了那條骯臟不堪的街道。天上的雨瞬間就將她的衣服淋的濕透。她走到一家還沒關門的雜貨鋪前,買了一件雨衣和一把手電筒。又憑著記憶,找到那熟悉的建筑物,一步一步,朝山上走去。

    那大馬路還好走,她數(shù)著步數(shù)準確的找到了那塊綁著毛線的大石,雖然身體很不舒服但是她還是邁著跟下山時一樣的步伐。

    幸好那毛線非常堅韌,并沒有被大雨沖斷。她順著毛線,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那別墅走去,在這樣暴雨滂沱的夜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樹木山石,每一個都像張牙舞爪的怪物似的要將她生吞入腹。她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若說是一點都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有多少次她都摔倒在泥濘里,有多少次她都以為自己再也無法移動一步了。當她再一次摔倒在地,心里有個聲音響起來:算了,就這樣放棄吧!

    “不,我絕不放棄!”

    她朝天上喊了一聲,大口大口的雨水關緊她的喉嚨里,她嗆得拼命咳嗽起來。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燙。

    她狠狠的咬緊牙關,再次站了起來,將雨衣直接脫了下來,埋在一堆樹葉下,她又不顧一切的往前走去。

    終于,她看到了那綁著毛線的大樹,她三步并作兩步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毛線解下來,然后將手里的毛線團成一團,放進事先在大樹下挖好的一個坑里,也在上面蓋上了大量樹葉。

    做完這一切,她才走到事先為自己選好的一個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但是離別墅又不是很近的一處草叢旁,她終于能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了。等她松了那口氣,幾乎是立刻的,她就暈了過去。

    誰也無法相信,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本來身體已經(jīng)非常羸弱了。又在經(jīng)歷了種種身體傷害的情況下,竟然能在一天一夜之內,徒步走了這么多地方。以警察的判斷,她是在殺完人跑了沒多長時間就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倒下了,或許他們永遠也想象不到,這個小女孩的內心有多么強大,她的意志力究竟已經(jīng)頑強到了怎樣的地步。

    “你說話?。 ?/br>
    季星辰的一句話將季小悠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可是現(xiàn)在,她估計連之前十分之一的勇氣也沒有了。

    “我……我不知道?!奔拘∮拼_實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她。

    “你不知道?該死的你竟然說不知道?!”季星辰一拳打向她身后的樹干,那可憐的樹干跟她的心一樣,顫顫悠悠搖個不停。

    季小悠看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通紅,顯然聽到她這樣的答案,他變得比剛剛還要生氣!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個很重要嗎?”季小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害怕他下一拳就打在了自己臉上。

    “你跟我來!”

    這一次換他拉住她的手了,他的手猶如鐵拷,任她怎么掙脫都掙脫不了,她被他帶著跌跌撞撞的往教學樓外走去。

    當看到的校門口的一剎那,她有些慌了,他要帶去哪里,季小悠拼命的掙扎起來??墒?,毫無疑問的,她的力氣跟他的根本不能相比,她被他拉著強行上了一輛出租車里。

    季星辰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待會兒宿舍就關門了!”習慣性的想抬手看看手表,才發(fā)現(xiàn)剛剛洗完澡根本沒來得及帶手表,她甚至連手機也沒來得及帶,就這樣急匆匆的跟他出了宿舍樓。

    “閉嘴!”季星辰根本就不想回答他,他有些煩躁的扒了扒頭發(fā)。

    就在季小悠忍不住想向司機開口求助的時候,車卻停了下來,才不過幾分鐘而已!

    她看到季星辰很快的付了車錢,那出租車就一溜煙的消失在他們面前?;蛟S司機已經(jīng)看到季小悠的困境了,但是他非但不幫她反而還跑的這樣快。

    季小悠再次被季星辰連拖帶拽的走向一個單元樓的三樓,她期間只是喊了一聲就被季星辰再次狠狠的捂住了嘴巴。

    而后跟來的一輛黑色福特里,兩個男子看著消失在單元樓里的二人,其中一個男子開口道:“我好像聽到她在呼救誒!我們要不要上去?”

