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roubang要將主人的言行貫徹到底【H】
“水很多,挺緊的。” 岑司言簡意賅,但實際上狀況遠(yuǎn)比他描述的更為rou欲。 生育過后變得愈發(fā)成熟的器官,呈現(xiàn)出誘人的rou紅色,rou道卻緊致無比,一吸一吸地絞著他的手指不放,深處也溢出過多的汁液,甚至都滴到了地板上。 “差不多了吧?”盡管有小手撫慰,可岑晗還是忍得受不了,尤其是被紅酒后勁打倒了的女人,蹭著他的脖子發(fā)出嬌吟。 “嗯?!?/br> 岑司低應(yīng)一聲,深靛青的眼眸里翻涌著不輸給弟弟的欲望。 分開女人滑膩豐滿的臀,一柄灼熱的長槍對準(zhǔn)了被迫張開的rou縫,他不發(fā)一語就干了進(jìn)去。 “呀啊——” 體內(nèi)突然多了粗長灼熱的異物,荏玥就算再醉也被驚醒了,連忙扭頭,然而卻說不出半句話,一開口就是軟得能滲出水的呻吟。 那是她曾經(jīng)無比憧憬的男人,如今竟然不顧道德倫理,侵犯了她…… 被淚水洗過的瞳眸干凈異常,清清楚楚地倒映著他健碩的身軀和英俊的五官,下垂泛紅的眼尾暈出溫順的神情,下一秒就被她的質(zhì)問打破。 “你們,不是呃啊啊……不是說……會放過我的嗎?!” 夾帶著抽噎和哼吟的問題,自然不會引起男人們的惻隱,反而叫埋在xue道里的roubang興奮地搏動著。 “哎呀——寶貝誤會了?!卑∷氖?jǐn)]動roubang的岑晗發(fā)出輕巧的笑聲,“只有我答應(yīng)了你,我哥可沒有???” 岑司也微微勾起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周身仍是她曾敬佩不已的上位者氣質(zhì),一瞬間便將她的指責(zé)給壓成粉末。 “不唔……” 絕望地閉上雙眼,沾著淚珠的長卷睫毛不堪重負(fù),抖動著令觀者心疼。 她終究還是被侵犯了——甚至身體還違背意志,在男人逐漸深入的抽插下汲取快感。 那粗長的rou莖撐開許久不曾緣客掃的花徑,一如他冷酷的態(tài)度,每次cao干都不拖泥帶水,即便粉嫩的rou壁竭力收縮挽留也不會停下。 “很舒服吧,嗯?” 感受到懷里的女體開始有節(jié)奏地緊繃和放松,便能猜出她的身體誠實得不行,甚至開始配合著兄長的節(jié)奏挨cao,岑晗抬起女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占有她另一張小嘴。 “嗯唔——嗚……” 唇間也被入侵、染上陌生男人的味道,荏玥咬緊牙關(guān)拒絕,可身后那人偏要在這時候狠狠釘入,她驚喘一聲便被岑晗得了手,舌頭惡劣地在柔軟的墻壁掃動,又纏住她的粉舌狠狠吮吸。 掠奪著她的口涎和呼吸還不夠,他拍打著還裝滿乳汁的奶子,故意每次都忽略急需發(fā)泄的奶頭,讓她漲得眼淚直流。 舌根發(fā)麻,頭腦暈眩,荏玥被兩個男人前后夾擊,完全無法逃脫他們織下的yin欲之網(wǎng)。 “咕唔……不……” 后腦被摁住,她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在口中肆意掃蕩、留下陌生的氣息。 上半身不得不依偎在岑晗懷中,但顫巍巍的下半身卻被另一個男人所掌握,從未有過的羞恥在腦海里翻騰,竟然讓醉醺醺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粗長猙獰的性器教訓(xùn)著已經(jīng)許久未曾吞入過異物的xue道,猙獰飽滿的前端頂磨開撲上去的媚rou,一路高歌猛進(jìn)cao出了粘膩的汁液。 被揉得泛粉的臀瓣隨著她的掙扎而搖晃著,仿佛是一匹發(fā)情的母馬在扭屁股勾引雄性的cao弄。 “唔啊——” 屁股被狠狠拍打,泛起的指痕彰顯出肌膚的嬌嫩,女人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般反射性地往前逃,都不顧身前也是一匹惡狼。 “會不會打壞啊?”岑晗聽得心癢,抱著她柔軟滑膩的身子不肯撒手,指腹揉捏著她的后腰,就讓她發(fā)出低低的嬌喘。 岑司連續(xù)拍打了好幾下,冷酷的眉眼因為性器傳來的濕熱舒爽而扭曲:“你問本人?!?/br> xue道因為屁股傳來的熱疼而擰起來,猶如夏日里嘴饞冰棒的小孩一般,吸絞著能解渴的roubang不肯放。 荏玥從來都是被丈夫溫柔對待的,哪里承受過這樣強勢的欺凌,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習(xí)慣之后變得渴求。 比天鵝絨還要柔嫩的媚rou蠕動著纏吮而上,不放過roubang的每一個角落,就連搏動的青筋也細(xì)細(xì)舔舐而過。摩擦出的快感與被堵住的蜜液一般,沒辦法輕易宣泄出去,只是在下腹打轉(zhuǎn)。 久曠的身子被情欲和醉意熏得泛紅發(fā)sao,貪婪地享受著rou莖越來越深入的頂弄,深處已經(jīng)濕透得像是一汪隱秘的泉,等待著男人的開采。 “寶貝,沒被打壞吧,嗯?”岑晗看似關(guān)切,實則眼底滿是調(diào)笑,“還是很舒服?” “不嗚……不要打……”哭泣著搖頭,人妻竭力抵抗著撲來的情潮,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沉溺,“不舒服唔哈……不要了啊啊——” 挑起長眉,岑司淡淡地“哼”了一聲,雙手掌住白膩的臀rou往兩邊分開,狠狠地挺腰cao入。 “不要還夾這么緊?”向來冷淡嚴(yán)肅、在開會時叫人不自覺聆聽的低沉聲線,如今正說著羞辱她的話語。 羞恥心被狠狠刺中,荏玥恨不得捂住耳朵,可她的手腳皆被控制著,那一個個字眼便如毒蛇一般鉆入耳朵里,引起一陣瘙癢。 “哼啊啊——”深處被重重?fù)v弄,蓄存的汁液讓龍首攪得一團(tuán)糟,炸裂的快意讓甬道抽搐起來,甚至都沿著脊椎游走令她仰起頭尖叫。 握著roubang的手反射性地收緊,讓岑晗“嘶”了一聲。 “掐壞了可是要賠的——”側(cè)過臉去啃咬女人紅透了的耳朵,岑晗報復(fù)性地揉捏她那只沒能發(fā)泄的豐滿奶子。 “唔啊……” 難以應(yīng)付兩個男人,本就混亂的理智更是纏成一團(tuán)亂麻,荏玥搖著頭將面上的淚水蹭到岑晗的頸窩里,帶有玫瑰味道的發(fā)香強勢地入侵她的感官。 “好漲……不要嗚嗚……求你……” 蓄滿了奶水的乳峰被他掐捏成各種柔軟的形狀,卻始終不得發(fā)泄,憋漲的感覺似乎都扼住了喉嚨,讓她只能發(fā)出斷續(xù)的哽咽。 “嗯?我們說好了的……”蹭掉了口紅后顯露出原本顏色的薄唇張合著,吐出戲謔的話語,“讓我射出來,我才會吸寶貝的奶哦?” 她因為下身的快感而懈怠了手里的動作,那灼熱的rou莖不滿地在掌心里搏動著,散發(fā)出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 “唔,啊啊嗯……” 回答被xue道里的兇猛的攻擊撞碎,像是為了跟另一根roubang較勁似的,企圖用愈來愈用力的撞擊吸引她的注意力。 成熟的xuerou本就多汁柔軟,宛如最嬌嫩的果實一般,一捅就軟爛發(fā)熱,甜蜜的汁液也源源不斷的,甚至在重重的搗弄之下變得粘膩無比,纏在roubang上仿佛是柔情蜜意的挽留。 呈現(xiàn)在岑司眼底的,是人妻熟透濕透了的saoxue,飽滿的唇rou被干得翻開卻仍舊饞吮著roubang不放,根本就沒有要拒絕的模樣。 “真sao?!