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zuoai狂歡時你我混雜的體液橫流的浪情味。」
的調侃。 「你……你說話真難聽!」她趕緊回過臉,好掩飾自己燥熱的臉蛋。 「其實我還不算全身赤裸。想不想看看男人真正的裸露是什么樣子?」饒德 潞對住她羞紅的臉兒輕笑。 「你真可惡!」 菲予氣得對他甩出一拳,他嘴畔帶笑地優(yōu)雅閃身,并抓住她的手,「開開玩 笑而已就氣成這樣,真是小器!」 「你挖苦我,我還得很大方地對你說歡迎嗎?」她氣得對他吐舌,「你以為 我沒看過脫光衣服的男人嗎?」 饒德潞笑容一斂,突地皺起眉宇,「你的意思是我低估了你,你早已身經(jīng)百 戰(zhàn)?可為何那天我不過小動技巧,就把你挑逗得死去活來?」他奪人的五官陡地 剛硬,上頭還刻劃著強悍的霸氣。 「再說……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這男人怎么搞的,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臉皮厚到可以去當砂紙磨鍋嗎? 「看你那副樣子,我就猜得出你說的全是大話。好了,可以走了?!顾┥?/br> 外套,將她轉過身,朝外面推。 進入電梯后,她卻悶悶不樂地不說半句話。 「怎么,不高興了?」饒德潞低頭瞧她,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朵淡然笑容。 「嗯!」菲予轉過臉。 「喂,別氣了,這樣子很丑的?!顾∶赖拿嘉Ⅴ荆龀鲆桓笨喙夏?,「來, 告訴我,你在生誰的氣?」 饒德潞俯下身,欺近她的唇角夾著絲火熱的氣息,那角度從電梯的攝影機照 過去不免讓人有著綺麗聯(lián)想。 「你說呢?」她噘起唇。 他狡猾地笑了笑,輕佻地在她微翹的唇上咬了口,「我不知道呀。瞧你的嘴, 吊三斤豬rou都還綽綽有余啰?!?/br> 「討厭……」她想推開他。 「我真的那么討厭嗎?可能是這個吻不夠火辣的關系吧!」饒德潞瞬間再次 印上她的紅唇,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柔密的吻變得激狂,滑舌趁機探進她口中, 擾亂了她的心緒…… 「嗯……」菲予居然情不自禁地輕喟了聲。 「看吧,只要一個吻,你就被我收服了?!顾拇捷p揚,有型且陰柔地蜷起 訕笑的角度。 「你!欠扁——」她氣得往他胸口猛地一推,使他一個不注意撞到后面墻壁。 「你使這么大勁兒是想謀殺情人呀!」饒德潞哇哇大叫了起來,「這上頭可 有攝影機為證,你可別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喲。」 「什么?」她整個人震了下,一陣緋紅已從她的脖子蔓延到了雙腮,「你這 個混蛋是故意的了?」 「故意什么?」他裝蒜。 「你明知這里有攝影機,還……還吻我……」她泫然欲泣,這時電梯門正好 開啟,她立刻沖了出去。 「喂,逗你玩玩也不行嗎?」他追了出去,攔住她的去路。 「不行?!顾@過他繼續(xù)往前走。 「小姐,你還欠我一頓飯,就想這么逃開了嗎?」饒德潞跟在她身后,笑睨 著她的背影。 他就是那么有自信,自信她一定會停下步子,回頭與他理論…… 果不其然,菲予抖動著雙肩,隱忍了兩秒,便倏然轉身沖向他,「你堂堂一 位公司大老板,還貪我一頓飯,你還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吃飯跟是不是老板沒關系吧?」他無辜地聳聳肩,「再說在日本你語言不 通,又人生地不熟,要去哪兒呀?」 他這句話像是說中了她的要害,令她渾身發(fā)疼,「是啊,就因為我笨,這樣 可以了吧?不過,為了證明我并非笨得無可救藥,是不是能讓我離開你,給我一 個獨處的機會?」 