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人間魅魔X渾身凄慘暗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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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男妓迷迷糊糊睜眼卻發(fā)現(xiàn)身上正壓著一具雪白的胴體。 是個女子,但明顯不是昨天晚上那個。 這女子,肌膚似玉雪白,一雙狐媚眼賽過那些畫本子里的禍國妖妃,她不經(jīng)意間一眼,便是學(xué)也學(xué)不來的風(fēng)情萬種。 在cao他。 好像是發(fā)現(xiàn)他醒了,那女子笑著湊過來親他的嘴角、眼睛還有鼻尖。這粘人的樣子,倒是和昨天晚上那個貌不出眾、黑皮膚的女孩有點像。 還有cao人的力道也有點像。 男妓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春夢,在夢里,遇到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她紅唇烈烈如火,神色溫柔深情,她盡情地cao弄男妓這副已經(jīng)壞掉、爛掉的殼子,卻與他的靈魂共赴天國,去體會最美好、最溫暖的東西。 他想起平日里嫖客粗魯?shù)仄墓牡娜榧猓粝律钌畹闹讣子?;他們會滿嘴“賤貨”“sao貨”“母狗”,在他本就搖搖欲墜的靈魂上重重踩上一腳,甚至還嗤笑地碾壓著;每當(dāng)被進(jìn)入時,他們嫌棄他的松軟,總會拿粗糙的手狠狠摩擦著他本就脆弱敏感的陰蒂,或者大力扇著他夾著竹夾的奶子,以使他因過度的快感或者疼痛拼命收緊yindao。 還有的嫖客更喜歡刺激一點,把他拿粗麻繩綁了,只留雙腿能活動,把男妓放在嫖客帶來的木馬上,讓女陰吞下那碩大的布滿顆粒的木質(zhì)yinjing,后xue灌入最烈的酒水,掐著男妓的脖子在男妓的哀求和淚水中入侵他較為緊致一些的后xue,搗弄得酒水四濺,好似他失禁了一般。 晃蕩的木馬顛得男妓涕泗橫流,下身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而那無辜的柔軟奶子還要被掐玩扇打,打得紅彤彤的,好不可憐。 男妓是這個地方最廉價、最卑賤的接客暗娼,只要一點點錢,就可以將心中的不滿、怒火隨意發(fā)泄在這個男妓身上————反正他不會反抗、有求必應(yīng)。 他接觸的都是一些尖嘴猴腮、濃眉大眼、須髯茂盛的人,幾乎不接待女客,除了昨天晚上,想來也是,哪個女子會看得上他呢?總之男妓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么漂亮的女人,她琥珀色的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男妓昏昏沉沉,置身柔軟的云端,宛如做夢。 男妓耳根紅透了。 他一邊嘲笑自己有什么奇怪的癡心妄想,這是在做白日夢;一邊又忍不住渴望,這個女人是不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救他于苦海,帶他洗凈塵垢,到死亡的另一個美好的地方。 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和玲瓏雙修的男妓,甚至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不然怎么會久違的沒有饑餓感,也不怎么疲倦頭痛,反而有一種至今從來都沒有有過的愉悅和輕松呢? 這么一想,男妓小心翼翼、輕輕地問這個漂亮的女人:“您是來帶我走的嗎?” 玲瓏挑眉,她高興地直接把男妓抱起來坐在她的腿上,因為這個姿勢,碩大的yinjing再一次抵到了zigong口,玲瓏卻沒有進(jìn)去肆虐一翻的打算,她仰頭親了一口男妓棱角分明的下巴,笑著說: “當(dāng)然了,寶貝,我就是來帶你走的!” 等到男妓又是被cao暈,玲瓏才開始反思自己的色欲熏心、精蟲上腦。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哪怕她反思自責(zé)一萬遍,等到她再看向男妓迷人的眼睛,還是想要把他里里外外都吃掉,一點也不給別人看。 ——魅魔祖?zhèn)鞯莫氄加?/br> 男妓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夢,等到他再次醒來卻發(fā)現(xiàn),這個漂亮得不似凡人的女人仍然在他身邊,并且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 “啊呀,總感覺你餓了很久呢,還是先吃點粥墊墊肚子,等一會我給你做飯吃?!?/br> 玲瓏一看見男妓醒來,高興地眉飛色舞,她趕緊湊上去準(zhǔn)備喂粥。男妓是真的窮,家徒四壁,連米都沒有,窗戶和墻都是破舊漏風(fēng)的,家具也修修補(bǔ)補(bǔ)老舊得很。 她之前一不小心做暈?zāi)屑酥螅冉o他仔仔細(xì)細(xì)清理了一下,然后屁顛屁顛跑到集市上買了些東西回來,緊趕慢趕沖進(jìn)狹窄的灶房生火、洗凈、熬粥。 并且熬的時候她還百無聊賴地差點把她自己給點著了。 