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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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課(3) 剛才雙胞胎的離開讓祖巖感到一陣空虛,如今陶樂斯的手指送上,xiaoxue就自發(fā)地吸了起來。 陶樂斯?jié)M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果然是個(gè)寶貝?!?/br> 他抽出手指,將硬燙的分身送了進(jìn)去。 可分身和手指的粗細(xì)畢竟是有差距的,祖巖一下子痛呼出來,忍不住合上了牙齒。 邊城的分身被牙齒磕了一下,不禁悶哼一聲。 陶樂斯停下動(dòng)作,“他咬你了?沒事吧?!?/br> 邊城伸手捏住祖巖的下巴,面無表情地?fù)u搖頭,“沒事。”這一磕反倒是刺激了他,分身也大了一圈。 陶樂斯卻以為邊城在忍,用力地?cái)Q了擰祖巖的屁股,警告道:“這次先放過你,再有下次,你的牙齒可就危險(xiǎn)了?!?/br> 祖巖又是一陣痛呼,這次,卻怎么也不敢合上牙齒了。 陶樂斯因?yàn)樽鎺r剛才的動(dòng)作,似乎有一些不爽,就好像是被士兵違背了命令的長官,連帶著進(jìn)入的動(dòng)作也粗魯了許多。他掰開祖巖的屁股,用力挺進(jìn),直至連根沒入。而后也不作停歇,直接前后抽送了起來。 祖巖痛得直皺眉頭,卻只能“嗚嗚”的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大,你這樣會(huì)玩壞他的?!甭櫶斐嚎戳艘谎圩鎺r被撐滿的有些紅腫的后xue,不滿地道。 陶樂斯白了他一眼,道:“放心好了,不會(huì)影響你們玩的?!?/br> 聶天澈這才收回目光。 祖巖畢竟是第一次,就算用了些許的催情噴霧,但那也只是輔助作用,如今被陶樂斯這么粗暴地動(dòng)作,疼得幾乎要顫抖起來。 “喂,別握這么緊!你想要捏壞我們嗎?”聶天流不悅地將分身從祖巖的手中抽出。 祖巖痛苦地?fù)u搖頭。 聶天流看了眼他蒼白的臉色,半晌道:“老大,你還是慢一點(diǎn)吧,我看他快受不了了?!?/br> 陶樂斯的動(dòng)作一頓,看了眼祖巖的臉色,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放輕了動(dòng)作。 祖巖也從鼻子里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剛才簡直要了他的命。 屁股被大大地掰開,后xue也被撐得滿滿的,祖巖既舒服又痛苦,舒服的是生理,痛苦的是心理。他明明只是來上課,為什么會(huì)演變成這副境況?! 祖巖有點(diǎn)想哭。 他從小是個(gè)孤兒,最大的夢(mèng)想就是找一個(gè)溫柔的女孩子成家立業(yè),生一個(gè)可愛的孩子,組建一個(gè)幸福的家庭??烧l知今天他卻躺在這里,躺在教室的講臺(tái)上,被自己的學(xué)生玩弄,還是四個(gè)人一起!祖巖的三觀簡直就要崩塌了。 “你們看?!币恢蔽丛f過話的邊城突然開口了,他拍了拍聶天流的肩膀,指向祖巖的眼睛。 “啊老大,”聶天流順勢(shì)望去,頓時(shí)驚叫起來,“你看他是不是哭了?” “嗯?”陶樂斯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祖巖眼角的眼淚。 “好好的怎么哭了?”陶樂斯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卻被祖巖一個(gè)偏頭躲開了。 “很疼?”陶樂斯摸了摸兩人連接的地方,不解地道,“也沒出血啊?!?/br> “老大,人家是嫌棄你沒讓他舒服啦?!甭櫶斐赫f著,伸手握住了祖巖半硬的器官,緩緩地?cái)]動(dòng)了起來。 祖巖“嗚嗚”地低叫了兩聲,挺了挺腰。 “原來如此。”陶樂斯一臉恍然,胯下的動(dòng)作一頓,旋即以各種不同的角度頂撞了上去。 祖巖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后xue一下子縮緊。 “放松點(diǎn),別夾這么緊?!碧諛匪贡粖A得“嘶”了一聲,差點(diǎn)把守不住,有些氣惱地拍了拍祖巖的屁股,又用力頂了兩下。 突然,祖巖驚叫了一聲。 那聲音中帶著驚懼與嬌媚,不僅是祖巖自己,連另外四人也是愣了一下。 陶樂斯半晌才笑出聲來,“沒想到你的敏感點(diǎn)這么淺?!彼殖鴦偛诺牡胤阶擦藘上?,“叫出來啊,剛才的聲音很好聽?!?/br> 可祖巖卻將聲音壓在了喉嚨里,怎么也不肯發(fā)出來了。 