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跪爬羞恥自慰/被尿道棒和花xue一起激烈cao干受不住哭叫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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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對,在這兒,我應(yīng)該叫你…殿下?!辟R昭看著顧卿越來越不安的濕漉眼神,笑容更盛。 “怎么,不喜歡這個稱呼?”她的手向上撫上他咬到泛白的薄唇,被他討好地含進口中舔舐起來。 “咬的這么用力,晚宴開始前消不掉怎么辦,豈不是坐實了顧卿殿下收質(zhì)女為性奴的傳聞…那,我該叫你,主人?” 說罷,賀昭抽出被津液浸濕的手指,在顧卿的臉上正反擦拭了兩下,拍拍他在聽到“性奴”二字時瞬間變得慘白的臉,直起身走到那張巨大的床鋪前,靠坐在那兒。 顧卿慌忙膝行到賀昭兩腿中間,望著她的眼中蓄了淚,想貼在她的腿上撒嬌又不敢,只敢輕輕握住她的衣角,聲音驚惶帶了哭腔。 “主人,我錯了…小狗錯了…求主人懲罰小狗…主人…小狗錯了…主人…嗚…” “噓…”她食指按在他唇上,止住他慌亂的話語。 她拿出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系在他白皙的脖頸上,抓著連著項圈的金鏈微微用力,讓他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 “上次在允許前就射了而欠的罰,和這次的一起罰卿卿,好不好?” 顧卿仿佛得到了救贖。 主人愿意罰他,就是還要他。 只要主人要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顧卿大著膽子將臉貼在她的腿上輕蹭著,軟聲道:“好,謝謝主人,請主人懲罰小狗…” 賀昭自然而然地留意著周圍情況,此時再用內(nèi)力仔細探查一番,勾唇問道:“命令過他們不許擅自進院了?” “是,主人?!彼€沒有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接著便聽她命令道。 “爬到門邊,把門打開,在門口脫光,自慰到射出來?!?/br> 他呼吸停了一瞬,巨大的羞恥感淹沒了他。 此時還是白天,晴空萬里的天氣,看到遠方容易的很。 在那兒脫光自慰,若是,若是恰巧被人看到… 他害怕地望向她,試圖在她眼中找到是在開玩笑的意思,但她眼中全是認真。 賀昭見他遲疑,松開牽著的鏈子扔到地上,笑意不達眼底地問他:“做不到?是為難我們殿下了,畢竟是皇子…” 鏈子落在地上的瞬間,顧卿身體猛地顫了一下,他幼犬般嗚鳴著低頭叼住那根鏈子,抬頭將鏈子往她手中送去。 “嗚…做得到,小狗這就做,主人…” 賀昭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接過鏈子,站起身:“小狗乖,把屁股搖得好看一點?!?/br> “是,主人…”顧卿乖順地應(yīng)道。青年彎腰翹臀,生澀地搖著屁股向門口爬去。 青年緊實的身子上的軟rou像是都長在了屁股上,跪爬著向前的時候,金繡錦衣包裹著挺翹的臀部,隨著搖晃蕩起臀波。 “小sao狗。”她笑道。 他聽出她聲音中的愉悅,耳廓已經(jīng)羞得紅透了,卻主動將屁股搖的越發(fā)sao浪。 雖然很羞恥,但只要主人喜歡,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到了門口,他直起身子打開門,在晴好的陽光與柔風(fēng)中無法控制地瑟縮了一下。 