「嗯……」他搓搓下巴,聳聳肩道:「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也只好同意了 ?!?/br> 「放心,等本小姐玩回來,一定會還你一頓飯的,不過這次的菜色得由我來 點?!狗朴鑼W聰明了,她才不會任他再這么欺負下去。 「行行行,你說怎么就怎么吧,反正你回不回得來還是未知數(shù)。」饒德潞揚 眉輕笑,笑容里卻有股無法捉摸的神秘感,直讓菲予感到驚愕??蔀榱嗣孀?,她 絕不可能臨陣變卦。 「你少觸我霉頭!我就會玩得非常開心的回來給你看。」雙手叉腰,又對他 睨了眼,菲予這才轉身離開他。 饒德潞無奈一嘆,瞇起眼望著她的背影,眸底卻閃過幾許興味。 *** ?。 。 。?/br> 菲予沿路走著,其實她也感到很茫然,對自己剛才那樣的堅持感到無由的害 怕,她害怕真如他所言,她會迷了路回不去了…… 就算落到警察手上被帶回,這不是比失蹤不見更丟臉嗎? 她開始恨自己的莽撞與率性,可事情卻已挽回不了,總不能叫她折回他身邊, 告訴他她后悔了吧? 算了、算了! 事到如今還是走下去吧,希望一切能如她所預期,玩得盡興又回得了飯店。 于是菲予就在自我安慰下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早已是饑 腸轆轆了。 她原是想找個小店果腹,所以凈找小路走,可奇怪了……這條路怎么愈走愈 陰森,原本車水馬龍的景象漸漸被清冷所取代? 但現(xiàn)在明明是大白天,為何它看來竟是暗得讓人頭昏呢? 抬頭一望,原來這條小路是擠在兩排大樓中央,日陽照不到底下,使得這里 透出一股陰冷的潮濕霉味。 「喂,小姐,一個人嗎?我們這兒也有男士為你服務的?!挂粋€長相可怕的 歐吉桑走出大樓,直對她招手道。 菲予搖搖頭,「我聽不懂……」 「哦,原來是觀光客,那更好了?!闺S即他改以一口中文應對,「我們這里 也有許多臺灣和大陸來的觀光客,你會喜歡的?!?/br> 「什么?我不進去?!顾龂樀弥蓖笸耍m然不知道這里面是干什么的,可 光看這男人一副油頭粉面的惡心德行,她就直覺反胃。 「進來吧,你不會后悔的?!?/br> 男人看她穿著質感不錯,長相又標致,應該不是個付不出錢的窮丫頭,又看 看她身旁并沒其它人,心想她肯定是想來這兒招男享樂卻不敢聲張的傻女人了。 于是他更大膽的將她往樓里一拉—— 「不要……放開我——」 菲予被嚇哭了,這時樓上突然出現(xiàn)一對相擁緊摟的男女,他們根本不怕外人, 就當著她的面擁吻起來,男的手更大膽地鉆進女人裙下,撫弄得她嬌喊連連…… 老天! 她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了?居然這么可怕……她拔腿就想溜,哪知道卻被那 男人又給逮了回去。 「小姐,沒花錢享受就要離開,怎么會有趣味呢?」他邪邪地說。 「不要過來,我不要留在這里!讓我走……放開我——」菲予一緊張,只好 拚命叫囂,可卻沒有半個人對她伸出援手。 「別吵!跟我來,小姐?!鼓腥擞昧⑺鶚巧咸?。他也不怕她到時候不付 帳,因為沒女人會喜歡讓這種事鬧開的。 菲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掙扎了好一會兒便被他抓上樓,關進一間小房間內。 見那人離開后,她著急的直敲著門板,聲音急促又帶著哭哽,「放我出去! 你們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可以限制別人的行動與自由,放我走——」 菲予心好慌好亂,這時她唯一想到的人便是饒德潞,「德潞快來救我,我在 這兒……你快來……」 她好后悔,后悔自己為何要逞一時之快,把自己推進這種不知未來的地獄中!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呀! 