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里洞中窺視寨主,秘處春情勾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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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關(guān)夜里午時三刻,城內(nèi)萬家燈火已盡數(shù)熄滅,若是從城墻上遠看,唯有一點星光在五嵇山閃爍,那是武家寨的駐扎地。也不知道爻關(guān)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竟讓守夜這兩人為此談資。把耳朵拉開了聽,夜里也能聽到些許明晰的談話。 “你說這沈府到底有多大能耐,一個妾生子弱冠之年竟讓當(dāng)今圣上屈尊紆貴,親自封了號——”一個青年坐在火堆旁,拿著那柴棍戳弄那燒黑了的炭,火星四濺,火堆照亮了兩人的身子。那另外一個,是伙夫。大冷夜的,竟也脫上衣,露出了那壯實滑膩的肌膚來?!澳隳睦锫爜磉@些東西?”青年眼睛直勾勾看著伙夫的身子,牛頭不對馬嘴地說,“當(dāng)然是去了城里了——不過那城里的妹子真好看,”說到興起處,青年一下就吃了壯陽藥似的,臉色霎時間紅了一半,“我還真去看了,沈府內(nèi)外都擠滿了人,那些人跟瘋了一樣,當(dāng)時我還見到了圣上,還有,還有沈府中一個女子。”青年吞了一口水,“那女子長得真是極美——” “我真是想冒了必死的心,把這女子擄去,給咱大哥沖沖喜?!?/br> 伙夫笑了笑,“你當(dāng)真沒有私心?” 青年支支吾吾地說,“有是有,但哪有咱大哥重要?!崩^而又很正經(jīng),“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漢子,你可別亂說話?!敝笥汁h(huán)視四周,“小心被大哥聽去,咱都得吃板子?!?/br> “板子肯定是要吃的?!币估锖榱恋穆曇麸@得很是清晰,兩人頓時跟個吃了驚亂跑的老鼠一樣,青年腿上一鏟,灰湮滅了火堆,只有數(shù)數(shù)火星在漆黑的夜里亂飛。 “跑得真是快?!蔽淙f青抖弄著褲頭,顯然是剛剛?cè)鐜チ?。那一雙在夜光里發(fā)亮的眼睛,似乎是純真無邪的,但武萬青可不是什么無邪之人,他是個惡霸頭子,山寨里的大王。 暫且不看這五嵇山,沈府里似乎很是寧靜祥和,若是不仔細聽,府里的人是想不出,那當(dāng)日被封了王位的沈府十二子,此刻正在屋里,做些讓人難看的事。 那被蒙了眼,青樓里買來的倌,口大張含著巳賢王的陽物。 雪白的肌膚在燭光里有著滑膩的光澤,軟膩的青絲垂在身后,通體精瘦蘊含美感,若是不看他底下那恐怖的物件,平常人一看,便會將他認為是個女子,美而不艷俗,姿色一絕。巳賢王向來厭惡這身皮囊,上過戰(zhàn)場卻被人驅(qū)回,饒是知道他男人的身份,眾人也沒允過。府里十八個兄弟姐妹,皆分封受爵去了別處,唯他一人留在皇都,處處被限制,因而覺之累贅。 那軟舌確有妙處,摩挲著他的物件,一吸一含地嘬弄。但他確是不甚滿足。 沈徵拍了拍那小倌的腦袋,旨意他用點心思,一個時辰,小倌早就面紅耳赤了,談何賣力。一時半會有些勞累,竟分了神,咬了沈徵的東西。小倌霎時就全身抖動起來,紅面變白臉,好不煞人。 那艷絕的臉微微變了顏色,身旁盯著的仆從,一把拉開小倌,一人給拿了綢布蓋上沈徵的物件,一人給小倌蓋了頭拉了出去。 沈徵像無事人一般,光裸著下身就要往屋外去,奈何這事見不得門面,頓時就喚了數(shù)百人,把去沈徵住處幾條路都給封了,用了布帛給遮上。