他咬著唇望向她試圖獲得一些撫慰。 她看出了他的不安,但不僅沒有撫慰他,反而故意將鏈子遞到他嘴邊讓他叼著,后退一步,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脫呀,殿下?!?/br> 懲罰就要讓他記得夠深。 她如今身在顧國,比之前平添幾分被動,更要讓他不敢生出反攻的野心。 她要讓他,牢記他即使是皇子,也完全屬于她。 顧卿手盡量平穩(wěn)地解開了腰帶,脫下外衫。 他解開里衣的系帶,顫抖著將里衣脫下,一點點露出飽滿的胸肌,線條分明的腹肌… 他握住外褲邊沿,還沒使力,便聽她命令道:“褻褲直接一起脫掉。” 他嗚咽著抓住那兩層布料,深呼吸了一下,用力脫掉了身上最后的遮蔽。 束發(fā)的玉冠是皇子的制式,墨發(fā)一絲不亂,身上卻一絲不掛… 他赤裸裸地跪在了敞開的門口,目光滿是依賴地望向她。 他貪心地想要她的撫摸,她的擁抱,她的親吻… 但他記得這是懲罰。 所以那些他都得不到。 沒讓賀昭再催促,他紅著臉低下頭,一手握住被她看了幾眼就半勃的性器擼動起來,一手伸進后xue按上那敏感的腺體。 他的身子在她面前總是格外敏感,此時也不例外。沒弄幾下性器就硬熱地立在那里,后xue也分泌出了yin液。 他學(xué)著她的手法,榨精般地刺激著他敏感的性器,又重又快地動作著。 這幾天都不曾碰過的性器很快便有了射意,瀕臨射精地彈動著,卻無論如何都射不出來。 他已經(jīng)被她調(diào)教得,沒有她的觸碰就無法射精了… “嗚…啊…主人…”他抬起頭羞赧又渴望地望向她,“沒有主人的觸碰…小狗射不出來…求…求主人…” 賀昭心里涌起巨大的滿足感,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是不辨喜怒的神情。 她俯身撫上他眼尾情動的嫣紅,紅唇若即若離地點過他的唇瓣,貼在他紅紅的耳邊,聲音帶著惑人的意味:“射吧,小狗。” 明明沒有碰他的性器,可唇上那一瞬的觸感更讓他動心。 他在她的話音中顫抖著弓起身子,嗚咽著著射在了他白皙修長的指間,有些濺到了皇子服上。 在察覺到暗衛(wèi)突然靠近時,顧卿潮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微張顫抖著看向她,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 她見他害怕到這個樣子,無暇細想,快速脫下外裳披在他身上,擁他入懷,將他的頭按在頸間,抬頭對上暗衛(wèi)的視線。 顧卿怕衣裳會滑落,一動都不敢動,咬著唇在她懷里瑟瑟發(fā)抖。 賀昭感覺到頸間幾滴濕意,看向暗衛(wèi)的眼神更冷 “急報!”情急之下只得違背顧卿命令的暗衛(wèi)飛身掠入院內(nèi),看到的便是賀昭眼神冰冷,懷中抱著以外裳遮住的一人的畫面。 兩人身下是散落的皇子服,從外裳到里衣都有… 狗皇帝亂下令害我啊啊?。?/br> 他硬著頭皮掠過長公主身邊,快速低聲道:“四皇子邀主子攜長公主赴宴…”接著迅速消失到院外。 那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吧!肯定是的吧!啊啊啊他都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暗衛(wèi)心里流著寬面條淚,自覺地去暗閣上調(diào)了最近的訓(xùn)練強度。 回到院內(nèi)。 顧卿在暗衛(wèi)遠離后才敢動彈。 