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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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痛屁股痛,斯蘭在床上挺尸大半天,父親嚴(yán)厲的斥責(zé),哥哥無聲的鄙夷,還有弗拉基米爾永遠(yuǎn)年輕漂亮的笑臉在腦海不斷閃爍。再次回到家,他終于明白,為何沒當(dāng)提起父兄,長輩們的神情總是諱莫如深,父親將死前來探望之人也寥寥可數(shù)。 貴族中豢養(yǎng)吸血鬼的老爺并不在少數(shù),在所有人類眼里吸血鬼都只是漂亮又昂貴的用來娛樂和炫耀的玩物。吸血鬼的屁眼可以插,因為那樣能讓人愉悅,卻不曾聽聞翹起屁股獻(xiàn)媚低賤族類的老爺公子。 脊背傳來溫?zé)崴致榈母杏X,斯蘭扭頭,管家筆挺地站在窗邊,手里拖著托盤上面乘著香氣誘人的飯菜。這人永遠(yuǎn)穿著熨帖而沒有一絲折痕的黑色燕尾服,內(nèi)里的白色襯衣款式低調(diào)又不落俗套,加之出類拔萃的身形,著實讓人賞心悅目。剛才的觸感可能是錯覺。 “曼莎夫人回來了,您不下去瞧瞧?” 斯蘭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飯菜不愿搭理,曼莎夫人是他父親的meimei,據(jù)說出嫁前與父親大吵了一架,此后再無聯(lián)系。 “她在夫人們中非常受歡迎,皇后也經(jīng)常召見,聽說您幼年識字一直受她教導(dǎo)?”管家說。 是的,這個高貴、禮儀出眾的女人把衣服脫得精光,誘惑年幼他,將稚嫩的手捅進(jìn)她的yindao。 原來,他童年依戀的莊園,一直散發(fā)著交媾的臭味! 想及此,斯蘭起身迅速套上衣服,隨便挑了匹馬往森林深處狂奔。剛跳過柵欄,那馬就跟瘋了似的,完全不聽使喚,嘶叫著一路沖向山丘上枝繁葉茂碩大無比的老槐樹。 這里確實是個散心的好地方,斯蘭下馬,踩過遍地開滿小花的草地,走到大槐樹前。 “唔唔唔唔唔唔……”樹下一團(tuán)白的不斷掙扎擺動,急切呻吟著渴求幫助。 斯蘭心眼不夠就是同情心泛濫見不得人受苦,“你等等,我馬上幫你?!?/br> 對方僅僅只需要他揭開白布,因為旁邊的石頭上寫著:禮物。 此時此刻斯蘭只能目瞪口呆看著眼前奇景,白布下是一名少年,他的手腳被繩索捆住,雪白的頭發(fā)上戴著紫藍(lán)色花環(huán),身上套著條女士寬敞紗裙,只因他趴在地上兩粒小巧rutou清晰可見。裙擺一直撕裂到腰際,露出少年高高翹起的雪白飽滿的屁股,屁眼上插滿了剛才他隨意踐踏的鮮花,白的黃的藍(lán)的一大捧仿似花束??刹痪褪蔷乃蛠淼亩Y物。 “你……”剛出口,斯蘭只覺荒誕可恨,也不理這少年轉(zhuǎn)身就走。 走到一半,他忍不住回過頭去,那少爺依舊兢兢業(yè)業(yè)趴在草地上,膝蓋因體力不支而微微晃動,屁眼上的小花們便撲簌簌往下落,好像落的不是花瓣而是某人射在里面的jingye。遠(yuǎn)遠(yuǎn)望著小吸血鬼回過頭茫然無辜看著他的臉,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般又走回去,替他解了束縛。 剛剛脫困的小吸血鬼不顧手腳酸麻,緊緊抱住斯蘭的一條腿,漂亮孩子氣的臉頰依戀地蹭著他的褲管。小吸血鬼雖瘦弱,身形卻實為健美,蒼白可見血管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要蒸發(fā)。他一手抱著他的腳,一手捧著斯蘭濺了泥的皮靴輕吻舔舐,沒有一絲嫌棄,無比虔誠。 斯蘭忍不住硬了,撐起的帳篷立即被維德爾德注意,他仰起頭,朝斯蘭笑得無比璨爛,純凈的臉龐沒有一絲世俗雜念,可真像教堂壁畫上的天使。感覺他在解自己的腰帶,斯蘭握住他的手腕:“要干什么?” 明知故問,心底的聲音說。 維德爾德說:“哥哥說我是禮物,小少爺把禮物收下我才可以吃飯?!彼蚱鹕恚糁澴佑H吻他的yinjing,又伸出舌頭勾勒它的形狀,隨即開心笑道:“小少爺又變大。” 斯蘭窘迫,維德爾德趁機(jī)解開了他的褲子,不解地望著斯蘭掙扎的臉,說:“您不喜歡嗎,可哥哥說我張得像女人,您會喜歡的?!?/br> 說著他朝著掏出的yinjing自yinnang一路舔到guitou,輕輕含住頭端舔舐,或用臉頰蹭蹭,給他甜頭卻并不深入。 斯蘭在欲望的邊緣飄浮,始終得不到滿足,當(dāng)維德爾德將guitou再次淺淺含進(jìn)嘴里,斯蘭忍不住摁住了他的腦袋,挺動腰身,要發(fā)硬的yinjing捅了進(jìn)去。突如其來的撞擊讓維德爾德有些難受,蔚藍(lán)的眼睛卻比方才更加明亮,他主動伸舌包裹起口腔里的異物,配合著小少爺?shù)墓?jié)奏將小寶貝每一處公平照顧。小少爺粗暴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在他最近yin亂,哥哥好不容易編的花環(huán)也歪了,維德爾德有些生氣地想用牙齒懲罰他,這一念頭剛起,少爺?shù)膉iba就又狠狠撞了進(jìn)來,幾乎把整根都塞進(jìn)他嘴里。忍住咽喉因異物感而想反胃的不適,反而收緊嗓子,將guitou夾緊。 維德爾德不知是舔過多少根多少次jiba,技術(shù)這么好,耳邊除了細(xì)微的風(fēng)聲,就他吃jiba的聲音最響亮。每當(dāng)與身下含著他的少年對視,心里就覺得羞愧然后身下難以自拔的快樂又讓動彈不得。 斯蘭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低啞喘氣,很快來到臨界點,扯著維德爾德的腦袋想讓他趕緊挪開嘴,維德爾德偏摁住他的手,一手抱著他的臀,將老二一吞到底,直到下巴和鼻子碰到他的身體。嗓子眼夾緊了guitou,舌頭吸吮舔舐著壁身,放任少爺舒服地射了。 射過一次的yinjing比較敏感,少年蒼白的手捧起癱軟的yinjing上下taonong,抬眼看著斯蘭紅潤的臉,舌尖在尿道孔徘徊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