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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林花謝在線閱讀 - 062 琉璃花鼓

062 琉璃花鼓

    寶藍色的琉璃珠在人指尖閃動著熠熠生輝的流光華彩,又在那指尖的壓迫下如同沉墜于深海的船只隱沒在光所到達不了的rou色深處,只留一段穿過琉璃珠身的紅色棉線在外,纏系于銀白的藏花鎖上。

    那包裹著鎖芯的輪軸上已纏了許多條紅線,圈圈層層,如楓繞枝,有些還糾纏在了一起,可見系弄之人的隨性。

    再壓不下了,是塞滿了。謝長庭也不勉強,隨手將手中那顆塞不下的琉璃珠放回玉盤里,問:“數(shù)了么?多少顆?”

    “啊?”林初被問得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cao,你又沒說要數(shù),我怎么知道要數(shù)!費力維持著倒立一字馬的動作的林初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罵。

    “沒數(shù)?”謝長庭并不意外地點了點頭,像是替林初回答了一般,“那就,再來一次?!?/br>
    說再來就再來,林初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就感覺到一股拉力扯著塞到她里面的所有珠子都往外去,一顆不落地,前赴后擁地,甚至,還牽出了一圈向外翻涌的紅彤彤又濕噠噠的內(nèi)壁xuerou。

    林初不知道腸子被人拉出來是什么感覺,但她現(xiàn)在就感覺自己的腸子好像被人拉了出來,雖然那并不是腸子。

    你TM一個個塞倒是一個個拿啊!狠狠顫動了下并且沒忍住尖尖“啊”了一聲的林初差點因此跌了動作,又不禁在心里吼了下人。

    擺好姿勢,然后,被玩,還是被上,全看,人是想玩她,還是想上她。

    而她,只需要擺好姿勢,主動地,迎合地,底牌全露地。

    論花瓶的自我修養(yǎng),若以此為題抒發(fā)感想與體會,她怕是寫上十天十夜也寫不完。

    還有,那冊,或許,叫更為貼切。

    又一次被塞了滿xue,“二十九顆?!边@回數(shù)了,而且,她數(shù)得很認真,應(yīng)該不會有錯。

    “嗯?!敝x長庭似乎沒有繼續(xù)為難她的意思,應(yīng)了聲,便從床榻上下來,拎起她的一只腳將她倒提起來,然后攔腰給她在空中翻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身,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她就到了人懷里。

    書房的西南角本有一盆五針?biāo)?,本有,意為原來有,而現(xiàn)在沒有。正如此刻眼前所見,替了五針?biāo)傻氖且恢蝗婀?。三面鼓,顧名思義,有三面,除了正反兩面,還有側(cè)面一部分被削平了做成了鼓面。

    林初此時就坐在這側(cè)鼓面上,下邊兒貼著鼓面,雙腿大大地分開,垂在鼓的兩側(cè),雙手被吊著,可能是體諒她的手會無處安放,也可能是防止她一不小心摔下來。

    總之,她到了人懷里之后,人就把她抱到了這鼓上放著,而她還夾著一xue琉璃珠,好不難受。

    鼓槌敲擊著鼓面,敲出一聲低沉的咚聲,同時,鼓面產(chǎn)生震動,尤其是側(cè)鼓面,會在鼓被敲打時產(chǎn)生特別的震動,給人以深層的無法阻卻的特殊震感。

    林初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腿麻了,屁股也麻了,里面,里面,也麻了。里面的每一顆珠子似乎都有自己的想法,在鼓面?zhèn)鱽淼恼鸶邢麓来烙麆拥叵嗷ヅ鲎玻Σ林膞ue壁和宮口,向里,向外,向左,向右,沒個統(tǒng)一,說不出的有個性。

    泛濕的xue口像章魚觸手上的吸盤緊緊地吸附在羊皮鼓面上,頂著xue口附近的珠子直往里去,壓過xue口的紅線也深了顏色。

    林初的喘息聲漸漸與鼓槌的節(jié)奏一致,她像一個沒有秘密的人,任何隱私都被窺探得一干二凈,就連那她自己也無法觸摸、無法探知的地方也似被剖白,完完全全地袒露在每一顆針孔攝像頭似的琉璃珠的掌控下。

    “別敲了,啊,哈啊,別敲了……”林初喘得越來越急,擱在鼓兩側(cè)的腿也夾得越來越緊,吸著鼓面的xue口怯于這面能帶給它無比深層的刺激的羊皮,卻也渴望與它緊密相貼,零距離地感受它所帶來的無與倫比的震撼。

    她將在一面鼓和一xue琉璃珠的雙重激慰下奔赴一場狂歡,一場身體雀躍歡呼、精神抗議無效的狂歡。

    大腦空白了數(shù)十秒,意識重歸于體,失焦的眼緩緩眨了眨,后仰的頭顱挨著被向上高高束起的手臂慢慢回正,繃緊的腿軟軟地垂下,終究還是……

    有點,羞恥,的。

    “放我,下來?!绷殖醢氡犞郏袣鉄o力地說。

    謝長庭支著鼓槌挑起林初的下巴,目光雖寡淡,卻未見不愉,“再說一次?!?/br>
    “放我,下來。”林初低不得頭便也不低了,難得硬氣了回,迎著人目光直視回去,聲是虛的,氣也是虛的,但說出的話卻是實的。

    聞言,謝長庭不怒反笑,“你這模樣,”刻意的停頓,有意的逼近,視線在人既羞又惱又倔強的小臉上停留,笑意漸達眼底,聲線徐徐,“甚是——可愛?!?/br>
    林初:謝謝,有被冒犯到。

    笑過之后,謝長庭又借著鼓槌輕點了點林初的下巴,輕松接道:“性本自然,欲也無錯,有什么好難為情的?”

