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岳母】(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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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13 【番外】 妻子認(rèn)為,如果想要修復(fù)我和岳母之間的關(guān)系,必須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且單獨兩人。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時候,她提議趁著現(xiàn)在不忙,又是旅游淡季,全 家去香格里拉游玩。這是岳母心心念念的地方,所以除了抱怨幾句浪費錢,不疑 有他。 我們買的十二點的機票,臨行前的早晨,妻子借故要去醫(yī)院看望她昨晚酒精 中毒的閨蜜,也就是女兒的干媽,表示探望之后自行去機場與我們會和,說完便 抱著女兒離開了家。這自然是我們商量好的謊言。 我同岳母先到機場,一直快要過安檢的時候,妻子依然沒有現(xiàn)身,并且打來 電話,說閨蜜情況嚴(yán)重,身邊又暫時沒有一個可以照顧她的人,所以不能與我們 同行了,等閨蜜的家人趕來,她再帶著女兒去香格里拉與我們會和。 岳母聽聞妻子和女兒不能一同前往,都不打算過安檢了,但被我提醒機票改 退都很貴,并且騙她妻子和女兒到時候與我們在香格里拉會和的,她才滿腹愁容 的過了安檢與我共同踏上前往香格里拉的飛機。 九月份的香格里拉已經(jīng)有些冷,還好此前我們做過攻略,所以一下飛機,我 便穿上外套,而岳母套上一件休閑衛(wèi)衣,下身是緊身的藍色牛仔褲,倒也顯得年 輕利落。 我們坐上客棧派來接機的商務(wù)車,一同到客棧的,還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年 輕的姑娘心情頗佳,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個勁的和岳母聊天,岳母因 為輕微暈機的緣故,有些難受,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承著,那姑娘卻不會看人 臉色,依然心情雀躍的聊著。 我實在看不下去,說道:「姑娘,我媽暈機,有些難受,所以你看能不能說 話小聲點,讓她休息一下」。 「什么,她是你媽,我還以為是你老婆呢,這也保養(yǎng)太好了吧」。她完全沒 有理解我說話的重心,反而贊嘆起岳母的保養(yǎng)來。這讓我哭笑不得,一旁的岳母 則無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好幾次和別人說到身邊的女人是我媽的 時候,都會得到很驚訝的回復(fù),不知道是因為她看著的確太年輕,還是因為我長 相太老。 她還想繼續(xù)說來著,此前一直玩手機而沉默的年輕小伙不耐煩的說道:「你 能不能消停點,人家都說不舒服了,你還吵個不停」。 女孩嘟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伙,說:「行行行,嫌我煩了吧,那我 就不說話,哼」。然后掏出手機,對著車窗外拍了起來。雖然氣氛有些尷尬,但 總歸是安靜了下來。岳母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許的感激,然后調(diào)整坐姿,閉上 雙目。 約莫一個小時的顛簸之后,我們進入古城。車子在一個頗具藏式風(fēng)格的建筑 前停下,這就是妻子在網(wǎng)上訂的客棧了。本來我提議的是,既然妻子不前往,就 應(yīng)該只訂一間房,在一個房間里,說不定可以復(fù)制在華山之巔的情節(jié),但妻子否 認(rèn)了我的提議,告訴我,這樣做意圖過于明顯,會引起岳母的反感甚至懷疑。 從前臺拿了房卡我們便上樓回了各自的房間,她住三樓,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雙人 床房間,而我在二樓,是個大床房。妻子說這樣叫做距離產(chǎn)生美,說實話,我并 沒有GET到妻子的這個點,但一想到她和岳母生活了二十幾年,而我才區(qū)區(qū)幾 年,自然是她更了解岳母,我也只得聽命于她。在我們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很鄭 重的問過妻子,為什么對于我喜歡她母親的事情不但不惱怒阻止,反而有點慫恿 成全的味道。 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一種很復(fù)雜很奇怪的情感驅(qū)使她這樣做,并且直言不 諱的向我坦白,當(dāng)她這么做的時候,甚至只是和我這么談?wù)撊绾涡袆拥臅r候,她 都能感覺到快感,仿佛腦子里有一個惡魔驅(qū)使她這樣做,無關(guān)對錯。