    “你聽錯了吧,我怎么沒聽到?”另一個男子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口回答道。

    “怎么?還沒打通老大的電話嗎?”副駕上那個男子又開口問道。

    “是啊,一直不在服務區(qū),這可怎么辦嘛!”男子掛了電話一掌拍在方向盤上。

    “我看我們還是上去吧,看樣子老大對這個女孩子很上心??!”

    “我們上去不就暴露了嘛?老大也說了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絕不出手!”

    “可是我看那個男的不像那么好對付的。”副駕上的男子又開口道。

    “不那么好對付你還沖上去???他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學生,先看看再說,等那個女孩呼救在沖上去。哎,那前面有個燒烤攤,跟了這么久,肚子都餓了?!蹦凶诱f著就發(fā)動福特往那燒烤攤開去。

    副駕上的男子盯著那已經(jīng)亮起燈光的三樓,小姑娘,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季小悠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陷入這樣痛苦不堪的境地??墒撬坪跬浟?,多年前自己所受的那些苦跟現(xiàn)在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人只有在愈加艱苦的情況下才能造就更加堅韌的意志力,就像現(xiàn)在的季星辰。相反的,安逸的生活過太久,那本來堅毅的性格就會被一點一點消磨掉,就像現(xiàn)在的季小悠。現(xiàn)在的情況就跟五年前那個雨夜完全相反,他為刀俎,她才是那案板上待宰的魚rou。

    季星辰“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她被他狠狠的推進房間,又被他狠狠的推進另一個房間,他飛快的按下了電燈開關。

    在季小悠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她看到了那滿墻的舊報紙,滿墻她之前那些身體被虐待的照片。終于,她這些年辛苦建立起來的心墻轟然倒塌。

    “啊!”季小悠尖叫一聲。

    下一秒她被他一把推到那扇墻面前,逼著她更近距離的看著那些照片,她的臉被他捏著壓向那照片,那正是那張貼在最中間的全身照,雖然被打了馬賽克,但是那些傷痕還是那樣清晰的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那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針眼現(xiàn)在還在她的腿上。

    可是這都不是最恐怖的,她最無法忍受的是那個女孩臉上那面無表情的眼神,她的眼睛正好照片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對。那是一雙麻木不仁的眼睛,雙眼空洞像似沒有任何焦距,那更是一雙殺人者的眼睛,冷酷無情,毫無人性??赡钦俏迥昵八难劬Π?!

    這么多年,她想擺脫的,不正是那殺人犯的枷鎖嗎?

    “不…..不…..”

    季小悠再也受不了的痛哭出聲,她像支撐不住一般順著墻壁慢慢滑下,將自己緊緊的縮成一團。

    “顧忘憂,別以為你換了臉面,換了性子,就真的能忘記自己是個殺人犯的事實!”季星辰也隨著她蹲下身來,用力的扳開她的雙臂強迫她面對自己。

    “求你……不要……不要再提那個名字……”季小悠一聽到那個名字,腦海里就立刻浮現(xiàn)出那雙眼睛,還有那冰冷的眼神。

    “我偏要說,顧忘憂,你不但是個殺人犯,你還為了博取大眾的同情,不惜用陰險狡詐的手段,利用我占有你的身體。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騙子!”季星辰大吼出聲,他的眼里已經(jīng)滿是熊熊大火,頃刻間就要將面前的女孩子燃燒殆盡。

    可是面前的季小悠卻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她雙眼狠狠的盯著面前怒火滔天的季星辰,對他的怒火絲毫無所畏懼,反而眼里還出現(xiàn)了令她都感到陌生的決絕。就好像那晚的多次摔倒在泥濘里,又一次次爬起來的顧忘憂一般。

    她不知哪里突然來的一股蠻力,雙手狠狠將季星辰推到在地,將他緊緊的壓在地上。然后就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叫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她的嘴里一直不斷的重復這句話,就好似中了邪魅一般,瞬間就讓季星辰的臉漲的通紅一片,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早該知道她心里還住著那只猛獸,這么多年的困獸折服只怕早已經(jīng)令它蓄勢待發(fā)。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它就會毫不猶豫的狂嘯而出!

