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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的房中術(shù)與美人在線閱讀 - 我對我媳婦兒滿意著呢。你看我媳婦兒多能干, 又拉來一個項(xiàng)目。

我對我媳婦兒滿意著呢。你看我媳婦兒多能干, 又拉來一個項(xiàng)目。

    孟局長抽動著,由淺入深,由表及里,層層疊疊,連綿不斷,快慢相濟(jì),無

    窮無盡。孟局長窺伺著袁芳的反應(yīng),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淚,看她掙扎,看她出丑。袁芳夢幻般的呻吟,讓男人亢奮,也刺激著男

    人加快抽動,盡力挑逗!你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長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噗哧,噗哧!

    離婚后,袁芳悔恨過,消沉過,也絕望過,直到和程教練意外重逢,開始了

    第二次婚姻。雖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讀書不多,舉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

    胸襟寬廣,從不介意妻子的過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強(qiáng)壯。不論是結(jié)婚前后,

    還是生育前后,袁芳的丈夫?qū)ζ拮拥纳眢w,始終充滿迷戀。臥室里,廚房中,隨

    時隨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性愛,更不用說那花前月下,芳草堤邊。

    啊,袁芳又回到了壩上草原,天蒼蒼,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軟的草甸上,丈

    夫扶自己的腰,甜蜜地深抽淺送著。天高云淡,鴻雁北飛,風(fēng)吹草低,牛羊初現(xiàn)。

    多美啊!風(fēng)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過去外國人欺負(fù)咱們,那是沒辦法,誰讓咱

    們國家窮呢?

    現(xiàn)在好了,國家富裕了,不缺錢了,和平崛起了。外國不行了,金融危機(jī)了,

    外國男人也蔫了,該咱們自己過好日子了。真幸福??!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來,

    她彷佛開始融化了,體內(nèi)的巖漿毫無徵兆,突然迸發(fā)出來,她要叫,她要喊,她

    飛上了云端。

    噗哧,噗哧!

    ?。?/br>
    袁芳終於大喊出來,然后,一陣麻木,癱軟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高潮了,在那個無恥的男人

    面前,高潮了。沒有天高云淡,也沒有鴻雁北飛,只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對著

    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體黏漬漬的,已經(jīng)濕透,床單也零亂不

    堪,又潮又皺。袁芳羞愧著,懊悔著,無地自容。

    忽然,她感到身體似乎有些異樣,那男人明明已經(jīng)離開,怎么好像還有什么

    東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體里?袁芳吃了一驚,伸手一拔,那東西掉了出來,

    仔細(xì)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根硅膠做的假陽具!那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如此

    羞辱自己!袁芳悲憤欲絕,雙手掩面,禁不住淚如泉涌。

    孟局長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床上的女人?!冈趺矗?/br>
    還沒動真格的呢,就爽成這樣了?沒男人的日子不好過吧?」孟局長把女人的內(nèi)

    褲扔過去,繼續(xù)調(diào)侃道,「穿上吧,別哭了,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撈出來,不

    過,得要個把月,你也別急,我關(guān)照過了,他在里面不會受罪的。」

    袁芳沒有答話,她止住哭泣,套上了內(nèi)褲。

    孟局長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順手扔在床上。「最近手頭緊吧?這是一張購物

    卡,萬把塊錢,孩子快開學(xué)了,該添置什么就添置,別苦了孩子。」

    孟局長停了一下,觀察著女人的表情,繼續(xù)說,「還有,以后你也穿好一點(diǎn),

    別跟黃臉婆似的,弄得我沒什么興致。家里白領(lǐng)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弄幾件教師

    的,空姐的,護(hù)士的。剛才你的表現(xiàn)很好,屁股撅得高,腿分得開,小屄也敞亮。

    你男人不是還得呆些日子嗎?我會常來的。咱們放開了玩兒,什么正交,側(cè)交,

    背交,別急。你的口活兒不錯吧?乳溝兒也夠深,剛才我看了,屁眼兒還沒用過。

    咱們不急,一樣樣慢慢兒來。」

    袁芳無言,爬過去,默默地拾起購物卡。

    (第二十三章)

