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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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音被扔在了一個屋子里。 她渾身濕漉漉的,屋子里開著冷氣。 問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折磨她。 “問渚,你是知道的對嗎?” 問渚沒說話,看著黎音,就像看著一只螻蟻。 “為什么?你為什么放任他們把他抓走!” 黎音鐵定是瘋了,她是在找死。 果然。 問渚走上前,沒有一句廢話。 他狠狠的打了黎音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聲,接著是一聲悶響。 黎音被打的耳膜生疼,她又重重的倒在地上。 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問渚這一下打的很重。 他的手也在顫抖,他恨,黎音竟敢背叛他! 他掰回黎音的下巴,動作利落。 黎音的眼神里帶著怨恨。 “黎音,你想明白了,我為什么要救他?相反,我是要殺他的,即使那群人不動手,我也會動手,你不清楚嗎?”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黎音實在聽不清,她的耳朵好像聾了。 感覺到有液體在耳朵里,她摸了摸,是血。 “我知道的……我清楚……” 黎音失神的看著手尖上的血,喃喃自語道。 是她,都是她。 是她自以為是的去通風(fēng)報信,反倒成了林俊熙的催命符。 說不定,落在問渚手里,還有一線生機? 她知道,也不會的,問渚不是這樣的,他恨警察——一切警察。 問渚拽起來黎音,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 黎音沒有反抗,任由他剝?nèi)ニ耐鈿ぁ?/br> 問渚把她抵在窗臺上,她的小腹貼在冰涼的瓷磚上。 身后是熾熱的熱源。 問渚沒有脫衣服,只是拉下來了褲鏈。 “黎音,你愛林俊熙嗎?” 黎音的眼神呆滯,她愛嗎? 答案很快出來,結(jié)果是她不愛。 沒有一絲猶豫,她不愛他。 那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呢?是因為什么呢? 黎音搖搖頭。 可被問渚死死掐住了后脖頸。 問渚的力道很大,他把嘴唇貼到黎音另一只耳朵上,惡狠狠的說道。 “別騙自己了,你愛他!” 黎音這時候的反應(yīng)激烈了些。 “我不愛他,我不愛他!” 問渚的眼睛通紅,他氣極了。 “黎音,說!說你愛他呀,說你愛他!” 黎音拼命搖頭,她掙扎著要逃。 卻被問渚死死抵住。 “說?。 ?/br> “我不愛他!我不愛!你要我再怎么說我也不愛他!” 黎音的嗓子是徹底啞了,最后幾個字她破音了。 可問渚不放過她,他把腰帶抽出來,狠狠的抽到黎音身上。 留下一道道傷口。 有的淺,直接腫了起來,有的深,直接血rou綻開。 他不留情,對于叛徒,他從不留情。 “我要你說!” 黎音被打的奄奄一息,可嘴里還是念念有詞說她不愛他。 緊接著問渚抬起黎音的腰,把自己的巨大頂了進去。 沒有任何感情的抽插,每一下都用了力。 黎音疼得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 她的下體已經(jīng)沒了知覺,背上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多少姿勢,她被丟在了地毯上。 渾身是傷,她的下體在流血。 問渚沒殺她,只是不要她了。 黎音是被趕回Aphrodite的,沒有了往日的風(fēng)光,她過的很不好。 問渚交代了,只讓她接待最下層的客人。 只是不讓她賣逼,其余的隨便他們怎么玩。 他用過的東西,他嫌臟。 黎音坐在宿舍里,往自己奶頭上涂著藥膏。 上個客人太兇狠了,把她的奶頭弄破了。 她很反胃,可她改變不了。 她不賣逼,那群下流的老男人就想辦法羞辱她。 皮鞭,蠟油,夾子…… 她的身體,沒有一處好地方,被啃的青青紫紫。 