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被jian受辱
沈蘭舟突然瘋了,時而瘋癲的大喊“不要敲了、不要敲了?!被蛘呤恰安灰獨⑽摇庇袝r候只會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一聲不吭。 連玉恒震驚到久久無語。 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他當初不是被賜毒酒才……連玉恒一直以為是飲下毒酒的后遺癥導致的失憶,可現(xiàn)在看來分明就另有隱情! 就算是失憶后回想起來也不該是這般失態(tài)的模樣!他如果不是被折磨過怎么會突然就瘋了! 這、這還是宋星辰嗎?! 那個運籌帷幄,唯吾獨尊的宋星辰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宋星辰出事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一無所知,那時候他家破人亡,遠在外地,等他聽到太子被廢的消息趕回來時,已經(jīng)晚了。 廢太子宋星辰李代桃僵,混淆皇室血脈,罪無可恕,被先帝賜死。 他只能盼望能找回宋星辰的遺體,卻查到顧懷堯?qū)⑷怂较麓旃菗P灰,家破人亡,摯友慘死,新仇舊恨支撐著他隱姓埋名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只為了復仇。 他意外在街頭發(fā)現(xiàn)活著的宋星辰時,沉思了許久,只想帶著他回到江南好好活著,可他才找到?jīng)]幾天,顧懷堯就查到了他的身上,他一向不喜歡給自己留后患,勢必要斬草除根,卻發(fā)現(xiàn)意外之喜,他一直要找的人就在連玉恒手上。 于是連玉恒的勢力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連帶著也連累了宋星辰。 就在連玉恒猜測顧懷堯曾經(jīng)折磨過宋星辰時,外邊來了一群人將瘋瘋癲癲的沈蘭舟脫走。 “你們要帶他去那,你們要干什么!”連玉恒憤怒的質(zhì)問,卻無一人回答他的問題。 無論他如何叫喊,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蘭舟被帶走。 —— “他已經(jīng)睡了許久,怎還不醒?!?/br> 沈蘭舟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說話。 “幾個月沒有服藥了,貿(mào)然回想過去,難免受到刺激,引發(fā)癲癥?!?/br> “你是說,他還未完全好起來?!?/br> 胡為玉作揖,“毒藥傷體,根底本就比常人虛弱,要徹底恢復,乃不易之事?!?/br> “……退下吧。” 沈蘭舟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有千斤重,連動一動都沒有力氣。 有人捏住了他的腮幫子,唇口微張,塞入一塊冰涼的未知物體。 好冰! 沈蘭舟想吐出去,可他無論怎么做都無法動彈起來,舌頭如同死物一般。 耳邊有人嘆息一聲,低語,“價值連城的寒冰魄,世間難尋,你卻當糖吃了好幾塊,怎還不醒?!?/br> 我才不想吃什么寒冰魄,凍死了,快拿出去! 可惜沈蘭舟說不了話,只能再心里叫嚷。 有指尖順著他的臉龐描過輪廓,似在打量他的眉目,這種詭異的溫柔讓沈蘭舟汗毛直立。 溫熱的舌尖探入沈蘭舟的口中攪動,卷走那塊寒冰,沈蘭舟正在暗慶那塊冷冰冰的東西終于不被他含著的時候,又被送回來,隔著一塊冷物,他的舌頭被勾纏著吸允、攪動。 沈蘭舟驚悚無比,又震驚得想罵一聲禽獸。 趁著他昏迷占便宜,好不要臉。 可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顧懷堯放過他的唇舌,那塊冷冰冰的東西依然被他含著。 當衣服從身上剝落,點點碎碎的吻落在肌膚上,他氣得想跳腳,可現(xiàn)實他只能干巴巴的躺著被為所欲為。 等等,顧懷堯,你不要那么禽獸,我還躺著,你不能這樣!他在內(nèi)心無聲的抗議。 可顧懷堯并沒有放過他。 門外守夜的小公公聽到殿內(nèi)傳來的動靜,新入宮沒多久就被破格提拔到御前伺候的他按耐不住好奇心,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時,大著膽子往里偷窺。 只見 一片燭火輝煌中,透過朦朧的秀麗屏風,隱約看到交纏的一雙人影。 他心中納悶,里面除了陛下還有誰? 他雖在御前伺候,卻沒資格進內(nèi)殿,所以并不知道里面除了君王還有誰。 他為了看得清楚一些,下意識的將門縫打開了一指寬的距離。 只隱約看到君王懷里抱著一個人,看不清面目,整個內(nèi)殿只有陛下一個人的聲音,那些喘息令人面紅耳赤。 小公公即便沒了男人的東西,聽著那聲音也渾身發(fā)熱起來。 