懷里的青年輕顫著抱住她,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主人…” 賀昭承認她心疼了。 她現(xiàn)在沒心思懲罰他,只想好好哄哄他。 賀昭捧著顧卿的臉,溫柔地含住他的唇瓣,繾綣地摩挲著。 他本以為會被推開懲罰,可主人在吻他…他更想哭了,這次嘴角是上翹的。 他早就淪陷于她,并且清醒而甘愿地越陷越深。 她輕輕舔舐了一下被親地傻乎乎呆住了的他的唇縫,輕而易舉地被他啟唇放了進去。 她的吻由輕柔逐漸激烈,一下下地舔舐他的上腭,勾住他的軟舌糾纏吸吮,纏綿地?zé)嵛浅鰢K嘖水聲。 一吻終了,她的唇瓣與他被吻成艷紅微腫的薄唇間拉出曖昧的水絲。 他大口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眼睛黑亮濕漉,滿眼都是歡喜與愛戀地望著她。 “只有我能看到卿卿情動的樣子。這是承諾?!彼郎厝岫J真地說。 顧卿燦爛地笑了,撲到她的懷里抱住她的腰,撒嬌道:“卿卿還想要親親。” 賀昭吧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拉著幼犬般撒嬌的青年站起來:“先準備赴宴?!?/br> 穿戴整齊后一同赴那場鴻門宴。 在外人面前,賀昭裝作是不情不愿委身于顧卿的樣子,被他強勢地摟住腰肢攬在懷中。 顧凌看著顧卿和賀昭這般樣子,神色不用裝就已足夠復(fù)雜哀怨。 其他人則是交歡眼神,心領(lǐng)神會的yin笑著。 輕浮的目光或明或暗地投過來,賀昭越來越難掩受辱的神情。 顧卿雖知道賀昭是裝成這樣的,卻還是不由地緊張起來,且在四皇子和刑部尚書的注視下還得裝作風(fēng)流的樣子,把賀昭往懷里抱得緊了緊,按她之前所說拿過酒杯抵在她唇上:“美人用這兒給本王喂酒,如何?” 賀昭裝得興起,緊閉著唇不喝,手卻在衣衫的遮掩下握住顧卿的性器,隔著衣服碾磨著那敏感的頂端。 顧卿身子瞬間繃緊了,在那些暗含深意的視線中卻要努力維持面不改色的樣子,冷笑著道:“張嘴?!?/br> 賀昭已將他的性器逗弄地完全立了起來,為免顧卿殿下起身時下身凸起,錦衣莫名濕潤的情況,一邊裝作不愿地含進一口酒,一邊悄悄移動手向上揪住他的乳尖掐揉起來。 顧卿俯身捧著賀昭的臉,壓制她的掙扎掠奪她口中酒液。 四皇子好刑部尚書交換了個眼神,對他與她的“強取豪奪”關(guān)系更信了一些。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張開手掌抓住他的胸肌色情地揉捏起來,他只能努力壓抑住身體的顫抖,同時還要裝作強勢地深吻她,配合她的惡劣趣味。 他的乖順將她撩得yuhuo升騰。 她收回手同時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顧卿了然地裝作生氣又嫉妒的樣子直起身冷笑道:“他可以,我就不行?” 眼神冰冷而yuhuo暗涌,仿佛要等不及將她按在身下cao干一番。 宴上眾人看著顧卿衣衫被賀昭掙扎間弄皺了,唇上還帶著明顯的牙印,再看他的表情,聽他的話語,紛紛像吃到了大瓜一般,興奮地眉來眼去。 四皇子亦是更信幾分,哥倆好地笑道:“今日晚宴就到這兒吧?;实?,春宵一刻值千金吶,皇兄夠意思吧?” “多謝皇兄?!鳖櫱浔淮林行乃及隳樇t著行禮告退,抱起賀昭便急急向外走去。 待他們身影消失在殿外,四皇子笑著感嘆到:“兄弟鬩墻,紅顏禍水啊。顧卿這個助力,顧凌推開,本王就收下了?!?/br> 被撐為紅顏禍水的賀昭此時在馬車中扯開了顧卿的腰帶,手伸進他的里衣中揉著他的胸肌,勾唇看著他用手捂著嘴努力忍住不叫出聲,眼神懇求地看向她的樣子,揪住他的乳尖揉弄地越發(fā)用力。 