落井下石,沒有比那群雞更懂這個詞的人了。 總之,那段日子,恥辱且惡心。 她嫌臟,可她總歸要掙錢。 問渚故意為難她,她逃不了。 黎音今天被點了鐘,沒人告訴她,是問渚點的。 所有人都在看她的好戲。 張姐也是,她從來不出手,她放縱那些小姐動手欺負孤立黎音。 可她有分寸,一個男人能想著折磨你,就證明他還是在意著。 靜觀其變,這是她的拿手好戲。 黎音穿著超短裙,里面是連體絲襪。 當(dāng)她推開包廂的大門時,她承認,她退縮了。 問渚,就坐在正前方的沙發(fā)上,懷里抱著一個美女。 羅欣,她認識,剛下海的學(xué)生妹,人還不錯,至少沒和那群雞一樣詆毀過她。 問渚沒看她,包廂里有很多人。 可還是有視線放在了她身上。 她實在是太漂亮了,就這點,就足以讓人忘記她得罪了問渚這件事。 幾只咸豬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擺出職業(yè)微笑去應(yīng)付。 她知道,問渚在看她狼狽的樣子。 可她偏不,越是這樣,她笑得越是放蕩。 幾個男人看著問渚沒反應(yīng),直接上手脫黎音的衣服。 黎音嬌笑著欲拒還迎,臉上因為喝酒的緣故帶了些酡紅。 看著很是誘人。 問渚這時候終于拍了拍手,幾個男人把黎音拽到了他面前。 黎音還是笑著,笑得坦然又自在。 “開心嗎?” 黎音的嘴角一僵,她看到羅欣臉上帶了絲尷尬。 她還是太嫩了,什么都放在臉上。 “開心?!?/br> 問渚漫不經(jīng)心的彎下身子,扯開她的肩帶。 緊接著要扯開她的上衣。 黎音挺著身子,無懼無畏。 死都不怕,還怕丟人嗎? 問渚看著她掘強的樣子,嘴角不屑一笑。 挑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她的一對巨乳就這么跳了出來。 同樣,她胸口上青青紫紫的咬痕也露了出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看著有些瘆人。 “看來,那幾個老頭對你照顧的還不錯?” 這句話一出口,就引來大家的哄笑。 黎音的臉上一白,可被她遮掩了過去。 問渚也是冷笑了幾聲。 她捏起來黎音的臉,發(fā)覺手感有些變了,她是瘦了。 “你不是胸推做的好嗎?給大家樂樂吧。” 他說的平淡,把身子一靠,攬著羅欣。 黎音沒有猶豫,起身來到問渚身邊的一個人身邊。 那是他的手下,她見過。 模樣還算清秀。 她沒有遲疑,伸手掏出來他的巨大。 劉杰森慌了神,看向問渚。 問渚只是死死盯住了黎音。 黎音剛要把那根軟綿綿的東西塞到胸里,可還沒靠近。 就被一股力道給踹在了地上。 包廂里的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收回腳的問渚。 劉杰森這時候急忙拉起褲鏈,示意眾人出去。 黎音趴在地上,一臉苦笑。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嗎?” 問渚靠近她,拉開褲鏈,直接把陽具塞到了黎音的嘴里。 “婊子就是婊子!就是下賤!” 黎音的眼淚掉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嗆得。 又是一場慘烈的情事,黎音虛弱的躺在沙發(fā)上。 舊傷未愈,新傷又添。 黎音看著問渚抽煙。 她的淚留下來,藏進鬢角里。 問渚抽完了一根煙就走了,沒說一句話。 黎音身上被蹂躪的滿是傷痕。 她甚至不能動手為自己蓋上一層遮羞布。 這時候,包廂被打開。 羅欣走了過來,她手上拿了一件外套,蓋在了黎音身上。 黎音冷冷的看著她,她不知道羅欣是為了什么。 可羅欣只是給她送了件外套。 后來,她好長時間沒有接客。 羅欣成了頭牌,她很會做人,性格也好。 場里的小姐對她的惡意沒那么大。 可黎音不一樣。 她什么都沒有了。 她知道,問渚不會來了。 可她弟弟怎么辦? 她該怎么辦? 問渚,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黎音看著月亮,越看越凄涼。 她不怪問渚這么對她,是她自己貪心。 是問渚,給了她希望。 先不管這希望是好還是壞,可總歸是問渚把她帶出去的。 她該知足的,該安安分分的做好他的替身情人。 