她還告訴我, 她很想親眼看著我進入她母親的身體,然后她的母親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任由 我抽插。我相信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因為在說這些的時候,她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 子了,哪怕我沒有給予任何身體上的觸碰和愛撫。 我感受到她的需求,然后熱烈的給予了我的回應(yīng)。在二十多分鐘的激烈性交 之后,她的欲望得到滿足,面色羞紅之下似乎有些慚愧,輕聲問道:「我這樣, 是不是一種病」。 其實我也說不清楚,但還是安慰了她:「應(yīng)該不算,就算是病,我也能給你 治好,也許得到你媽的那天,你就不會這么認(rèn)為了?!?/br> 「也許吧」。 一到客棧的房間,我便給妻子打了電話,和她簡單說了幾句,而她則叮囑我 們注意安全。這是我臨行前答應(yīng)她的,無論事情進展如何,都要向她匯報,以便 指導(dǎo)我如何行事。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隨意整理之后,我來到三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邀她外出吃點東西,順便四 處看看。她雖然有些疲倦,但還是欣然應(yīng)允,畢竟香格里拉是她一直夢想來的地 方。可能不是旅游旺季的緣故,在充滿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情的街道上,來往的人群并不 算多,我們在沿街小販處吃了點糌粑墊墊肚子,然后進了一家川菜館,點了酸菜 魚和麻婆豆腐,岳母便說夠了,無需浪費。 她隨意吃了兩口,就沒了食欲,說吃不下。我問她原因,她說可能是暈機的 緣故。隨后待我吃完,便與我一同回了客棧,打算第二天再好好游玩。 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的我再次與妻子致電聯(lián)系,將剛剛發(fā)生的事如實向她報 告一遍。 「什么,我媽不舒服」,她的語氣有些擔(dān)憂,問道,「不會是高原反應(yīng)吧」。 「這個我還真沒想到,我去媽的房間看看」。說實話,我確實大意了,沒有 往這方面想。掛了妻子的電話,我來到岳母的房間,敲門之后很長時間才見開門。 只見她虛弱的倚在門上,臉色蒼白。 「媽,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我也不知道,可能剛吃的東西不衛(wèi)生,吐了好幾次」。她有氣無力的說著, 然后轉(zhuǎn)身打算回到床邊,卻不料沒走幾步,便猝不及防的腿一軟,癱下去了,幸 好我反應(yīng)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扶住她,讓她不至于癱坐在地板上。我急切的喚 她,只聽得她氣若游絲的「嗯」了一聲,便不省人事,顯然是已經(jīng)暈了過去。 我顧不上其它,將她抱了起來,快速的沖下樓去,叫前臺的小姑娘給我打了 2。 等我們到達醫(yī)院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但香格里拉的天還沒有黑。醫(yī)生說 是高原反應(yīng),可能因為身子本身虛弱,所以才會顯得嚴(yán)重。之后他給岳母掛了幾 瓶吊針,戴上氧氣罩,說需要觀察一個晚上,看癥狀能否緩解,如果不能緩解引 起肺水腫,那就危險了。 我找了個凳子坐在一旁,看著躺在病床上那毫無血色的面容,甚是內(nèi)疚。百 度了一下高原反應(yīng)引起的惡劣情況,我不禁害怕起來,要是岳母真有個三長兩短, 那該怎么辦。就這樣,我陪伴在岳母的床前,一直到兩三點,后來實在頂不住了, 問了值班護士岳母的相關(guān)情況,她告知我,看現(xiàn)在的情況,高反已經(jīng)有所減緩, 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將頭趴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睡夢中,我感覺自己被捆住了手腳,發(fā)麻無力,這迫使我艱難的睜開雙眼。 我緩了緩神,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岳母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正直勾勾的看著我,她之 前戴的氧氣罩已經(jīng)被換成氧氣管插在鼻孔處。我們對視了幾秒,她不好意思了, 蒼白的臉蛋泛起了紅暈。我坐直身子,披在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趕忙撿起 來,心中疑惑身上何時蓋了毛毯。 我將毛毯放在隔壁的空床位上,問道:「媽,你好些沒有」。 「好些了」。聽聲音都能感覺到比昨天確實好些了。 我的心里舒坦了幾分,說道:「都怪我,昨天你一下飛機就不舒服了,我竟 然以為你只是暈機,虧我還做了那么久的攻略,竟然連高原反應(yīng)都沒想到」。 