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炮 出軌的孕夫 和小白的甜rou,有腿交和小部分放置play
白子霄把人放在沙發(fā)里,轉身拿出一個手銬,把方臨的手銬在了背后。 “你做什么?”方臨掙了一下手腕,被手銬勒出一道紅痕。他抬眼看著白子霄,只是眼帶淚意,沒什么威懾力,“發(fā)什么瘋?” 白子霄彎腰親了一下他的眼睛,舌尖在眼角舔了一圈:“是,我發(fā)瘋,我看不得你被其他男人碰。手別那么大力氣,小心碰破了皮?!?/br> 按摩棒的開關被推開,頂端正正好壓著生殖腔入口,方臨一瞬間仿佛被一道電流從發(fā)絲竄到腳心,竟是直接高潮了。生殖腔流出的yin水和jingye被堵住,xuerou抽搐著裹住按摩棒,被帶著瘋狂地震動。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爽感刺激得渾身無力,躺在沙發(fā)里,兩條腿垂到地毯上,時不時抽搐一下,便是后xue被干狠了。 白子霄捧起方臨高潮到失神的臉,手指夾住他齒間探出的舌尖,把手指在他嘴里攪弄了一會才抽出來。接著他揉了揉方臨的rutou,說道:“聽話,在這里等著,我去做飯?!?/br> 他進了廚房,方臨額頭抵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扭著腰低聲呻吟。他后xue被按摩棒激烈得玩弄著,冷冰冰的玩具玩起柔媚的后xue時毫不手軟,再加上插進去的位置巧妙,方臨連腰都直不起來。 手銬很結實,掙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方臨放棄了把手銬搞開,他忍著后xue鋪天蓋地的快感,盡力地分開雙腿,兩瓣臀rou顫抖著,后xue一邊忍受著按摩棒的震動,一邊拼命想要放松,把這個煩人的東西擠出去。 他抬頭看著天花板,雙眼淚水蒙蒙,臉側因為情動泛起粉紅,可是一番嘗試無果,按摩棒還是牢牢被含在后xue里。方臨低聲嗚咽著,雙腿放松了一下,結果從沙發(fā)邊緣滑下去。 還大開的雙腿間被地毯重重摩擦,按摩棒因為這一坐,竟然連露在外面的一點手柄也被坐進了xue里。方臨驚喘一聲,圓潤的小腹頂端凸出一塊,后xue的軟rou被cao干玩弄地越發(fā)sao媚,yin水從xue口流出一些,把地毯都打濕。 長毛的地毯被yin水搞得濕漉漉的,貼在敏感的xue口,既癢又爽。方臨想站起來,可是全身無力雙手又被束縛在身后,起不到半點作用。他只能大張雙腿承受著體內的按摩棒,屁股埋在地毯的長毛里,不自覺地動著,自己摩擦地毯的表面,緩解xue口的yuhuo。 等到白子霄端著飯出來,方臨xuerou幾乎都要被按摩棒玩麻木了。他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只會挺著肚子在不斷的高潮中喘息哭叫。 白子霄把他這樣子拍了幾張照,存到私密相冊里,才走過去,蹲到方臨身邊,手伸到他身下摸了摸xue口。 方臨嗚咽一聲:“拿出去……啊、啊哈,嗯……我受不了……” 白子霄如他所愿,手指伸到xue口里,捏住按摩棒的手柄,也不關上,就這么一邊震動著一邊緩緩向外拉。 xuerou還裹在震動的異物上,隨著按摩棒被拉扯玩弄。方臨受不了這種yin刑,他抓住白子霄的小臂,感受著按摩棒被一點一點拽出體內,胸前兩個rutou越發(fā)鮮艷。 等到按摩棒被徹底拽出身體后,方臨“呃”了一聲,急促地喘了幾口,才低下頭,在白子霄的小臂上狠狠咬了一下。 白子霄掃了一眼那帶著點血跡的牙印,不以為意。他歪頭看了一會之前射進去的jingye和yin水被后xue吐出來,才心滿意足地把方臨赤裸著身子抱回沙發(fā)里,收了之前瘋狗似的作態(tài),端起碗問:“想吃什么?我喂你?!?/br> 方臨什么都不想吃,被白子霄好說歹說喂了點粥,又吃了兩塊水果,就昏昏欲睡起來。 他坐了一會站起來,說:“我去洗澡。” 白子霄放下碗要幫他洗,被方臨毫不客氣地拒絕了:“你就會添亂,我自己洗?!?/br> 白子霄知道他是怕洗澡的時候動手動腳停不下來,畢竟前科累累,于是心虛地不作聲,只是幫方臨把防滑拖鞋擺到了浴室門口。 浴缸里滿滿的熱水,方臨撐著缸沿坐進水里。他呼出一口氣,手指伸到后xue里去,借著熱水的潤滑去把遺留的jingye摳出來。 熱水涌進濕軟的xue口,黏附在內壁上的jingye順著手指流開在水里。更深處的jingye讓方臨皺著眉把手指探進去,幾乎兩根手指齊根沒入,攪得咕嘰咕嘰。 腸rou收縮著,被手指撥開,嫩rou上的jingye被刮下去,登時動情地又流出yin水。 方臨咬著唇把jingye都弄了出去,才起身換了新水,把全身都洗了一遍。微腫的xue口被熱水洗得顏色嬌艷而濕軟,再被兩瓣粉紅的臀rou包在中心。 白子霄上床的時候撥開臀rou看了看后xue,指尖揉了揉說:“有點腫?!?/br> 他起身去拿了一罐藥膏回來,手指挖了一大塊乳白粘膩的藥膏,讓方臨側躺著,手指慢慢進去。 藥膏在體內逐漸化開,涂滿了內壁,白子霄手指濕噠噠地在里面進出,帶出一片水聲。 方臨半閉著眼,快要睡去的時候,突然感到火熱的硬物抵著他的臀縫。 “你又發(fā)情?” 白子霄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不進去?!?/br> 說著,那男根細細地摩擦了好一會臀縫,向下一滑,頂在了細嫩的腿縫間。方臨下意識夾了夾腿,那根yinjing就在腿縫間進進出出,同樣敏感至極的腿根被當成xiaoxuecao了起來,腿根不一會就發(fā)紅。 白子霄一邊頂跨撞著他,一邊手伸到前面握住方臨的性器,上下擼動著,拇指指腹磨著鈴口,不久就沾了一指頭馬眼分泌的腺液。 之前藥膏還存留一些在手上,此時擼起性器來十分容易。方臨被他把玩著性器,忍不住呻吟起來,白膩的臀緊貼著白子霄的大腿和腹肌。兩人身體緊靠,都冒出了一些薄汗。 手指挖起不禁碰的馬眼,方臨在他手中抽搐了兩下,射了白子霄滿手。他射了之后身上皮rou更加柔嫩,整個人泛著情欲的氣息。 腿間的jiba加快了cao干的頻率,寬大的手掌捏面團似的揉捏臀瓣,掌心里的皮rou軟玉一樣。白子霄咬著方臨的后頸,身下cao干一陣強過一陣,最后在方臨驟然并緊的腿根處射了出來。 jingye糊滿了腿根,臀瓣上也濺的都是。白子霄從后面把他摟進懷里,過了一會才拿來濕紙巾把jingye擦干凈,然后黏黏糊糊地躺回來,抱著方臨道:“睡吧。”他嘴唇動了動,低不可聞地叫了一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