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鬼樓的驅(qū)魔者♀X被校園暴力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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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姣X陸沉 “咚、咚、咚!” 烏云壓頂?shù)膹U舊教學(xué)樓里面,傳來不合時宜的撞擊聲,聽起來像是有什么人一下一下地使勁撞著地板或者墻。 空氣里彌漫著刺鼻的血和腐爛的味道。 這是一間底樓的廢棄實驗室。 有一股濃重的化學(xué)試劑味道,最明顯的是有一股刺鼻的硫酸味。而外面的樓道里面堆滿了廢棄的各種實驗用品,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不知名的角落里面還有腐爛的各種奇形怪狀動物的尸體。 昏暗的燈光時不時陰冷又滿懷惡意地閃爍一下,好似故意恐嚇來到這里的迷途羔羊。 趙姣發(fā)現(xiàn)不對趕過來的時候她表弟監(jiān)視的那一組四個約好來探險的大學(xué)生已經(jīng)消失了半數(shù)了。而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和剩下兩個存活的、顯然被嚇得不輕的女生面面相覷。 “砰——嘩!” 一面窗戶應(yīng)聲而碎。 趙姣毫不猶豫的一腳踹碎了玻璃,直接從外圍跳了進(jìn)來。 烏漆嘛黑的角落里兩個女孩子互相抱著瑟瑟發(fā)抖,聲音都是充滿哽咽的,她們看見破窗而入的趙姣就好像看見了生存的希望,梨花帶雨地哭著說: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錢、錢、我們我們可以給錢的!真的,求你了……” 趙姣沒有說話,她挑了挑眉,耳后一直纏繞到領(lǐng)口內(nèi)的金色靈紋微微發(fā)亮,凌厲艷麗的容貌極具攻擊性,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拿出兩張明黃的道符,遞給兩個女孩子。 “話不多說,拿著,你們會少受一點陰氣的影響?!?/br> 她一身牛仔便裝,開了手電就往前走。 “跟上,我送你們出去,以后別來了?!?/br> 兩個女孩子怕得眼睛都哭腫了,趕緊跟在趙姣身后,她剛才一瞥,女孩身上陽氣稀薄,陰氣重,災(zāi)禍易顯,隱隱約約似乎有鬼魂之?dāng)_。 這片區(qū)域好巧不巧正是這次趙姣略有耳聞的危險地帶。 鬧鬼,有鬼。 據(jù)表弟說一共有兩男兩女進(jìn)屋,但是鬼目前只對兩名男性出手了,兩名女性則逃過一劫。 這里血腥味非常濃,隱隱約約有一種作嘔感。 甚至有人血的焦味。 很明顯,普通人絕對不宜久留。 “有探險精神是好事,但是對外面明晃晃的安全警戒線視而不見,闖進(jìn)這里,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fù)責(zé),你們還是……” “呃啊啊啊———————?。?!” 趙姣講到一半,突然神色凝重起來,一聲凄厲的不似人的男性尖叫幾乎響徹這棟詭異的實驗樓。 趙姣皺眉,回頭看看兩名毫無反應(yīng),好像根本就聽不到尖叫聲的普通女孩子,她掏出一個紙質(zhì)小人放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小紙人一落地就好像活了,哼哧哼哧在趙姣身邊高興的繞圈圈,很喜歡她的樣子。 她蹲下身子往小人額頭上擦了一滴血,小人就乖乖的安靜了下來。 “你們跟著它出去,一直走,這里是底樓,不出意外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能出去,如果遇到了……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就告訴他們情況,如果沒有就馬上回家,別到處亂逛,還有,你們兩個身上陰氣格外重,回去了最好找人驅(qū)驅(qū)邪?!?