    季星辰抓住她現(xiàn)在還死死掐著他脖子的雙手,拼盡了全身力氣才將它們扳開,他再次發(fā)力將她狠狠推開。季小悠收勢不住“砰”的一聲撞在了背后的墻上,身上傳來的劇烈痛楚令她瞬間清醒過來。

    看著還躺在地上不斷咳嗽的季星辰,她有些愣然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她的這雙手造成的。

    躺在地上的季星辰突然停止了咳嗽,他靜靜的從地上坐起來,靜靜的看著季小悠,這一次他居然沒有發(fā)火。在剛剛就要命懸一線的時刻他居然沒有發(fā)火,甚至連剛剛滿身的怒氣都消失殆盡,他只是那樣平靜的看著季小悠。

    良久,他的眼里竟然滴下兩滴淚來。

    季小悠看的呆了。

    “可是這些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他低沉的開口了,眼睛還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季小悠。

    “什么?”季小悠喃喃的開口,可她的聲音太小了,她甚至連自己都沒有聽到這兩個字,偏偏腦海里就是突然就顯現(xiàn)出這兩個字。

    “你殺人,欺騙他們,甚至是利用了我,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我只把它當成一段艷遇,更是希望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遇到你?!奔拘浅皆俅蔚统脸雎?,說完這句話他伸手輕輕的抓住了她的,迫使她不得不面對他滿眼的悲傷。

    是的,她沒有看錯,他平靜的眼里滿是憂傷,與剛剛滿眼的憤怒形成鮮明的對比?,F(xiàn)在的他更像是一只斗敗的獅子在孤寂的角落獨自舔砥自己深深的傷口。

    “可是我卻像發(fā)了瘋似的,千辛萬苦的找了你這么多年。霖市大大小小的少管所我都找人查遍了,沒想到你早就改頭換面,怪不得找不到你的下落。后來我放棄美國的學業(yè)親自回來找你,還好上天沒有完全拋棄我,終于讓我找到了你!”

    什么?他竟找了她這么多年!她原本以為他們的相遇不過就是一次再尋常不過的巧合,本來正常的男人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肯定都是對這件事避而不談,就像他剛剛說的一輩子都不要再遇到她。可是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還用這么悲傷的表情看著自己!

    “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季星辰的聲音突然就低了下去。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可是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無數(shù)把最尖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狠狠的插進她的心臟。

    真相終于要揭開了嗎?

    季小悠忽然感覺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測骨寒意從腳底升起,再一點一點慢慢侵襲她的身體。她甚至聽到了自己身邊被冰凍住了的嚓嚓聲,一聲一聲,直往她的耳膜襲來。這是她一生中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的恐懼,有什么就要沖破障礙呼嘯而出了,可是她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或許她潛意識里已經(jīng)預感到了,但是心里的恐懼拼命壓制住了那些預感,將她一步一步拖向那未知的深淵。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季星辰看著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季小悠,她的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那天他在網(wǎng)吧看到的庭審直播里她的表情一模一樣,她是想將自己置身事外,再次假裝這根本就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嗎?

    想都別想!

    季星辰突然再次大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驚慌失措的一剎那,他厲聲開口:

    “都是因為你,害我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都是因為你,害我這么多年連一個女人都沒碰過!都是因為你,害我變成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

    他一個字一個字狠狠的打在季小悠心上,什么睡不著覺,沒碰過女人,不能人道。這都是些什么意思?

    “裝傻是吧!就是在那完之后,我的小弟弟就從來都沒有正常勃起過!你肯定是在那晚給我下了什么藥!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看著季小悠那一臉茫然的樣子,季星辰又忍不住怒火中燒,她還在那里裝什么裝,這個蛇蝎心腸心狠

    手辣的女人!

    這一次季小悠終于聽懂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季小悠忽然又像中了邪似的在那里自言自語,臉上的神情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慌亂!