平安順利的熬過這幾年,等問渚厭了她,她帶著錢去給弟弟治病,然后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活。 問渚這樣的人,不殺她,已經(jīng)是仁義盡至了。 黎音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她拿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br> 問渚聽到黎音的聲音,嘴角一勾,他知道,她總會低頭來找他的。 越烈的馬,馴服起來越有成就感。 那個晚上,黎音收起了所有鋒芒,去迎合問渚。 她做的很好,她知道問渚喜歡什么樣的她。 黎音躺在床上,問渚躺在另一邊。 “還繼續(xù)嗎?” 她忍著不適問道。 她察覺到被子下問渚蠢蠢欲動的欲望。 問渚看了一眼她,起身穿衣服。 “不用勉強?!?/br> 黎音看著他的背影,手指緊張的抓住床單。 她在等,等問渚的話。 她沒什么可賭的,可她有這么一張臉,一張像那個人的臉,她知道,問渚舍不得。 “回去吧?!?/br> 聽到這句話,黎音松了口氣。 黎音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出租屋,她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疊在衣柜里。 她知道,問渚不會放過她。 黎音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斂起鋒芒,做最聽話的狗。 黎音沒有朋友,她的社交圈很小。 一切都是圍繞著問渚展開。 所以當(dāng)她收到一封寄給她的信時,她有些吃驚。 她反復(fù)的確認,確實是她的名字和地址。 問渚白天很少在這里,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就把門上了鎖。 黎音有些慌亂,她不知道這封信里到底有什么。 黎音走進廚房里,拿起她平時切面包的小刀把信封劃開。 她小心的把信取出來。 是泛黃的牛皮紙,很是素雅。 還有淡淡的墨香,信紙被整齊的折疊起來,后面的印花是向日葵。 黎音的心跳加快,一時間,她好像知道這是什么了。 可卻清楚,就越不敢打開。 她把信紙放下,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深呼吸幾下,她仰起頭止了止淚。 可還沒來的及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黎音心臟一跳,她有些著急的把信塞進了上面的壁櫥里。 她把手心里的汗抹到了圍裙上。 走到門外,透過貓眼,她看到了樓下的房主劉奶奶。 她手上端著熱乎乎的蒸紅薯。 黎音急忙打開門。 “劉奶奶,您怎么來了?” “我看你一天沒下樓吃飯了,正好建國從老家里帶了些紅薯,給你帶上來點。” 黎音心里暖暖的,伸手接過來。 “謝謝?!?/br> 可她心里又泛起一抹苦澀。 劉奶奶擺擺手又下樓了。 看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蒸紅薯,黎音的眼眶又紅了。 “蒸紅薯!” 林俊熙把袋子里的蒸紅薯遞給黎音。 “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吃地瓜干,正好牛大爺回老家?guī)Щ貋淼募t薯,我給你拿了點,蒸的不介意吧?!?/br> “蒸的?那我可不吃了。” 話還這么說,黎音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她故意逗趣。 “不吃正好,大黃還等著呢,是吧大黃?” 林俊熙沖著窗口外吹了一個口哨。 就聽到窗外傳來兩聲狗叫。 黎音一看,果然是大黃搖著尾巴一臉乖巧的看著黎音。 不,準確來說,是她手上的蒸紅薯。 黎音無奈一笑,掰開一半扔給了大黃。 看它吃的歡快。 “都怪你引來大黃?!?/br> 黎音嘟起嘴氣憤的咬了一口。 林俊熙看著大黃,笑的開懷。 “兩個小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