府里的人,都知道這巳賢君,是受寵的公子,也不敢粗糙的伺候。 “你說這狗皇帝怎的不給我分到別的地方去?” 管事的很是驚慌,在沈府處事多年,老早就已是沉穩(wěn),卻被這人給打了個細碎。“主子,這話奴不敢答?!?/br> “罷了罷了——” 夜里沈府傳來一聲慘叫,那小倌被拖到了沈府的地牢里,給人拔了舌頭。 “都叫人打點好了,這孩子怎睡得如此晚?”外頭有幾個女人的聲響,有些聒噪。 沈徵回到屋里就睡下了,一睡便睡到了午時。淺眠易擾,沈徵雙眼一睜,人來了給他穿上衣服,但他只披了件被褥子就出了去,撞見了幾個姨母。話說也真是奇怪,沈府的女人都是安分守己的,無半點糾纏吵鬧,怪和氣的。 “這孩子——” 沈徵煩,也不打招呼,徑直穿過那女人堆子。上了轎,去了十里外的宅邸。沈府財大氣粗,皇帝老兒又賞了值錢的玩意,于是遍地都撒了金葉子,抬物件的人群,延綿了一里的路,那轟轟烈烈的氣勢,吸引了五嵇山中那群粗漢們的注意。 武萬青,從山崖上就可看見,那鮮紅的細帶,綿延到山的另一頭,不知所長,卻鋪滿金燦燦的顏色。 瞎眼的兄弟,那眼中盡是艷羨。 “你說這沈府還真是有錢,金子都遍地撒,怪不得人說爻關(guān)城家家戶戶吃穿不愁。”瞎眼兄弟轉(zhuǎn)頭看著武萬青,“武哥,咱要不去拾掇拾掇些地上的金子,好讓兄弟姐妹們享享樂?”武萬青頓時慍怒,呵斥人的面孔跟惡鬼似的,駭人且令人生寒。 “不知廉恥,咱山賊出身的,雖說沒有平常百姓清白,但也有人的骨氣,咱也不缺什么,怎會干這些沒有臉皮的勾當(dāng),去撿人家不要的金子,跟街上討飯的乞丐有何區(qū)別?!” “咱身處山中便如此貧苦,幾里外的胡骯村更是難上加難,沈府富可敵國,可又哪見得沈府接濟過什么窮苦落難人?!?/br> “咱寨子日子也不算特別好,前幾月,您還記得么,李大臉的媳婦生孩子,請不起爻關(guān)城里的穩(wěn)婆,難產(chǎn)死了……”趙皮子簡直就哭了起來,“咱寨子會接生的幾個穩(wěn)婆都走了,我跟曹禿頭在寨子好不容易湊了幾兩銀子,去城里找穩(wěn)婆,怎的那穩(wěn)婆竟開了十兩金子的價格,交不起這金子,只好吃灰回寨子,那可憐的婆娘,挨了兩三晚的疼痛,最后難產(chǎn)死在屋里……我們這些年,連病也不敢生……”趙皮子說到動容處,哭了個涕泗橫流,若是忽略他那四處張望的小眼珠子,暫且不說其他,就趙皮子說的話,這當(dāng)真是碰痛了武萬青的心。 “還什么山賊王八蛋,咱以前就是劫富濟貧,又沒有干什么傷天害理之事?!?/br> “你還想到了劫人錢財?十幾年前慘痛教訓(xùn)還不知?咱幾個父母全被兵給清剿了!”武萬青眼睛赤紅,忽而又嘆了口氣。寨子生活確實清貧,倒不如叫些人去撿些金葉子,順道給胡骯村接濟些。臉面上的事,倒是他武萬青看得重,他們這些人,也早就見不得明面,他又何必看重這些,讓全寨子的人隨他受苦。 武萬青轉(zhuǎn)身,拍了拍趙皮子的肩膀,“你若是有這等想法,我也不便說什么。咱今晚就動手。”趙皮子此時卻拉著武萬青的胳膊,“武哥這事交給我做吧,曹禿頭今晚不是要走嗎?你且去送他,這些事我來做?!蔽淙f青有些猶豫,也沒多想,于是就點頭。趙皮子嘴上一抿,在武萬青走時,竟笑了起來,倒不是滲人,是有種娶了媳婦打心底高興那種笑意,怪使人疑惑的。 萬事似乎一切順利,武萬青送行曹禿頭,不過夜里兩三個時辰,趙皮子竟?jié)M載而歸,隨行的幾個人背上拖了個大麻袋,還抬了個大箱子。武萬青在外早早就候著趙皮子和兄弟們了,眼見趙皮子回來,心里的大石頭頓時就落了下。 不過,武萬青鼻子靈,竟也聞到了血腥味。他燒了大火把,跟幾個漢子迎接他們。果不其然,趙皮子臉上刮了個大口子,滲著血,身上都是傷,破布料做的衣裳爛的差不多。 “趙皮子,你這是?”武萬青心疼不已, 趙皮子笑了笑,“武哥,沒啥事,就是下山的時候沒看清路,摔了一跤?!?/br> 說著說著,便讓幾個兄弟抬來了大箱子,點了火堆,隨即就叫那幾個哥們回自個屋子休息,趙皮子很是興奮,火堆的紅光照亮了他的整張臉,汗和血黏糊在身上,讓他忘了疼。趙皮子的詭異讓武萬青不得不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箱子上去 這箱子通體雕刻了蓮紋,紋路還貼了金,武萬青非見多識廣,也能認得這物不是尋常百姓才有的物件。武萬青心跳如擂鼓,大感不安,頓時大喊,“你這是哪來的?” “我從山下一個山洞里尋到的,興許是人家不要了,給丟在這了,沈府還不要這物呢?!壁w皮子呼了口氣,冷靜沉著的可怕。 “這里面可都是寶貝,武哥,這下咱真的發(fā)大財了?!壁w皮子著急拿了錘子,一把砍掉那鎖頭,連武萬青也拉不住。 “哐啷——” 箱子里面的物件都顯現(xiàn)了出來,趙皮子和武萬青都驚呆了,金銀珠寶,瑪瑙翡翠,樣樣精致華貴得不行。趙皮子哆嗦著身子,眼睛瞪如牛眼,摸了把箱子里的財寶就哈哈大笑起來。 武萬青驚到難以說話,只得看著這些玩意,癡愣愣得發(fā)呆。早聞沈府富可敵國,竟是這般富到令人叱咤。這箱子里面的珠寶起碼值個十幾萬兩銀子,竟也被丟到一旁,不管不顧。 趙皮子在外頭高興了一宿,武萬青也一夜未睡。待到晨光熹微,寨子里的人都醒了來,趙皮子分了這些外頭撿來的金子和珠寶。有人笑有人愁,有人臉白有人臉紅。 武萬青打開屋門,那趙皮子一溜煙竄到他跟前,抱了個精致的玉箱,就往他屋里放。趙皮子笑瞇瞇的,又從里頭溜了出去。傷口糊著血痂,臉上身上都是血糊糊,怪滲人。一個漢子跑到武萬青面前,那胸上肌rou都被臉上的笑扯了個顫動?!拔涓?,既然有了錢,咱就搬遷,搬到五十里外的三峙山去?!?/br> 趙皮子拍了拍那漢子的肩膀,轉(zhuǎn)頭就與武萬青對視。武萬青是個做事不經(jīng)頭腦的人,但此時他卻想了很多。年邁的老掌事,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步履蹣跚,趙皮子和漢子趕忙去扶人,卻挨了老人拐杖的一頓打,那打也不疼不癢,卻讓漢子得了教訓(xùn)。趙皮子跳到一旁,少挨了打。 “混賬,你們莫不是忘了山頂那二十來具尸骨了,得了錢財就忘了本?!我可不走!”老婆婆把拐杖一丟,氣憤到口齒不清,“何況這錢估計也不干凈!” 趙皮子解釋:“這是我從一個山洞里找到的——”。武萬青從臺上跳了下來,攙扶著老婆婆,老婆婆眼淚縱橫,攢動的人群安靜了下來。也不知什么人說了句:“五嵇山畢竟是我們扎了根的地方,怪有感情的。”霎時間一百來個人開始躁亂。 “我是不走的?!?/br> “這怎的能走呢?住的好好的。” …… 趙皮子扯了扯領(lǐng)子,像是被啥拉緊了脖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趙皮子慌了。漢子的話倒也可以理解,但是趙皮子表現(xiàn)得有些明顯,讓人發(fā)覺了出來。 “趙哥你緊張什么?”趙皮子正想著怎么解決這個問題,肩上突然被一拍,嚇到臉上失色。 “沒——” 漢子也是看到這么些場景,頓時心里不好受,想起了舊時光,在五嵇山穿梭山林打野的日子,他怎么想到要走呢,一時間竟揚起手扇了自己——武萬青覺得事大,教人攙住老婆婆,三兩步就走到漢子跟前,拉住了漢子的手,大聲說:“無礙事——他昨個兒和我喝了酒,興許現(xiàn)在還不清醒,亂說胡話什么的?!?/br> 漢子眼淚汪汪看著老婆婆,一下?lián)涞剿龖亚?,怪有些滑稽可笑的。