進了寢殿關(guān)上門就可以毫無顧忌了。 賀昭把顧卿推倒在床上,快速脫了兩人的衣服,將已經(jīng)興奮濕漉的花xue騎在他唇間命令他口。 他乖順地含住她的花xue,自下而上地將那濕軟的秘處舔的更濕,接著含住她挺立的花蒂,賣力地舔弄吸吮起來。 她趴在他緊實的身子上,拿過潤滑之物倒在他的性器上,用手將那微涼的液體攏到性器頂端的小孔中,再將尿道棒上也涂滿潤滑液,抵在他性器頂端往里插入。 那里緊窄極了,再加上他有些緊張地收得更緊,只能慢慢撐開向里入。 “嗚…主人…太粗了…啊…求…嗚…求主人慢點…哈啊…” 還要慢點? 她輕輕扇了那兒一巴掌,接著得了趣兒地一下又一下扇打著那兒,把他粗長硬熱的性器打得東倒西歪,在他的驚喘中調(diào)笑道:“張嘴啊,小狗。” 顧卿茫然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是要張開那兒的“嘴”,羞赧地嗚咽著努力放松那兒,被她握住性器擼動著插得更深。 頂?shù)剿那傲邢偕蠒r,顧卿猛地弓起腰呻吟出聲:“嗚啊…那里…太…太超過了…主人…嗚…太舒服了…不行…額啊…” 她剛想坐上去cao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法。 她一手虛握住他的性器,一手握住尿道棒緩緩向外拔了一段,接著又緩緩插回去頂在他敏感的腺體上,如此反復(fù),逐漸加快了速度。 “尿道棒是中空的,但小狗只許和我一起,不許自己高潮。” 顧卿被她用尿道棒cao干著敏感的性器,狹窄的甬道反復(fù)頂開抽插的感覺鮮明無比,前列腺被頂弄的爽感強烈到恐怖,yin亂的前液從頂端流出,一股股地冒出來向下流著。 “是…小狗…只能…嗚啊…只能和主人一起…哈啊…太深了…主人…啊…慢…慢點兒…啊啊啊…” 賀昭勾唇道:“小狗被cao出水了,這么shuangma,流了好多。” 他在她的cao弄與話語中無法控制地全身繃緊了劇烈顫抖起來,塊塊分明的腹肌覆著細汗,腰肢混亂地彈動著,有力的大腿無助地抽搐著。 呻吟變成了哭喘,又變成了嗚咽抽泣,隨著她cao在前列腺上的動作高高低低地哭叫出聲。 “性器…性器被主人cao出水兒了…嗚…太爽了…要壞掉了…不行…嗚啊…不可以…求主人…不能cao那里…啊…” 他顫動的口腔將她的花蒂伺候得更為舒服,花xue翕張著蜜水兒流個不停,與津液和淚水混在一起弄得他臉上yin靡水亮。 但不夠,遠遠不夠。 她要更長更粗的東西填滿她,她要親自cao他。 賀昭將尿道棒再次重重插到了底,精準地頂在青年的前列腺上,接著起身,用濕軟緊致的花xue猛地將他的性器吃到了底,花心撞在尿道棒頂端的珠子上,帶動尿道棒也同時重重頂在他的腺體上。 敏感性器被花xue裹緊了夾弄著,前列腺也被撞擊,內(nèi)外的敏感點同時被刺激的極致爽感令他哭叫著反弓起身體,白皙的脖頸與緊實的胸腰彎出性感的弧度。 被她掐揉地紅腫挺立的乳夾和布滿指痕的胸肌挺高了顫抖搖晃著,誘人得很。 她勾唇抓住那兩塊手感極好的胸肌,大開大合地起落cao干起他的性器。 每次都緊絞著幾乎整根抽出,再猛地放松吃到底。 顧卿被她有技巧地快速cao干著敏感的性器,前列腺也隨著她吃到底的動作被重重頂弄著,快感如潮水般洶涌疊加,滅頂般地沖擊著他的理智。 “嗚啊啊啊…主人…求…慢…額啊…不行…太…不…額啊…主人…” 他被過于強烈的快感逼得亂七八糟地哭叫著,腰肢無法控制地上下彈動,性感的肌rou抽動著繃緊,無助地承受著過度的快感。 他身體被她調(diào)教地乖順極了地迎合著,在她落下的時候主動頂胯迎上去頂在她的敏感點上,同時也被cao得更深。 他哭得滿臉是淚地搖著頭,一邊迎合著一邊承受不住地伸手抵在她的胯上,試圖止住她的動作,又不敢用力,只是顫抖著搭在上面,哭叫著求她:“嗚…求主人…停一?!」