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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齊人之福在線閱讀 - 34、下雨天了怎么辦

34、下雨天了怎么辦

    因為舅舅是吏部尚書,屈懷北在中舉后便進了國子監(jiān)為接下來的進士考試做準(zhǔn)備。

    在人才濟濟的京城,他的資質(zhì)或許不算萬里挑一,但他這張臉在國子監(jiān)里絕對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

    國子監(jiān)中許多學(xué)子出身非富即貴,喜愛南風(fēng)的紈绔更不會少,屈懷北若非舅舅官兒不小,想必定會因容貌惹出不少禍?zhǔn)隆?/br>
    舍監(jiān)或許也是出于此等顧慮,將他的寢舍與一位名叫李恒的學(xué)子安排到一起。

    還沒進到寢舍,李恒便在門口笑迎屈懷北進屋,與他攀談起來。這人也是一副男生女相,一雙笑眼不彎也含三分笑意。

    李恒比屈懷北早來一年,他父親早逝,由叔父撫養(yǎng)長大,只可惜如屈懷北一般寄人籬下卻與親戚相處融洽的終究是少數(shù),李恒比起仍有些天真氣的屈懷北,明顯世故不少。

    住了一段時日,屈懷北和李恒混熟了,又都是美人,一塊走在路上仿佛一對女扮男裝的小姐妹。

    總有些愛挑事的人喜歡尋他們的不快,屈懷北就和李恒一起對付那些閑人,并肩作戰(zhàn)的經(jīng)歷多了,屈懷北也有了第一個可以算得上知心的朋友。

    李恒能有這樣的朋友也很高興,他先前因為家中無甚權(quán)勢,剛來不久時被小人誘騙,險些成了某個世家公子的榻間佳肴,因此對接近自己的人都存了幾分戒心。由于他身邊風(fēng)波不斷,與他家境相當(dāng)?shù)娜艘膊粣叟c他打交道惹麻煩。

    然而在集體中孤立并不是什么好事,此時貌美又有背景的屈懷北一出現(xiàn),真可謂是及時雨。

    李恒平日里學(xué)習(xí)十分拼命,屈懷北受他影響,舍友學(xué)習(xí)自己在一旁偷閑心里也忍不住冒出罪惡感,沒被管著倒也學(xué)得不錯。不過有時他也會想,李恒到底什么時候才休息?。?/br>
    兩人在學(xué)習(xí)之余聊起自家的事,屈懷北得知了李恒雖然在叔父家處境尷尬,但有個待他很好的堂弟,每次李恒說到堂弟都會不由自主勾起嘴角。難得在街上閑逛,也會掏出自己省下的錢給堂弟買東西。

    屈懷北曾見過李恒堂弟與李恒在寢舍外說話,李恒臉上是極少出現(xiàn)的開懷大笑,他那堂弟是個憨憨壯壯的半大小子,不知與李恒說了什么,李恒揉上他的發(fā)頂,眼神溫柔至極。

    看了一陣,屈懷北回到室內(nèi)便鋪開信紙,提筆給屈春生寫信。

    他體驗了做兄長的滋味,也知曉了自己過去是被怎樣用心地保護著,因此他常常會擔(dān)憂屈春生,甚至在心中隱隱有負罪感,如今他的日子越平靜無憂,就越覺得慚愧。原來只有彼此的相依為命,他卻撇下哥哥和自己的家人走了。

    而屈春生給他的回信并不多,每次只簡單地寫幾句自己某段時間做了什么,叫屈懷北無需掛心,專心學(xué)習(xí)。

    每每聽到李恒說起自家堂弟的趣事,屈懷北就忍不住想,自己與大哥何時才能再相見?跟著舅舅在外行了一圈,也有了新的家人和朋友,眼界和心靈被大大拓寬,屈春生不再是他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他有時會在回憶起自己當(dāng)時偏激行徑后把頭埋入被子里,縮著不動。