玲瓏其實不太會做人類的食物,但是她的母親是人類,母親手藝非常非常好,小時候給她燒過無數(shù)次菜,雖然身邊的妖魔都會時不時來刺玲瓏幾句,“一個魅魔還吃人類的東西簡直丟臉” ,但她并不在乎這些只字片語。 在鬼蜮,也許上一秒和你拔刀相向的人,下一秒你就不得不因狀況危急而跟他并肩作戰(zhàn),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家常便飯。 因為混血,她的天賦很好,打小就能在一眾妖魔里脫穎而出,妖魔普遍看不起人類,父親戰(zhàn)死后,玲瓏卻從來都沒有讓任何人傷害到母親。 前幾年母親壽終正寢,走的安詳。 和妖魔雙修的人類,雖然壽命可以得到延長,但人類終歸不是妖魔,壽命無法達(dá)到和妖魔一樣的長度。妖魔一旦選擇了人類,就需要承受生命最后整整好幾百年的孤寂。 玲瓏很清楚。 卻也毫不猶豫。 她實在是太清楚人類生命的短暫了,哪怕是母親,她的生命也只有短短幾百年,更別說是普通的人類了,他們大都只有幾十年的壽命,玲瓏但凡猶豫一下,那下次回來見到的,可能就是男妓的骨灰和墳?zāi)沽恕?/br> 這樣的結(jié)果,玲瓏承受不起。 但凡因為點顧忌留下一生都無法彌補(bǔ)的遺憾,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最愚蠢的事情。 女人精致的臉頰在湊近男妓的那一刻讓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湊的太近了,那一碗熱騰騰的粥冒出來的熱氣,甚至有點熏花了男妓的眼睛。 男妓的母親是妓女,父親不知道是誰。 母親喜歡賭博,為了還錢,把他丟到了這個沒人的破院子里從小接客。 他也曾經(jīng)萌生出逃跑的念頭,但是只要一跨出這個院子,迎接他的必然是母親的一頓毒打。跑多少次就打多少次,有一次甚至差點打斷了他的右腿,以至于現(xiàn)在他走起路來右腿都有點瘸。 毒打持續(xù)到他再也不敢踏出這個院子為止。他只能默默地待在床上,張開大腿等待迎接他的下一個恩客。 等他長大了一點,母親死了,又等來了收保護(hù)費的地頭龍。眾多錢財交織的暗線一條連這一條密密麻麻的織起來籠罩住這個小地方。他就再也沒能逃出去,除非有朝一日他死了,否則他一輩子都得被困在這兒,得接一輩子的客人。 客人留留走走,院子里唯一不變的是他自己。 露水恩情而已,他從來都不奢求有一個人愿意為他做頓飯,像尋常家人一樣。 而現(xiàn)在,男妓張著嘴被這個姿容艷麗的女人一口一口喂著吃,他只要一抬頭就會撞入女人漂亮又愉悅的眼睛里。 太不可思議了,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我是玲瓏,“玲瓏剔透”的那個“玲瓏”,你呢,你叫什么呀?” 玲瓏趁機(jī)向男妓介紹自己,用一種亮晶晶的眼神看著男妓,期待他說出自己的名字。 “您可以喚奴家,阿奴。”男妓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稱呼,他其實根本沒有名字,母親并沒有給他取名,只不過恩客都叫他“阿奴”,他便默認(rèn)了。 “阿奴?”玲瓏驚訝地挑了挑眉毛,“這是你的乳名嗎?真可愛。那你的大名是什么?” “沒有……沒有名字?!蹦屑藝肃橹卮穑坪跤X得有點不好意思。 “什么!”玲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我要怎么把你的名字寫在我們的族譜上?難道就寫‘阿奴’嗎?” 結(jié)果男妓看起來好像比玲瓏驚訝一百倍,他震驚得根本緩不過神來,覺得自己似乎出現(xiàn)了很嚴(yán)重的幻聽。 他驚疑不定地問:“姑娘,這是想讓奴家跟您走。入您的族譜?” “對呀,我會對阿奴你負(fù)責(zé)的,不要擔(dān)心,去了那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你的,誰也不能傷害你?!绷岘嚳粘鰜淼哪侵皇中攀牡┑┑嘏呐男靥?,生怕男妓不信。 見狀,男妓更覺得頭痛了,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勸說這個大小姐知難而退,免得到時候受了罵,反過來怨恨他。 男妓好聲好氣地勸說:“姑娘,您可得想清楚了,奴家可不是什么干干凈凈的人,早就臟的不成樣子了。像我們這種污泥里面出來的人,是一輩子都入不了您的族譜的?!?/br> “別擔(dān)心呀,你的名字是我親自寫上去的。只要我喜歡,別人可管不了我。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回不去,在這里住幾天啦!”玲瓏聽不出來男妓的委婉拒絕,只當(dāng)他是害怕。 此時他幾乎要佩服這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姑娘了。聽說哪怕是稍微小一點的家族入族譜,這般嚴(yán)肅的事情都是要經(jīng)過家里長輩的同意的。更別說這位姑娘看起來非富即貴,姿容上乘,一看,就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人。 他這種下九流的人,哪怕僅僅是出現(xiàn)在富貴人家眼前都要被狠狠毒打唾罵一番,更別說進(jìn)族譜了。 怕不是脊梁骨都要被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