    將近中午的時候,孟局長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客廳里,老孟書記正坐在沙發(fā)

    上看報紙,聽到聲音,眼睛也沒抬,只是問:「舒服過啦?」

    「舒服過啦,小婊子真他媽sao!」孟局長一屁股坐下,看看表,問,「徐倩

    那個婊子還沒來,有電話沒有?」

    「沒有?!估厦蠒浱痤^,透過老花鏡,看了侄子一眼,搖搖頭,「我勸

    你啊,還是悠著點(diǎn)兒,凡事別做太絕,小心兔子急了咬人?!?/br>
    孟局長哈哈一笑,半躺在沙發(fā)上,攤開四肢,問:「堂叔,您在位那會兒,

    好像壞事兒也沒少干,您怎么不悠著點(diǎn)兒?」

    老孟書記的臉漲得通紅,正要搶白幾句,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大門被敲響了。

    孟局長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下子站起來,手指著門,張著嘴,好半天才發(fā)出

    聲音:「來了,還真來了?!拐f著就去開門,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拉起老孟書

    記,低聲說:「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頭有您樂的?!?/br>
    老孟書記站起身,拿著報紙,很不情愿地進(jìn)了書房,順手帶上門,卻有意無

    意地留了一條縫。孟局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等了一會兒,定了定神,恢復(fù)了一

    個政府官員應(yīng)有的鎮(zhèn)靜。

    他不慌不忙地打開門,頓時感覺眼前一亮,只見徐倩站在門口,拿著一個公

    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絲襪,黑色的皮鞋,基本

    符合自己的要求,除了沒有穿裙子。孟局長不由得又是一陣亢奮,下身陡然溫?zé)?/br>
    起來。他垂下手,壓住漲起的褲襠,威嚴(yán)而不失禮貌地說:「徐小姐,請進(jìn)!」

    徐倩沒有化妝,眼圈黑著,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繞開男人,徑直走進(jìn)客廳。

    孟局長將門鎖好,返身跟了上去。徐倩停在客廳的中央,雖然身形憔悴,依然美

    麗動人。她轉(zhuǎn)過身,盯著孟局長,冷冷地問:「我要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孟局長微微一笑,說:「請稍等?!谷缓笞叩缴嘲l(fā)邊,拿起茶幾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著孟局長打開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沒錯,

    是合同,蓋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了,丈夫也有救了,自己的心血沒有白

    費(fèi)!徐倩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徐小姐,請坐,仔細(xì)檢查一下各項(xiàng)條款,特別是工期,預(yù)付款和質(zhì)量保證

    金?!?/br>
    徐倩沒有坐,她飛快地仔細(xì)審閱了全文,松了口氣,客氣地說:「謝謝您,

    合同沒有問題,我拿回去,讓我先生簽字蓋章,明天送到您的辦公室。」徐倩一

    面說著,一面打開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當(dāng),關(guān)好。

    「你要我辦的事情,我辦得怎么樣?」孟局長問。

    「很好,謝謝您?!?/br>
    「那么我要你辦的事情呢?誰讓你穿著長褲來的?」孟局長的口氣威嚴(yán)起來。

    徐倩沒有作聲。

    「放下包!趴到沙發(fā)背上!脫掉褲子!撅起屁股!」孟局長更加威嚴(yán),不容

    置疑地命令著可憐的女人。

    雖然有足夠的精神準(zhǔn)備,徐倩心中還是驟然一緊。她意識到那難堪的一刻即

    將開始。該來的終歸要來,既然躲不開,乾脆就快點(diǎn)來吧。徐倩面無表情地走到

    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發(fā)上,解開褲帶,彎下腰,連內(nèi)褲一齊推到膝下,

    然后,伏在沙發(fā)靠背上,分開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間里安靜極了,連掉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見。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黃花

