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鋼針穿刺yinnangyinjing,最粗那根通過尿道穿透前列腺和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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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的怎樣了?” 刑訊人員也不知道375號到底是在倔強什么,難道自己在管理局里繼續(xù)呆下去沒有那么一點小秘密重要嗎? 之所以jingye減少,無非就是把jingye用在了其他地方。 管理局里不乏想要借用自己的姿色去跟工作人員勾搭在一起的學(xué)員,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關(guān)系,只要有了關(guān)系,有些事情也就好辦了許多。 像是這種情況,只要工作人員進行備案,其實她們都是默許的。 但卻并沒有任何一個工作人員出來認(rèn)領(lǐng)375號。 這也就是說,375號可能已經(jīng)被他勾搭上的那個人拋棄了,又或者說,他勾搭上的人其實并不是管理局的,而是在外面的某個手可以伸到管理局里的人。 那這可就不能怪她們橫刀奪愛了。 誰讓她們沒能看好自己的小玩意呢? 再說了,這管理局里的學(xué)員那么多,即便真的少了一個,到時候有人來找,再送給對方一個新的就好了。 而她們管理局的數(shù)據(jù)都是透明的。 375號的這個事情還是被其他人舉報上來的,在被舉報之前,恐怕早就在學(xué)員之間傳遍了。 若是她們在這個時候還依舊包庇,不太好交代。 “那你還挺硬氣?!?/br> 刑訊人員已經(jīng)不想再多勸375號什么了。 或許早在刑訊人員給他打上了那兩針?biāo)巹┲?,就沒打算讓他還能好好端端正正走出這個刑訊室。 那兩針?biāo)巹┛刹槐阋恕?/br> 這要是不能讓她撬出點什么,豈不是浪費?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粼谛逃嵤抑许懥似饋?,那是屬于金屬碰撞之后才能發(fā)出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了375號的注意力。 他抬頭往刑訊人員的位置看去,卻見她端著一個托盤往自己身邊走了過來,仿佛是想要把這個托盤上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來,看看?!?/br> 刑訊人員搬了個小凳子坐在375號身邊,將旁邊放托盤的桌面往下挪低了些許,之后便直接把自己剛剛拿來的托盤放在上面。 這一次,直接讓375號看清楚了其中的東西。 “不!不要!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讓我說什么?” 擺在托盤上的是粗細不同的一排鋼針,它們就那么靜靜泡在托盤的消毒酒精里,反著白光的針尖給375號帶來了無限的沖擊。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鋼針要扎在哪里。 低頭看了眼自己依舊疲軟的yinjing,375號說話的聲音中滿是哭腔。 他都快要被這種強行逼問的方式給逼得崩潰了! 原本剛剛因為夾棍而痛暈過去的時候,375號還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有了一定的喘息時間,可以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躲避身上那種無處不在的痛苦。 卻不料,他甚至覺得自己菜剛剛昏迷過去,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疼痛便開始襲擊他的大腦,讓他生生疼得醒了過來。 而現(xiàn)在…… 看著旁邊放著的一排鋼針,他多么希望自己直接暈死過去好了! 375號掙扎的話語讓刑訊人員不由得嘆氣搖了搖頭。 她也不想,但是他嘴太硬了。 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刑訊人員直接用鑷子夾起了托盤之中最細的那根鋼針。她的手上早就已經(jīng)帶上了一次性橡膠手套,捏著那根鋼針端詳了一下之后,將其輕輕放在375號腫脹的yinnang上劃來劃去。 “不知道你有沒有做過針灸?!?/br> 刑訊人員手上現(xiàn)在拿著的這跟鋼針也就跟針灸用的銀針是一個粗細,但因為它的材質(zhì),壓在rou上并不會變彎。 375號的呼吸急促,他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下體,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直接被戳了一針,讓他連個防備的前提都沒有。 顫抖的下巴帶著雙唇一起抖動,就連刑訊人員現(xiàn)在都能聽到他口中牙齒碰撞的聲音。 375號不回應(yīng),刑訊人員的動作卻不停歇。 尖銳的針尖在某一次劃過yinnang之后,突然在其中某一點停了下來。 稍一用力,薄薄的包皮已經(jīng)被鋼針刺破。 注射在375號體內(nèi)的藥劑讓他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不僅如此,即便yinnang上傳來的疼痛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他的閾值上限,他卻依舊連一點痛暈過去的跡象都沒有。 脆弱的地方生生被鋼針扎了個對穿。 刑訊人員在鋼針插進去之后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徑直繼續(xù)往下將長長的鋼針都扎了進去。 不過一兩秒的時間罷了。 剛剛還拿在刑訊人員手上的鋼針,此刻已經(jīng)穿在了375號的yinnang上。閃亮的針尖在yinnang的一邊顯露出來,就好像是為yinnang帶上了一個裝飾一般。 “還不說?” 375號疼得腦袋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嗡鳴。 他聽不太清刑訊人員說的話,但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無非就是剛剛一直在重復(fù)的那幾句。 