就當她敲累了也喊累的同時,門扉這才開啟,她正想沖出去,可卻被另一個 男人擋住去路。 「你又是誰?」她抬頭一瞧,只見這男人僅穿著一件洞洞背心,下面是一條 皮褲,露出他發(fā)亮的肌rou,一張似乎也擦了粉的臉上露著曖昧的微笑。 「小美人,我是來伺候你的?!惯@男人也會說國語?!柑倌菊f你不會日語, 特地叫我來。怎樣,我們的服務是不是很周到?」 「你們究竟是誰?」她敵視著對方,全身因提高警覺而緊繃著。 「你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不會吧!」他很驚奇地對著她笑笑,「觀光客不都 是想一償偷歡的快感才來我們這里的?別看我們這兒簡陋,可是客滿呀!」 菲予霎時懂了,驀地張大嘴,臉上震驚的表情逐漸轉變成驚駭…… 「不,你們會錯意了,我只是迷了路,不是要來這兒做你想的事?!狗朴桡?/br> 然變色,臉色刷白! 她眼看機不可失,拔腿就要沖出大門,哪知道這男人動作并不遲緩,伸手一 抓就把她的后領抓住。 「小姐,你想玩這種游戲是不是?沒關系,我奉陪?!鼓腥擞鲆姷呐硕嗔?, 哪種要求與游戲沒玩過,所以只以為這不過是菲予耍的小花招。 頃刻間,菲予的上衣竟被他給扯破了! 「啊——你這是做什么?」她驚慌大叫,內心深處更凝聚了一種說不出的驚 悚。 「來吧,我順你的意,我們來點刺激的?!?/br> 男人一下子就將她整個人抱住,不軌地摸上她的胸部,還探進她上衣內,打 算解下她的胸罩—— 「不要!」菲予嚇得淚流滿腮,渾身不停顫抖,拚命喊叫著,「救命呀…… 德潞救我……」 「別叫了,你是玩真的還是假的?」男人力大無比,怎會是菲予擺脫得了的? 「既然你要玩得那么真,那我也不客氣了?!?/br> 男人眉一皺,用力將她逮到眼前,大手擱在她頸間刷地一聲,她身上的素色 洋裝就變得殘破狼藉! 「不要——」她抓著胸口,瘋了似地搖著頭,氣息急喘,淚水早已洗花了她 一張雅致俏臉。 「別裝了,這種模樣的女人我見多了!等我那玩意兒一伸進你體內,你們哪 個不換了表情,在我身下哎聲連連的?」男人露出可恥的笑容,身上肌rou直壓迫 著菲予的臉上,手掌已漸漸探進她的雙腿間。 「走……走開……」 菲予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猛地朝那男人的胯下踢下,趁他踉蹌倒退之際,起 身抓住破衣就要逃。 「臭女人!你要逃到哪去?」他這下可是怒氣攻心,一手撫著自己的下身, 一手抓住菲予的頭發(fā),硬逼上她的臉,就要吻她的嘴。 「不——」她不停甩頭,兩行屈辱的淚水因而甩出了臉頰,就是不讓他惡心 的嘴觸碰自己的?!傅侣壕任摇侣骸?/br> 第六章 饒德潞本是緊跟著菲予的,但半路上卻遇一位孩童問路,可當他說明方向之 后,再回頭卻已不見了菲予的蹤影! 該死的!她到底跑去哪兒了? 情急之下,饒德潞只好朝著前面的方向繼續(xù)尋找,但一條街接著一條街,仍 不見她的人??蛇@地方已遠遠離開了市中心,周圍黑暗隱密還帶著霉味,頗有陰 森鬼魅的感覺。 糟,那個傻女人該不會跑來這種地方了吧? 雖然饒德潞不曾來過這里,可明眼人一瞧就可察覺這里暗藏春色。若是菲予 被誤以為是這里的野雞,那她一定難逃魔掌—— 他心急如焚,立即沖進這黑暗的樓層中不停尋找,好幾次差點被幾個女人圍 住脫不開身,可找了他一頭汗卻還是沒有看到那個惹禍蛋。 媽的,她究竟在哪里? 「真好玩,剛剛那個女人可能是從臺灣來的吧,看見我們在樓梯口親吻,嚇 得臉都發(fā)白了。她該不會還是個處子吧?」 一對男女正好從饒德潞身邊經(jīng)過,那女人倚在男人身上,手還大膽地伸進男 人褲襠,撫弄著他的下體,浪蕩不已。 「如果真是這樣,就便宜了信村那小子?!鼓腥宋侵说亩?,嘶啞低語。 「怎么?你是羨慕他啰?」女人噘起火辣紅唇,發(fā)酸地說。 「天啊,娟子你可別冤枉我,雖然那女人看似單純,可我還是喜歡你這種風 sao浪女,在床上才刺激啊!