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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口】可以隨意玩弄男人的世界在線閱讀 - 高h 疼痛調(diào)教瘋批美人/捆綁懸吊/乳環(huán)/痛覺敏感劑

高h 疼痛調(diào)教瘋批美人/捆綁懸吊/乳環(huán)/痛覺敏感劑

    伍晨眠被關(guān)進了重豈的私人審訊室。

    這是一個蟄伏在閬苑宮底下的巨大建筑,說是審訊室,更像是一個隱藏在地表下的龐然大物,承載著這個國家的部分機密和皇女殿下的私人力量。

    她被關(guān)在一個黑暗而安靜的房間,沒有任何光源,周圍的材質(zhì)都是極度吸音的材料,在這里聽不見任何正常的物體反射音,死寂無比,手指能碰到墻壁或者地面,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如同深淵漩渦,只有沉默的心跳一下一下暗示著時間的流逝。

    她隱沒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眼皮已經(jīng)疲憊地無法抬起,從不屑到焦慮再到瘋狂,最后落回了沉寂,體力消耗太多,大半天滴水未進,嬌生慣養(yǎng)的身體已經(jīng)瀕臨極限。

    忽然,眼前一陣血紅。

    伍晨眠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強烈白光透過眼皮穿透過來投下的血色,她勉強撐開酸澀發(fā)緊的眼皮,睫毛線上刺痛而干燥,許久未見亮光的眼睛一時之間完全適應不了,瞳孔劇烈收縮下疼得厲害,暈乎乎的白光照進視野,模模糊糊,像是蒙了一層白翳。

    重豈進來,看見她身下一片污漬,整個人蜷縮在這個房間的小角落里面,一向任性張揚的臉此刻卻慘白虛弱,冷笑了兩聲。

    皇女殿下穿著審訊專用的制服,帶了一點低跟的皮鞋狠狠踩上她的頭,半身重量壓上去后,腳下這魔鬼身材的女人開始痛苦而微弱地呻吟,幾點淚水從她的眼里掉出來砸在地上,根本沒有聲音。

    “這就受不了了?”那堅硬的鞋跟又在她鬢側(cè)碾壓旋轉(zhuǎn),本就被伍晨眠自己抓亂的長發(fā)沾染上了鞋底的灰塵,她似乎慢慢能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又聽見了重豈的聲音,雙手用力想要起身,卻被踩著頭,像是一只被按住翅膀的鳥。

    她那痛苦的呻吟逐漸變得歡愉:“殿下……啊……殿下……”

    重豈把鞋跟在地上蹭干凈,遠離了她。

    跟進來的兩名副官把伍晨眠架起來,麻繩把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全都綁起來吊在天花板上,腳尖堪堪能點著地面,那粗糙的繩子勒緊rou里,飽滿的胸脯被禁錮住,顯得無比yin蕩。

    重豈坐在她專屬的椅子上,優(yōu)雅地交疊著腿,神色冷冷地翻看著下面人整理好的資料。

    伍晨眠比她稍大三歲,是一個典型的女性至上主義者。

    她把資料合上,扔到伍晨眠腳下,嘩啦一聲正好翻到她成年宴會上那極其血腥一幕的記錄。

    “我記得在我十二歲那年,我母親就頒布了新的法令,嚴禁任何形式無意義的大規(guī)模屠殺。這條法令出來后的一年,你在你的成年禮上把在場所有與會者用各種方式折磨后虐殺……公然蔑視法律,枉顧人命。更何況,在場的男性中有科學院最年輕天才的研究員,也有各種各樣的社會中堅力量,你就這樣直接把他們殺了!”

    重豈氣得怒音都出來,身邊二位副官低垂著頭,不敢出一聲大氣。

    她周身氣勢嚇人,伍晨眠卻微微扭動著那不知滿足的身子,眼神牢牢聚焦在重豈的臉上,紅唇微啟,哼哼唧唧地用下體磨蹭那勒入蚌rou中的麻繩,用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道:“男畜罷了……任由什么時候,那么低賤的命也算命么?天才還不是要聽我的,他可是親自一點點割下了自己的rou,一邊慘叫一邊繼續(xù)……”

    重豈被她氣笑了:“你說得真是輕松,知不知道那個項目為了繼續(xù),我花了多少功夫去找能替代這個崗位的人?你把國家的資源就這樣浪費了我暫且不提,前天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搬到我的侍從面前去?

    ——“你自己私下里玩得臟,這么些年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看中你的軍事才能……但是伍晨眠,我警告你,輕視任何一個群體都會有很嚴重的后果。我給你星球守衛(wèi)軍的位置不是讓你借職務(wù)之便把軍隊變成自己的享樂禁臠的!”