/br> 兩個女孩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見趙姣身手敏捷地一腳踹開鎖死的門,快跑了幾步一下子翻身進(jìn)了破了一半的樓道口,她們情急之下慌得差點跟著她一起去,猶猶豫豫地看了漆黑的樓道一眼,咬咬牙,還是跟著小人往前面走去了。 這里樓道里黑黢黢的,平常人用手電只能看見樓梯,但是趙姣卻能看見樓梯上面密密麻麻的烏黑血漬和屬于人類的不少血腥殘肢。 越往上堆積越多。 她幾乎是死死皺眉踩著人類的尸體上樓的。 而剛才聲音初步判斷在四樓。 一、二、三、四…… 到了。 可是那樓層赫然標(biāo)著一個“5”! 四樓沒有。 這種情況要么就是趙姣感覺失誤,但她想自己還沒有到老眼昏花或者不會數(shù)數(shù)的地步,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四樓故意被折疊了。 那串靈鏈乖巧地貼服在趙姣白皙的手腕上面,一十六顆鎮(zhèn)邪珠在黑黢黢的環(huán)境里散發(fā)著鎏金的光輝,趙姣嘴里叼了張小巧的黃符,腳步飛快地出了樓道。 來不及了,再慢一點可能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死去,她其實本來是可以等在原地等一大堆強戰(zhàn)力從主部調(diào)動支援過來,但是這樣子的話,少則三四個小時,多則十幾個小時,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過來,等他們過來,受害者們尸體都涼了,只能干干把惡鬼除掉的活了。 她進(jìn)了五樓,直奔窗戶,發(fā)現(xiàn)窗戶可以打開,免去了她暴力拆窗的力氣,馬上翻身拉著窗沿整個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貟斓胶谌鐫饽悬c不正常的外面。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趙姣默念著咒,往墻上貼了一張空白的符咒,那符咒上的朱砂紅隨著咒語的加持愈加濃烈,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巨大的光輝。 沒有任何猶豫,她換了墻縫扒,一下子撞進(jìn)看似沒有任何窗口的結(jié)實墻面。 令人詫異的景象發(fā)生了,墻面好似變成了液體,一下子就把趙姣整個人都包裹了進(jìn)去,甚至可以說是變成液體的墻,像是吞吃食物一樣把人拉進(jìn)去的。 她剛想看看清楚前面有什么,就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刺眼的明亮,可是現(xiàn)在明明是黑夜——很明顯,她這分明是已經(jīng)進(jìn)了鬼魂精心布置的幻覺里面。 她突然穿著校服,四周也沒有血,沒有尸體,干凈明亮的樓道。 仿佛剛才一切都是幻覺。 趙姣手腕上面的靈鏈微微震顫散發(fā)著灼熱的溫度,甚至稍微有一點燙手。 她下意識扭扭手腕,確定自己離鬼越來越近了————或者鬼早就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身邊。 “砰——” 有什么人關(guān)上門的聲音。 趙姣神色凝重,十萬分謹(jǐn)慎地轉(zhuǎn)身往那個地方慢慢走過去,迎面走來的是五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有人嘴里叼著煙頭,看起來像是不太好惹的小群體。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這幾個顯然不是真實的,她冷眼看著他們。 “下次玩點什么呢,玩刺激點!” “峰哥,那小子再反抗我們怎么辦?” “他敢?除非不想在這混了?!?/br> “沒得事情,我們明天早上再把他弄出來,就是給這家伙一個教訓(xùn)!” …… 他們嘻嘻哈哈的從這里路過。 