    閨女了,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著男人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發(fā)泄,滿足,然

    后,就結(jié)束了,像結(jié)婚前所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一樣。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黃花閨女。

    從大學(xué)入學(xué)開始,她就一直不停地?fù)Q著男朋友,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人,中

    國人越來越少,外國人越來越多。徐倩和他們擁抱,接吻,愛撫,上床。袁芳曾

    經(jīng)很不以為然,說這是濫情,徐倩不同意,她爭辯說,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時候,

    都是認(rèn)真的,當(dāng)然,事后分手也是認(rèn)真的。結(jié)婚以后,徐倩可以說是徹底收斂,

    也許因?yàn)樗呀?jīng)玩夠了。好在鵬程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對於妻子的過去,從來不

    細(xì)問。

    徐倩等待著,這樣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還在后面。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個紅手印登時浮現(xiàn)出來,緊接

    著,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緊接著,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孟局長

    掄圓手臂,一面狠狠抽打著女人,一面粗魯叫罵著:「臭婊子,犯賤,到我家里

    臭貧,給臉不要臉,還跟我耍心眼?我吃了多少鹽?比你他媽吃過的飯還多。臭

    婊子,我讓你犯賤!我讓你犯賤!服不服?說!服不服?還犯不犯賤?」

    啪!啪!啪!

    徐倩沒有躲避,她哭了,因?yàn)閞ou體的疼痛,也因?yàn)樾撵`的創(chuàng)傷。她想起了許

    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王彼得也是這樣折磨她的。那時候,她還謀劃著反抗,而現(xiàn)

    在,她也反抗的勇氣也沒有了。多年過去了,徐倩已經(jīng)懂得,在現(xiàn)代社會里,個

    人奮斗的余地,其實(shí)是微乎其微的。她認(rèn)命了,只想少受點(diǎn)罪,只想快些結(jié)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賤了!饒了我吧!」

    啪!啪!啪!

    啪!啪!啪!

    終於,孟局長也打累了,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徐倩站在孟局長跟前,低眉

    順眼,至少,看上去確實(shí)是低眉順眼。

    孟局長的氣喘勻了,心里的感覺也好多了。他恢復(fù)了一個國家干部應(yīng)有的高

    姿態(tài),大度地說:「其實(shí)我打你,也是為了你好,不然的話,你還不知道要吃多

    少虧呢!你想想,你家里雖然有幾個錢,可是,有背景嗎?沒有,有靠山嗎?也

    沒有,那還是草民!自古以來,草民跟官家斗,斗得過嗎?你還跟我耍心眼子,

    你耍得過嗎?」

    孟局長停了停,繼續(xù)說,「其實(shí)你那點(diǎn)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

    你今天來,肯定要弄點(diǎn)兒小別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長褲,有意思嗎?」

    「沒意思,沒意思!局長,我錯了!以后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辦!再也不敢

    犯賤了!」徐倩還是低眉順眼,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

    「好吧,知道錯就好,改了還是好同志嘛,這次就饒了你。」孟局長很大度

    地?fù)]揮手,指著臥室的房門,「還是那句話,你那點(diǎn)小心思,我早就料到了。去

    吧,床上放了一套空姐兒制服,和你氣質(zhì)挺配的,換上,然后咱們從口活兒開始,

    就是你們文化人說的koujiao,koujiao會吧?你不是嘴欠嗎?咱們就先治治你這張嘴!」

    孟局長的外宅在西直門外,離高校區(qū)不遠(yuǎn),毗鄰很多酒館茶社,不少教師學(xué)

    生或者周圍上班的人,都喜歡來喝點(diǎn)什么,解解乏。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文若和

    鵬程一起吃過飯,正在一家小茶社里喝茶解悶。

    「老文,諮詢你一件事,你說,我關(guān)了生意,投資移民加拿大,怎么樣?」

    「行是行,開個街角便利店,雇幾個小工,就算合格了。問題是,你甘心嗎?

