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滿足你,也滿足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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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我在尊奇近乎施暴的抽插之下徹底地淪陷了。 平日里如此文靜的男孩子,體內(nèi)竟然潛藏著令我難以置信的施虐欲望。 尊奇完全不把我當(dāng)人,仿佛我就是個jiba套、飛機杯或者硅膠娃娃,他不斷抽打我的rou體,胯下拼命撞擊,每一下都像是高潮前沖刺那般激進(jìn)。 我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盼著他能多虐我了會兒,心里卻又期待他能早些射精。 cao了幾分鐘,尊奇坐在沙發(fā)上把我搬過來往他jiba上一套,我便岔著腿面對所有人被cao的嗷嗷直叫。 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鐘良嬉笑著;老板面無表情;柳白靈眼神有些迷離,而剩下那些人都是一臉毫不遮掩的沉醉,似乎比我還要享受這場公共性愛。 “要射了!” 尊奇低吼一聲加快了速度,我被頂?shù)蒙舷缕鸱鼉芍话啄套踊蔚枚加行┩戳恕?/br> 突然他左手緊緊地環(huán)住我的腰肢,右手開始拍打我的小陰蒂,充血紅腫的陰蒂又疼又爽,我終于尖叫著和尊奇同時達(dá)到了高潮。 高潮過后是眾人的歡呼,而我則趴在沙發(fā)上氣喘吁吁不敢抬起頭來。 因為我心里很難過,非常的難過。 我還是人嗎? 為什么性欲和受虐的欲望可以如此奴役我? 我也曾是別人口中的純潔女孩兒,然而今天怎么會和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瘋狂地zuoai?! 聚會的后半段我就只是坐在角落里認(rèn)真地唱著那些無病呻吟的情歌,只是偶爾與大伙兒碰碰杯聊幾句,而他們幾個也不再玩那個國王游戲了。 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了,我與大家笑著告別,但還是先打算散散步再打車回家。 小短裙被夜風(fēng)吹得亂擺,內(nèi)褲濕乎乎地貼著下體有些涼,也有些難受,走了幾百米拐過一道彎,身后突然有人喊我名字。 轉(zhuǎn)過頭,老板笑著快步走了過來。 “散步嗎?”他問。 我點點頭,攏了攏被風(fēng)吹散的劉海,“嗯,散散酒氣再回家。” “我們倆剛好順路,一起走一段可以嗎?” “當(dāng)然?!?/br> 走著聊著,我逐漸發(fā)現(xiàn)老板并不是我第一印象中那種冷漠霸道總裁的形象,相反的,他非常健談也很愛笑。 我借著酒勁問他為什么要招聘一個我這樣的女人。 他卻反問我:“什么樣的女人?” 他的反問讓我一時語塞,我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老板看到街邊有家便利店,讓我稍等一會兒,進(jìn)去買了兩罐咖啡出來,替我開好一罐遞進(jìn)了我的手里,“你覺得自己是壞女人嗎?”他喝了口咖啡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我很糾結(jié),先是搖了搖頭,可又點了點頭。 “算吧。勾引男人,不知廉恥,喜歡被虐。怎么說也算不上是個好女人?!?/br> 老板笑了笑,示意繼續(xù)往前走。 “這么說吧。”他用手指敲了敲咖啡罐,“我創(chuàng)辦這家公司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完成大家的夢想。例如尊奇,他的夢想是談一場戀愛;柳白靈的夢想是掙錢,周游世界;我的夢想是找到一個很像我meimei的女人;而鐘良的夢想是做一次色情片男演員。只可惜,他的夢想實現(xiàn)不了了?!?/br> “什么意思?” 老板說的話我沒明白。 這世界上所有創(chuàng)業(yè)者的夢想絕大多數(shù)都是實現(xiàn)夢想??! 老板把咖啡館扔進(jìn)路邊的垃圾箱里,點起了一支煙,“剛剛你在KTV里看到的所有人,都罹患了各式各樣的不治之癥。鐘良已經(jīng)向我提出辭呈,我也批準(zhǔn)了。剛剛實際上是我們替他舉辦的告別宴?!?/br> “不治之癥?!” “鐘良患上了腎細(xì)胞癌,由于某些原因不打算治療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幫他籌備拍攝色情片的事情,只可惜他趕不上了?!?/br> “他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 “嗯,很嚴(yán)重?!?