迸c弟弟眼神相接,岑司瞇起凌厲的雙眸,揉面團(tuán)似的玩弄著女人如凝脂的臀瓣,“這么咬是要我射進(jìn)去?” 與弟弟經(jīng)過勾勒后顯得妖媚的眼睛不同,他的眼尾即便微微上揚,也冷漠而帶有壓迫感。 脊背仿佛被如實質(zhì)的目光啃噬著,被侵犯感鮮明無比,荏玥打了個寒顫,rou道也猛地縮緊。 思緒不由自主地被他引向令她心悸的方向——她怎么可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內(nèi)射?! “嗚不……求你別啊嗯——” 拒絕的言辭像是下身被拍打出來的白沫一樣細(xì)碎,在絕對的力量之前完全不堪一擊。 粗長的roubang一副要將主人的言行貫徹到底的模樣,狠狠地干到最深處,碩大猙獰的guitou頂磨著柔嫩的花心,像是要把果rou最嬌嫩脆弱的部位扎破似的,兇猛無比。 xue道被完全貫穿,掀起了強烈的快感好似巨浪,將她無處可依的身子裹起來翻卷,潮熱的波浪鉆入毛孔、滲透了肌膚,窒息感隨之而來,淹沒了她的感官。 “唔哈——” 連呼吸都困難無比,全身上下都沉溺在滅頂?shù)目旄袖鰷u里無法逃離,雙腿顫抖著、隨時都要軟下去。 “這么快就高潮了啊……”女體熱烈的反應(yīng)都讓兄長占了去,岑晗握緊她的手在roubang上擼動,艷麗的眉眼間涌起不滿,“寶貝怎么這么sao,不是不想要嗎?” “嗚嗚……” 模糊的詰問拷打著她的理智,荏玥卻只能咬緊牙關(guān)、將呻吟咽回去。 yin靡的“滋滋”聲因為那打樁似的cao干而連綿不斷,一對飽滿的卵囊甚至還用力地?fù)渖弦呀?jīng)充血成深紅色的蚌rou,汁液噴濺著,甚至都將男人的恥毛給淋濕得透徹。 像是要把嬌花徹底蹂躪開來一樣,每次撤出都將xue口的軟rou翻出來,roubang用劇烈的摩擦懲罰發(fā)sao的甬道,連帶著飽滿晃動的臀都無法幸免,讓男人的胯骨撞得翻起白粉的rou浪。 “哥,我忍不住了?!?/br> 岑晗鬧脾氣似的將癱軟的女體往自己懷里一扯,roubang完全脫離張合的艷紅xue口時還發(fā)出“?!钡囊宦?,羞得荏玥面紅耳赤,哪里顧得上他們之間又達(dá)成了什么共識。 方才還握在掌心里的粗長性器,“噗滋”一聲就捅進(jìn)了還殘留著高潮余韻的浪xue里。 “唔啊……不嗯……” 背對著岑晗,荏玥竭力伸手去推拒他挨過來的胸膛。 明明她被他……吸過奶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她?! “寶貝在想,已經(jīng)完成了條件,為什么還要被我cao對吧?”伏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岑晗彎起一雙妖媚的眼,雙手還揉著她嫩如羊脂的奶團(tuán)不放。 “騙子……” 她絞盡腦汁,卻仍想不出罵人的話語。 平日里就連一句臟話都沒聽過的人妻,除了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和微弱地掙扎以外,想不到更好的反抗方法了。 “哼——”岑晗沒急著動,享受著熟透濕淋的軟xue的吸咬,滿足地喟嘆著,“我的要求是像喂寶寶一樣溫柔——” “但寶貝一直把奶子往我嘴里塞,很好色下流啊?” “唔我……” 沒辦法反駁,舌頭宛如打結(jié)了一般,荏玥只能呆呆看著面前赤裸的上司,溢出水光的眸子里不再是哀求的意味,而是憤恨與迷離。 故意托著那只自始至終沒能釋放的雪乳搖晃,仿佛在掂量里邊有多少奶水一般,岑晗的唇角彎起惡劣的弧度:“漲得很難受吧?” “不如讓哥哥幫你吸,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