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珠穿孔,綴以銀鈴(第5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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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衡燁雌伏在蕭衡煥身下八年,自以為對(duì)這位哥哥在榻上的手段了如指掌,可直到這一日,他才明白那人從前當(dāng)真是手下留情了。 這一夜,蕭衡燁被綁在榻上,雙手被紅色緞帶綁著高高吊起,身子與腿亦被束縛得動(dòng)彈不得。蕭衡煥用狼毫在他的乳尖上點(diǎn)了藥,如今雙乳已經(jīng)挺立起來,漲成了鮮紅的顏色,一陣陣酥麻癢意從那里傳來,讓他幾乎要難耐地扭動(dòng)起腰身。 蕭衡煥拿著一根銀針,正不疾不徐地在火上烤。那銀針足有一指長(zhǎng),看著極粗。蕭衡煥將它烤的燙了,又把銀針往矮幾上放著的yin藥里一浸,一陣嘶嘶的聲響過后,yin藥的媚香便在屋子里飄散開來。 “據(jù)說穿乳之時(shí),你胸前這兩顆小果越是敏感yin蕩,穿乳過后綴上裝飾,你也會(huì)越有感覺。”蕭衡煥看著弟弟兩顆艷紅挺立的乳珠,笑容顯得有些殘酷,“大約會(huì)很痛,不過你這身子這般yin蕩,痛也會(huì)覺得舒爽吧?” 這般說著,蕭衡煥湊近過來,用那針尖抵著蕭衡燁入珠一側(cè)。 “不,住手——”蕭衡燁明白了他的意圖,立時(shí)驚出了一身冷汗,掙動(dòng)著想往后退??赡切┘t緞綁得太緊了,蕭衡燁用了十分力氣,仍然未能掙動(dòng)分毫。 “噓……小心。你若乖些,我便刺得準(zhǔn)些,你也好少受些苦頭……” 聽蕭衡煥這般說,蕭衡燁登時(shí)便在腦中補(bǔ)全了他的后半句:“如若不然,便把這東西用在顧飛鸞身上。” 他微微顫著抿緊了唇,被紅緞困在一起的雙手互相握住,十指相交著絞緊。他的乳尖方才被用了極烈的春藥,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時(shí)候,哪怕被手指拉扯也是極痛的,何況穿針之刑?針尖才碰到乳珠,蕭衡燁便疼得沁出淚來,而長(zhǎng)針驟然穿過皮rou,從乳珠另一側(cè)貫穿而出時(shí),縱使隱忍如蕭衡燁,也再禁不住那刺穿神魂般尖銳的疼痛,一聲尖啞的驚叫撕開了他的喉嚨,弄得蕭衡煥也詫異地抬起頭來,只看見昔日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弟弟雙眼已經(jīng)睜圓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里掉落出來,而蕭衡燁整個(gè)人都失了魂似的,微張著唇,眼里卻全然無光。 “……原來你是怕疼的么。”蕭衡煥卻皺了眉。他想起自己十六歲那年領(lǐng)兵打仗,陣中拼殺時(shí)不慎中了暗箭,那箭是特制的,力量極霸道,直接從他左肩斜貫而出。便是那樣的傷,他當(dāng)年還能忍著疼,將那放出暗箭之人一槍貫心,又帶著兵士殺出一條血路,待戰(zhàn)局勝負(fù)已定,才剎馬回營(yíng),叫了軍醫(yī)來治。 后來他帶著蕭衡燁一同出兵,倒是將他護(hù)得極緊,從不曾讓他受過一點(diǎn)兵刃之傷;床榻之上雖也會(huì)發(fā)些狠,可他這弟弟是不肯示弱的,從來沒叫過疼,蕭衡煥便以為他和自己一樣忍得住疼。 “……有什么可怕?!笔捄鉄顝膭⊥粗谢剡^神來,啞著聲冷冷道,“你想做便做,何必故作姿態(tài)?!?/br> 臉上的淚分明還沒有止住,說出來的話卻又那么要強(qiáng)。蕭衡煥哼笑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后悔?!?