老婆婆還推搡著他,但不過一會兒,又是哭又是笑的,“混賬東西——” 趙皮子沒想到這事如此難辦,心里也焦慮不安起來,他忍了忍,倒也沒開口。 五嵇山上到處都是歡聲笑語,然而巳賢君的宅邸卻處處是哀嚎。 沈徵的衣裳都是血珠浸染的痕跡,喜怒不形于色,沈徵就坐在床榻上,不言不語,然每個在場的奴仆皆清楚,這個嬌貴的主子,此時怒火中燒,殺意騰騰。兩個赤裸的男倌因受了驚嚇瑟瑟發(fā)抖,被人拖到了宅外,這素雅的屋里,靜到難以言喻,人人如芒在刺。誰能想到,這沈徵,前一炷香早就提刀殺了人,仍不消恨。轎夫偷吞了一箱財寶,轎夫死了八九個。這區(qū)區(qū)財物,連沈徵一根毛發(fā)也抵不住,怎的讓他生了氣呢,莫不是里頭有他珍愛的玩意。 這剛遷址,發(fā)生了如此大事,沈府隨來的老管事也不敢聲張,生怕驚動了皇帝老兒,落得百來口人沒了腦袋。 然而沈徵也不是丟失了什么,只是丟了一匣子的yin物奇珍。來去調(diào)查的人,從門口跳了進來。 “說——”沈徵語氣淡,踏下了床。 “臣下并未找到轎夫所說的箱子,”通信的人冷汗直流,語速卻是不緊不慢,“然找到了一塊干餅?!?/br> 老管事年紀大,眼是尖的,適時插話:“主子,老奴斗膽說幾句,這物爻關(guān)城的窮苦人家未必都吃,胡骯村離這也有十幾二十里,也不敢隨意踏足爻關(guān)城,老奴料定是這五嵇山的山賊給拿了去。”老管事臉上沒什么表情,卻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 沈徵沒說什么,管事就已經(jīng)猜到沈徵要吩咐的事情,然而沈徵卻一反常態(tài),讓周遭的奴仆更為驚慌。 “這五嵇山大到有爻關(guān)城三個那么大,何況大山多險路,密林深處也說不準(zhǔn)有猛獸,踏平怕是難上加難?!鄙蜥缗c管事擦身而過,熏香的氣味濃烈而不招厭,隨若有若無的笑,進到鼻子進到耳朵,管事通體一顫。 “燒也不行,我是喜歡山林間的兔兒的,死了多可惜?!?/br> 沈徵眼尾挑了少許,染了紅,是笑也是不懷好意。 老管事已經(jīng)想過,血洗五嵇山的場景,尸橫遍野,腥臭惡心。沈徵是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五嵇山的人,至于他何舉措,誰也猜不出。 老管事著急得慌,一時不能求助沈府也不能傳言到皇都去,咬咬牙,只好派人去找齊家的大公子。齊末山在府中和母親賞花,也未想到有人會來,尤其是沈府傳信的小子,衣裳上那獨特的蓮紋刺繡,他一眼就認出。 “母親,您先回去?!?/br> 齊夫人剛走,齊末山就趕忙聽傳信人說話。傳信人也不停留太久,因而交代完管事的事,騎馬回了巳賢府。齊末山嘆了口氣,沈徵行事也諸多魯莽,上位也是初時,如今都見了紅,若是穿到皇帝耳中,定會怪罪那些無辜之人。也不知沈徵打了什么算盤,竟要了幾身女人的衣物。沈徵心思詭譎多變,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齊末山,與府中人交代些事情,和幾個隨行侍衛(wèi),匆匆趕往巳賢王府。 此刻兩人倒是相對而坐喝起花茶來,和和睦睦。那些衣物皆在地上散著,上等的蠶絲織物,世人都珍惜不得,卻皆被眼前這個人給隨意丟棄。痛恨沈徵浪費,也并沒有多說。 齊末山仿佛已經(jīng)揣摩到了沈徵所想。 “單槍匹馬硬闖五嵇山山賊的窩,沈君可是十分魯莽?!?/br> 沈徵笑了笑,齊末山不知名的羞愧讓他垂下眼睛。美色殺人。 “你莫不是懷疑我的本事?” 齊末山真未懷疑過沈徵的本事,畢竟也不是“深閨女子”, 只是怕沈徵做事殃及無辜,他身為沈徵密友,也應(yīng)該勸行?!澳闶呛ε挛业満α藖磉@府中伺候我的人?!