    有什么好難為情的?被玩的又不是你,你當(dāng)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輕飄飄地說一句有什么好難為情的?是啊,有什么好難為情的?比這更過的又不是沒有,有什么好難為情的?

    林初沉默半響,而后道:“王爺說的是?!?/br>
    謝長庭卻不輕易買賬:“本王哪里說的是?”

    林初想用一句話結(jié)束:“王爺說的哪里都是。”

    但謝長庭偏不如人所意,不陰不陽地“哦”了聲,尾調(diào)上揚,頗有幾分人不說到點上就沒完沒了的架勢。

    林初面無表情:“性為人之常情,欲為人之常理,不可恥,也不可憎,本是樂事,純該享受。王爺敲的鼓就讓我很快活,很享受,請王爺繼續(xù)敲?!?/br>
    謝長庭呵了聲,收起鼓槌,揮手解了林初手上的束縛,繼而將手中的鼓槌放到林初攤開的掌心上,又替人收攏五指,說:“本王累了,你自個兒敲?!?/br>
    林初:???你敲一刻鐘了嗎你就累?騙鬼嗎?

    握著沉甸甸的跟燙手山芋似的鼓槌,林初扔也不是,敲也不是,就握著沒動。

    謝長庭不急不徐,有意無意:“方……”

    “不用。”林初飛快阻止了謝長庭將要開口喚人來的打算,干脆地揮起了手里的鼓槌。

    咚的一聲,低而不沉,和謝長庭敲出來的感覺很不一樣,無論是聽覺感受,還是身體感受。

    確實是不一樣的,但林初不會知道謝長庭每一下看似隨意的敲打?qū)嶋H上都暗含些許內(nèi)力,而林初一沒內(nèi)力,二沒技巧,三還力氣小,自然敲不出同樣的感覺。

    像被監(jiān)工的打工人在工頭眼皮子底下老老實實地搬磚,林初裝模做樣地敲了幾下,等人轉(zhuǎn)身離去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背影完全消失在視線里時,林初才安心地撂下挑子,徹底不干了。

    她是有理由不敲的,但她沒有理由下來……所以,林初還是坐在鼓上,沒試圖下來。

    身體的快感褪去之后,剩下的就是異物感,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肚子的異物感,林初不太好受地弓起了腰,想,她遲早有一天會被謝長庭玩死的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邊的光一寸一寸地變換顏色,林初又在想,謝長庭什么時候回來?他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還不回來?她坐得屁股都疼了。

    抽空到月城新八大家首會的宴席上去露了個面的謝長庭回來看到,他的小狐貍有點乖,又有點不乖。

    “本王準(zhǔn)你停了?”謝長庭走近了說。

    林初扒著鼓沿,低眉順眼,答非所問,“我敲不出感覺?!?/br>
    謝長庭似懂非懂地哦了聲,問:“什么感覺?”

    林初嚅嚅囁囁:“身體,忍不住,化作一口泉眼,濡濕鼓面的感覺?!?/br>
    謝長庭聽了會意一笑,伸出手在林初面前攤開,林初心領(lǐng)神會地遞上被她握熱的鼓槌,接著,將雙手撐在身后,等待鼓點的響起。

    桃紅色的煙霞遍染天際,落日的余暉將晚山點燃,燃起了一江火海,火海連天,燒出了水天一色。

    紅光從窗外照進,鮮明有力的鼓聲和著人嬌長綿細的呻吟從窗內(nèi)滲出,乘著光,化成一道道熱情的音符響躍在水上云間。

    早先濕了的地方?jīng)]干透,變得黏乎乎的,現(xiàn)又逐漸被新的水跡覆蓋。水流時緩時快,水量時多時少。最終是,淹了鼓面,濕了身。余水順著鼓沿滴滴答答地從四面八方竄下。

    被水光滋潤得十分飽滿瑩亮的琉璃珠一顆顆重見天日,在鼓面重聚,奏響新的樂章。

    林初渾身濕透,彷佛落了水,下半身麻沒了邊,稍一動都是要命般的觸電感,更要命的是高潮感,愈發(fā)頻繁地,輕而易舉地被觸動,以至于在后半程里,她無時不刻不被高潮的快感所包圍,無藥可救地淪為欲望的奴隸。

    懶得解纏在鎖軸上的紅線,謝長庭直接摘了鎖,將鎖與之相連的一串琉璃珠都擱在鼓面上,然后,抱著林初轉(zhuǎn)身往密室里走。

    兩只紅弄斑斕在濕淋淋的鼓面上逗留了會兒,兩相猶望,最后也跟著人進了密室。

    被填滿,被貫穿,被享用。在水中,在床上。

    “你現(xiàn)在,好像,炭上的雪,一碰就化?!?/br>
    在一陣顫栗中攀了頂?shù)牧殖趼犎嗽诙呅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