我為的是尋歡,可不是為了教處女如何取悅男人?!?/br> 男人粗俗大笑,和女人相擁著離開了。 聽到這兒,饒德潞已忍不住全身打起冷顫,下意識立即往那對男女走出的樓 房沖了進去—— 當他邁向三樓,霍然聽見菲予凄冷的慘叫聲—— 「不要——放開我——」菲予哭啞著嗓音,那哭調里除了驚駭、戰(zhàn)栗、還有 著痛楚和倉皇! 下一秒,饒德潞已使出全力以手肘擊向門扉,老舊的木門承受不了他的重擊, 倏被撞開,而映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個粗魁的男人壓覆在菲予身上親吻摸索的鏡頭! 剎那間,他怒火攻心,沖上前一把抓住那男人,左手一個上勾拳,揍得那人 連連嘔血! 「你沒事吧?」他趕緊抱住菲予,并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這時叫信村的男人順手抓起了一只木棍,趁饒德潞不注意時打算從他后腦擊 下,而他警覺地從菲予驚愕的眼神中看出端倪,連忙一個彎腰縮身,舉手截住那 人的木棍,一個過肩摔 又將他摔得狗吃屎! 「你……你是誰……居然壞了老子的好事!」那人氣得對饒德潞怒咆。 「我是她丈夫!你欺凌我妻子,我要告到警局,看他們怎么處置你?!桂埖?/br> 潞瞇起雙目,狠戾地反詰。 那人一聽他這么說,嚇得臉色瞬白,身體還發(fā)起抖。 「如果你真要打,沒關系,我奉陪。來吧——」 饒德潞擺出架式,對方一看就知道他也是練過的人,再加上他剛才那幾句可 怕的恫喝,更加深了對方的懼意。 「我……我不和你打了。但我要告訴你,是你老婆自己闖進來,我只是負責 我的工作。再說……我也沒得逞,真是倒霉!」那人發(fā)xiele幾句后,便快速離開。 菲予緊抓著他的外套,拚命搖著頭,「我沒有……我沒有……他胡說八道, 他故說八道——」 她又哭又喊,幾近歇斯底里,身上、臉上都是那男人留下的指印與抓痕,看 得饒德潞心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他摟緊她,輕拍著她的背脊??伤谒麘?/br> 里仍是不停顫抖,模樣好凄楚。 這可是他認識她以來,頭一次見到如此軟弱的她。 「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不要再待在這里……」她不僅身子發(fā)抖,連聲 音也顫得厲害。 「好,我們離開,回飯店去?!?/br> 在饒德潞的護擁下,她終于安全地離開了這種她永遠也忘不了的邪惡地方。 直到她坐進出租車倚在他身旁,仍無法忘卻那令人作嘔的一幕! 「你說說話啊,別悶聲不響的,這樣是會嚇死人的?!挂娝绱耍黹g倏 然緊繃干澀了起來,已能了解她這種差點被人侵犯的痛究竟有多么嚴重! 「我……我覺得自己好臟……」她的雙翦泛著霧氣。 饒德潞濃眉緊蹙,掛上一抹溫柔笑容,「你說的是什么傻話,你已經(jīng)盡力保 住自己的清白,已是很難得了?!?/br> 他的目光與她緊緊相扣,「瞧你,為了抵擋他搞得全身是傷,你是我看過最 勇敢的女孩子?!?/br> 他的話使得菲予著了泥的心情瞬間開朗了許多。她對他微微彎起唇角,淡淡 地笑了笑,「你真不愧是個萬人迷,就連安慰人的話都說得那么好聽?!?/br> 「小姐,你這是挖苦我嗎?我說的可是實情,哪是笑話啊?!?/br> 饒德潞渾身散發(fā)著令人眩惑的氣息,眼中蘊藏的光芒更是深沉難懂,彷若不 見底的潭水。 菲予眸子輕眨了幾下,囁嚅道:「我的衣服破成這樣……你真的不嫌我?」 她柳眉輕鎖,眸光如水。 「拜托,你別為自己加罪名。誰嫌你來著?」他輕松地說著,臉上的表情恣 意颯爽。 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菲予都覺得好窩心,沉重的心情也漸漸變得輕松。 當出租車停在飯店門外,饒德潞立即付了錢帶著她下車。 