    打上學(xué)那會兒,你就愛折騰,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br>
    「我知道,可我實(shí)在做不下去了。你看,徐倩本來想幫忙,結(jié)果幫了個倒忙,

    白使了錢不算,還惹了一身sao。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緒。

    老文,不瞞你說,這兩年夫妻關(guān)系本來就不太好,現(xiàn)在更糟糕了。」

    「別那么灰心,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雅琴說前兩天小徐拿走了一點(diǎn)錢,說是再給

    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說這路數(shù)是對的。」

    「我知道,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徐倩一直跑這件事,今天又去了。這幾天我?guī)?/br>
    著孩子住在爺爺奶奶家,不過問,一來讓她充分自主,二來也省得又吵架。對了,

    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了一筆保命錢,投資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們家

    的錢我肯定還得上?!?/br>
    「有什么不放心?錢是身外之物,錢能解決的問題,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問

    題?!?/br>
    「那就謝謝你了,投資移民的事兒你再幫我想想。哎,我這眼皮怎么跳個不

    停?」

    「左眼右眼?」

    「左右都跳,怎么搞的,又是財又是災(zāi)?!?/br>
    孟局長的臥房,極盡豪華,有點(diǎn)凡爾賽鏡宮的味道:四面墻壁,全部鑲嵌了

    精致的進(jìn)口鏡面,影像幾乎沒有變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鋪著猩

    紅的高級波斯地毯,一張與眾不同的大床當(dāng)中擺放。這張床不是通常的長方或正

    方形,它是一個飽滿的圓形。房頂是暗藍(lán)的天幕色,點(diǎn)綴著許多小小的射燈,宛

    如夏夜的星空。

    大床的正上方,鑲嵌著一塊巨大的八角型鏡面,而鏡面四周的射燈,恰好照

    耀著大床。無論床上發(fā)生了什么,在頭頂或四壁的鏡子里都一覽無余?,F(xiàn)在,孟

    局長赤身裸體坐在床邊,兩條毛絨絨的瘦腿垂在地上,腳邊胡亂散放著衣褲鞋襪。

    一個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鵬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長的兩腿間,一手托著

    肥大的yinnang,一手握著細(xì)長的陽具。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擼著,一面?zhèn)冗^臉,舔吸

    著男人陽具的根部。

    一股淡淡的sao臭氣,迎面撲來,但還能忍受。孟局長滿意地看著臣服在腳下

    的女人:藍(lán)黑色的馬甲背心,白色的絲質(zhì)襯衣,藍(lán)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長筒絲襪,

    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條彩色的絲巾。

    「其實(shí),老子讓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膚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

    孝。你看我這床單,也是白的,一會兒你趴在上面,白床單白屁股黑裙子黑絲襪,

    多刺激,你說是不是?」

    徐倩沒有回答,她手中的陽具已經(jīng)很硬了。徐倩估摸著火侯差不多了,便松

    開手,改成跪姿。一條不長不短的yinjing在眼前晃動著。徐倩先是親吻那丑陋的龜

    頭,舌尖還轉(zhuǎn)著圈地舔著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個guitou,吐出來,甩了一下長

    發(fā),湊上去,張大嘴,深深地含住陽具,老練地,不急不緩地套動起來。

    孟局長俯瞰著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嘴里出出進(jìn)進(jìn)。女人的兩腮被塞得鼓鼓

