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浴室的無度(H)
“雄主……”卡連小聲在祁于耳邊說“你cao我內(nèi)腔,好不好?” “我倒是也想。” 祁于聲音帶了點(diǎn)溫度,輕笑著揉了揉卡連發(fā)頂。 “沒買家具呢,地板太硬了。做完了清理也麻煩。” “再說了……你好好把喉嚨養(yǎng)好。” 雄蟲捏了捏雌蟲喉結(jié),卡連疼得急急呵氣,過了一會兒才好。 恢復(fù)正常的表現(xiàn)就是小狗一樣需要撫慰的雌蟲掙開懷抱站起來,碎銀般的眼又是一副清淡模樣。 祁于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他知道說什么話會讓這雙眼睛染上情欲顏色。 祁于靠著卡連,將全息家具投影出來選款,一本正經(jīng)地和卡連分析好壞。 “這個沙發(fā)后背有點(diǎn)硬,我把你按在這里后入的話會咯到胸口,不行不行?!?/br> “這個廚房臺我喜歡,足夠大,你坐上去都能cao作得開。” “唔,你喜歡這個挑高的淋浴還是這個靠地面的?挑高的話很適合把手綁在上面,靠地面適合綁腳腕?!?/br> “這個床我喜歡,四角都有立柱,加個鎖多方便?!?/br> “這個書桌下面的空位不夠吧……你跪進(jìn)去是不是有點(diǎn)小了?” 卡連聽了幾句就有些受不了,他對雄蟲在生活中的各種玩法有所耳聞,但畢竟一直都待在軍中,沒有真的見識過,只聽著祁于講就已經(jīng)很受不了。 而祁于也不過只說了淺顯的,地球人都懂能做到的玩法,對于蟲族這個縱欲和推崇暴力的種族而言,還有更多是祁于暫時沒見識過的。 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雄蟲敏銳意識到自己的雌蟲眼瞳微微放大,是情動表現(xiàn),卻不敢讓他發(fā)現(xiàn)似的將頭扭到旁邊。 家具隔天才能送到,今天雖然已到暮下,夜晚還很長。 祁于抬手捧著卡連的臉,卡連條件反射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很是乖順的樣子。 “去你家?!逼钣谡f。 登記后,按理說雄蟲可以接管雌蟲的所有財(cái)產(chǎn),但軍雌可以保留自己的家產(chǎn),因此卡連并沒有提說要將自己的財(cái)物交給雄蟲。而在祁于的一貫認(rèn)知中,經(jīng)濟(jì)獨(dú)立是一個很自然的事情,也不認(rèn)為分出了你我是什么重要的事。 這個事情就被輕飄飄揭過了。 卡連的家里布置的和他在指揮艦上一模一樣,祁于估計(jì)這個床這個書桌這個衣柜,都是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購入的。 祁于坐在床上等卡連洗完澡,感受著和之前沒任何區(qū)別的床,嘆口氣,干脆把這里當(dāng)成酒店,自己就是帶著小情人來酒店開房的金主老板。 他又被自己的腦補(bǔ)弄笑,卡連快速沖洗干凈后就看到雄蟲正仰著頭看著他笑。 祁于笑起來是很明顯的,眼角唇畔都彎起來,從眼睛到皮膚全部都帶著上揚(yáng)的意思。 卡連垂下眼,不太明顯地笑了一下。 祁于也在看卡連,雌蟲良好的自愈能力讓他身體看不見任何傷疤,近乎蒼白的膚色搭著銀白的發(fā)瞳和長睫,看上去像是被剝離了血色,連嘴唇顏色都極淺,不帶笑地站在那里,整個人看上去從內(nèi)而外的冷漠??ㄟB只在腰間系了浴巾,露出大片光裸上身,胸腹有一層肌rou覆蓋,顯出極優(yōu)美的線條而不顯得過分夸張,對于祁于來說,恰好是他最喜歡的程度,減一分則太薄,增一分則太厚。浴巾下兩條小腿也筆直修長,卡連腳踝很細(xì)幾乎讓人懷疑能一手就將兩只腳踝都圈在一起,足弓是優(yōu)美的弧形,他赤腳站在地面,能看到圓潤漂亮的腳趾。 每一處都讓祁于心生喜歡。祁于眼神暗了暗,控制不住身體反應(yīng),匆匆收拾著披了件浴巾走進(jìn)浴室,就看見卡連跟著進(jìn)來。 雄蟲兩只手摁在雌蟲的腰上,讓雌蟲背對著自己,卡連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壓在浴室瓷磚上,沒有被綁住,但他的雙手在空中虛虛的抓著,沒有抓實(shí)。 卡連上半身幾乎都貼在墻上,他被雄蟲信息素而誘發(fā)出的情欲正使渾身都發(fā)燙起來,在冰涼瓷磚的刺激下更是雙重的刺激,胸前乳珠在這份刺激下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成了兩粒硬挺rou圓。 祁于分出一只手,情色地?fù)崦厍案辜。讣忭樦ou線條捏上乳rou,他將乳珠夾在食指中指之間,輕柔搓捏,捏成扁平或尖圓模樣??