「我這樣進去,會不會引人注目?。俊?/br> 她低頭看看自己,一副活像遭人蹂躪的可憐樣,雖然罩著他的大外套,還是 不難看出她臉上的疲憊和裙擺的皺痕。 「只要你表現(xiàn)得正常一點,不會有人看出來的?!?/br> 他表情中蘊著一抹溫柔,看在菲予眼中還真是寬心不少。 她朝他點點頭,還以一抹笑意,在他的帶領下進入飯店。 果不其然,飯店內的人每個都很忙碌,任誰都無暇去多瞧不相識的陌生人一 眼,這也讓菲予輕吐了口氣。 終于,他們登上電梯,來到她的房門外。 「進去后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后什么都不存在了,知道嗎?」饒德 潞勸著她。 「我……」 他擰了擰她的鼻尖,陡然一笑,「怎么?快進去呀。不過你可要記住,千萬 別像昨天一樣睡死在浴缸里啊?!?/br> 原本他是想逗她開心,哪知道她卻突然哭了起來,「你……你真的對我好好 ……我想知道,自從我吵著跟你分開而行后,你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她揚起眉 睫,癡迷地望著他。 饒德潞雙手叉腰,抿著唇點點頭,「沒錯,只不過跟丟了,害我找了你半天, 否則……否則我絕不會便宜那家伙!」 說話間饒德潞還是會忍不住地皺起眉宇、緊握雙拳,將滿腹的恨意發(fā)泄出來。 「德潞……」菲予用力抱住他結實的腰身,「謝謝你……我一直忘了謝謝你 ……」 她的小腦袋凈往他的懷里鉆,那不設防的單純與脆弱的可憐樣,直讓饒德潞 心思蠢動。 「不用謝我,是我保護不周,自責得很?!顾p拍她的背脊,盡情撫慰。 菲予靜默不語,仍是緊緊抱著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聽話,快進房里,洗個熱水澡你會舒服很多?!沟侣和屏送扑伤褪?/br> 不愿意放開他。 「你怎么了?」他蜷起唇角。 「你陪我進屋,別走好嗎?」她抬起小腦袋,泛著霧氣的眸子凝著他的五官, 笑容中帶著祈求。 「你說什么?」 「我好怕……你陪我……否則我不敢進去?!顾男☆^顱在他的心窩口磨磨 蹭蹭,讓他心 癢難耐,渾身緊繃。 「你不愿意嗎?那就算了。」 菲予閉上眼,一顆淚從眼角滑下,雙手輕輕推開他,就要轉身回房。 「好,我跟你去?!桂埖侣哼B忙跟上,帶著她進入房間。 「去浴室沖個澡。我在這兒等你?!顾谖輧壬嘲l(fā)上,對她漾出一抹淡笑。 「好……可你別走……」她彷若真是受到了驚嚇,原來的嬌縱早已不見,剩 下的只是絲絲脆弱。 「放心,我不走?!?/br> 饒德潞轉過她的身子,「快進去吧,別這么離情依依的。如果別人看見,還 以為你要遠赴重洋,舍不得離開情人呢。如果知道你是連進入浴室都舍不得,豈 不笑掉人家大牙?!?/br> 「真的,你不能走哦?!顾駛€脆弱的孩童,望了他良久,等到他的點頭響 應后才抱著干凈的衣物進入浴室。 菲予看著鏡中的自己,一副落魄狼狽的模樣,恨不得把剛剛那個欺辱她的男 人給殺了!為什么……為什么要讓她遇上這種事? 將衣物褪落之后,她的目光便落在胸前的抓痕與紅腫上,一時間莫大的委屈 泛上心坎,她鼻頭一熱,雙手扶著洗臉槽邊就痛苦的哭了出來…… 好可恥……好卑賤……一股污穢的感覺深深擊潰了她的冷靜,令她止不住地 痛哭失聲! 瞬間,她倒出所有的沐浴精抹在身上,拚命的搓、用力的搓,一心想把那男 人的指印、口水全部洗掉。就算他沒真正侵犯她,可是這種被沾染的骯臟感已讓 她難以忍受了! 「討厭、討厭、討厭——」她忽然大聲吼著,雙手仍拚了命的在身上搓揉, 以致好幾處地方都瘀紅、磨破了皮,可她仍不住手—— 待在外面等候的饒德潞頓覺奇怪,因為里面太安靜,既沒放水聲,也沒有沖 洗的聲響,于是將耳朵貼近浴室門傾聽,卻隱約聽見菲予哭泣低吼的聲音。她怎 么還是那么想不開呢? 「菲予,你怎么了?」他著急地呼喊著。 