「沒事,你不用自責(zé),是我體質(zhì)太弱了,加上年紀(jì)大,容易出問題」。病床 上的佳人安慰我的時候露出淺淺的酒窩。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會愧疚死」,我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啊」。 來自腿部和胳膊的酥麻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 她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手腳都麻了」,我不好意思的闡述事實。 「你呀,誰叫你睡那么沉的,動都不動一下,胳膊和腿能不麻嗎」,她開始 碎碎念起來,「我叫護士給你拿毛毯的時候,她都說你睡這么沉,別人把你賣了 你都不知道」。 「難怪呢,我說怎么身上蓋了毛毯」。我活動著筋骨,身體感覺舒服,而心 里更舒服,她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對我碎碎念了,「媽,你是不是餓了,我去 給你買早餐吃」。 「還真有點餓了,你去吧,自己吃完再給我打個包,清淡點的就好」。說著 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要起床。 我忙問她怎么了。她說:「想去下廁所」。 我走過去,幫她將氧氣管取下來,然后拿起吊瓶,說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有些難為情,拒絕了我。 我無視她的拒絕,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舉起吊瓶,說道:「我敬愛的媽 媽,您就別逞強了,昨天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就你膽小怕事,你媽的命硬著呢,哪能說沒就沒的,你沒醒的時候,護士 給我換吊瓶,說你一個勁的自責(zé),我說你怎么也是當(dāng)?shù)娜肆耍鍪乱林潇o 些」。她沒有再拒絕我,跟隨我的腳步,緩慢的向門旁邊的洗手間走去。 「我那是真害怕了,要是萬一你真的有點什么事,我都不敢想」。我滿腹委 屈的說道。 「你呀,就是不沉穩(wěn),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沒聊幾句,來到了廁所的馬桶 前,「可以了,你出去吧」。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掛吊瓶的地方,問道:「這吊瓶都沒地方掛」。 她說:「那你去護士臺拿個那種移動的可以掛吊瓶的架子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還得把你送到病床上才能去拿,那多麻煩啊,要不然 我轉(zhuǎn)過去,你直接這樣行不——對了,你是大號還是小號啊媽」。一直以來,我 都是個嫌麻煩的人,相比去拿架子,這樣更省事。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這怎么行,就算我是小號,你在一旁也不行啊」。她的臉頰紅潤起來,繼 續(xù)說道:「你快去吧,昨天吊針打太多了,有點急」。 其實我本來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說比較急的時候,我有點莫名的興奮,說 道:「媽,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女婿,就我們兩個人,你直接尿吧」。 「這…」 「媽,別這啊那啊的了,古人不是說了嗎,心中有佛,萬物皆菩提;心中是 牛屎,所見皆牛糞,你就當(dāng)我不存在,那不就什么事都沒了」。說完我利索的轉(zhuǎn) 身,其實是怕被她發(fā)現(xiàn)我的暗自得意。 「你說的這完全風(fēng)馬牛不相及——算了算了,你不要轉(zhuǎn)過身來呀」。不知道 是被我說服了,還是尿急確實無法忍住了,她不再和我僵持。 狹小的洗手間里,約莫過了幾秒后,我聽得后面一陣絮絮的脫褲子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她坐上馬桶的聲音,憑我的感覺,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坐穩(wěn),那尿就如 水槍般滋了出來,打在陶瓷馬桶上,發(fā)出清澈悅耳的撞擊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氣 勢越來越弱,逐漸轉(zhuǎn)變?yōu)槟蛞旱卧谒锏穆曇?。隨著「滴—滴—滴」的聲音也聽 不見,我知道身后的女人已經(jīng)尿完了。她的這泡尿持續(xù)了很長時間,最起碼半分 鐘以上,我不得不佩服起我岳母的膀胱來。 又是一陣絮絮的聲音,她穿好褲子,按了馬桶的開關(guān)。說了聲「好了」。