ㄟB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他仰著頭難耐喘息,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忍耐不住地抓著瓷磚,他想被雄蟲插入,而不是這樣輕描淡寫地?fù)嵛空疹櫋?/br> 祁于低下頭親吻卡連后頸,敏感地地方一碰就引起一串細(xì)小酥癢,讓卡連忍不住瑟縮,又不敢躲,只能微微下傾身子。祁于順著脊線,從脖頸親吻到尾椎骨,留下濕漉漉地一串吻,卡連肌膚很白,被親吻過得地方都泛起淺淺的紅,落下一道緋色印記,他自己也在親昵而又細(xì)密的撫慰中連連喘息,克制不住的眼尾發(fā)紅。 他不太能說些很露骨的yin話,甚至因?yàn)楹韲凳軅?,連呻吟聲都壓得特別低,聽得人耳朵癢癢,心也癢癢。 卡連瑟縮著伏低,正好將腰沉下去而抬高了臀。祁于收回玩弄乳珠的手,將雙手都放在卡連腰兩側(cè),正好盈盈握著。腰也很細(xì),祁于用手指蹭著卡連腰間的軟rou,玩得卡連再也受不住,回過頭用一雙沾了點(diǎn)淚的眼看著祁于,讓祁于格外受不了。 說好的軍雌強(qiáng)大呢,怎么這么輕易就被出水,上面出水,下面也出水。 不需要摸就能看出卡連后xue已經(jīng)濕濘的不成樣,yin水幾乎從那個翕張的小縫滲出來。 祁于掐著卡連的腰,對準(zhǔn)了那個地方,猛地將自己的yinjing插進(jìn)去,如同一根rou刃,破開軟rou直接頂?shù)搅四c結(jié)處。 ??! 卡連大腦一片空白,rou體的刺激實(shí)在過分巨大,第一次被雄性進(jìn)入的認(rèn)知加重了這種刺激,他短暫失去了意識。過了一兩秒,卡連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發(fā)抖,他身體軟得根本不能站立,整個人都被祁于用粗大roubang釘在墻上,若不是結(jié)合處,恐怕就要直接落到地面上。祁于前胸緊緊貼著卡連的后背,將卡連卡在自己和墻壁之間,他咬著卡連的耳朵,小聲說悄悄話。 “只是插進(jìn)來就忍不住射了,你還真是個欠cao的小yin娃。” 卡連受不了這個稱呼,哽咽著氣喘,他勉強(qiáng)低了低頭,看著同樣被墻壁壓迫的性器,果然正一抽一抽的,從前端淅瀝瀝還在滴著稀薄精水。 祁于喜歡看卡連因身體yin蕩而格外羞惱的反應(yīng),特別是身體內(nèi)里,夾得又緊又纏綿,窄xiaoxue道緊緊裹著粗長roubang,一處余地都不留,在卡連下腹處擠出一個頗明顯的guitou凸起。淺處的敏感被裹著碾過,此時也被毫不留情地壓迫,綿長的快感讓卡連身體徹底泛著情欲的紅。 “別射了,對身體不好。” 祁于將卡連一只手從上方墻壁拿下來,軟綿綿的讓他自己握著性器,堵住鈴口??ㄟB身子沒什么力氣,任由他cao弄,細(xì)長手指讓他無法紓解地痛苦低吟,始作俑者卻毫不留情地重新將手放回他腰間。 祁于掐著卡連的腰,將roubang整根拔出,又狠狠地整根插入,后入的姿勢本就非常方便插入深處,祁于又故意碾著敏感軟rou向內(nèi)cao弄,把xue道里的水都帶出來,在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浴室的空間中格外清晰yin靡。 卡連拼命仰著頭,抬起修長皙白的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在無聲哀求。介乎與快樂和痛苦之間,洶涌澎胖的情欲往下流,又被自己的手指堵著不能釋放,他的表情被又一次的抽插弄得破碎裂開,雌蟲雙腿大張著,痙攣的腿根在不住打顫,腳趾都因劇烈的快感而蜷縮在一起。 雄蟲舒服的嘆息,他突然很想看雌蟲的表情,便伸手掰著卡連的下頜轉(zhuǎn)過來。 卡連表情非常脆弱,似乎是一碰就會碎,他張著嘴大口喘息,嘴角有無意識流下的涎液,眼角也泛著水光,整個人都被水浸泡、一碰就會出水似的。 祁于被吸引了,他掰著卡連的臉親吻他,卡連被吻的嗚咽,他頭腦被cao的昏沉,其實(shí)已經(jīng)不太清醒,只能憑本能去勉強(qiáng)回應(yīng)。而祁于被這份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乖順誘惑,他的性器又漲大一圈,頂著結(jié)腸處研磨。 卡連又痛又爽,他從不知道和雄蟲zuoai的感覺會是這樣,腦子中混亂一片,想要高叫著求雄主再快點(diǎn)再狠點(diǎn),把他cao死在這場激烈性愛中;又想哭著求雄主慢一點(diǎn),讓他緩一緩,讓他松開手指釋放出來。但卡連只是軟著發(fā)抖的身子被祁于cao得一下下向上,冰涼的瓷磚都被他焐熱,沒能發(fā)出除了喘息呻吟以外的任何聲音。 祁于還沒有射出來,雌蟲的rou體太過美好,溫暖濕潤裹著他roubang的地方也太過舒服,他只想把卡連摁著將他cao得腿都合不攏,這種介乎情欲和暴力欲的沖動讓祁于非常興奮。