    “你還敢說不可能!這些年我大大小小的醫(yī)院去了幾十家,就年美國的權威??莆叶既z查過了,得到的結果卻是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那晚之前明明我的小弟弟一直都是正常的,可是就在那晚之后,無論我做什么嘗試,它就是不能正常站起來。該死的你還敢說不可能!”

    他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季小悠身后的墻上,這一次是擦著她的臉龐打過去的,她甚至都聽到了耳旁呼嘯的風聲。他再一次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狂怒之中。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實驗明明就已經(jīng)失敗了的……”季小悠完全無視他的怒意,依舊在那里不斷自語。

    季星辰明顯聽到了那幾個字。

    “你說什么,實驗!當年那科學家夫婦真的拿你做實驗?”季星辰再一次死死捏緊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而對方的眼神中完全沒有焦距。直到季星辰加大了手勁,季小悠才從那劇痛的意識中回過神來。

    “實驗明明就是失敗了呀……”她口中居然還念叨著這句話。

    “到底是什么實驗,趕快告訴我!”季星辰大力搖晃著她的雙肩,害怕她又不自覺的陷入自己的意識里,拼命的想讓她保持注意力!

    “我……我不知道……”季小悠被他搖晃的人都快散架了,可是她內心深處的恐懼跟這個比起來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的雙眼早已溢滿了淚水,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再次毫無章法的侵襲她的腦海。

    “不知道?你還想隱瞞什么?在你都殺了那對科學家,還一把火將別墅燒的精光的時候;在你將一個無辜的人害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你到底還想隱瞞什么?!”季星辰簡直都要出于崩潰的邊緣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想試圖去掩飾過去,居然還不肯把實話說出來!

    將一個無辜的人害成這樣!

    這句話深深的震動了季小悠,她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去害一個無辜的人。可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真真實實的發(fā)生了,季星辰完全沒必要拿這件事來騙她,要知道讓一個男人有勇氣說出自己的不行的事實,得有多艱難!

    “好,我說。”

    良久之后,季小悠終于開口了,她的神情早已歸于平靜,但是她說出來的話簡直讓季星辰感覺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

    “他們研發(fā)的藥是一種專門針對的特殊體質的小女孩的,這種藥注入女孩身體內之后就會在她的體內產(chǎn)生一種特殊的荷爾蒙。而這種荷爾蒙是專門針對男人的,只要實驗成功之后,哪個男人跟這個女孩發(fā)生了關系,那他這輩子就只能對她產(chǎn)生反應,只能跟她發(fā)生關系,對其他女人會一點反應也沒有?!?/br>
    “這不可能,天下哪里有這種藥,簡直太搞笑了,你在開玩笑吧!”

    季星辰看著一臉嚴肅的季小悠,她沒有一絲像在講笑話的痕跡,這是真的!天吶,這竟然是真的,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敢相信的再次開口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后就只會對你感興趣了?一輩子就死死的被你綁著了?他們?yōu)槭裁匆l(fā)明這種藥?”

    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藥居然也能發(fā)明成功!

    “他們都是為國家情報局做事的,當然現(xiàn)在初期情報局是想讓這樣的女孩子成為其他國家的間諜,去誘惑那些重要人物,以獲得情報?!奔拘∮茖⒆约褐赖乃惺虑槎己捅P托出,她停頓了一下又說:“而那個男人,就是我的養(yǎng)父,他卻有更大的理想。他想讓這種藥更加純凈,不需要特殊體質的人攝入后也能有那種特殊的荷爾蒙,那樣所有的夫妻都只能對自己的伴侶產(chǎn)生反應,讓全世界的離婚率都大大降低?!?/br>
    “他們真的是太瘋狂了,以為這樣就真的能拴住兩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太可笑了!”季星辰完全想象不到這對變態(tài)科學家夫婦居然還有這樣遠大的志向,但是人的感情怎么可能被身體控制,那不是搞笑嗎。

    可是季星辰顯然低估了這種荷爾蒙散發(fā)的神秘力量,那對在他眼里瘋狂的科學家夫婦也并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他們制作出了季小悠這樣完美的試驗品。