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到馬桶里的水席卷而下,視線回到岳母的臉上,她的臉頰緋 紅,但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挪動腳步來到洗臉盆處,打開水龍頭稍稍沖了一 下手。 我不由得好奇,舉著吊瓶跟隨她的腳步說:「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她沒有看我,走出了洗手間,示意我跟上她。 我緊隨其后問道:「就是剛剛你明明沒有用手做任何事,為什么還要洗手」。 她本來以為我會問什么嚴(yán)肅的問題,卻不曾想我問的這么荒唐,讓她一時不 知所措,想了幾秒說道:「我懶得搭理你,凈問些傻瓜問題」。 我沒有強求,說道:「那我問一個不那么傻瓜的問題」。 「那我再給你個機會」。她緩緩坐上床沿,然后挪動屁股坐在床中間。 我將吊瓶掛好,問道:「不是一般女人尿尿都會用紙巾的嘛,你剛剛怎么沒 用,這個問題應(yīng)該算不傻瓜了吧」。為了避免尷尬,我故意「哈哈」大笑幾聲。 「我看你是又要動歪腦筋了吧,消停了這么幾個月,狐貍尾巴又露出來了」。 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我拿起旁邊的氧氣管,準(zhǔn)備給她插上,「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聰明,裝傻 一下可以嗎」? 她沒有接我的話題,而是示意我拿開氧氣管,「這玩意不用插了,怪貴的, 再說我現(xiàn)在好多了,你去跟醫(yī)生說一下,把氧氣停了」。 「那可不行,這個必須得插上,聽話」,我見她還不肯配合,語重心長的說: 「媽,我知道你心疼錢,但你要算一筆賬,如果你的高反加重,那就得花的 錢了,來,聽話」。 她見我這么說,也不好意思拒絕,任由我將氧氣管給她插上,然后叫我將病 床搖上去。 一切安排妥當(dāng),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后離開病房去外面吃了早餐,雖然 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但香格里拉似乎還么有蘇醒過來,街道上都見不到幾個人。 我買了粥和油條帶到病房,岳母正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聽到我的聲響,才 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我這里,我走上前去將粥放在抽屜上,想要將病床上的醫(yī)用餐桌立 起來,鼓搗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跑出去一問護士,得到的答案是他們這里的病 床都沒有餐桌。 「算了,就這樣吧」。岳母說道,「我自己拿著吃也是一樣的,另外油條我 不吃,你吃了吧,我喝點粥就好」。 「那哪行,你這只手打了一晚上的吊瓶,哪還有力氣自己喝粥」。 她沒好氣的笑道:「合著我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是嗎?連個粥都拿不動了」。說 著便側(cè)身端起粥,一手拿粥一手拿勺,沒喝幾口,就放了下來,這啪啪打臉的速 度也確實夠快。 我看出她的窘迫,說道:「我就說嘛,你一直在吊水,哪里還有力氣拿粥, 我喂你吧」。 「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我左手拿起粥湊到她的胸前,右手拿著勺子舀上粥遞到她的嘴前,「來吧媽, 我知道你餓壞了,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都沒吃什么東西了」。我覺得,有時候不能和 岳母講道理,實際行動更有效,讓她無法拒絕,事實也的確如此,她乖乖的張開 嘴,任由我將勺子送進她的嘴里。 就這樣一勺一勺的,岳母很快將一碗粥喝完了。 看她食欲這么好,我也心疼她確實餓壞了:「媽,我再去給你買一碗回來吧, 你肯定餓壞了」。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把油條給吃了」。她用紙巾擦拭著嘴巴。 「我怎么感覺你沒吃飽」。 「哪有,你沒看我都把整碗粥都吃完了,再吃我就要變成肥婆了,你以為我 還像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呀,我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稍微不注意就發(fā)福了」。沒想到岳 母這么注意自己的身材。 我笑道:「放心吧我的媽,不管你吃多胖,下次你暈倒的時候,我都能抱得 動你」。 「貧嘴,真要吃成個肥豬我看你怎么抱得動」,她緩過神來,「合著你還希 望我再暈倒呀」。 我忙解釋道:「呸呸呸,你瞧我這臭嘴,我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抱 得動你」。 