他按著祁于脖子,狠狠地把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cao進(jìn)去,聽著卡連帶著痛苦卻黏膩情色的呻吟,祁于終于將卡連猛地固定在自己yinjing上,將guntang又濃稠的jingye灌進(jìn)腸內(nèi)。 卡連內(nèi)壁被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沖擊,燙的他神經(jīng)恍惚渾身痙攣,沒注意將手指松開,終于得到釋放的性器也興奮的彈跳著吐出些清清白白的精水。 祁于沒把性器從卡連身體里拔出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花灑打開,溫?zé)岬乃鲝念^頂灑下,卡連的身體還沒停止痙攣,被水一淋更是混混沌沌的要倒下去。祁于扶了一把讓他靠在墻壁,側(cè)著看卡連的眼都失去焦距。祁于一邊幫卡連清洗身體,一邊忍不住動了動埋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讓卡連難耐的喘息出聲。 “你不如看上去那么耐cao,這么容易就被cao哭了?!?/br> 祁于帶著笑,語言調(diào)戲卡連,卡連從來都不擅于言辭,更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只能小幅度顫抖著回應(yīng)。祁于覺得好玩,接著拿水沖他兩腿間的液體,笑著問。 “那你以后怎么辦,我是不是得多找?guī)讉€雌侍?” 祁于這句話只是在開玩笑,但他心底隱隱希望卡連能如之前的登記員所說有占有欲,拒絕他這一念頭。然而卡連勉強(qiáng)睜開眼看著祁于,眉尖微微隆起,又露出那副破碎的脆弱表情,哽咽了一聲,沒有說話。 雄蟲覺得不開心了,他當(dāng)然能看出卡連的謹(jǐn)小慎微,分明是很不希望自己再找雌侍,卻不主動說,而擺出一副強(qiáng)忍著裝出的大度。祁于簡直懷疑自己,不僅是其他雌蟲,連卡連自己也是一副畏懼害怕的模樣,可清醒的時候又總在雷區(qū)跳舞,真不知道這只軍雌是怎么想的。 祁于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把這份不爽壓下去,他初來乍到,對蟲族世界了解不夠,也許是什么舉動讓雌蟲誤會了自己。 祁于這才慢慢把性器抽出來,卡連夾住內(nèi)壁不讓他抽出來,被祁于輕輕拍了下屁股。濕軟內(nèi)壁纏綿地挽留著,以至于拔出來時還發(fā)出響亮地一聲“?!薄?/br> 隨即卡連緊緊閉合xue口,將jingye全數(shù)留在自己體內(nèi)。祁于拿水沖了灑了兩下也不見卡連松開xue口,無奈地嘆口氣。 “乖,松開,這里不是生殖器,留著也不會懷孕的?!?/br> 不知道是哪個詞刺激了卡連,雌蟲終于放松了xue口,又覺得不適應(yīng),被cao腫的xue口感受到j(luò)ingye都覺得疼痛難忍,只能松開又閉合,閉合再松開,白濁jingye分出好幾股慢慢流出來,先是掛在腿根,過度的量又?jǐn)D壓著繼續(xù)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向下流,如同情色表演。 祁于拿著花灑將濁液沖洗干凈,又伸出手指插進(jìn)被cao弄的發(fā)腫的xue口,把清水引進(jìn)去。只是簡單的清理,卻讓卡連抓緊了手腕,發(fā)出不耐受的喘息,出了一身薄汗,前面早就不堪重負(fù)的yinjing顫顫巍巍挺起來,只滲出了一點(diǎn)水。 這才終于清理干凈,祁于飛快把身子洗了一下,本來想抱著卡連展現(xiàn)一些男友氣度,然而只是這短短時間里,卡連就神志清醒,能扶著墻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路。 雄蟲頓時有些氣餒,只能扶住他肩膀,半抱著將卡連帶上床??ㄟB躺不下也坐不了,只能趴著,將臉埋在枕頭里,露出一對通紅的耳朵。 祁于伸手輕輕揉著這枚耳朵,感受卡連身體頓時一僵,而后輕緩的放軟身子。他覺得可愛,還想給卡連打耳洞。 “……雄主?!笨ㄟB稍微側(cè)過頭,雙手抱住祁于玩弄耳朵的手,輕輕舔舐指尖,用氣音叫他。 “嗯?” 祁于很喜歡卡連柔軟的舌頭舔過指尖的觸感,原諒了剛才他擅自將自己的手拿開的膽大妄為。 “……下次,您能cao進(jìn)我的生殖腔嗎?” 這是他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請求,祁于想,他抽出被舔的濕淋淋的手指,撥弄了一下卡連的額發(fā),沒什么特別情緒的淡淡回應(yīng)。 “好,我答應(yīng)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