    重豈深黑的眼眸中怒火滔天,她用虎口卡住伍晨眠的臉:“說,為什么不知死活地招惹我的侍從?”

    那瘋女人卻竟然趁著這個姿勢,伸出舌頭來舔舐她的手心,媚眼如絲,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額頭上,被重啟反手扇了一個巴掌。

    清脆響亮,她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嬌嫩的皮膚上很快出現(xiàn)了紅色的手掌印,那細的驚人的腰肢又開始扭動,蹭著麻繩尋求快感,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皇女殿下:“好爽……殿下,再來一……啊!”

    重豈如她所愿,又給了一個巴掌上去。

    兩個紅紅的巴掌印疊在一起,在那漂亮的臉上綻開一朵花來。

    她不肯直說,重豈卻明白得很,不過是活膩了想要挑戰(zhàn)極限,現(xiàn)如今的技術(shù)上天入海都沒問題,最有挑戰(zhàn)性的無非是頂在她頭上的兩個女人。

    一個是自己,一個是母親。

    伍晨眠的一生就像絕大部分女性一樣,沒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當任何事都變得唾手可得后都會變得無趣,她口口聲聲對自己表白,大概也只是嘗到了被拒絕的樂趣,以至于腦子扭曲成了這個鬼樣子,連賀遠洲都敢動。

    沒人不知道賀遠洲在重豈身邊的地位。

    重豈伸手,副官很有眼力見地把早早準備好的道具用托盤盛好了,深深彎腰高舉過頭頂,供皇女殿下取用。

    重豈拿起一個注射器,里面是粘稠的油狀液體,耀眼的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疼痛敏劑,你的杰作。”她微笑著,狠狠把眼前這女人的低胸禮服扯下來,那碩大到夸張的奶子一下蹦了出來,上下彈動,搖晃出色情的乳浪。

    極細的針頭深深扎進那挺立rutou的乳孔中去,皇女殿下緩慢而堅定地推著注射器,那詭異的油狀液體就緩緩灌入乳暈和rutou中去,把本就飽滿夸張的rufang撐得透明,細細的血管像蛛網(wǎng)一樣顯影,顯然疼痛的刺激已經(jīng)彌漫開來,伍晨眠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痛苦和恐懼的神色。

    她伸出舌頭勾引一般舔舐自己的上唇,努力湊近重豈,聲音虛弱卻依舊帶了她天生的慵懶魅惑:“殿下喜歡我的奶子么……”說完還左右晃了晃,空氣拂過時也有痛感彌漫,她略略皺了皺眉,卻還是用她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重豈:“殿下注射了之后想干什么,用您高貴的腳踐踏我嗎,還是想吃一吃呢……”

    重豈把注射器放在托盤上,又打開上面一個盒子。

    盒子里是一對巨大的乳環(huán),要是以人的尺寸來看,那乳環(huán)絕對是駭人的粗,足足有兩毫米的粗細,就要貫穿進入她的身體。

    伍晨眠再囂張,此時也有了些害怕,她吞咽下所剩無幾的口水,喘著氣,看著重豈用她漂亮修長的白皙手指嫌棄一樣捏起她的rutou,手上動作又快又狠,直接把那尖銳的一頭貫穿了被疼痛敏劑浸潤的脆弱之處。

    比方才更加炫目的白光閃過,一開始只有麻木,短短半秒之后就是尖銳劇烈的撕裂痛貫穿了rufang,仿佛不知是一個rutou被凌虐,而是一整個rufang都被碾碎了撒上辣椒和鹽,灼燒痛與撕裂的痛苦混合在一起,從那一個點向外輻射出去,她的喉嚨里迸出哭吟:“啊——?。?!”

    伍晨眠的身體條件反射地往后縮,當重豈又拎起她另一個rutou的時候,她不停地往后躲:“不要,殿下,好痛啊……好痛好痛好痛……??!”

    重豈當然不會理會她的求饒,這人沒吃過苦痛才敢跑到太歲頭上動土,非要用點狠勁兒讓她長長記性才是。

    那乳環(huán)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得,在人體溫度的感染下越來越熱,伴隨著劇痛,似乎要把rufang燃燒起來變成兩團巨大的火球。

    重豈把另一只也穿好,還欣賞地扯了扯那乳環(huán),把她懸吊著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更是叫她更加痛苦地哭吟喊叫,方才還嘴硬撩人的瘋美人被劇烈到頭腦發(fā)昏的疼痛折磨得失了理智,她的兩個rutou被釘上大大的乳環(huán)又被人用同一只手抓在手中,本就疼痛至極的兩只大奶子又被迫擠壓在一起,那或鈍或銳利的痛苦要把她的大腦凌遲一般,無論如何去掙扎都沒有辦法逃離這恐怖的懲罰。

