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秦始皇,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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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最能給忙碌一天的羅尼·哈欽森上校帶來慰藉的事情,莫過于觀眾給作為“古地球語言科普博主小陸”的他發(fā)送的留言和私信。 ——當然不是那些正經(jīng)的留言。 沒有幾個人有膽量在他的實名賬戶下面發(fā)表曖昧的言論,遑論像這個匿名賬戶里一樣被色情圖片和性sao擾留言填滿。 誠然,會被性sao擾是因為盡管他沒有正面回應過,但在別人的旁敲側擊中透露的信息給人的印象是一個蟲族小雄子,因此sao擾他的話并不是幻想中的“看看批”,而是“看看雞”——不如說如果他是雌蟲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對他發(fā)表任何sao擾言論——但是一個饑渴又得不到滿足的0是顧不上這些的,替換一下關鍵詞也湊合能看。 盡管他從不回復,甚至在擼完一發(fā)之后他大多會選擇舉報這些不良言論,但他還是真誠地感謝每一個sao擾他的網(wǎng)友為他滿足性癖做出的貢獻。 熄燈后羅尼照例躺在床上翻看私信,準備解決完生理需求之后就睡覺。 一條昵稱是默認亂數(shù)ID的私信跳了出來,內容很吊詭:你好,我是格羅伽,我其實沒有死,一直在被封印,現(xiàn)在我復活了,只要將我的手下蟲繭女王、黑晶王和提雷克復活就可以統(tǒng)治世界,所以我現(xiàn)在需要一筆錢,只要你轉150000元給朕,助我復國成功,我就給你記一個大功,占領世界后封一個省的地給你做王爺。() 他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回復:嬴政才要五千,你一張嘴就敢跟我要十五萬?沈賀,真有你的。 那個ID不屈不撓地辯解:我不叫沈賀,我不認識什么秦始皇,我是格羅伽,快給我打錢。 這條消息隨即被撤回了,但羅尼截圖的速度遠比他撤回的要快。 對方收到這張圖片后有一分鐘的時間沒再發(fā)消息過來,就在他想著要不要逼這個“格羅伽”用英語再把這段話寫一遍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發(fā)來了一個語音條:“cao你媽,我就是沈賀,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沈賀就不能要錢嗎?快打錢,別逼我過去抽你?!蹦吧纳倌暌?,熟悉的氣急敗壞。 羅尼心情愉快地給這個賬戶打了二十萬蟲元——他現(xiàn)在是帝國上校,又是知名博主,正職副業(yè)雙高收入,沒有揮霍習慣的他很快就把錢攢成了一個只是數(shù)字的東西。 千金可買美人一笑,花了二百個千金來買自己一笑的羅尼頓時感到身價倍增:他絕對得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與此同時,貧民窟。 納薩尼爾好不容易用十五萬打發(fā)走了前來要賬的高利貸,轉頭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滿臉心虛的基南:“一百七十九萬!我可從出生開始就住在貧民窟里,連學都沒上,你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就是……當時生你的時候早產(chǎn),就花了不少錢嘛……”基南撓了撓臉頰,“之后的幼崽營養(yǎng)液、食材、一些零散的家電……差不多加在一起一共花了十五萬,再加上這么多年來的利滾利產(chǎn)生的利息,就這樣了唄……” 納薩尼爾恨鐵不成鋼。 “我剛才可是出賣色相求他們別再利滾利,等我們慢慢把這筆錢還完了的啊,”納薩尼爾揉了揉自己剛才舌戰(zhàn)群儒導致酸痛的腮幫子,“我豁出面子借來錢把本金先還上了,那個先不急,利息咱倆一起賺錢慢慢還就行——你可千萬別再借了啊!” 借錢過日子這件事一旦開始就會成為習慣,納薩尼爾有理由相信基南在中間肯定也陸陸續(xù)續(xù)借過錢,但他畢竟不忍心苛責這個把自己養(yǎng)大的亞雌,不管他用的方法是否笨拙。 夜露漸濃。剛經(jīng)歷了一場鬧劇,又被自己視作親生幼崽的納薩尼爾像故事里的好雄主一樣保護了的基南平白覺得燥熱起來,一寸寸挪到他身邊,試探著摟住了納薩尼爾的腰。 正發(fā)著愁的納薩尼爾一愣,抬頭看見基南泛紅的臉。 “我還沒成年……”納薩尼爾說得遵紀守法,心里做好了要是基南來脫他衣服他就半推半就地從了的心理準備。 基南笑了,不再緊張,低下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吻:“你也太心急了,我只是想親親你?!?/br> 你們蟲族民風開放,想做的時候恨不得大街上找個人扒了褲子就做了,想歪了能怪我嗎?!納薩尼爾被說得像個急色鬼,氣結。 氣氛終究曖昧,納薩尼爾被躁動的本能勾得翻身壓住基南,在他脖頸上啃咬出斑駁牙印,膝蓋壓著亞雌柔軟的小腹,一下下用力頂弄。 ——在成年禮那天被雌蟲引導著進行第一場性愛之前,雄蟲所有的性沖動都會被轉化成難以控制的強烈施暴欲。 對比只覺得自己是把上輩子抖S惡習帶到了這邊而感到愧疚的文盲納薩尼爾,系統(tǒng)地學習過亞雌應當接受的大部分教育的基南只為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這樣強烈的性欲而感到榮幸。 羅尼推開房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二人保持著這樣怪異的姿勢各自心懷鬼胎,要做不做的場面。 “你才多大就談戀愛?”羅尼擰著納薩尼爾的耳朵把他從床上拽起來,“本事了是吧?學會按著亞雌打了是吧?我再晚來一步你們是不是還要上床?” 基南總覺得這個揪耳朵的手法很眼熟。 熟悉的責罵口氣,納薩尼爾只剩尷尬,性欲完全消失了。 “我成年了!”納薩尼爾據(jù)理力爭,“我現(xiàn)在可是三十多歲的人!” 羅尼打開手機,一字一頓地朗讀:“你好,我是格羅伽,我其實沒有死——” 納薩尼爾態(tài)度良好地認錯了。 “怎么現(xiàn)在混成這個樣子?”羅尼巡視房間時的表情讓納薩尼爾想起倫理劇里嫌棄兒媳婦家務做得不好的惡毒婆婆,前者似乎自己也在有意代入這個角色,翻出放在床下抽屜里的襪子,“嘖嘖,我們沈大小姐什么時候過過這種苦日子啊?襪子都是補丁疊補丁的,這年頭能找到這么些碎布頭也算你們有本事了——說真的,你的雄蟲補貼呢?” 納薩尼爾縮了縮脖子,不無心虛:“我是黑戶,正在躲仇人,不敢上戶口那種?!?/br> 羅尼大發(fā)慈悲:“既然老師把你托付給了我,那誰敢跟你結仇就是跟我結仇。是誰?我替你報仇?!?/br> “別說得好像托孤一樣,老師只是讓我和你組一個學習小組而已……”納薩尼爾無語至極,冷笑一聲,“軍部發(fā)言人克雷·邁里克少將,我的生物學父親?!?/br> 羅尼在得罪頂頭上司和背叛自己幾十年的發(fā)小之間猶豫了幾秒,毅然決然地拋棄了發(fā)小。 “祝你好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