「行了,你別貧了,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可真是,一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覺著 前面兩三個月你那樣表現(xiàn)挺好的,你能不能繼續(xù)保持呀李先生」。我聽出她語氣 中的調(diào)侃,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埋怨。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媽,我可保持不了了,我這兩個月用度日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有時候想 和你聊些心事,話到嘴邊了,又咽下去了,就是怕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是你自己不樂意說的,還能怪我?什么叫怕我冷冰 冰的樣子,那你給我按摩,我不要你按,你還厚著臉皮給我按,那時候怎么不怕 我冷冰冰的樣子了」。 她的話讓我覺得自己的邏輯不通,我總不可能如實相告,是因為你的女兒在 背后指導(dǎo)我才這么行事的。我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媽,那你現(xiàn)在是原諒我了 嗎」? 「原諒什么」? 「就是上次吼你的事情」。其實我早就覺得她沒有記恨此事了,否則她不會 前段時間任由我給她按摩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按照妻子的吩咐,不要做出格 的舉動,而是我自己行事,說不定早就可以和好如初,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既然妻子 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說:「原來在你心目中你媽就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一件 小事得記掛大半年呀」。果不其然,她早沒有記恨了,我們?nèi)鄙俚闹皇且粋€需要 把話說明了的契機,不然就相當(dāng)于一個隱形的疙瘩,如影隨形。 「那就好,媽,很高興與你和好」。我煞有其事的伸出右手,要與她握手。 「神經(jīng)」。她拍打我的手。 我將手伸在半空中,保持不動,說:「我是認(rèn)真的,做什么事總得有個儀式, 和好也得有個儀式」。 她的心里清楚,我說的和好于我們而言意味著什么,而這個握手決定了我們 是否要繼續(xù)此前那段不倫的曖昧。她思索良久,顫顫巍巍的伸出她的右手,與我 的手輕輕相觸,說道:「很高興重新認(rèn)識你,李先生」。隨即將手抽開,掏出手 機假裝看新聞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 「媽,為什么是重新認(rèn)識我,還有為什么要叫我李先生」。 她頭也沒抬,說:「你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喜歡,不行呀」。 「行行行,你最美,所以你說什么都是正確的」。我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 手腕,繼續(xù)說:「媽,別看手機了,看我,我可比手機好看多了」。 她任由我撫摸她的手腕,也不掙脫,說道:「你臉皮怎么那么厚,我一點都 不想看到你,特別是生氣的樣子,那眉頭一皺,臉臭得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我 真想打你兩巴掌」。這女人一旦口是心非起來,連自己都騙。 我將臉湊過去,拿著她的手要往我臉上打,說:「來,讓我媽解恨一下,狠 狠的大兩巴掌」。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臉,輕輕的摸了一下,笑得樂不可支:「都多大個人,還 跟個小孩一樣,這一下就算我打你一巴掌,報了你當(dāng)初吼我的仇」。 「哎喲,你們娘兩感情真好」。這時候醫(yī)生走了進來,岳母急忙掙脫我的手, 而我也識趣的坐直身子,只見岳母臉蛋微紅,顯然是被人瞧見自己與女婿打情罵 俏有些羞澀。 我清了清嗓子,問道:「醫(yī)生,我媽怎么樣了」。 醫(yī)生一邊看著護士的晚間記錄,一邊說道:「看這情況沒什么大事了,只是 暫時缺氧引起的,適應(yīng)一兩天就好了,不要勞累,也不要做任何劇烈運動,如果 不喜歡醫(yī)院的氛圍,待會兒你就可以給你媽辦理出院了,不過記得出去以后買上 足夠的氧氣,感覺難受了就吸一下,但也別吸太多,不然會有依賴心理」。 我們道謝過后,醫(yī)生離開了病房。岳母的心情洋溢于表,吵吵著叫我去辦理 出院手續(xù),而我則有些擔(dān)心,害怕出院之后又會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不如多待一天, 觀察一下。但她仍然堅持要盡快出院,我問其原因。 