    “不要,殿下,啊……好痛……”

    她那纖細的腰肢幾乎要扭斷,身上的麻繩隨著她的掙扎而越發(fā)深地勒緊rou里,奶子上的折磨開始向全身蔓延,本來是情趣一般的麻繩卻變成了無處不在的責罰。

    那修長滾圓的大腿中間淅淅瀝瀝地漏出尿液來,因為一直沒有進水而濃稠泛黃,重豈嫌惡地看了一眼,甩開手中的兩個環(huán):“給她灌水?!?/br>
    副官們得了指令,立刻掰開她那不停痛呼的嘴,用漏斗給她灌下了兩升鹽水。

    那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她在疼痛中不停地咳嗽干嘔,偶爾從嘴角漏出一股水來,艱難地抬頭看向重豈:“殿下,我好痛啊……我,我不過是做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你看看我,你為什么不能看看我啊……”

    重豈坐在椅子上,一邊看她掙扎一邊喝著剛剛泡好的茶水:“你知道璇蕭么?”

    伍晨眠微微愣了一會。

    “看來你不知道?!敝刎M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為什么不看你?你這種東西我有看一眼的必要么?”

    璇蕭來了帝星也有一段時間了,重豈揉揉眉心,該去看看她怎么樣。

    伍晨眠見她如此冷漠,心里倒也不意外,這么多年向來都是一場沒有盡頭的追逐罷了。

    她似乎破罐子破摔,又似乎把那疼痛適應了,心底的瘋勁兒又上來,道:“殿下!您不是喜歡那些男的嗎,我馬上就去變性,我去把我的胸割了!您喜歡勤勞的,我就改……我保證星球守衛(wèi)軍會是您最忠誠的軍隊……唔嗯,只求求您多看看我……”

    重豈看她那瘋狂混亂的眼神,笑道:“我喜歡的是人,不是一個只知道仗著身份被欲望控制的性器官?!?/br>
    皇女殿下起身,用剪刀一下子剪斷了那高高懸吊起來的麻繩,伍晨眠被折磨得沒有一點力氣的身體一下子軟倒落下,被副官們早早準備好的電動椅接住,那逼口和屁眼一瞬間把又大又粗的兩根電動按摩棒吞吃了進去,她仰頭脆弱地哭泣,身體若不是被副官們架著,早就掉在了地上。

    “嗬啊——被打開了……”

    她表情空白地抽搐,因為被灌水而鼓掌的上腹開始痙攣,一股一股把剛剛灌下去的水從嘴角邊嘔出來,順著細嫩的皮膚往下流淌,打濕了一團糟的昂貴紅色禮裙,染出一團團深紅的痕跡,頭發(fā)披散在身后,那兩團奶子已經(jīng)鼓脹充血變成了極其漂亮的粉色,疼痛和快感交織著攻擊脊髓與大腦,神經(jīng)高速傳輸著身體每一處的改變,極度敏感的身子根本不敢有更大的動作。

    她僵持在那里,身體被狠狠貫穿,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痛苦而歡愉。

    重豈按下開關(guān),那兩個巨大的按摩棒一下子兢兢業(yè)業(yè)地震動抽插起來,女人的身體猶如風中飄絮,胡亂地順著體內(nèi)折磨而擺動,剛剛喂下去的鹽水似乎是被吸收了一些,她身下的水逐漸變多,從幾滴變成了流淌的小溪,又變成了噴涌的泉水,順著抽插的間隙噗嗤噗嗤往外冒去,電動椅下面全是她的yin水,兩個副官腳滑得幾乎要站不住。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因為胸前的疼痛而不得不被拉回現(xiàn)實無法享受高潮的快樂,胸口的巨大奶子上下抖動,每一次都是一場嚴酷無比的折磨。

    乳環(huán)啪塔啪塔拍在充血的乳rou上,金屬的熱意像烙鐵一樣攻擊她的神經(jīng)。

    重豈給她戴上一個項圈,又把那按摩棒的檔位開到最大,冷眼而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瘋女人被折磨得胡亂噴水的狼狽樣子,道:“這個項圈會監(jiān)督你的言行,如果你再犯這事,等著你的可就不會這么輕松了?!?/br>
    伍晨眠伸著舌頭搖頭,她又哭又笑地呻吟,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重豈的聲音,全身都沉浸在快感和疼痛的雙重調(diào)教之下,理智被碾碎成了齏粉,四下飄揚散開。

    重豈吩咐副官再這樣吊著她四個小時,再把錄好的視頻發(fā)給所有官員。

    “好好警醒一下,別又不長眼惹到我的人頭上?!?/br>
    皇女殿下氣勢壓迫之下,副官們都深深埋著頭,應下了吩咐。

    下一任君主,果真是嚴厲又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