陛下懷里抱著的人從頭至尾都沒有發(fā)出過聲音,他就那樣安靜的躺在君王懷中。 動作似乎大了些,那人攀附君王的手臂無聲的滑落,頭偏了下,露出半張臉來。 那人眉目俊朗,英氣無雙,半露出的面容在朦朧之中看著有些偏妖媚。 小公公心里一驚,怎么是妖媚?那分明是個男人……還是個不會動的男人。 他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 他呼吸急促,為那堪稱色欲的一幕感到驚心動魄,隱約覺得眼熟。 沉思了片刻,方才想起像誰。 像幾年前的廢太子宋星辰。早些年還未進宮,皇室游巡示天儀式,他曾在萬人空巷中看見過那風華絕代的太子殿下。 可是這位太子的結(jié)局并不美好,早些年就被先帝賜死了,怎么會…… 他倒抽一口涼氣。 難不成陛下在寵幸一具尸體?! 他在臨幸一個死人! 下一刻,他被人捂著嘴巴拖了下去。 陛下的貼身近侍嬰佛陰沉著臉守在門口,看著被拖走的小公公無動于衷。 早之前就教導過不該看不該聽不該問,既然按耐不住好奇心,那就死吧,只有死人的嘴巴才不會泄露秘密。 殿內(nèi),沈蘭舟依舊一副安安靜靜的模樣,只是他衣衫凌亂不堪,露出大片肌膚,下身光裸不著衣物,漂亮的長腿被君王圈著,另一只腳踝握在他手中把玩,冰冰涼涼的觸感猶如上好的羊脂玉,金尊玉貴養(yǎng)出來的皮rou漂亮又誘人。 他一邊在濕軟的rouxue里抽插,以滿足不久之前在地牢里對沈蘭舟的渴望,一邊咬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眼神危險而貪婪,好像怎么要都不滿足,像是要把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才能善罷甘休。 直到他加快了速度,暢快淋漓的射在沈蘭舟體內(nèi),看著他無動于衷的模樣又十分生氣。 他咬著沈蘭舟的耳骨,似恨似怒,“朕要你死,你就不能活,朕要你活,你就不能死,沈蘭舟,三日后你再不醒,連玉恒就會被凌遲處死,他身上刮下來的rou,朕叫人熬成湯,喂你喝下去如何?” 沈蘭舟嚇裂開,顧懷堯我以為你是個瘋子,不曾想你還是個死變態(tài)。 趁他昏迷不醒jian辱他就算了,還那么變態(tài),能不能做個人。 不管如何,沈蘭舟還是在三日內(nèi)的期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見到顧懷堯的第一眼他就說了兩個字,“禽獸?!?/br> 顧懷堯挑眉,不以為意,“你那日醒著?” 對變態(tài)沒什么好說的,沈蘭舟又閉上了眼睛。 連玉恒的命算是保住了,沒有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可是沈蘭舟又睡了兩天才徹底清醒,但他依然很氣。 原因無非就是他身上疼得厲害,尤其是下身,粘糊糊的,濕膩膩的一片,更過分的是顧懷堯還在他身體里! 他竟然又趁著他昏睡時搞他,搞就算了,也不清理,還插在他身體里,實在是可惡。 沈蘭舟想推開他,奈何力氣不足,他昏睡了幾天,只吃了些流食,現(xiàn)在餓得沒力氣。 顧懷堯警覺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沈蘭舟醒了,盯了他許久,直到沈蘭舟咬牙切齒的開口,“出去!” 確定沈蘭舟不會再昏睡后,顧懷堯起身,他一動,連帶著相連的部位分開了些許。 “哼!”骨頭酸痛的沈蘭舟發(fā)出疼痛的呻吟,下一刻他無措的叫出聲,“??!”怎么也想不到顧懷堯如此厚顏,在他醒后還要搞他。 沈蘭舟因為掙扎不過,一口咬住顧懷堯的虎口。 那一口是帶著怒火的,一時沒了分寸真的咬傷了他,腥味在口中散開來。 本該是充滿鐵銹味的血腥讓沈蘭舟渾身一顫,他如同嘗到了什么美味吸允起來,連眼神都變得迷離。 好渴,不夠,不夠…… 看到他這副樣子,顧懷堯愣了一下,停下動作,陷入沉思。 雖然咬傷了顧懷堯,但傷口小,血液吸允幾下就沒了,沈蘭舟急切的含著他的虎口想要得到更多。 顧懷堯回過神來又被咬了一口,這一口并沒有咬傷他,只是多了個牙印。 他嘗試著劃破了另一只手,伸到沈蘭舟面前。 沈蘭舟如同聞到美味,迫不及待的松開口中的的rou,吸允顧懷堯鮮血淋漓的那只手。 他如饑似渴的大口吞咽,卻怎么也不知道滿足。 顧懷堯掐著他的脖頸冷道,“貪心。” 沈蘭舟恢復理智后也很震驚自己變態(tài)的舉動,他嘴角還有殘留的血跡,本該擦掉的,他卻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血跡,眼神漂到他還流血的手,盯著不放。 顧懷堯卻想通了什么似的,低聲呢喃,“原來如此……” 他勾唇一笑,竟有一種詭異的得意,“從今往后,你這條命,算是徹底捏在朕的手掌心了?!?/br> 沈蘭舟根本不知他想通了什么,只是下意識的為他那句話掌握他命運的話感到不滿,但他不能反駁。 他的命確實握在帝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