    “可是在實驗進行到百分之七十的時候,我身體里的癥狀一夜之間都全部消失了,我變得跟普通的小女孩沒什么兩樣,這根本就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季小悠依然堅持自己心里的想法,這也是他們整整觀察她身體一個星期之后得出來的肯定的答案。

    “也許是你的身體已經(jīng)吸收了呢?”季星辰突然開口,他的話令季小悠心下一驚。

    “你說什么?!”什么叫被吸收了。

    “你本來就是那種所謂的什么特殊體質的女孩子,或許那些藥物反應是被你身體里的特殊物質給吸收了,才會在身體上不會產(chǎn)生任何反應。實驗根本就不是失敗,而是提前成功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們對我的身體整整反復檢測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得出任何結果,實驗明明就是失敗了!”季小悠完全無法相信季星辰說出的那一番話。

    “萬一再給他們一點時間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蹊蹺呢?可是顯然你沒有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奔拘浅酵蝗黄鹕硪话驯疬€癱坐在地上的季小悠,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眼里的光芒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其實驗證實驗到底是失敗還是成功還有一種方法。”

    他一把將季小悠壓向離墻壁僅一步之遙的床上,用自己的身體緊密的壓緊她,清晰無比的開口:

    “不是說了一旦跟試驗者發(fā)生關系,那以后就只能對她的身體產(chǎn)生反應嗎?那我就來試試不就知道究竟是不是這么回事了?!?/br>
    “不不!不行!絕對不行!放開我!”

    季小悠突然奮力的掙扎起來,她的身體貼著他精裝的體魄不安的死命扭動著,這樣的異動也讓季星辰身下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激動,天啊,他以為他就要一輩子失去這種感覺了!

    “不行?你在找上我的時候有沒有問我愿不愿意?在讓我看到你那殘破不堪身體時有沒有問我愿不愿意?在我被你害成這樣的時候有沒有問我愿不愿意?你憑什么說不行!”季星辰身體更加緊的壓向她的身體,讓她不管怎么扭動,都無法擺脫他的桎梏。

    “你先不要這樣,不是你說的兩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怎么可能被這種藥束縛住,你放心,我一定會醫(yī)好你……”季小悠軟下語氣來開口,想從另一個方面來讓他冷靜下來,可是卻被他無情的打斷:

    “就憑你?一個醫(yī)學系臨床試驗的小小學生?就連國內外那么多權威的專家對我的身體都無計可施,你一個小學生還想醫(yī)好我?難道你還要讓我等到你大學畢業(yè)后看你怎么慢慢研究,你以為這世界上誰都能當科學家嗎?”

    字字句句都充滿了對季小悠無情的諷刺。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季星辰忍不住朝她那粉嫩的紅唇吻去。

    “不,我有辦法,我有辦法的,給我點時間,你不要這樣!”季小悠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頭,拼命想伸手去抵擋,但是她的雙手現(xiàn)在都被他的大掌緊緊的按在身體兩側,根本擺脫不了,她偏過頭拼命抵抗,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收起你那偽善眼淚吧!季小悠,你還有什么辦法?人也被你殺了,房子也被你燒了,你除了用你的身體稍微補償我一下,你還能有什么辦法?別以為我有多想碰你,你難道忘了你自己的身體是有多么令人作嘔了?若不是被你算計,我又怎么會真的上你這樣的女人!”

    這無疑是季小悠聽過的最傷人的話,可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是有辦法的,明明就是有辦法的,可是為什么她卻無法開口說出來?是害怕被誰發(fā)現(xiàn)那個密碼還是真的根本就于事無補。

    他說的對,她一個臨床試驗專業(yè)的小小學生就妄想治好他的病,簡直是蚍蜉撼樹,完全不可能,可是她真的不想,真的不想跟他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為什么為什么那晚偏偏就選中了他?

    “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吧,除非你真的有受虐基因,還想讓我再像那晚那樣對待你。女孩,好好享受你自己親手造成的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