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rou穿腸過,色是刮骨刀(勾引父親,掌握主動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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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后,母妃和弟弟,就靠你了?!崩钯F妃撫摸著肚子對燕瑛笑吟吟道。 燕瑛好笑,她費(fèi)盡心力得到了親子,對他不理不睬,突然莫名其妙的招他入宮,卻在故作母子情深的模樣,讓他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提供庇護(hù)。 太蠢了。 愚不可及。 哪怕裝的像一點(diǎn),燕瑛都不好意思說個“不”字,可她在冷落之后突然來厚臉皮,燕瑛都覺得自己頭上是不是寫著“冤大頭”三個字。 這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tài)度,可有將他燕瑛放在眼里? “母后說笑了,兒子能力甚微,又不經(jīng)常進(jìn)宮,只怕鞭長莫及?!?/br> “你這是什么話,將來弟弟長大了,還能給你做個幫襯?!?/br> 燕瑛心想這都要何年馬月去,他自己都顧不及,哪有空管這些。 他苦笑了一下,“兒子近日一直被太子處處針對,母妃不是不曉得,若是這個時候與兒子來往過密,只怕皇后那么容不下母妃。” 這句話一說出口,李貴妃就遲疑了。 “母妃此刻懷有身孕,若頻繁與兒子來往,皇后若是誤解了母妃的心意,以為您是炫耀,豈不是給了皇后對您動手的機(jī)會?” 如此一說,李貴妃就覺得不無道理,還嫌棄燕瑛起來,要這個兒子有什么用?她如今有了親生孩子,早已經(jīng)忘了從前還需要討好燕瑛的過去。 “退下吧,本宮乏了?!彼m還笑著,不如方才的熱切。 “兒子告退?!毖噻闪艘豢跉?,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難得進(jìn)一趟宮,早就有一直盯著的耳目告訴了那人,果不其然,他還沒出宮門就被攔住。 “殿下,請吧。”佛櫻站在馬車面前,恭順有禮。 燕瑛抿唇,正要上車,不遠(yuǎn)處來了一群人,其中以太子為首。 既然碰上了就不能到無禮到不打招呼離開,燕瑛上前行禮,“見過太子殿下?!?/br> 比他還要年長的男人高他大半個頭,眉目俊朗,只是常年冷著個臉,有些陰沉。 相比燕瑛的精致,男人更為強(qiáng)勢,那是與生俱來的傲氣和尊貴。 “九弟?!碧涌匆姼禉颜驹隈R車旁向他行禮,又將目光落在燕瑛身上,“九弟不愧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只是回個宮,父皇都要親自派人來接?!?/br> 燕瑛兼虛道,“那里,父皇曾多次對臣弟提及太子,希望臣弟能向太子多學(xué)著些。” 太子冷笑了聲,“行了,父皇要見你,孤就不耽擱你了,去吧?!?/br> 燕瑛上了馬車,風(fēng)吹起馬車的遮擋簾,露出燕瑛的側(cè)臉,很快就看不見,驅(qū)使著前行。 “太子,陛下如此看重九殿下……實(shí)在是不妥?!毙母乖谝慌缘?。 太子輕笑,“不過一個私生子,能翻出什么浪花,行了,不許再說?!?/br> 若真的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也不會成為太子殿下的眼中釘了。 明明只是個沒有世家背景的私生子,卻不知不覺間成為奪嫡中最有競爭力的對手之一,除了出生令人說道,其他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優(yōu)秀,可再優(yōu)秀,出身不行就是不行。 “到了,請下車。”佛櫻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燕瑛起身下車,被帶往內(nèi)殿。 模樣?jì)汕蔚膶m女上前,“殿下,請沐浴更衣?!?/br> 燕瑛嘲諷一笑,還是任由他們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抬腿跨入霧氣騰騰的池水中。 待沐浴過后上岸,燕瑛看到要更換的衣服時,所有的忍耐瞬間破功,他暴怒的摔了那身暴露的衣,“滾開!” 佛櫻在門外聽到聲響,嘆氣,就這位小殿下忍不了多久。 “殿下,這是陛下的要求,請您換上。” “他一定要如此作踐我嗎!”燕瑛氣得渾身發(fā)抖。 那身衣服并不正式,純屬就是樣式好看的幾塊布罷了,像是舞娘的衣服,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僵持了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燕瑛才屈辱的穿上那身布料,卻掩耳盜鈴的穿上了自己的外袍作為遮擋。 燕淮已經(jīng)等待得有些不耐煩,直到看見他走進(jìn)來才舒展眉目,瞧他穿著外袍,看向了佛櫻。 佛櫻低著頭,將所有人撤出內(nèi)殿,心想我已經(jīng)盡力了陛下,為哄他穿上,真的不容易。 “脫下來?!?/br> 燕瑛喉頭動了動,想問他究竟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可要他穿上這樣的衣服,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還要問嗎? 