菲予乍聽他的聲音,呼吸一窒、動作滯住,可百般委屈也頓時排山倒海而來, 更加激發(fā)她狂野的動作—— 她淌著淚,搓揉得更用力,抽搐、哽凝的模樣是令人如此心驚! 「喂,你到底在干嘛?再不開門,我可要闖進去了!」 久久等不到她的響應,只聽見那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的哭泣聲,更加深他心底的急 促,于是他再也忍不下地對她大吼,「今天你要我撞幾次門?快把門打開!」 這聲怒吼終于喊住了菲予的動作,她兩眼渙散地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張著一 雙淚霧泛濫的大眼凝睇著他。 望著她此刻全身赤裸的模樣,饒德潞先是震住,然而當視線凝住她身上那一 片片紅透的痕跡時,眉頭立即高高攏起。 「你在做什么?」他嗓音微嘶地盯著那上頭道道血痕,「你在自殘嗎?」 「我討厭自己,為什么都刷不干凈,我好氣……」說著她又在身上用力搓著。 他立刻沖上前將她抱個滿懷,「夠了、夠了——」 「你的衣服都是泡沫了?!顾崎_他,鼻子還哭得紅紅的。 「沒關系,只要你別再這么做,我這身衣服送你都可以?!顾嘈Φ仨?, 「別再鉆牛角尖,我喜歡以前那個大而化之,說話又沖又蠻橫的孫菲予?!?/br> 「我……」她抽噎了幾聲,感動亮在眼眶,「可我……我好想把那人的味道 給洗掉,但是怎么也洗不干凈……」 「那是因為沒有用我的味道去洗的關系?!顾硢〉卣f,并技巧地將她推進 淋浴間內,打開蓮蓬頭,為她沖洗身上的泡沫。 「你全濕了!這……唔——」 他一語不發(fā)地封緘住他夢寐已久的紅唇,堵上了她的話,并動手褪去自己身 上的衣褲。「今天我們就來個鴛鴦浴,我要將我的味道深鐫在你身上,一輩子也 洗不掉。」 饒德潞在她口中呢喃,大手揉弄著她光滑的背脊,「到時候你可別拿出金剛 刷來磨皮呀!」 他刻意逗弄的言語讓菲予終于笑出聲,「你討厭!」 「我討厭沒關系,但別再喊自己討厭了。知不知道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有 多誘人,這回光著身子是想誘惑我嗎?」他調笑著,嘴角凝出一抹古怪笑意,弄 得她小臉一陣臊紅,尷尬極了。 「人……人家才沒有,你走開?!顾@也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光裸地在他面前 哭泣,真……真丟人! 不知道他會怎么看她?會不會真認為她是個沒有貞cao觀念的浪蕩女?雖然這 時代那層膜已代表不了什么,可……可她還是有她的矜持與道德觀呀! 「我不走!」他將她攬得更緊,笑容抹上邪味,「我非得將自己的男人味賦 予你身上不可,否則明天你就成了少層皮的怪物了?!?/br> 他修長的指尖輕畫過被她搓紅的胸脯,心疼啞語,「以后不可以再這么做了。 如果真要搓,這工作可以交給我?!?/br> 隨即他將她壓縛在瓷磚上,雙掌罩住她渾圓挺俏的乳丘,眸光漸漸轉熾,黑 瞳變得濃熱…… 「嗯……」菲予小臉倏地刷紅,發(fā)出淺淺的吟哦聲。 「別再去想那件事了,忘了它吧。腦子里只要想著我是怎么愛你的,懂嗎?」 他再度壓下唇,伸出舌尖在她微顫的櫻唇上掃弄。 菲予小手緊握,渾身掠過一陣戰(zhàn)栗,rutou因而翹起,敏感地脹紅,在水柱的 沖洗下彷似雨中的含苞粉蕊。 忍不住地,饒德潞俯下身大口銜住那瑰麗的蕊蕾,細細舔舐,兩排牙齒囓住 它,以舌尖摩挲出她的熱情;另一手用力的握緊另一只椒乳,在擠壓愛撫的節(jié)奏 中看著它們逐漸發(fā)脹,愈發(fā)飽滿…… 「你真美!」他喟嘆了聲。 「呃!」她身子輕顫,只覺得兩乳發(fā)燙,燙得她好難受。 頭上有冰涼的水液沖刷,底下卻是熾烈的欲焰,冷熱交錯下使得她雙腿發(fā)軟 得站不住了。 「我要繼續(xù)往下了……」他瘖啞地說,唇舌也離開她翹立的乳峰,慢慢往下 滑…… *** ?。 