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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荒謬至極(ABO)在線閱讀 - Chapter29-P 真相

Chapter29-P 真相

    六月初的時候我和林桉趁著我還沒正式入職,回了一趟家,我們一起把他家的老房子重新整理了一遍,爺爺奶奶的素色床單被換下來,變成了林桉家里封存已久的綠色涼席。

    然后我先行一步,回到了大學(xué)城里,去奔赴了最后一場同學(xué)聚會。大學(xué)的散伙飯說來奇怪,明明大家都沒有和高中同學(xué)那樣的熟識,玩游戲灌酒卻比那時要放肆和激烈,就好像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宿舍里的室友除了我都選擇了考研或者出國深造,她們過來和我一起把酒當歌,好幾個都喝得面紅耳赤,包括我。

    結(jié)束回到公寓,我才發(fā)現(xiàn)林桉給我打了兩通電話,我回撥過去,他沒接,而我也太過疲憊,沉沉睡了過去。

    早上叫醒我的是我設(shè)錯時間的鬧鐘,和暴飲暴食以及酗酒之后難忍的頭疼,我甚至難以直起身子,我趴在枕頭上發(fā)誓,最近這幾個月都不參加任何所謂的聚餐了。

    打開手機我想起昨天沒接起的林桉的電話,這次沒有像昨天那樣無人應(yīng)答,只剛“嘟嘟——”地響了兩下,林桉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出現(xiàn)。

    我拉扯著嘶啞的嗓子,告訴他我昨天玩得太嗨了,沒能接起他的電話,他沒有說話,只有呼吸四起。我頓時緊張起來,怕林桉誤會,也怕他生氣,我哄不好。

    “林桉?哥?你理理我呀?桉桉哥哥?”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甚至裝乖賣嗲,終于如愿地聽到林桉撲哧一聲的笑。雖然看不見他,但能想象得到他捂著嘴輕笑的樣子。

    “沒有生氣,只是擔心你,昨天的電話沒接到,也沒關(guān)系的?!绷骤裾f這句話的時候停停頓頓,就像我面試的時候?qū)Ψ絾栁乙痪湮揖鸵伎及胩斓闹斏鳌?/br>
    他話語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疲憊,但想起他昨晚將近凌晨的那通電話,估計他是在擔心我。我于是更加愧疚起來,“哥,你沒睡好嗎,對不起,反正最近都沒有這種聚會了,我發(fā)誓以后不把手機調(diào)靜音。”

    “嗯好的,我相信你?!?/br>
    “你明天什么時候回來?”原本我和他計劃是明天一起回來,只是這大學(xué)四年的散伙飯?zhí)s太急,我只能匆匆返回。

    “我要過兩天再回來了,我臨時有點事要處理?!?/br>
    “哦好的,那什么時候,我到時候去接你好啦?!蔽艺f著終于從把我快要捂出痱子的被窩里爬了出來。

    林桉那頭思考了一下,告訴我還要再過一星期。

    “哦哦好的,那你買了票要告訴我哦,我來接你的。”

    “……你不問我為什么?”

    我覺得奇怪,難道我不問林桉也要不開心嗎?“好吧,那為什么要一周之后呀?”

    “有點沒處理完的事情?!?/br>
    我撇撇嘴,“你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嗎?!蔽液土骤裼幸淮顩]一搭地聊了很久,我換上衣服轉(zhuǎn)移戰(zhàn)地之后躺在了沙發(fā)上,林桉的聲音外加昨天沒有消減下去的酒勁,我有點犯困。

    迷迷糊糊地睡著之前,是林桉的細碎的言語,我在那些言語中聽見了對不起,但我實在太困,困到?jīng)]法再問林桉為什么說對不起,困到一醒來,就忘記了這三個字。

    這一周好像很漫長,林桉像是性格大變,以前他總是無比迅速地回復(fù)我的消息,甚至是在實驗室里做實驗的時候也一樣,可這兩天總是我沒話找話的和他發(fā)消息,然后在工位上默默等,等待我的手機屏幕亮起。

    我覺得林桉不可能出軌,也不會出軌,只好把他的反常歸咎到那件讓他延期到達的事兒上。好在這一周過得很快,一周后我早早地來到了機場,到了之后收到了林桉告訴我飛機延誤的消息,我只好在機場唯一物價正常的便利店坐了下來。

    “墨莉”我正在狹小的便利店貨架里穿梭,卻聽到有人喊我,我喜出望外地回頭,只看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銘哥?”我生疏地叫著與廉價泡面柜格格不入的洪銘。這已經(jīng)是自從上次走廊之后我第一次見他,聽說之后他不在A校游蕩,但依舊投了很多錢到學(xué)校的實驗室。而因為他雄厚的資本,那件對林桉的襲擊事件也是不了了之,幾天之后就消聲匿跡,無人提起。