鄙蜥玎托?。齊末山頓時心如死水,三言兩語說服不了沈徵,齊末山當(dāng)真要火冒三丈了,但是文人墨客的修養(yǎng)讓他咽了這口氣。 老管事在外徘徊候著,不過半個時辰,齊末山就被驅(qū)了出來,與他一同出來的,還有沈徵。一道目光落在老管家腦袋上,一雙腿撲通跪了下去。沈徵確實是可怖的,但也是被寵溺壞了的人,起了玩心,便也不顧后果 齊末山扶起老管事的,狠狠剜了沈徵一眼。沈徵倒覺得沒什么,大喇喇穿過這兩人,吩咐了手下去買女人的衣物。 怕沈徵一意孤行,齊末山就在府里住下了,兩人精神緊繃了一陣子,不過管事與齊末山似乎是咸吃蘿卜淡cao心,連著幾日也未見到沈徵有何異常。齊府傳來消息,要齊末山怎的也要回去,管事也不敢攔。管事匆匆送別齊末山,就回去盯著沈徵了。 日上三竿,管事才敢在門外敲著,但是敲打了幾十下,沒有人應(yīng)答?!安缓谩惫苁麓蠛埃T外的守衛(wèi)面面相覷,踹開了房門,沈徵又怎可能被人監(jiān)視,屋里早就沒人影了,留下的只是一個傀儡,雕成人形的木偶。木偶上寫著幾個俊逸灑飄的大字:五日后相見,攜兵討賊窩。留下的章印似乎仍余常溫。昨日晚,他是看著屋里有亮光,還從窗戶紙上看了人影在屋里晃蕩,才放下心來離開的。沒想到啊,沒想到?!霸炷酰 惫苁乱话驼粕仍谧詡€兒臉上,響脆的聲音著實嚇著了那些護衛(wèi)。 巳賢王府上下雞飛狗跳,反觀沈徵靜如處子踏著小步入了山。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作孽! 料想的這些場面上演了—— 一個女人踉踉蹌蹌地跑到了五嵇山底下,似乎大受驚慌。五嵇山上山下都有巡邏的人,拔刀相助乃山寨里的規(guī)矩,雖然小路已人跡罕至,那人也出現(xiàn)的很蹊蹺,但熱心腸又淳樸的漢子們怎會想到這些,趕忙從竹林里跳了出來。那女人趴在草里哭。“姑娘——你是怎的了?”一個漢子上前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那女子袖子一閃而過的光亮的東西,然而并未引起這些人的注意,女子回過了頭,不經(jīng)意的一瞥,霎時間讓幾個山賊紅了臉。女子大叫一聲,要跑卻被藤蔓絆住,摔得凄慘。 “阿爹阿娘——”女子痛哭,背上的竹簍隨她哭而晃。 漢子們猜想這姑娘定是采藥迷了路,便也一起叨咕了幾下,那些人只好說道:“咱不是什么壞人,這山里野獸多,姑娘若是信我,便隨咱們走?!?/br> 女子半信半疑,還真的跟他們走了。 武萬青舞刀弄劍完,坐在山崖邊歇息,汗皆濕了他的上半身,還有身底下那微微從秘處傳來的黏膩感,讓他有些煩悶。他從山崖上返回寨里,恰巧在門口碰上了那幾個人,還有一個垂頭,用帕子擦臉的女人。 “武哥——”前頭漢子叫了他一聲。這么一叫,讓那女子抬了頭,身姿本就引人注目,武萬青霎時間心口被撞了一般,熾熱的感覺一股一股往外冒,不由得癡迷住了。這個憨厚老實的人,竟然也紅了臉。 那女人鼻子微微動了動,嗅著了一丁點香氣,那香氣是從武萬青身上傳來的。 “這女人——”武萬青疑惑,幾個人都給解釋了女人的來歷,采藥誤入山林迷了路,漢子們對漂亮姑娘還是包庇的,一起撒了個謊,謊騙姑娘又被猛獸追殺,逃過一劫,恰巧遇上他們幾個。 女子不經(jīng)意的與武萬青對視,楚楚可憐的感覺。武萬青并沒有過問什么,吩咐人給女子安頓了住處。住處本來就少的可憐,連著武萬青屋子的一處柴房,給女子安置了。那幾個漢子忙手忙腳給收拾干凈了,還給床鋪上了軟墊。這女子來寨里確實引來了sao動。 夜里,女子趴在窗前看著那抬水的人,明亮的眸子讓武萬青頓感不適,絕非是什么羞澀的情感,而是被窺探到骨子里的不安。武萬青確實和其他男人不同,不在外邊洗,夜里會走大老遠的路取井水,回寨子燒,燒完水就抬桶回屋里。