她把我拉到身邊,小聲的說:「和你兩個人在醫(yī)院,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你 的那個破來,最后不就是得了癌癥的岳母和女婿在病房嘛,我瘆得慌」。她 的話頗有幾分幽怨,似乎我寫的這個破,對她造成了心理陰影,這讓我哭笑 不得。 我解釋道:「媽,我那都是瞎寫的,你別往心里去不就行了」。 「我能不往心里去嗎,你都把我寫死了,我沒和你算賬就不錯了——你別多 說什么了,趕緊去辦出院手續(xù)」。她以此為條件,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我 按照她的指示行動,這一點,妻子倒是像極了她。 「我猜,你不是因為我寫的那什么狗屁,而是心疼錢了吧」。一看到眼 前這個女人的財奴樣,我兀自的笑出了聲。 她被我說穿了,不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直氣壯來,說:「別磨磨 唧唧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們省錢呀,再說不偷不搶,省自己的錢怎么了」。 我只得搖頭,走出病房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從醫(yī)院回到客棧,只是換了一個躺的地方而已,但岳母卻像換了個人。為了 避免高反再次襲來,我們在她的房間里待了一整天,中飯和晚飯都是叫的外賣。 我陪她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她像所有的中年婦女一樣,喜歡看那種打著虐戀的 幌子其實一看就很假很不符合邏輯的肥皂劇,這讓我一度疑惑,尤其是她在與我 談?wù)撐膶W(xué)及歷史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淵源的知識和獨到的見解。我不知道 哪個是真實的她,或者說在我的心里深處喜歡哪個她。 愉快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就來到深夜。我向她提議,今夜留在她的 房間,睡另一張空床。她婉拒了我。 我不愿放棄這個機會,拿出殺手锏:「我睡這個房間,我那個房間就可以退 房了,還能省四百多塊哦」。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都大晚上的,退房也不會退錢了,所以你還是乖 乖的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別東想西想的了」。她溫柔的勸導(dǎo)我。 我覺得過分強求也不好,說:「那好吧,你也需要靜養(yǎng),我如果睡在你旁邊, 指不定無法克制自己而吵得你也睡不好?!?/br> 她的嘴角上揚,頗有幾分戲謔的笑著:「看來你對自己有了深刻的認(rèn)真,哈 哈」。 「哈哈,深得岳母大人教誨,所以自我認(rèn)知提高了很多——那我明天可以把 房退了吧,畢竟一個房間得好幾百」。 「我滴崽額」,我的執(zhí)著讓她說出了方言,「你這不依不饒的精神倒是值得 嘉獎,我們明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吧」。 「行」。說完我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房間,而我的心里也知道明天該怎么 做了,作為情場老手,我并沒有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不堪。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然后去前臺借故岳母高反需要照顧將房退了,拖著行 李就上了三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她穿著睡裙給我開了門,頭發(fā)有些凌亂,但臉 色已經(jīng)和平常無異,這一晚顯然睡得很踏實。 她看了一眼我的行李,再看向我,用食指指著我,無可奈何搖頭說道:「行, 可真有你的」。 我拖著行李進了房間,將門關(guān)上,而她走進浴室,對著洗臉盆前的鏡子整理 自己稍稍凌亂的頭發(fā)。我欣賞著佳人曼妙的身子和裸露在外的雪白長腿,說: 「媽,我今晚可就投奔你了」。 「你真不要臉,我說——你不會是一個晚上都想著住進這個房間吧」。她利 索的梳理好頭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 「你猜」。 「我懶得猜」。 等她洗漱完畢后,我背上裝了氧氣瓶的雙肩包與她離開客棧。整天的行程愉 悅而輕松,因為擔(dān)心岳母高反加重,我們也不敢去太遠的地方,之前的攻略幾乎 全部作廢,只在城區(qū)里瞎溜達了一天。岳母開心的像個孩子,她有幾乎所有女人 一樣的毛病,喜歡拍拍拍,和昨天那個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人完全兩樣,還時不 時的鉆進掛有少數(shù)民族首飾的店里,店家忙不迭的拿出各式各樣的玩意,恨不得 把整個店里的東西都往她身上戴,往她頭上套。