    的,嘴角已經(jīng)無法合攏,還粘著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著

    口水,正滴滴嗒嗒地流淌下來。

    孟局長舒服得渾身哆嗦起來。

    「哦,真舒服,徐小姐,沒想到你的口活兒這么棒,經(jīng)常給男人弄吧?」

    徐倩唔了一聲,繼續(xù)套動著,發(fā)出吧匝吧匝的聲響。

    「哦,舒服!真舒服!」

    其實(shí)徐倩結(jié)婚后,很少和丈夫koujiao,她的絕大多數(shù)性技巧,還是單身的時候

    學(xué)會的。大學(xué)時,徐倩有過一個男朋友,外國人,記不得是哪個國家的,只記得

    那個男生特別喜歡,也特別擅長給徐倩koujiao。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

    李。徐倩開始很不樂意,后來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嘗試了一回,

    感覺還可以,洗乾凈了其實(shí)也不很臟。

    從那以后,凡是愿意為徐倩koujiao的男生,不論中外,徐倩都同樣回報,技巧

    也越來越好。不過,中國男生和外國男生不一樣:中國男生更愿意在金錢上付出,

    而不是在床上,外國男生則往往恰好相反,或者說,國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

    后殷勤。徐倩不缺錢,所以她覺得國男太自私,只想白賺便宜,一怒之下,寫了

    一篇博客,號稱中國沒有男人配得上她,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工作以后,徐倩稍微收斂了一些,后來不幸被王海歸強(qiáng)jian,人變了許多,再

    后來,結(jié)婚生孩子,成了一個傳統(tǒng)婦女。徐倩本來以為,自己年輕時折騰過,沒

    什么遺憾的,今后可以平平穩(wěn)穩(wěn)地過下去,誰又能想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賣力地動作著,口中的陽具越來越硬,也大了一些。徐倩還存有一絲幻

    想,也許把孟局長弄舒服了,射在嘴里,就滿足了,省得下體被插,倒也簡單。

    想到這里,徐倩更加賣力了,勾,挑,吸,吮,吞,吐。問題在於,孟局長是那

    么好糊弄的人嗎?

    徐倩套動著,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終於,男人yinjing上的輸精管也硬了,幾

    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經(jīng)流了出來。徐倩的嘴唇已經(jīng)發(fā)木,但是她顧不上這么多了,

    一個勁兒地吞吐和吮吸。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了,再加把勁兒,只等男人的陰

    莖一激靈,吐出來,順勢用手抓住,猛擼幾把,頂多射在臉上,就大功告成了。

    不料,正當(dāng)徐倩準(zhǔn)備最后的沖刺,孟局長卻一下抱住她的頭,活生生把yinjing

    拔了出來,一面喘著粗氣,一面夸獎?wù)f:「哦,夠了,夠了,真舒服,徐小姐,

    老子玩過那么多女人,你的口活兒是最棒的,咱們再試試你下面的活兒。平時在

    家喜歡怎么玩兒?老子一般是口活兒以后,讓女人撅著,老子就喜歡從后面干?!?/br>
    完了,前功盡棄。

    茶社里,文若和鵬程還在喝著悶茶。

    「鵬程,投資移民,只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實(shí)話說,這幾年我

    一直在想,當(dāng)初海歸是不是一步臭棋?心里總想著這些事,其實(shí)挺影響夫妻關(guān)系

    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過底,當(dāng)時你是被裁了,走投無路才回來的,不能賴

    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認(rèn),她天天嘮叨也起了很大作用?!躬q豫了一

    會兒,文若小心地問,「鵬程,咱倆是老交情了,我問你個事兒,你別瞞我,我

    在外面那幾年,雅琴是怎么過的?我是說,有沒有那方面的什么事兒?」

    「文若,你這是什么意思?有話直說!你懷疑我?」鵬程跳了起來。

    「不,不,不,不是說你,我絕對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問你。我是說,別

    的什么男人,同事啦,客戶啦什么的?!?/br>
    「沒有!據(jù)我所知,絕對沒有!你聽到了什么?」鵬程斬釘截鐵地回答,目

    光卻垂下來,看著桌面。

    文若沒有注意老同學(xué)的不自然,松了口氣,說:「我沒聽到了什么,只是瞎

    猜,國內(nèi)這么亂,一個單身女人,怎么混過來的,還混得不錯?!?/br>
    「那是能力強(qiáng),運(yùn)氣好,這你比我清楚?!?/br>
    「是,你說得在理,這陣子我老是胡思亂想?!?/br>
    「他媽的,我這眼皮怎么越跳越厲害?」