/br> 半炷香后,又一根銀針刺穿了蕭衡燁另一側(cè)乳尖。這一回他倒不曾再喊出聲——實(shí)在是痛得喊不出了。兩側(cè)的乳珠都被穿了銀針,蕭衡煥的動(dòng)作卻還未停下。他又取了狼毫去沾了些專用在乳尖傷口處,叫人敏感發(fā)癢的媚油,拔出銀針后往那兩個(gè)被穿了孔的乳珠里滴了些進(jìn)去,又拿了兩個(gè)小環(huán),如銀針一般燙了,又浸了藥,戴在了那一對(duì)方才穿了孔的乳珠上。 胸前的疼痛翻來覆去,無窮無盡似的。蕭衡燁只覺得自己如同一條脫了水的魚,除了喘息以外什么也不會(huì),便是被蕭衡燁抓著身子又?jǐn)[弄了什么,也再無暇去留意了。 直到身上疼痛稍減,另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胸口竄出來,蕭衡燁才略略回過了神,卻聽到一陣鈴鐺脆響。原來蕭衡煥在他胸前戴了兩個(gè)小小的銀鈴鐺。 “據(jù)說這藥極好,我剛在你乳孔里用了,不出一日,你這點(diǎn)小傷便能好全——往后便沒有痛,只剩酥麻了,想必你會(huì)喜歡?!笔捄鉄ㄟ@般說著,伸手把人身上的紅緞解了,又把人抱進(jìn)懷里,一只手沿著他赤裸瑩白的肌膚直往下摸過去,一路摸到他兩腿之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他臀間那口銷魂的rouxue,兩根手指探進(jìn)去草草擴(kuò)張了一番,便解開腰帶,三兩下脫了褻褲,把下身那脹了許久的熱硬頂進(jìn)去。 蕭衡燁的蜜xue進(jìn)來幾乎日日都要被這巨物貫穿,已然被cao得軟熟,縱使在這般恍惚中被突入,rouxue依舊歡欣地含住了那根陽物吮吸起來。而隨著蕭衡煥腰上一頂,蕭衡燁胸口那兩顆銀鈴便叮咚作響起來——那本該是清脆悅耳的聲響,可混了自己被caoxue的rou聲,反透出些許yin靡的意味。 蕭衡燁知道,蕭衡煥每每將他按在榻上侵犯之時(shí),門外總有心腹奴仆把守,因而除非被cao得徹底失去了神志,否則他總是忍著不肯出聲??扇缃窦幢氵@樣也沒有意義了——蕭衡煥頂一下,他胸前鈴鐺就響一陣,明明白白地告訴外面的人自己究竟被cao了多少下。 “這鈴鐺真是戴對(duì)了。”蕭衡煥興奮地喘息起來,“這般cao你,果真比往常銷魂許多……五弟,你叫叫,你叫得可比這鈴鐺還要好聽多了……” 蕭衡燁哪里會(huì)依他,非但不肯出聲,反而將雙唇咬得更緊。他坐在蕭衡煥身上,全身上下無一處地方可以依靠,唯有雙臀之間一根roubang,和腰上那條孔武有力的手臂,將他死死定在蕭衡煥懷里,除卻挨cao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淚水再一次從他眼尾流了下來——這一次卻不是疼了,而是銷魂蝕骨的快感。蕭衡煥說得沒錯(cuò),用在乳珠上的yin藥真有奇效,如今雙乳上的鈴鐺隨著蕭衡煥的cao弄搖晃作響,牽動(dòng)著乳珠里面剛剛刺出的傷口,竟也麻癢得令人歡喜,恨不得有人捏著他的雙乳狠狠揉捏一番,又巴望著那紅得滴血的乳珠也能被誰來舔一舔。 在這般逼得人神魂顛倒的快意之中,蕭衡燁禁不住夾緊了后xue,任由那汩汩流著yin液的地方在蕭衡煥的cao弄下逐漸痙攣起來,一下,兩下,三下…… 到了后面,他已沒有余力去數(shù)蕭衡煥究竟cao了多少下,只聽得房中銀鈴之聲響成一片,竟是一點(diǎn)間隙也沒有。此刻若是屋外之人明白著銀鈴之聲代表了什么,大約也能羞得鉆進(jìn)地里去,而蕭衡燁卻連羞臊的力氣都沒有了,快感如滔天的巨浪般裹挾了他,讓他如墜云霧,又仿佛落入了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你今天好像比平日里夾得更緊啊?!甭L(zhǎng)的高潮里,他似乎聽見蕭衡煥在他耳邊這樣說道,“都要被你夾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