這是一場幻境,只是不知道幻境的主人的目的是什么。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牽引著她往那個地方走,趙姣慢慢來到一扇并沒有鎖死的門前,“吧嗒”一下子扭開了門。 ——然而里面空無一人。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整整齊齊的實驗室桌椅,齊全的實驗器材,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教學(xué)板書。突然間,她下意識的望向角落里面一人高的柜子。 柜子的門沒有鎖,只是關(guān)上了,據(jù)她觀察,這個鐵質(zhì)大儲物柜完完全全能裝下一個人————或者一個人所有的肢體。 離柜子不遠(yuǎn)處掉了一只不知道是誰的孤孤單單的助聽器,還有一番掙扎的痕跡,雪白的墻壁上頑強地留有一點血漬和抓痕。 “吱——” 趙姣的選擇了打開柜門。 找到了里面的人。 這是一個男生,清瘦的,嘴上被貼了透明的封箱紙,整個人著蜷縮在一堆窗簾布里面。 他神情空蕩蕩的,甚至望過去有點死寂。男生的雙手被大卷大卷封箱紙捆在一起,洗的都有些發(fā)皺的,校服上被潑了黑色的什么液體有可能是黑墨水。 他盡其所能地蜷縮著,低著頭,整個人透露著沉默的氣息。 趙姣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破碎。 教室是明亮的,根本沒有裝窗簾,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下午,外面刺眼的光照過來叫他根本無所遁形。幾乎是在一瞬間,男生整張腫了的左臉暴露在趙姣的視線里。 與此同時,男生抬起頭來,清秀俊麗的容貌露出來,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像是能蠱惑人心一樣,透著邪氣,原本應(yīng)該是雪白的臉上有一道又一道的淤青傷痕,白皙的脖子、手臂上滿是青青紫紫,慘不忍睹。 這滿身的傷痕似乎并不妨礙男生的好皮囊,那雙眼睛實在是太特別了,是置身事外的冷漠、無所畏懼的極致冷靜,臉上的表情甚至是嘲諷的。 趙姣反應(yīng)極快地脫下自己的外套——幾乎是出自本能反應(yīng)地——準(zhǔn)備給這個男生盡可能包一下之后把人給救出來,他身上全濕了已經(jīng),而且打濕他的水似乎是臟水,原本白色的校服上透露著大面積的灰色。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陣強烈的頭暈?zāi)垦9袅撕翢o準(zhǔn)備的趙姣,她甩甩頭,忍不住微微后退踉蹌了半步,眼前的景象就完全變了個樣。 好像陷入火海,皮膚熾熱guntang,渾身都痛覺拼了命的叫囂,熊熊大火把人燒的血rou模糊,趙姣眼前一黑,她一點都不善于忍痛,手里的一張靈符冒著金色的火焰,她念著觸發(fā)咒,食指中指夾著正在燃燒的靈符,在半空中一劃,四周景象突變。 她突然間動彈不得,視角也一下子變低了,周圍是雜七雜八的體育器材。 這里看起來像是主席臺下廢棄的倉庫,半遮的生銹鐵門,里面有兩三個抽煙的男學(xué)生,松松垮垮的穿著校服,一看就知道,并不情愿穿校服,估計是因為學(xué)校的規(guī)定,神色姿態(tài)看起來像社會上的混混。 一個男生被猛的扔到地上的時候砸起的滿地灰塵,夾雜了嘈雜的污言穢語,稀里嘩啦散落一地的黑色情趣玩具。 還有一陣隱忍痛苦的悶哼。 這種場面,心知肚明的人一看就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 但是根本沒有人會出來阻止,準(zhǔn)備施行暴行的人,看這場即將發(fā)生的凌虐就好像鬧劇一樣,他們嬉笑著,互相開黃腔,唾沫星子橫飛著討論著是誰先上。 站著的兩個膘肥體壯的男學(xué)生擼起袖子,麻利地上前毫不留情撕開相貌清秀的男生衣物。 