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狂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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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6日第七章·冰霜美人旭日東升,又是一個讓人神清氣爽的早晨。 透過和煦的朝陽,只見城東郊的帝海花園前的街道綠茵旁停著一亮銀色的豐田。 而車內(nèi)則坐著一個電工打扮的男人,只見他一邊看著手表指針,一邊瞄著對面的別墅倒計時——“五、四、三、二、一!” “啪嗒!” 薛易話音剛落,只見對面的別墅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身著合體女士西服短裙,盤著秀麗長發(fā),長得清麗絕倫的美人走了出來。 只見這位美人毫不遲疑地轉(zhuǎn)身打開別墅旁車庫,開上她那輛紅色的瑪莎拉蒂轉(zhuǎn)身間便絕塵而去,消失在了小區(qū)街道的盡頭……“不愧是三萬塊的石英表,果然分秒不差……” 薛易得意地摸了摸手上這塊他托謝俊弄來的精準(zhǔn)石英表,然后毫不遲疑地拿起車后座的電工背包,壓低頭上的鴨舌帽,打開車門向著美女所住的別墅走了過去。 為了進入這間別墅完成計劃,薛易總共花了四次“昨天”用來踩點,他發(fā)誓今天一定要成功! 首先薛易繞過了前門。 因為那里有一個隱藏的警報器,在第一個“昨天”,薛易就是一不小心觸發(fā)了那里的警報器而差點被小區(qū)的巡邏警察逮捕。 而后薛易來到別墅后門的浴室旁的一扇小窗戶前,拉開窗戶小心地跳了進去。 這位薛雅婕小姐昨晚洗澡時似乎忘記關(guān)這扇窗戶,這是薛易在第二個“昨天”發(fā)現(xiàn)的。 而后薛易來到別墅大廳,第一件事就是將客廳中所有的窗簾拉了下來。 因為在第三個“昨天”,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拉上窗簾,結(jié)果被旁邊的鄰居透過窗戶發(fā)現(xiàn)了蹤跡,導(dǎo)致又差點翻船。 而后薛易取出背包里從網(wǎng)上買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準(zhǔn)備開始安裝。 關(guān)于安裝位置,他放棄了電視機上的小熊和沙發(fā)旁的臺燈,因為薛雅婕似乎有一回家就擺動一下小熊和打開沙發(fā)臺燈的習(xí)慣。 在第三個“昨天”,薛雅婕幾乎就在回到家的瞬間便發(fā)現(xiàn)了薛易安在這兩個地方的攝像頭和竊聽器,結(jié)果功虧一簣。 “呵呵,這簡直就像在玩現(xiàn)實的黑暗之魂……” 薛易一邊將攝像頭和竊聽器安裝在房間的各處隱秘處,一邊不無自嘲地苦笑道。 薛易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什么做賊的天賦,所以只能通過這種類似游戲背板,推到重來的方式一次次的試錯。 要不是自己有這種時光回溯的能力,恐怕早就落入法網(wǎng),把牢底坐穿了。 弄了好半天,薛易終于將房間各處的攝像頭和竊聽器安裝完畢。 而后薛易拎起背包重新返回浴室的小窗前,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精準(zhǔn)石英表“離十點十分還有七秒、六秒、五、四、三、二、一!” “嗚——!嗚——!” 數(shù)秒剛結(jié)束,小窗外立刻傳來陣陣警笛聲,由遠及近的從別墅后門穿過。 就是這輛巡邏警車,在第四個“昨天”薛易剛剛翻出別墅就發(fā)現(xiàn)了他,而后要不是薛易跑的快,恐怕就沒有今天這第五次了。 待到警車走遠,薛易才從小窗輕松翻出別墅,回到了自己的豐田車前。 回到車上,他打開車上的筆記本電腦,鏈接上了別墅內(nèi)的攝像頭,而后薛易戴上耳機,按響了豐田車的喇叭。 “滴——!滴——!” 豐田清脆的車笛聲被別墅內(nèi)的竊聽器輕松地接收到,而筆記本上攝像頭顯示的畫面也還算清晰。 “很好,我看你們這次還能躲到哪里去……” 看到一切正常,薛易滿意地合上筆記本電腦,開動引擎離開了別墅區(qū)……*********離開薛雅婕的別墅,薛易便開車徑直前往jiejie家,因為今天是每周一次的家庭聚會日。 “舅舅——!” 剛到j(luò)iejie家,薛易便見自己的小外甥豆豆大喊一聲,從沙發(fā)上跳起向他迎了過來。 “哈哈!大外甥!來,看舅舅給你帶什么禮物了!” 薛易說著,便將豆豆抱了起來,然后將手里買的禮物遞給了他。 “哇!是Switch——!是Switch——!舅舅!你怎么知道我最想要這個?!” 豆豆接過禮物,頓時欣喜若狂的大叫道。 “嘿嘿,當(dāng)然是你小子昨晚托夢給我說的啊?!” 薛易聞言半真半假的笑道。 最新找回“托夢?!可是舅舅,我昨晚沒有托夢給你???!” 豆豆聞言頓時天真地撓著腦袋望著薛易奇怪道。 “嗨~這孩子,你舅舅跟你開玩笑呢……” 薛易的jiejie薛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寵溺地撓了一下豆豆的腦袋,然后不無責(zé)怪地望著薛易說道:“你看你,來就來吧,還給孩子買了這么貴重的禮物,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一屁股的債要還???!” “放心吧,老姐,我那些高利貸已經(jīng)還完了,而且手頭還剩下有點余錢,這不,就都給你帶來了,算是老弟補償你的……” 說完,薛易從兜里掏出前些天倪若燦給他寄來的分手費,遞給了薛靜。 “哇!足有三萬塊,你小子從哪弄到這么多錢的?” 薛靜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頓時驚訝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薛易神秘地一笑,抬手一把摟住jiejie的肩膀誠懇道:“放心吧,老姐,從今天開始,咱們老薛家時來運轉(zhuǎn)了,我保證讓你和豆豆以后的日子衣食無憂,享一輩子福?!?/br> “唉~你呀,就會吹牛,你只要能照顧好自己別跟我添亂就行了,以后的事誰說的準(zhǔn)呢?” 薛靜根本不信一直霉運纏身的薛易能夠時來運轉(zhuǎn),于是嘆了口氣,從茶幾上拿起一盤芙蓉糕遞給薛易笑道:“來,小易,嘗嘗吧,這是我們隔壁鄰居剛送來的,是他們親手做的,看樣子還不錯?!?/br> 薛易見狀頓時眉頭一皺,說道:“算了吧,太咸了……” “嘿,你這孩子,你都還沒吃呢,怎么就知道咸呢?” 薛靜笑著自己拿起塊糕點嘗了嘗,頓時也眉頭一皺,嘀咕道:“嗯……是挺咸的?!?/br> “呵呵,好啊,你這小子終于也有點長進了……” 正說著,只見一個身穿褲衩背心的中年男人從臥室之中走了出來。 薛靜一看這個男人,頓時眉頭一皺,沒有說話,轉(zhuǎn)身走進了廚房。 “嘿嘿,姐夫,你最近挺好的吧……” 薛易見狀頓時微笑打招呼道。 “哼,如果你小子不把我家的錢都敗光了,那我就更好了!” 薛易的姐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盤腿走到茶幾上,不理還站著的薛易,自己拿過茶杯自斟自飲了起來。 “嘿嘿,姐夫,你放心,欠你們的錢我最近就能全還上……” 薛易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位刻薄姐夫的冷言冷語,滿不在乎的往他對面的沙發(fā)一座,神秘地對他說道:“姐夫,我最近在研究風(fēng)水算命,我已經(jīng)算出來了,我即將有三十年的鴻運當(dāng)頭,馬上就能飛黃騰達了?!?/br> “什么?算命?就你小子?!哼!你要算著準(zhǔn),除非老太太能爬樹……” 薛易的姐夫聞言頓時冷哼一聲,不屑地對他說道。 “真的!姐夫,你還別不信,其實在來之前我也給你算了一卦,所以特地給你準(zhǔn)備了樣禮物……” 說完,薛易從兜里到處個藥膏,放到了薛易姐夫的面前。 薛易姐夫見狀眉頭一皺,說道:“這是啥東西?” 最新找回“這是我剛從藥店買的紅散燙傷膏……” 薛易微微一笑,解釋道:“……姐夫,我看你最近印堂發(fā)紅,有火光之災(zāi),可能會被燒傷或者燙傷,所以提前幫你買了這個藥。” “你小子咒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咒我……” “好了,好了,你們都先別聊了,把桌子收拾出來準(zhǔn)備吃飯了?!?/br> 正在此時,只見薛靜端著一大碗熱湯從廚房走了出來。 “媽——!你看,馬里奧我打通第二關(guān)了——!” 就在此時,只見薛易的外甥嗖的一聲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舉著手中的Switch就向薛靜興奮地沖了過去! “啪——!” 只見剎那間,小外甥整整好好地撞在了薛靜的身上,而薛靜手上一松,一盆guntang的熱湯當(dāng)當(dāng)正正地扣在了薛易姐夫的腦袋上。 “媽呀——!” 受了這突然一擊,薛易姐夫哀嚎一聲,頓時被燙的像熱鍋里的蛤蟆般跳了起來,然后疼的滿地打滾。 “哈哈哈——!” 雖然這個場景已經(jīng)看了四次,但每次看薛易都會樂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要不是今晚自己還有事,薛易不介意在來“一次”……*********在jiejie家吃完晚飯,薛易立刻驅(qū)車重新回到了薛雅婕的別墅旁。 薛易把車停在早上的位置,抬頭向前一看,發(fā)現(xiàn)薛雅婕的別墅中燈光亮了起來,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回家了。 原本薛易是不想離這么近的,但是監(jiān)視器和錄音器的收發(fā)距離有限,所以薛易無奈,只能冒一下險。 薛易抬手看了看表——“八點十二分,開始觀察……” 薛易嘀咕了一句,緊接著拿出車后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了監(jiān)視器。 一陣雪花之后,只見大廳中間出現(xiàn)一個美艷絕倫,似乎只應(yīng)天上有的絕色美人。 那個美人大概二十一二歲,正是青春芳齡的時候,烏黑的長發(fā)干練地盤在頭上,一張清麗無方的俏臉美的讓人一望便忘乎所以。 而更讓人神魂顛倒的是她的身材。 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低領(lǐng)女式西服,西服間的白絲胸衣間露出一抹豐滿潔白的乳溝。 