    在國子監(jiān)的一群年紀(jì)相差不大的青年人中,自然少不了關(guān)于女人的話題,同窗鄭文濤笑著一指屈懷北:“屈仙兒可別跟咱們一同去,不然花魁定是只圍著你轉(zhuǎn),沒咱們什么事兒了?!?/br>
    屈懷北初一進國子監(jiān),因其容色甚美,竟有學(xué)子僅見他一個側(cè)臉,就愣在原地喃喃:“莫非是神仙妃子下凡……”故而有了屈仙兒這一花名

    有人嗤笑:“屈仙兒找天香,那可說不準(zhǔn)是誰賺了,我瞧著這花魁也沒幾個比得過他?!?/br>
    機靈點的學(xué)子并不附和這人的話,只有幾個缺心眼的或是對屈懷北有些想法的人接著這話說。

    鄭文濤心中暗罵自己多嘴說了這一句,剛想把話題扯開,就見屈懷北坦蕩笑道:“我哪能和童大少您比,您每每出去可都是只賺不賠,一人入館兩人回,把您家老爺子樂得,讓您多在家里歇了幾日呢?!?/br>
    這位嘴欠的童大少出了名的好男色,前不久買了一個小倌置在外面,被他爹得知后用家法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餐,躺了三四日才能下床。

    “你……”童大少氣結(jié),剛想上去就被鄭文濤一干人攔住了,李恒在一旁竊笑,唯有屈懷北面不改色準(zhǔn)備課上要用到的筆墨。

    課后鄭文濤與交情不錯的幾個學(xué)子約好了一同去城中最具盛名的知音閣喝酒,屈懷北與他關(guān)系尚可,便順路問了屈懷北要不要和他們一同前去。

    屈懷北垂眸思索片刻,答應(yīng)了他們,一行人便悄悄翻墻溜了出去。

    這里面有幾個學(xué)子算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一到地方老鴇就迎上來說些“公子許久不來,思念壞了女兒們”的話,鄭文濤特地交代老鴇挑個好姑娘伺候新來的屈少爺,便熱熱鬧鬧進了雅間。

    有錢來這種高級青樓的學(xué)子都不是什么寒門出身,聊起來并非只有風(fēng)花雪月,廟堂上的各種事情也在談笑間進了屈懷北的耳朵,無論是朝上暗流洶涌還是邊關(guān)局勢,這群意氣風(fēng)發(fā)的明日之星于這小小的屋室內(nèi)指點江山,針砭時弊。

    屈懷北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一手撐著臉,裝作微醺的模樣聽他們言語間透露的各種信息。

    身邊女子的脂粉味讓他感到膩味,香軟白皙的嬌軀在他手下如脂般溫軟,但他卻無法升起更進一步的欲望。

    “仙兒?屈仙兒?”鄭文濤見他眼里失了焦距,失笑道,“酒量真不行啊,把他抬床上醒醒酒,咱們可不能外宿啊?!?/br>
    一人也笑:“帶他去隔壁,讓春弦替他醒醒酒,沒準(zhǔn)等會兒人就清醒了?!?/br>
    旁人哄笑:“喲,這里還坐著個月老呢?!?/br>
    春弦將屈懷北扶到床上,正欲替他解衣,屈懷北卻推開她,讓她下去。春弦軟言軟語地勸了幾句,見屈懷北不為所動,便不再糾纏離開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對自己的親兄長有那種過分的幻想是為世人所不齒的luanlun,但與其讓其他人碰觸他,他更愿意與屈春生肌膚相親。

    屈懷北趴在被褥之上,一陣寂靜過后,他喃喃:“哥……”

    小劇場:

    弟弟:經(jīng)過集體生活和家人關(guān)懷,我已經(jīng)得到了歷練,我不再是以前的小屁孩。

    大哥:對不起阿北,哥哥又和那個男人混到一起了。

    那個男人:嗨,小舅子。

    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賤人!

    作者:(擦汗)讀書救不了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