    就好像沒有發(fā)生過。

    “你來等人的?”洪銘笑著問我,好像心情很好。

    我點點頭,我發(fā)現(xiàn)洪銘和我的對話永遠都是一種微妙的態(tài)勢,他在友好地試探我,而我出于本能地躲避他。就像狼和羊。

    “銘哥怎么在這?也是來接人的嗎?”我也學(xué)他那樣笑著問道,決定主動出擊一回。

    洪銘的答復(fù)讓我起雞皮疙瘩,他說:“我為你而來的?!?/br>
    我不明所有的抬頭看他,Alpha總是擁有異于常人的健碩體型,我不得不微微仰頭。

    “你來等林桉的對吧?”他問我,那語氣充滿了挑釁,惹得我不舒服。

    “不是,我來等朋友。”  我撒了謊。我不喜歡和他談?wù)摿骤?,幾乎是出自我的一種本能。

    “不要撒謊了,我知道你在等林桉,因為我也在等林桉,他的飛機延誤了不是嗎?”洪銘雙手插在胸前,玩味地看著我。

    “我可以告訴你關(guān)于林桉的秘密?!?/br>
    我和洪銘站在便利店的一處狹窄的貨架上,其間有饑腸轆轆的旅人毫不顧及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跨越過去伸手拿下兩桶康師傅牛rou面。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而且你知道林桉的秘密我可能不知道嗎?”我不屑地笑,我顯擺似地告訴他我和林桉的經(jīng)歷,“我們從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而且我們都是對方的初戀,他就和我媽的兒子一樣,他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br>
    要不是因為是在公共場合,我都恨不得大喊“我連林桉屁股上有顆痣都知道!他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洪銘緊緊盯著我,他的眼神冷靜,但我能看出他的那點憤怒甚至輕易不可窺見的嫉妒。

    他歪了歪頭,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在手里把玩,“那幾天前他和我在床上zuoai的事情,你也是知道咯?”

    這句話從我的耳蝸神經(jīng)連接到我的大腦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左右腦瞬間紊亂了,一邊正在理智運作,讓我不要輕信一個不算熟悉的人的讒言,另一邊已經(jīng)陷入崩潰,前幾天林桉的反常全都在我腦海里旋轉(zhuǎn)。

    洪銘不等我的左右腦修復(fù)完整,他又問我:“那林桉是Omega,假裝Beta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這下我的大腦徹底崩潰了,我殘存的理智只能穩(wěn)住我的聲線,以及將已經(jīng)不安的我偽裝。我質(zhì)問洪銘:“我憑什么相信你?”

    洪銘不懷好意地笑著,他身著不菲的常服依靠在泡面堆里,相當荒謬,和他亮起的手機屏幕上赤裸的,熟睡的林桉一樣荒謬。

    洪銘笑的咧開了嘴,他笑得和幼兒園的孩童被獎勵了糖果一樣,而白花花的牙齒就是對我的冷嘲熱諷。

    我下意識去奪他的手機,被他靈巧地躲開了。我感覺我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我只想再看一眼那張圖,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那就是林桉,但是我不想相信,萬一是P的呢?萬一是假的呢?

    “在這里說話挺不方便的,跟我來,我告訴你真相。”洪銘拽住我的手,不由分說的帶著我走出便利店,我像一個腐爛的尸體被他拖行。

    他帶我來到機場的一間豪華的休息室,在這里格格不入的不再是洪銘而是我。

    “你說林桉是Omega,有什么證據(jù)嗎?!蔽艺f得很平靜,但其實我的手指在發(fā)抖。

    洪銘坐在了房間一端的沙發(fā)上,他陷在里面,和黑色的沙發(fā)渾然融為一體。“可惜了,你是Beta,不然你就能聞到我身上林桉的信息素了。”

    他耀武揚威,猶如狗血家庭電視劇里,漂亮的小三到正妻面前絲毫不知廉恥的炫耀男人給她買的名牌包包。

    “諾,這是他的第三性征鑒定書。”他用下巴指了指我身側(cè)的桌子,上面攤了一份證明。

    已經(jīng)褪色的淡藍色紙張,上面青澀的林桉的證件照,以及熟悉的徽章。那是當年我們學(xué)校的檢測報告。上面赫然寫著“林桉 十六歲 Omega(患信息素紊亂癥)”。