他拼盡全力搖了搖頭,想要說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要求著刑訊人員去幫他調(diào)查一下,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背后搞鬼,只是他已經(jīng)沒了力,唇瓣微張之后,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375號的搖頭當(dāng)然被刑訊人員當(dāng)成了拒絕。 也不知道這背后的原因有多見不得人…… “那咱們繼續(xù)。” 一句話之后,刑訊人員再次從托盤中夾出了一根鋼針,這跟鋼針的粗細已經(jīng)不再是針灸時候用的銀針可以比擬的了。 至少,也有平時縫衣服的那些針的直徑。 若是只是銀針粗細的話,對于不少人來說那就如同是被螞蟻咬了一口一樣,根本不會有什么特別明顯的其他感覺。 若非是扎在了這種嬌嫩的地方,甚至還可以完全忽略。 但這種繡花針粗細的就不一樣了。 類比一下平時去醫(yī)院輸液時候用的那種針頭,即便只是扎在手背上,就已經(jīng)足以讓人感受到明顯的疼痛。 更別說…… 375號眼前的視線已經(jīng)開始恍惚了。 他根本看不清現(xiàn)在刑訊人員手上拿著的鋼針到底長什么樣,他只是知道,刑訊人員的手再次挪到了自己的yinnang上。 比上一次更加劇烈的疼痛從yinnang上炸開。 375號的整個身體本來都已經(jīng)因為那些疼痛而沒什么力氣,但在yinnang受到穿刺之后,卻還是隨著鋼針扎穿的動作不住痙攣。 而那張微張的口中,也發(fā)出了如同破風(fēng)箱一樣的喘息。 被刺穿的yinnang在鋼針穿過的地方撐出了一點小小的凸起,卻又在稍微等了一會兒之后往回收縮,最終開始緩緩冒出透明組織液,為傷口進行修復(fù)。 yinnang原本就沒什么能穿刺的地方。 它大部分已經(jīng)卡在了夾棍里面,甚至露出來的大小還不如兩個車?yán)遄哟蟆?/br> 如今刑訊人員兩根針插進去,直接占據(jù)了兩顆睪丸最中間的位置,完全沒有給余下的鋼針留下一個足以供應(yīng)它們進入的位置。 這樣的狀況也讓刑訊人員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 但,卻并不意味著刑訊結(jié)束。 375號沒有開口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或者交代出來那個站在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誰之前,刑訊人員的審訊是不會停下的。 “那咱們換個地方吧?!?/br> 盯著375號已經(jīng)無處下手的yinnang看了一會兒,刑訊人員從動旁邊的桌上拿過另一個盛放著不明液體的燒杯,沾著刷子將其中的液體厚厚涂在375號綿軟的yinjing上之后,將一個可以調(diào)節(jié)的yinjing環(huán)套在了375號yinjing根部。 燒杯中的液體是烈性春藥。 這春藥原本只是稍微用一點點就足以有強有力的效果,如今被刑訊人員在375號的yinjing上涂了厚厚一層,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管了375號的身體。 明明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疲軟下去的yinjing開始不住充血。 這一次出現(xiàn)在刑訊人員手上的鋼針,是那種專門用來縫厚被子用的針的粗細。 若是用過針線包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那純粹就是針線包里那根最粗的針。 針尖逐漸挪到了375號的yinjing上。 不僅如此,它還對準(zhǔn)了敏感的系帶。 針尖劃過的感覺讓375號的yinjing猛地抖了一下,他試圖掙扎著把自己從這種場景之中解救出來,卻完全不能改變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 系帶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讓他大腦緊繃。 即便他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在鋼針通過系帶穿透了整個yinjing之后,他卻依舊整個人都疼得抖了起來。 那雙原本就沒有什么神采的眸子瞳孔渙散。 若不是刑訊人員知道那兩針讓人保持清醒的藥劑的效果,恐怕還真以為375號已經(jīng)完全堅持不下去了。 “這盤子里還有一根?!?/br> 將托盤中最后一根鋼針捏出來在375號面前晃了晃。 足有織毛衣的針那種粗細的鋼針出現(xiàn)在375號面前。 這一次,他終于看清了。 “我沒有違規(guī)……我真的沒有違規(guī)……” 即便375號的聲音很是虛弱,就連他的額角也都被接連不斷的汗珠覆蓋,但這卻并不足以讓刑訊人員停住手上的動作。 這一次,鋼針并沒有落在柱體上。 “那就沒有吧。” 刑訊人員嘆了口氣,cao控著這跟最粗的鋼針順著375號的尿道口插了進去。 剛剛穿過系帶的那根鋼針特意找了個偏一點的角度扎,就是為了現(xiàn)在這跟鋼針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375號的尿道,然后穿過尿道第一個彎曲,刺入前列腺中。 冰涼的觸感在375號的尿道中逐步深入。 他瞪大了雙眼看著刑訊人員的動作,隨著鋼針刺入的進程瘋狂搖頭,用自己那已經(jīng)變得沙啞的嗓音試圖拒絕刑訊人員的折磨。 但,毫無用處。 冰涼的鋼針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尿道壁,直直刺入了一直藏在體內(nèi)深處的前列腺上。 而后,將前列腺刺了個對穿,最終從375號的后xue露了頭。 刑訊室的椅子是皮質(zhì)的。 鋼針在刺穿了375號的后xue之后,直接戳在了皮椅中固定。在刑訊人員的手離開之后,375號的yinjing就如同一根插在竹簽上的烤腸一般,直直樹立在皮椅之上。 而至于375號,則只剩下了顫抖和嗚咽。 就在此時,刑訊人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工作出了點紕漏,新來的做表的時候把兩人的數(shù)據(jù)復(fù)制錯了。你那邊的那個學(xué)員的數(shù)據(jù)沒有問題,可以把他放了。” 看完了手機上的消息,刑訊人員面色有些為難。 她可是在這個學(xué)員身上用了不少值錢的東西,本來還想著套出他背后的人,趁機給自己賺點外快。 現(xiàn)在倒好,浪費了。 不過—— 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依舊在閃爍著紅點的攝像頭,刑訊人員的心情再次好了起來。 沒事兒,把視頻賣出去,也是不菲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