/br> 老板抻了個懶腰,表情有些暗淡,“他一會兒就坐火車回老家去了,說是要在祖上的那間大屋里等死。” “我想見見他!” 我打斷了老板的話,不知為什么我現(xiàn)在非常想見鐘良。 盡管我們才剛認(rèn)識沒幾天,或許連熟人都算不上,但是很奇怪,我對他就是有一種獨特且強烈的親近感,也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曾兩次進(jìn)入過我的身體。 “可他不想被打擾?!?/br> 我們走到了一座小公園里,找了個湖邊的長椅坐了下來。 明月與夜風(fēng)和酒精一樣令人上頭,我在身體難受之余心里也難受起來,只覺得老天為什么要對這些人,想能想到今晚那些純粹而又奔放的笑臉背后,無一例外都隱藏著那樣令人崩潰的故事。 “老板,你們的病情嚴(yán)重嗎?” 老板想了想,說道:“我一兩年吧,柳白靈四五個月,尊奇一兩個月,那女孩兒也差不多?!?/br> “為什么不治療?!”我對此非常不解,“為什么不愿意去搏一搏呢?為什么一定要認(rèn)命呢?能活下來多好!要是都能活下來該多么幸福!” “大家都有屬于自己的原因?!?/br> 我們聊了一會兒,就在我覺得或許可以說服老板的時候,他說他累了。 我的熱情與澎湃戛然而止,木然地看著他為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木然地坐上去,木然地與他揮手告別。 第二天我游魂一般在家荒廢了一天,等到第二天上班時我早早趕到公司,卻發(fā)現(xiàn)鐘良沒有來,那女孩兒也沒有來,甚至連尊奇也沒有來。 我換上套裙,穿上絲襪高跟,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老板桌子上,坐在我曾自慰過的那張沙發(fā)上發(fā)起了呆。 不知不覺九點了,柳白靈推開了大門。 “喲,小色女來這么早!” 我即使強迫自己也無法笑出來,柳白靈看見我一下子就猜透了原委,輕輕坐在了我的身邊,“老板是不是全都告訴你了?” “嗯……” “他還讓我們別說,結(jié)果他才是嘴巴最不嚴(yán)的那個?!?/br> “為什么不治療!” 柳白靈一愣,卻像個母親一樣笑著揉了揉我的頭頂,“因為大家都不想治療?!?/br> “為什么不想治療呢?!” “為什么不想活。” 這句話如同在我胸腔里敲響了一口銹跡斑斑的銅鐘,讓我震耳欲聾。 柳白靈笑著說:“大家都是因為自己的過去才做出這個決定的。你記住,‘活著’并不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個人的目標(biāo)。正如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我們并不想活著,僅僅覺得在死前了卻心愿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這時尊奇手里拿著一張紙走了進(jìn)來,一看見我立刻小臉一紅低著頭往外走。 “你站?。 蔽易哌^去拉住了他。 尊奇滿臉愧疚不敢抬頭看我,我奪過他手里紙一看是辭職報告立刻撕得粉碎,堅定的對他說:“尊奇,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他愣住了,一雙有神的大眼睛等著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強忍住流淚的沖動抱住了他,“求求你了,做我的男朋友吧,不管多久我都愿意!” 我身后傳來了抽泣的聲音,應(yīng)該是柳白靈在哭。 尊奇輕輕推開我,深情地看著我點了點頭,我興奮地抱緊了他,在他耳邊說道:“那下班去約會吧!我們?nèi)コ燥?,吃看電影,去散步!就把今天?dāng)做情人節(jié)來過!” 不知不覺到了下班時間,我提前幾分鐘回到休息室換好白T恤牛仔褲,在鏡子前扎了一個漂亮的高馬尾,來到樓下那層等著尊奇。 “尊奇!”我看到了他,笑著揮手。 他在同事的起哄聲中紅著臉低著頭走向我,我欣喜地迎過去一下拐住了他的手肘,在他燥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親愛的,想吃什么?今天為了慶祝我成功追到了你,所以我來請客,你不許和我爭!” 我們選了一家不錯的烤rou店,尊奇替我烤rou,我們一起喝酒暢聊,之后又看了一場電影,是愛情片,我們?nèi)虪恐址浅i_心。 走出電影院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我們牽著手在路邊散步,最后他告訴我時間差不多了,要先送我回家。 我看著他的笑臉,撲上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把下巴搭在他肩頭吹著雜糅著酒氣的香風(fēng)說道:“第一次約會這么成功,難道你不應(yīng)該邀請我去你家坐一坐嗎?”說完我從包里拿出了一枚安全套,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