    孟局長的臥房里,koujiao已經(jīng)結(jié)束。孟局長還是赤裸著坐在床邊,徐倩則不再

    跪在地上,而是被緊抱著側(cè)坐在男人的腿上。本來緊閉的房門,不知何時開了一

    條縫,后面露出一雙鼠眼。孟局長一手緊摟著溫香暖玉,一手探進(jìn)女人的裙子,

    貪婪地摩挲著,同時,臭嘴也沒閑著,不停地啃著女人潔白的脖頸。女人淡淡的

    體香,伴隨著一股溫?zé)?,迎面襲來,孟局長彷佛被勾走了七魂六魄,他有些飄飄

    然了。

    而此時的徐倩,完全是另一種心情,她忍受著男人粗重灼熱的口臭,躲無可

    躲,藏?zé)o可藏,還有那厚厚的舌頭,彷佛一只肥胖的毛毛蟲,在自己的脖子上爬

    行,更別提大腿上游走的那只臟手。徐倩感覺后背涼颼颼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是她還得強(qiáng)忍著,甚至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終於,孟局長啃夠了,他松了口氣,把手從女人裙子下面抽回來,扳正徐倩

    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后,解開女人的馬甲,脫掉,扔在地上。孟局長盯

    著女人飽滿的胸部,真絲襯衣被繃得緊緊的。

    他的情緒很好,忍不住對女人教誨起來:「徐小姐,你看,你這張嘴要是不

    說話,不是挺好的嗎?俗話說,禍從口出,財從口入,就是說女人啊,少說廢話,

    多含jiba。廢話說多了,得罪人,多含含jiba,這不,項(xiàng)目就來了不是?你口活

    兒這么好,早就該開竅,還用受這么多罪?來,把襯衣鈕子解開幾個,再把奶罩

    松開,讓我玩玩你的奶子?!?/br>
    是啊,也許自己確實(shí)早就該開竅。徐倩一面回想著這些年走過的彎路,一面

    一粒粒地解開襯衣的紐扣,然后,松開胸罩的搭袢,傲人的雙乳便急不可待地跳

    了出來。徐倩生女兒是剖腹產(chǎn),也沒有母乳,所以雖然三十多歲,身型沒有走樣,

    一對白皙的rufang飽滿堅(jiān)挺,沒有一點(diǎn)兒臃腫下垂。

    孟局長露出貪婪的神色,張開臭嘴,一口含住一只紅寶石般的rutou,吱溜吱

    溜地吸啜著,同時又伸出那只臟手,揪住了另一只柔嫩的rutou,肆無忌憚地揉捏

    起來。雖然有足夠的精神準(zhǔn)備,但雙乳被丑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還是難以承

    受。她的身體顫抖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慢慢滾落出來。

    老孟書記在門縫里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沒錯,被侄子緊緊摟在懷里的,

    正是那個自以為是的美貌少婦徐倩。他不敢想像,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領(lǐng)麗人,

    如今卻任憑猥褻而不敢有絲毫反抗。

    老孟書記抹了抹滴下來的哈喇子,瞪大一雙鼠眼,生怕漏掉一絲細(xì)節(jié),心里

    急切地盼望著渾蛋侄子快一點(diǎn)兒,趕緊開始下一步實(shí)質(zhì)性的動作。渾蛋侄子感應(yīng)

    到了堂叔的心思,停住了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瞟了一眼門縫,慢條斯理地開了口,

    既是說給徐倩聽,也是向門外的老東西夸耀。

    「徐小姐,剛才跟你說了,老子口活兒以后,喜歡讓女人撅著,從后面干,

    你知道為什么?老子小時候在農(nóng)村,整天看著牛啊,馬啊,都是這么干的,還有

    我那堂叔,在大隊(duì)部干女知青,也是這么著,被我撞見過好幾次?!?/br>
    王八蛋!門外的堂叔和門內(nèi)的徐倩,同時在心里一聲怒罵。

    王八蛋可不管這些,繼續(xù)洋洋得意地吹噓著:「從后面干,最大的好處是方

    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兒都行,只要女的能撅著。有張桌子或者

    沙發(fā)背,讓你扶著點(diǎn)兒最好,什么都沒有,撐著墻也成。徐小姐,你說對不對?