男生的皮膚是冷白色,身形瘦削,扣子扣得嚴(yán)謹(jǐn)?shù)男7弧八豪币宦晞冸x,露出他偏白的胸前十分扎眼醒目的兩條黑色粗膠帶,正正好貼在兩個乳尖上面,膠帶底下似乎粘了什么別的東西,覆蓋在黑色的膠布下面,從趙姣這個角度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聽見“嗡嗡嗡”的聲音,還有男生死死咬牙忍著的微弱呻吟。 另外的人也不閑著,他們手腳麻利地把男生剝了個干凈,七手八腳地從包里找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相機(jī)來。 “咔嚓?!?/br> 男生的兩只手腕被反剪拷在了背后,脖子上被套了個黑色的狗項圈,窗戶的陰影遮住了男生的神情, 只露出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唇和僵硬的下顎。 他好像處在反抗與放棄反抗的邊緣。 因為不甘而反抗,因為知道無用而放棄反抗。 那個看起來年紀(jì)大的混混一腳把男生踹倒,扯著他雪白的臀縫里面一截毛茸茸的黑色假尾巴,被艷紅軟rou吞吐的尾巴根就已經(jīng)非常粗了,這一腳硬生生逼得男生只能高高的翹起屁股,擺出yin蕩下流的姿勢。 看起來他們似乎早就對男生下手過了,男生身上都是奇形怪狀的yin具,一條長長的黑色膠帶把男生身下的yinjing和yinjing下面一團(tuán)鼓鼓的rou緊緊的貼在皮rou上面,膠帶的一頭貼在男生的肚臍眼上面,尾端色氣地沒在流著口水吃著兔尾巴的后xue里。 要是一下子狠狠地把這一條連接著敏感點的膠帶利落的撕掉,那時候說不定會一下子把男生送上致命的高潮,看他抖著白屁股一股一股朝外面噴著水,小小的舌尖都收不回去,只能無助地翻可憐的白眼。 “喂,臭婊子,張嘴,老子賞臉給你吃點好吃的!” “啪!” “啪!” …… 一連好幾個巴掌凌厲地打在男生的屁股、前胸、腰身上,雪白的皮膚上面一下子留下了紅紫的巴掌印。 “呃唔唔唔————!” “看來臭婊子是想讓我們?nèi)ネ嬉煌嫠嵌寡坎艘粯拥膍eimei了?” “哈哈哈,那小丫頭有什么好玩的!” “說不定就有點意思呢,畢竟臭婊子一家親啊……” “下頭長了女人的東西,不就是為了讓我們cao的嗎!” “可惜越搞越松,沒意思!不爽利!” …… 紅腫疼痛的女陰被蠻不講理的性器一下子破了進(jìn)去,“撕拉”一聲,黑色的粘性極佳的膠帶被粗暴的扯掉,疼痛火辣辣的感覺遍布下體,無辜卻難逃一劫的腫大陰蒂被guntang的煙蒂一下子蓋在上面。 “咿啊啊——!” 后xue的軟rou猛的一縮,埋在里面的roubang享受著舒爽的待遇,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插進(jìn)出尋求刺激。 男生死死咬著牙不肯求饒,沉默是他早就已經(jīng)被打的稀碎的盔甲,倔強地抬頭望著天花板、望著外面即將消失的橙色陽光,被人掰開大腿將前后兩個roudong都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的恥于見人的地方被瘋狂的進(jìn)進(jìn)出出,耳邊是不堪入耳的rou體碰撞的聲音,突然,男生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抗拒,他死死盯著眼前出現(xiàn)的注射針管和一包不起眼的白色粉末,瞳孔緊縮。 外面的夕陽終于全部落下。 光再也照不進(jìn)這個狹小黑暗的倉庫。 山茶樹枝頭的麻雀嘰嘰喳喳地叫著,透過狹小的門縫里穿出來幾聲rou體相撞的聲音,還有不知道在說什么的幾句嗚咽。 ————但是天最后還是暗了。 滿是灰塵的倉庫里,男生靜靜地躺在黑暗里,他的右臉和烏黑的發(fā)絲沾了臟臟的灰塵,嘴里、身上都是男性腥臭的jingye,有點已經(jīng)干涸了凝固成惡心的白塊。 地上有一些白色粉末的注射管,針頭沾了血。 他的眼神空蕩蕩的,望進(jìn)去什么也沒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不能放棄的東西碎裂了。 這不過是一場施暴者覺得像是家常便飯的性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