肥懿蛔×恕魅恕~啊…嗚…主人…哈啊…阿昭…” 她看著他可憐又yin浪的樣子愉悅地勾唇,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手,用皮帶捆綁將他的手腕捆綁在一起。 黑色的皮帶與纖白的手腕顏色對比鮮明到色氣。 流暢的手臂線條彰顯著青年的力量,但他卻主動臣服,乖順無比地顫抖著被她隨心所欲地捆綁束縛住。 這已經(jīng)足夠勾人了,偏偏他還在一邊迎合一邊哭著求她,喊她主人,喊她阿昭。 他蹙著眉似愉悅似痛苦,眼中水霧朦朧,淚珠一串串兒地往下落著,喚著她,求她。 賀昭俯身將顧卿的手壓過頭頂,舔吻他性感的腹肌,向上到被玩弄地布滿紅痕的飽滿胸肌,腫燙的乳尖,白皙脆弱的脖頸,接著吻上他嫣紅水潤的薄唇,強勢地深吻他。 哭叫聲變成了小動物般的喉音與嗚咽,顧卿赤誠又熱情地迎合著她的親吻,軟舌糾纏在一起,上面下面水聲啪啪聲響成一片。 交合處的動作越發(fā)快速而激烈,他白皙有力的手指顫抖著抓緊了床單,結(jié)實的胸膛與她柔軟的奶子貼在一起摩擦著,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她強勢地享用,身體和心都全都是她的。 隨著又一下深頂,賀昭花xue絞緊了痙攣著噴出大股水液,澆在顧卿敏感的性器頂端,有些還順著中空的尿道棒灌了進去,沖擊著他性器內(nèi)部被頂?shù)郊t腫的脆弱腺體。 他在她身下抖成一團崩潰地哭叫著,性器彈動抵在她的花心上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濃稠白精,刺激得她在延長的高潮中噴出更多蜜水兒,交合處淅淅瀝瀝地往外溢著大量白濁液體,將那兒弄得更為色情。 嫣紅的眼尾,迷離的眼眸,滿身的曖昧痕跡,無法自控的輕顫…外人面前冷淡威嚴的殿下,被她弄成這樣一副明顯被狠狠蹂躪疼愛過的樣子。 她輕輕吻著他的唇,解開捆綁住他手腕的皮帶,與他擁抱著享受高潮的余韻。 他失神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滿是愛慕地?zé)崃业赝?/br> 她勾唇吧唧親了他一口:“我抱卿卿去沐浴?” 他想抱她,可全身實在酸軟無力地很,剛站在地上便踉蹌著向前跌倒,被她接住摟在了懷里。 她看著他臉頰紅撲撲地往她懷里藏,知道他是害羞了,笑著說:“卿卿被我cao到腿軟得站不穩(wěn)了,我要對卿卿負責(zé)的呀?!?/br> 她抱著他走進溫水池的淺水區(qū),將他放在一塊突出水面的白玉上,先給他性器內(nèi)部上了藥,接著抽出了那根尿道棒,握著他的拇指覆在那頂端被cao得合不攏,能看到里面嫩rou的小口上。 她俯身貼在他耳邊輕笑著說:“卿卿自己按著,別被水流進去了?!?/br> 他耳廓騰地紅了起來,羞赧地垂著眼睛不敢看她。 她忍俊不禁地揉了揉他的頭,動作溫柔地洗凈他身上的曖昧液體,擦得干爽后,細致地給他被吞吃夾弄得發(fā)紅的性器、被掐咬得紅腫的乳夾與被皮帶磨擦出的紅痕抹好藥,再快速洗凈自己的身體擦干了,準備將他抱回榻上。 顧卿站在地上,腿還有些輕顫,但他盡量站穩(wěn),向她張開雙臂,眼神期待地小聲道:“卿卿想抱阿昭?!?/br> 她勾唇任他抱起來向榻邊走去,枕在他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榻上已被換上了干爽的被褥,她被他珍惜而親昵地擁抱在懷中,一夜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