    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慶縣稅務(wù)督查,車上跟了一個女稅務(wù)員,剛從部隊(duì)轉(zhuǎn)業(yè)的,

    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溝溝,也沒什么好地方,找了片林子,那女的脫了褲子,抱

    著一根樹干,撅起腚,他媽的,因陋就簡,干得也挺爽。從后面干還有一個好處,

    就是一邊干,一邊還可以看絲襪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么的,助性。這干女人

    啊,也有學(xué)問,全脫光了好,穿上一點(diǎn)更好,比如一條裙子,一雙絲襪什么的。」

    「局長,那您想怎么,怎么干,我?光著,還是,穿點(diǎn)兒什么?我聽您的?!?/br>
    徐倩痛苦著,還要故作嬌媚地問。她知道這一劫是躲不過的,只當(dāng)這是結(jié)婚前吧,

    多交了一個損友而已,快點(diǎn)開始,快點(diǎn)結(jié)束。

    「徐小姐,讓我想想,你嘛,特殊,氣質(zhì)好,全穿著,來,趴到床上去,聽

    我指揮?!?/br>
    徐倩從男人身上下來,爬到大床當(dāng)中,趴下,撅好。

    門外,老孟書記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他熱切地盼望著下一幕,不料,他那

    混蛋侄子走過來,呯地一聲,把門撞上了。老東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不敢

    造次,只能把耳朵貼緊門板,仔細(xì)聽著里面的動靜。沒辦法,只當(dāng)是當(dāng)年沒有電

    視,在電匣子里聽電影錄音剪輯吧。

    「來,徐小姐,脫掉褲衩兒,別扔,掛在右腳踝上,對,奶罩推上去一點(diǎn)兒,

    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點(diǎn)兒,讓裙子自個兒滑到腰上,好,就這樣,擺好

    型兒了,伸過一只手來,從你襠底下伸過來,對,抓住我的jiba,粗不粗?大不

    大?好,自個兒插到逼里,對,屁股往后頂一下,進(jìn)去了,再頂一下,好,全進(jìn)

    去了。啊喲,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鵬程的悶茶喝到了尾聲。

    「鵬程,不是我喜歡胡思亂想,這幾年我把國內(nèi)看透了。你看這職場上,從

    機(jī)關(guān)到企業(yè)再到學(xué)校,哪兒不是亂糟糟的?就拿學(xué)校來說吧,女研究生入學(xué),女

    博士生留校,女教師轉(zhuǎn)正升教授,幾乎沒有他媽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

    系主任睡完院長睡,最后睡到校長乃至教委主任。你別笑,你想想,當(dāng)年咱們工

    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師多丑?你再看看現(xiàn)在,越往上長得越風(fēng)sao,為什么?回

    過來說咱自個兒的事兒,雅琴一個準(zhǔn)單身女人,本科學(xué)歷,還是中文系,怎么爬

    得那么快?換了你,是不是也得問個為什么?」

    「能力,運(yùn)氣,老文,你不能因?yàn)樽詡€兒在外面花過,就懷疑媳婦兒跟你也

    一個德性吧?」

    「唉,別提了,那點(diǎn)破事兒,讓我后悔一輩子,我哪兒想到,那女人她男人,

    現(xiàn)在是我頂頭上司?色字當(dāng)頭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老文,這幾年,你就沒再見過你那個李太太?」

    「沒有,真沒有。聽說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過離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

    響仕途,就這么著了。」文若搖搖頭,「人這一輩子,真是沒法說?!?/br>
    「算了,過去的就過去了。老文,別太灰心,職稱這事兒會有轉(zhuǎn)機(jī)的。徐倩