剛才猝不及防的一聲嬌喘,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要讓他在男人身下這樣叫喚,卻是他死也做不到的。 陶樂斯又撞了幾下,見祖巖還是強(qiáng)忍著,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已經(jīng)被刺激得完全挺立的分身上。他從聶天澈的手中接過分身,毫無征兆地在祖巖的鼠蹊處猛的一掐。祖巖狠狠地挺了一下腰,在他手中射了出來。 高潮的腸rou緊緊縮起,絞得陶樂斯幾乎要繳械投降。 “這么快?”陶樂斯又忍著快速抽送了幾下,壞笑道,“老師,你該不會(huì)還是處男吧?!?/br> 祖巖氣喘吁吁地平躺著,后xue里還被抽送著粗大的分身,口中也是,才經(jīng)歷過的強(qiáng)烈快感讓他的意識(shí)還處于一片混沌之中,完全沒有精力去搭理陶樂斯的話。 陶樂斯也不在意,又大力地動(dòng)作了幾十下,才將液體釋放在了祖巖的體內(nèi)。 祖巖被燙得抖了抖,分身居然又射出了一小股白液。 陶樂斯在他的身體里又挺了兩下,直至液體完全釋放,才退了出來。 祖巖的后xue畢竟是第一次,有些不堪重負(fù),xue口一張一翕,吐出了不少陶樂斯留下的白濁。陶樂斯見此情景皺了皺眉,卻破天荒地什么都沒說。 本來按照舊例,幾個(gè)人一起玩的時(shí)候,基本都是陶樂斯第一,邊城第二,最后聶天流聶天澈兄弟倆一起上。但今天,邊城似乎有些興趣缺缺。 陶樂斯見邊城依舊站在原地,在祖巖的口中不溫不火地抽插著,疑惑道:“你不上嗎?” 邊城搖了搖頭:“沒什么心情?!?/br> 他說完,就在祖巖的口中抽插了十幾下,草草射精了。 祖巖猝不及防被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弄得臉上講臺(tái)上都是邊城的液體。 “既然二哥這么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啊?!?/br> 聶天流和聶天澈壞笑著,雙雙走到了另一邊。 祖巖沒了兩頭的桎梏,忍著后xue的不適,找到空隙就翻身趴在講臺(tái)上,想要逃開。 卻毫無懸念地被分別抓住腳踝,扯了回來。 祖巖身上無力,手臂力道一卸,整個(gè)人就貼在了講臺(tái)上,因?yàn)樗幮Ф俅瓮α⑵饋淼胤稚碜采嫌掷溆钟驳闹v臺(tái),祖巖痛得悶哼了一聲,微微萎下去了一些。 “老師,你這樣可不對(duì)啊?!?/br> 雙胞胎不滿他的反應(yīng),直接將祖巖的下半身拖下講臺(tái),讓他的下身與上身呈直角地趴著,兩只手掌“啪啪”地?fù)澤狭怂钠ü伞?/br> 祖巖又氣又羞,臉都紅了,更可怕的是,在這不輕不重的拍打下,他的分身居然不知廉恥地又立了起來。 雙胞胎站在他的身后,自然將他的反應(yīng)看得一清二楚,頓時(shí)曖昧地笑了起來。 不知是誰分開了他的臀瓣,還未完全合攏的菊xue暴露在空氣中,下一秒,火熱的分身抵上了xue口,用力挺進(jìn),毫無商量地全部沒入。 “啊啊啊——”再次被插入的羞恥讓祖巖哭叫出來,聲音中帶了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歡愉。 “嗯……”聶天流舒服地嘆息了一聲,腰下動(dòng)作不斷,每一次都準(zhǔn)確地頂在了腸道內(nèi)的那一點(diǎn)上,“老師的xiaoxue果然很舒服?!?/br> 聶天澈的手繞過祖巖的大腿,摸上了他的分身,曖昧道:“老師也爽起來了?!?/br> 原來祖巖的分身竟在聶天流的抽插之下完全挺立了起來。 祖巖只感覺沒頂?shù)目旄胁粩鄰暮髕ue里傳來,刺激著他的分身,大腿根處不住地抖動(dòng)著,分身也不受控制,滴滴答答地冒著前列腺液。他不知是陶樂斯給他的藥性太強(qiáng),還是自己真的不知廉恥,忍不住把頭埋在雙臂中痛哭起來。 “唉,老師,別哭嘛,明明都這么舒服了?!甭櫶炝骶椭迦氲淖藙?shì)將祖巖翻了個(gè)個(gè)兒。 又硬又燙的分身在身體里旋轉(zhuǎn)摩擦的感覺讓祖巖后xue一緊,忍不住射了出來。 還打算繼續(xù)努力的聶天流一愣,旋即幾乎被突然絞緊的腸道刺激得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惱羞成怒地用力頂撞起來,直至把腸道干松才解氣地慢了下來。 祖巖還是個(gè)處男,哪里受得住這般刺激,前后兩處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讓他無所適從,眼淚從剛才開始就沒停過,只是這會(huì)兒,恐怕是快樂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