    一剎那間我腦海里劃過無數(shù)個瞬間,林桉從醫(yī)務(wù)室出來時沖我笑的時候,大學(xué)酒之后林桉趴在我肩膀上讓我“標記”他的時候,林桉嚴肅地問我“如果我是Omega”的時候,還有一年前,在走廊里,林桉被洪銘壓制的時候。

    我忽然發(fā)現(xiàn)人生如戲不是假話,原來我之前生活的每一個瞬間,都成為了荒誕情節(jié)的伏筆。

    我拿著那張檢測單,明明真相已經(jīng)擺放在了我眼前,但我不想相信。

    林桉從來沒騙過我的呀。

    “那天我無意間聞到他的信息素,我就進入了發(fā)情期,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命定之番,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命定之番。”洪銘自顧自地說起來,他完全不理會我,他興奮的樣子好像在發(fā)表就職演說,他的狂熱和喜悅在迸發(fā)。

    “我追求他,他從來沒有同意過,都說是因為你?!焙殂懣粗业难凵窈酮b獰的眉頭告訴我,他對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我隨時隨地暴斃身亡。

    “但是他永遠抵抗不了百分之百適配的信息素,只要我碰上他的發(fā)情期,他就會明白,一個我這樣強大的,可以用信息素安撫他的Alpha才是他的伴侶?!?/br>
    “上周我也只是碰巧遇到他,沒想到他正在發(fā)情期,太幸運了,你也正好不在。所以我就幫他了,他也沒有反抗,他也反抗不了。發(fā)情期的Omega只能臣服于Alpha?!?/br>
    “我還標記他了,不過他為了瞞住你,估計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掩蓋住我的標記吧?!焙殂懻f到這里笑了,他走向我,“那天早上我聽見他和你打電話,他應(yīng)該還希望和你繼續(xù)。不過,反正我和他已經(jīng)是生理上的伴侶了,永遠都解除不了?!?/br>
    我直起我的手,發(fā)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我應(yīng)該用了我畢生的力氣,但沒有傷害到面前這個Alpha半分,他依舊揚著他驕傲的頭顱。

    “你這是強jian?!蔽医o他的上述行為下定義,我試圖給我的愛人開脫,就像那些狗血電視劇里演的一樣,被背叛的妻子永遠不會相信小三的讒言。

    洪銘聳聳肩,他拿出手機,翻出一段視頻:“如果你說這樣也算強jian的話,那我就是強jian了我的Omega?!?/br>
    我盯著那小小的屏幕,里面的一雙人影在陌生的床單上翻滾,喘息和呻吟充斥著整個房間。我看見Alpha張開他的犬牙時,Omega沒有反抗,只是順從的露出脖頸,然后血色攀附上白皙的脖子,一道疤痕留在了那里。

    “是他強迫了他!是他強迫了他!”這個聲音在我腦海里越來越弱,只有林桉沉溺于他人身下的眼淚和他那顆染上紅暈的淚痣留在了我的海馬體里。

    我開始劇烈的咳嗽和嘔吐,我把我早上吃的那碗拌面和半杯豆?jié){全吐了出來,那些還沒有被我的胃酸腐蝕的面條和豆制品從我的喉口涌出,流淌在昂貴的地毯上。我吐到已經(jīng)什么都吐不出來了,才堪堪止住。

    有一根面條掉在了洪銘的鞋子上,他冷漠的用紙擦去,他俯視著我。

    “我希望你能主動點和他分手,畢竟他已經(jīng)被我標記了,以后的每一個發(fā)情期,他都沒辦法用抑制劑了,他會很痛苦的?!?/br>
    “我不會和林桉分手的?!蔽铱粗彝鲁鰜淼哪且粸S色的液體,嘔吐之后我的腦袋很疼,但也依舊清醒。

    我要林桉告訴我真相,我要林桉親口告訴我。我心里想著。

    一陣電話鈴聲從我的包里傳來,打破了我與洪銘的對峙,我站起來拿出我的手機,接起了電話。

    “莉莉,我到了我在C口,等下你來這里找我好了?!绷骤衲沁厬?yīng)該剛下飛機,沸騰的人聲讓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模糊,卻很清晰。

    “好的,我馬上就來?!蔽一貜?fù)他,然后掛斷了電話。我直起身子準備走出這片是非之地,洪銘再次叫住了我。

    “墨莉?!?/br>
    “你熬不了太久的,我等你把我的Omega還給我?!彼f得相當篤定。

    “我要是不還呢?”

    “你不會的?!焙殂懻f著,就好像在陳述一件事實。

    我以劇烈的關(guān)門聲結(jié)束了這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