    說,吳彬媳婦兒給那個李校長,就是你那個苦主兒,上了供,態(tài)度立馬好多了。

    我知道你臉皮薄,讓雅琴去,反正你們家有的是錢?!郭i程站起來,想拍拍老同

    學(xué)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聲,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鵬程的妻子與孟局長的互動也到了尾聲。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進(jìn)行著最后的瘋狂。墻上和天棚上的鏡子里,無數(shù)個

    大小不一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萎瑣,狠狠地抽插著無數(shù)個大小不一的女人,一個

    比一個哀羞。孟局長已經(jīng)不行了,上氣不接下氣。萎瑣的男人又狠插幾下,拔出

    來,把徐倩一把撥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緊爬幾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頭上,然

    后噗地一聲,把jiba塞進(jìn)女人半張著的嘴里,呼哧呼哧飛快地自擼起來。

    徐倩反應(yīng)過來,才要反抗,只覺一陣窒息,一股腥臭的濃精,噴進(jìn)了咽喉。

    她悲憤交加,無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過去。孟局長看著自己熱辣辣的jingye,灌

    滿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擠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滿意足地拔出rou棍。

    咕咚!隨著一聲喘息,滿嘴jingye,被徐倩吞了下去。

    門外的老孟書記聽著里面呼哧帶喘,扭捏呻吟,還有性器摩擦的水聲,和插

    入拔出的沖擊聲,他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簡直比自己干女人還要刺激。聽著

    錄音剪輯,想像著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燒火燎,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那根蔫jiba居然

    也有了幾分硬度,濕乎乎地還滲出了幾滴水兒。

    門,終於打開了。孟局長光著身子,下面的東西吊而郎當(dāng)。他的神情滿是愜

    意,眼睛里卻充滿輕蔑,居高臨下地努努嘴,沖著可憐的老家伙說:「叔,你給

    我看著點(diǎn)兒,我洗個澡?!估霞一锶缗R大赦一般,緊趕慢趕爬到床邊,只見美人

    衣衫不整,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藍(lán)色的套裙,卷在腰間;白色的內(nèi)褲,掛在膝下。絲襪已經(jīng)脫線,而高跟皮

    鞋,一只還掛在腳上,另一只早已滾落下床。老孟書記死盯著女人的雙腿之間,

    紅通通肥鼓鼓的陰戶,軟軟的一簇陰毛,濕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紅色的一對陰

    唇,卻微微地敞開著,露出里面鮮紅的嫩rou。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賤東西啊?!估厦蠒浺幻孢B連搖頭,一面伸出

    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輕輕撫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動,最后停留在一只堅(jiān)挺的乳峰

    上?!付嗪玫拈|女啊,可惜了!」老孟書記由衷地感嘆著,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徐倩的rufang,彷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的好時光。

    經(jīng)歷豐富老男人就是這樣,一面玩弄當(dāng)下的女人,一面還要的過去的女人比

    較。把玩著,欣賞著,思考著,老東西得出了結(jié)論:這種外企白領(lǐng)女人,歲數(shù)不

    算小,又生育過,玩兒的不是年齡,不是臉蛋兒,更不是身段兒,玩兒的就是個

    氣質(zhì)!老東西再也按捺不住,解開自己的褲子,連內(nèi)褲一起脫到了腳下,還差點(diǎn)

    兒絆了自己一跤。

    他哆哆嗦嗦地爬上床,學(xué)著侄子的樣子,跨坐在徐倩的頭上,把軟耷耷的雞

    巴塞進(jìn)女人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動作起來。老東西的屁股又臭又sao,離開徐倩的

    面孔不到一尺,皺巴巴的yinnang軟而長,垂在下面隨著抽插的動作,一下下拍打著

    女人的下頜,黏漬漬白乎乎的贓東西,被大rou腸帶著,順著女人的嘴角流下來,

    經(jīng)過雪白的脖頸,不斷地滴落在床單上。

    徐倩還在昏迷中,但是,由於身上的老東西不斷動作,她漸漸地有了知覺,

    她的身體輕輕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