。 。?/br> 「現(xiàn)在你身上只有我的男人味,不準你再這么自殘了。」 激情過后,饒德潞點了支煙,并惡作劇地吐了口煙在她臉上。 「咳……咳……討厭!」她躲了過去,嬌嗔地噘起紅唇,穿著睡衣的她此刻 看來彷若已從女孩子蛻變成一個小女人,是這么的撩人心弦。 「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多放些屬于我的味道。除了我的煙草味、汗味,別忘了 還有與我zuoai狂歡時你我混雜的體液橫流的浪情味。」 他愈說愈夸張,還帶著幾分下流的意味,直讓菲予聽得滿臉燥熱,渾身又不 自在了起來。 「你……你……真是惡心!」她扁著嘴,卻掩不去臉上淡逸的喜悅。 她愛上他了……一定是愛上他了……這愛來得好快,快得讓她有種措手不及 的感覺! 「惡心?」他笑執(zhí)起她的下巴,「女人不都喜歡帶點兒下流、霸氣的男人, 最好在說話上帶點兒技巧性的輕浮?」 「去你的!」菲予眉頭攏皺,氣得對他叉腰怒叱,「我……我只是受了驚嚇, 才要你陪,可不是被你的輕浮所騙,你別自鳴得意?!?/br> 「好現(xiàn)象,我那個蠻橫的小女人又回來了。」他笑著將她摟進懷里,然后雙 雙倒在床頭。 饒德潞又輕吐了口煙霧,瞇起眸說:「菲予,你知道嗎?不知多少年前,我 便開始每晚作著同樣的夢。」 「哦,春夢啊?!顾捅堑馈?/br> 「你喲!」他敲了下她的腦袋,「不過也差不多了。我會夢見一位身著清朝 旗服的格格直對著我掉淚。」 「哇!你前世的冤孽來找你了?!顾傅刈?,一板一眼地認真說道:「我 曾聽我祖父這么說過耶。那……那她有沒有說些什么?」 「她說了很多,好像是我負了她的情……她那張哭泣的臉讓我心疼,卻也有 點兒無奈?!?/br> 「那你打算怎么做?」菲予好奇地問。 「如果真遇上她,我會贖罪……親自向她贖罪……」他瞇起眼轉而看著她, 惡意地就著 她的話說:「知道嗎?她模樣雖不清晰,可是我倒覺得那個冤孽酷似你 。」 「什么?像我——你說我是冤孽?!」她氣得鼓起腮幫子。 「逗你的。真是女人心,小心眼。」饒德潞哀嘆了聲。 「討厭——」她正要掄拳敲他,可舉起的手卻僵在半空中,鼻頭一澀,「這 么說你對我好并不是真心的,而是……為了贖罪?」 她可是真心真意對他付出了愛,他……他卻只是為了一個荒誕不經(jīng)的夢才對 她好…… 「你可別誤會?;蛟S剛認識你時,我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待你特別點,尤其喜 歡逗弄你,可現(xiàn)在已完全不是那樣了?!顾驍嗔怂呢W圆聹y。 「那是哪樣?」她凝住他的眼。 「干嘛?想探究我的心?」饒德潞撇嘴笑問,不以為意地調侃她。 「誰要探究你!」她嘟起嘴,睨了他一眼,凝著嗓,「你總是這么的自以為 是,既是如此又何必為了一場夢而執(zhí)著?倘若我不是那個格格,你是不是連理都 不會理我?」 「嗯……」他不想欺瞞她,點點頭,「或許吧?!?/br> 「哼?!?/br> 自尊心受到傷害的菲予立即翻身坐起,「或許你根本就是認錯人,找錯對象 贖罪。我勸你別對我太好,到時候你會很為難的。」 「喂——」看著她惱怒的表情,饒德潞隨之發(fā)笑,「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 人家說女人除了是淚做成的,還是酸醋發(fā)酵而成的?!?/br> 「你真壞,居然取笑我!」 孫菲予不甘受辱,又折回他身邊對他拳打腳踢起來。 「哇,真是只母老虎?!?/br> 饒德潞也懶得閃躲,干脆任她在他身上撒野,直到她發(fā)泄夠了,他便反被動 為主動,抓住她一雙小手,覆鎖住她的紅唇,雙雙再一次沐浴在激情狂浪的欲海 中,隨波逐流,直到累癱在彼此的臂彎中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