寨子里的人都知道,武萬青屋里有個大浴桶。但也沒啥奇怪。武萬青提完最后一桶熱水,就栓上房門,拉上簾子洗沐了。 女子的嘴角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她關(guān)上窗門,坐在床上拿出了身上的銅鏡。鏡中的女子很是美麗,若是擦去胭脂青黛,露出真面目,卻是個難辨男女陰柔艷絕的人。 沈徵鼻子邊上仍是一股異香難以消散。 “我還以為是如何窮兇極惡,原來都是些普通的人。”沈徵袖子里滑下幾根細長的銀針,銀針里淬了毒,這毒銀針探不出,卻是比砒霜還毒的玩意。 他是如此說著,便走到了墻邊。越近越濃,沈徵有些疑惑,暗暗使了內(nèi)力戳開了一掌深的墻壁,化渣灰的泥土落了,一道詭魅的光影從一指孔洞里射到了柴屋。沈徵像是被吸了魂的樣子,癡癡地貼在墻壁里,透著那孔洞偷窺里頭“香氣四溢”的風(fēng)景。 武萬青屋里只燃了根蠟燭,浴桶的水汽彌漫了整間屋子,他扒了扒身上的衣物,衣物是粗糙的麻布,確是勒得人難受,他脫了褲子,壯實的腿霎時裸露,蜜色的腿黏糊了些許的汗珠,亮晶晶的仿佛抹了蜜一般。武萬青將那衣物提到一旁,挺翹的rou屁股一顫一顫的,沈徵看得心頭燒了起來,吞咽起了口水,已是忘了他巳賢君的身份,活脫脫像個色痞流氓,摳著那洞,扭曲著身體,恨不得扒爛這洞,大大方方地看。 那毫不知情的漢子習(xí)以為常的踏進浴桶里,卻不知道隔壁那柴房里的姑娘此時正透過孔洞偷窺到了他的秘密。 一滴滴血珠從沈徵鼻孔流了出來,掉在地里染了一朵朵紅花。武萬青捂著底下,仿佛是要擋著見不得光的東西??蛇@手掌要長不長的,怎能擋住生在身下的蜜花。沈徵癡了的模樣,貼著墻壁不停地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武萬青。 濃密的毛發(fā)里,生著一朵粉嫩透紅的女子的玩意。那手捂得太嚴實太緊密,都將那嫩xue的rou壓到變形。小嫩唇都給擠了出來。他做著有些怪異的動作,將另一只腿跨進浴桶里。 武萬青是正對著孔洞的,然而他五大三粗,絕然不可能注意到有人偷窺他。那有些黑的面孔,受了熱水滋潤,臉上都染了薄薄一層紅色,像抹了胭脂水粉似的。 沈徵嘴角上揚,眼底充盈著水液,像極了可怖的野獸。 武萬青全然不知,洗完了穿上衣服就吹滅了蠟燭。 沈徵癱在地上,用帕子抹了抹鼻子邊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那桃花眼似笑非笑的表露著難看的情緒。 深夜,一道黑影竄進了武萬青的屋子,那人走到武萬青床前,給他點了xue。隨后空蕩又小的屋子,亮起來了一絲,沈徵拿了夜明珠,咬在嘴里,身上還是女人的衣物,做起事來卻是魯莽的,沈徵像個毛頭小子,扒開武萬青的衣服,連褲子都給褪掉。 沈徵上到床去,將武萬青的腿給拉開,長年習(xí)武的漢子果然是好弄的,肢體軟又不僵硬。沈徵猴急,銜的珠子都糊滿了口水,連擦都未擦,就往武萬青屁股縫里湊。 啊,沈徵看到了什么東西——竟如色鬼,趴在那屁股下端詳著武萬青身下的玩意。 詭異的光,照透了那嫩xue。粗黑濃密的毛遮擋了這嫩xue,稍稍細看,就能看見那毛發(fā)里鼓出的豆子,嬌滴滴的,讓人忍不住撥弄。夜明珠都碰到了嫩唇上,黏糊了幾根毛發(fā)。沈徵抓著武萬青的大腿,rou都給抓紅了,他涂了豆蔻的手稍稍撥了下嫩xue,那嚴絲合密的rou縫霎時間噗嘰敞開了少許,爾后大張,露出了和男人交合的洞口,洞內(nèi)似乎深不見底,內(nèi)里有軟rou蠕動,隨著武萬青的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