但她只試不買,連價格都不問, 還讓我給她拍照,惹得店家連連翻白眼。 出了店門,我問身旁的俏佳人:「媽,你干嘛只試不買呀」。 她看到?jīng)]看我,繼續(xù)尋找新奇的東西,說:「你還真當(dāng)你媽七老八十了,什 么都不懂了,我可是在新聞里都看過的,這些首飾雖說有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情,可大都 是義烏生產(chǎn)的,我吃飽了撐的,坐飛機到這里來還得花大價錢買這些注定被坑的 玩意」。 「那你為什么又要試,你沒看店家都翻白眼了」。我不解的問道。 她似乎將我的話聽出了歧義,轉(zhuǎn)頭過來對我翻了個白眼,面帶不悅的說: 「你是不是覺得陪我逛街,遭人白眼給你丟臉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我的親娘額,我就是這么隨口一問,再說了,和 您這么個大美人逛街,是我的榮幸,怎么會覺得丟臉呢」,說著我拉起她的手, 「走,咱么繼續(xù)下一家,去體驗下這遭人奉承和白眼的兩極」。 佳人「咯咯咯」的笑著,任由我牽著她的手,跟隨我的腳步,踏進新的店面。 中午我們隨意吃了點東西,并且給妻子打了電話,告知她岳母已無大礙,無 需擔(dān)心。而她,正愁沒有充足的理由不來香格里拉,便借勢下坡,說女兒太小, 可能更不適宜高原的氣候,所以就不帶女兒來了,讓岳母和我玩的愉快。岳母遭 了昨天的罪,也深知高原氣候折磨人,心疼她的外孫女,便說不來也好,等以后 大了再來。 掛了電話,岳母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先生,那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就咱們 兩個人了哦」。 我感覺她的話里有話,可又不好過多揣測,所以只能按字面意思去理解,望 著她明亮的眸子,說:「那以后多多關(guān)照,唐小姐」。這似乎是我次這么喚 她,她很開心,露出兩排皓齒,和深深的酒窩,煞是迷人。 「沒大沒小」。她喝了一口水,「哪有這樣喊媽的」。 「是你先喊我李先生的——話說,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喊我李先生」。 「我喜歡,怎么,你不樂意我以后就不喊」。 「樂意樂意,榮幸之至」。 吃完之后還是瞎逛,但迫于我的強壓,岳母接受了我給她買的幾件小玩意。 她雖然一個勁的數(shù)落我亂花錢,但臉上卻早已笑開了花…… 回到客棧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此時的香格里拉才見天黑。 趁岳母洗澡的間隙,我給妻子發(fā)微信告知了當(dāng)前處境。妻子對我的擅自行動 有些不滿,說我的意圖太明顯,責(zé)怪我過于心急,并且讓我今晚不要做什么出格 的行動,否則會前功盡棄。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按照我個人的想法,我覺得和 岳母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趁熱打鐵。但最后妻子用不容置疑的態(tài)度告訴我,選擇相信她, 才能得到她母親,否則我永遠也得不到,她叫我別忘了,我之所以和她母親的關(guān) 系如此融洽,有一個先決條件是因為她。 我雖然對妻子這莫名其妙的控制欲感到不爽,但不得不認(rèn)同她的話。岳母之 所以愿意與我融洽的相處,是因為我是她女兒的老公,她的所作所為,可能一小 部分是為了自己,但更大的一部分,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所以不愿狠心的拒絕 我,與我鬧僵?!彝瑫r悲觀的意識到,這也是阻礙我們關(guān)系更進一步的屏 障。 與岳母道了晚安后,我便在她一米之隔的單人床上躺了下來,雖然腦子里想 入非非,尤其是隔壁床的沐浴露香味時有時無的滲入我的鼻孔,沖擊我的嗅覺, 使我的下體也膨脹無比。我想著,就算不更進一步,但能回到華山的那晚也好, 所以在某一個時間段,我感覺自己忍耐到達了極點,再也無法克制,準(zhǔn)備向岳母 求歡的時候,手機屏幕在黑暗的房間中亮了。 我拿起手機,是妻子發(fā)來的消息,很長一段話。她為剛才對我的強硬表示抱 歉,她說自己并非是吃醋所以阻礙我更進一步,只是想讓我明白,以她對自己母 親的了解,我現(xiàn)在還無法真正得到她的母親,而她也不希望我在將來悔恨因為自 己的魯莽而錯失了一個美好的計劃;然后,她請我相信她,既然她選擇幫助我追 尋她的母親,就會給我最好的助攻;末了,她再次告誡我,想要成事,需要忍, 不要那么心浮氣躁。 看過妻子發(fā)來長長的微信,我的心里趨于冷靜下來,一再自我催眠,心急吃 不了熱豆腐。 我給她回復(fù)一個:「好的,愛你,老婆」。 放下了手機,我用盡渾身解數(shù),終于讓自己在欲望的起勢和幻滅無限循環(huán)中 睡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