而一件修身的蠶白絲褲則像薄膜一樣緊緊地裹著她雪白蠻腰和修長的美腿,以至于將她精妙絕倫的身材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眾人當(dāng)中。 而在這位絕色美人旁邊的沙發(fā)上,則坐著一個卑躬屈膝,滿臉奴顏媚色的謝頂男人。 “這薛雅婕果然是個萬里挑一的絕色美女……” 雖然昨天在魏海的包里已經(jīng)看過她的照片,但薛易此刻看到真人,還是為不由地為她那傾國傾城的美色所贊嘆。 “唐經(jīng)理,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你犯的錯,給組織造成了巨大的經(jīng)濟損失,雖然咱倆是熟人,但我組織委派的地區(qū)負責(zé)人,所以不得不公事公辦……對不起,唐助理,我必須辭退你。” 只見一襲白衣的薛雅婕翹著二郎美腿,一邊端起杯咖啡細細地品著,一邊對旁邊的人冷冰冰地說道。 “薛總,你聽我給你解釋,我上有老,下有小,為組織做牛做馬工作了十幾年,你怎么能……” “別說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無法改變,而且……” 說到這,薛雅婕瞄了一眼身旁的唐經(jīng)理,不屑地說道:“……唐經(jīng)理,我覺得你不是舍不得組織的工作,而是舍不得組織給你配發(fā)的yin囚吧!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整天想著在yin囚身上發(fā)泄獸欲,卻不懂得做事,怪不得會被辭退?!?/br> “你這臭婊子——!” 那位唐經(jīng)理聽見薛雅婕這么說,頓時大怒,立馬站起身來伸手一把抓住了眼前薛雅婕的衣領(lǐng),對著她惡狠狠地說道:“薛雅婕!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你要知道,你在組織內(nèi)的身份再高,你也不過是個供男人泄欲取樂的yin囚!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用jibacao爛你的xiaoxue!” “呵呵,是嗎?那好啊……” 面對唐經(jīng)理的威脅,薛雅婕絲毫不怕,只見她冷笑一笑,伸手一把猛地拉開了自己的西服衣襟,露出自己那包裹蕾絲胸衣里的豐滿rufang,對著他挑釁道:“你來呀!有膽量你現(xiàn)在就碰我一下試試!” “你、你……” 唐經(jīng)理看了眼薛雅婕那豐滿白皙的胸部咽了口吐沫,但是想了想,最終還是松開了她。 “呵呵,很好,看來你還知道組織的規(guī)矩……” 薛雅婕見唐經(jīng)理慫了,拉上西服遮住胸衣,然后冷然一笑,對他說:“……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yin囚,但卻不是你這種級別的人能碰的yin囚。 你知道的,咱們組織里這些高層都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他們的私人性奴,如果讓我的主人知道你剛才對我的無禮行為的話,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付你?” “這,這……” 一聽薛雅婕這么說,唐經(jīng)理似乎想到了什么非??植赖氖?。 只見他滿頭大汗地思索了一下,接著噗通一聲跪在了薛雅婕的面前,一邊扇自己的嘴巴,一邊哀聲求饒道:“薛總,對不起!剛才是我對你無禮!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報告總監(jiān)他老人家好嗎——?”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 薛雅婕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然后把桌上的信封往他身上一摔,冷然道:“這信封里是你最后一個月的工資,拿上快滾!以后要是在讓我看見你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是……薛總,我馬上滾,馬上滾——!” 說完,唐經(jīng)理便拿抱起信封,猶如喪家之犬般從薛雅婕家落荒而逃。 “唉……這些男人,真是讓人頭疼?!?/br> 趕走了唐經(jīng)理,薛雅婕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小婷嗎?你明天就以天堂島投資集團的名義草擬一個招聘啟事,招聘一個市場開發(fā)經(jīng)理,具體要求跟過去一樣,但要增加一場面試……對,由我親自面試,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給組織招個廢物進來!” 說完,薛雅婕似乎感到非常疲憊,掛上電話仰頭靠在沙發(fā)上,不一會兒便昏睡了過去。 “市場開發(fā)經(jīng)理?” 在門外把一切都聽進耳中的薛易關(guān)上了的監(jiān)控視頻,接著略一琢磨,神秘地微笑道:“呵呵,看來這個工作很適合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