他不想自取其辱。 緩慢的抬手,將外袍退下,衣服落在腳邊,他穿著那身色情的布料衣服,近乎難堪的站在那里。 君王愣愣的看著他,眼里是無與倫比的驚艷和滿意。 “九郎。”他贊美道,“你真漂亮……”漂亮到出乎他的預(yù)料,比幻想中還要好。 少年漂亮的身軀穿上那色彩淡雅的白色舞衣,設(shè)計(jì)別出心裁,下身內(nèi)里的布料是及短的,只能遮擋住大腿,外障幾層輕紗與流蘇,他步伐走動間,漂亮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 本該是步步生蓮的嫵媚與誘惑,奈何他步伐穩(wěn)健,步步生風(fēng),全然透著男子的灑脫,竟半點(diǎn)風(fēng)情也無。 得虧燕瑛長得精致,還沒完全褪去青澀,若是張開了,穿這樣的衣服會很怪異,即便沒有魅惑的風(fēng)情,也給君王帶來視覺上的享受。 “過來?!本趺钪?,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心想他真是一絲一毫也不懂風(fēng)情。 燕瑛走到他面前,由著君王將他攬進(jìn)懷里,雙手放肆的撫摸他的身體,“愣著做什么,要為父教你?” 燕瑛淡色的眼珠子看著他的父親,久久沒有動作。 君王見他不給回應(yīng),大手捏著他的臉,“又不聽話了?” 人之愛欲都是本能,其中七情六欲,唯有色欲最yin,酒rou穿腸過,色是刮骨刀。 如果說君王一定要褻玩他,那何不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呢?燕瑛抬手撫摸父親的臉,內(nèi)心迅速的將情況都梳理開來。 明明一直覺得只要能達(dá)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那么付出身體取悅換取對自己有利的利益,又有何不可呢? 就算他可笑的想撐起的自尊心和傲骨,在皇權(quán)的碾壓下,也不過是卑微的可憐蟲罷了,徒惹人看笑話。 唯有掌握絕對的權(quán)與力,他才有資格有尊嚴(yán)這種東西。 可笑的是他現(xiàn)在才領(lǐng)悟,最開始就配合,效果會更好,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 總有一天,他把這個曾經(jīng)壓迫他的男人踩在腳底下,毀掉他引以為傲的一切,他是否還能有現(xiàn)在的不可一世? 那時,他將是父親的主宰者,要他生要他死,要他尊,要他卑,都在一念之間。 指尖曖昧而情色的來回?fù)崦魤焊赣H的唇,他很有分寸,既不是冒犯的同時,充滿挑逗。 “父親喜歡這件衣服?兒子卻覺得俗氣?!彼麎旱土寺曇?,伸出舌尖舔過父親的喉結(jié)。 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讓君王很感興趣,不知緣由,卻不妨礙他享受小兒子難得的主動與挑逗。 他們靠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君王吻過他的鬢角,點(diǎn)點(diǎn)碎碎,一吻既離,是曖昧,是親昵,也是調(diào)情,“哦?九郎是有更好的?” 殿內(nèi)燭火朦朧,微光與昏暗很好的相襯,讓這一室的不堪突然變成了情人之間的旖旎浪漫。 燕瑛詭異的琢磨到君王的變態(tài)癖好,暗示君王床榻中那曾經(jīng)折磨過他的那些yin器。 君王不太想放棄眼下的福利,“那些都玩過了。” “父親怎知不能有新花樣?”燕瑛眉目里帶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風(fēng)情,就好像是瞬間的錯覺,君王再去看時,就沒了。 氣氛正好,他不介意縱容小兒子,更有意看看小兒子想玩什么花招。 “那就玩給為父看,若是為父不滿意,會罰你的?!?/br> 以君王的的歲月來說沒,那些yin奇技巧早已經(jīng)見過太多,小兒子的舉動還很青澀,可他是君王的心頭好。 就是什么也不做,呆在那里,偶爾一個回眸注視,都能讓君王起邪念。 他一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一個男人不能克制自己的所思所想,任何東西都要暴露在人前,未免太蠢,身居高位的傲慢者控制欲是那么強(qiáng),怎能容許自己沉迷在欲望中不能自拔的丑態(tài)。 他清醒,他瘋狂,他沉迷,他癡態(tài)、他動情……這一切都在他自我清醒的掌控之中。 可小兒子只是對他展露了前所未有的主動,甚至都稱不上風(fēng)情妖繞,連勾引都不算,他只是走到床邊,利落的抬起一條腿撐在邊緣,如玉的腳趾在深色的被褥里變得純欲,輕紗垂下,那白晃晃的長腿暴露出來。 他只是俯身拿出一個黑色的皮套綁在小腿上,君王就硬了,死死盯著那小腿,用眼神一寸寸掃過。 那是西域進(jìn)貢的小玩意,本是用來做護(hù)腕的,因?yàn)檩p薄,還有彈性,小兒子前段時間被他用鎖鏈囚著,掙扎得皮膚都被鎖鏈劃破,用來保護(hù)腳踝和手腕的,如今卻被他套在了小腿上,他從不知道,只是那么簡單的皮套就能讓那條腿露出色氣來,能讓他硬。 燕瑛心里沒那么穩(wěn),畢竟他不擅長此道,方才放大話,也只是想脫掉這身衣服罷了,只能硬著頭皮現(xiàn)場挑些沒那么奇奇怪怪的現(xiàn)場利用,卻不知道歪打正著。 下一秒他被推倒在床榻里去,那架勢又急又兇,燕瑛全身炸起,下意識的抬腿去踢,腳踝落在君王的手心,被握著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