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 續(xù)冤孽相逼床笫 攜柔情相伴梁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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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黑發(fā)散亂地披在床上,顫栗的身體虛弱可憐地軟了下去,又被結(jié)實的大掌扣著腰按在堅挺的陽物上。 賀嵐對欲望的妥協(xié)令人印象深刻,只要吻他,隔著外衫愛撫他的腰肢,再用些手段頂蹭他的yinjing,就能讓嘴硬的太傅酥軟下來,甚至?xí)诓⒉宦L的前戲中激動地射出來。 小梅這丫頭根本攔不了穆尚真,賀嵐面上雖然對他不假辭色,但是真的被帶到床上,卻完全做不出像樣的反抗。 越陷越深了,他忍下一波酥麻的情欲,難耐地想,一旦開了個口子,就再也難以抵抗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人了。 穆尚真用指腹擦去這人落入鬢角的淚珠,輕聲問,“想什么呢?” 賀嵐笑著喘了一下,自暴自棄地往后一倒,一雙水目直勾勾盯著床頂上的帳幔,“我啊,要是在大皇子逼宮的時候死在牢里就好了?!?/br> 穆尚真冷笑一聲,鉗著他的腰慢慢碾上陽心,成功地逼出這人一連串崩潰的呻吟,“你倒是想得美,你以為你死了就能清高了?那幫畜生連全尸都不會給你留的,你想追著舊主去死,那現(xiàn)在還跟我糾纏什么?” 賀嵐被后頭一潮接著一潮的爽利刺激得渾身發(fā)抖,急喘著用指甲去抓穆尚真的手臂,咬牙道,“??!……穆尚真……明明是你逼我……唔……不要!” 穆尚真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掐住那根翹挺的陽物,堵著頂上的小孔,一抹就蹭了一手的清液,沉聲笑道,“你說是愛惜羽毛,要跟我斷了,怎么一碰就這么多水?” “別……我不行、不行了……”賀嵐恐懼地感覺小腹的欲望酸澀地積蓄起來,身后兇悍的攻擊就像要把他刺穿一樣,越來越逼近那個極限的點,“別堵著!放開……嗚……你故意、呃!” 穆尚真對準(zhǔn)了陽心重重一碾,殘忍的快感擊中了賀嵐,把他的腰肢激得劇烈挺動。那根酸脹難忍的東西狠狠抽動起來,卻被硬生生堵了回去,精華盡數(shù)倒射回去,擦著尿點流入膀胱,把高潮中的賀嵐折磨得尖叫著哭泣。 “不要……不要!啊啊啊!”賀嵐搖著頭用腳去踢他,卻被摁著敏感的guitou摩挲了一下,崩潰地哭叫起來,“穆尚真!你——嗚……” 預(yù)計中的刺激沒有到來,穆尚真放開了他,安撫地摸了摸他繃緊的小腹,然后又慢慢開始律動。 賀嵐頭暈?zāi)X脹地緩了一會兒,低低呻吟起來。其實他需要被穆尚真占有的感覺,不論是用來逃避現(xiàn)實,還是用來驅(qū)逐恐懼。 “阿真……”他喃喃道,身體中的倦怠感慢慢退去,溫水般柔和的快意又涌上來,他哽咽著低泣起來,一點點陷入不可自拔的癡迷,“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穆尚真的手插入他披散的長發(fā),心里百味雜陳。他知道自己對不起賀嵐,也知道賀嵐最好離開他,可是只有放手,是絕不可能的。 “不想那么多好不好?”穆尚真自欺欺人地親吻賀嵐?jié)駶櫟淖旖?,“就?dāng)是我負(fù)了你,然后又強迫你,我強取豪奪,逼迫太傅大人委身于我,好嗎?” 賀嵐下意識舔了舔穆尚真落下的嘴唇,然后被吮吸著舌尖纏綿。他恍惚地加緊了后xue,然后感覺穆尚真的征服悍然加劇。 “呃!”賀嵐顫栗著睜大了眼睛,將軍棱角分明的臉刻在他的腦海里,就好像多年前在軍營的那些夜晚,只要伸出手就能抵達(dá)溫暖的懷抱。 穆尚真有些失控地捅進(jìn)去,柔軟的媚rou吸著他,熱情地糾纏上來,又被狠戾地碾平、插順。賀嵐失神地癱軟下去,高潮沖刷著他們的身體,化作陣陣虛無。 “阿嵐?!蹦律姓鎽賾俨簧岬赝顺鰜?,摟著賀嵐親昵,“你到我這里來吧?!?/br> 賀嵐安靜地在高潮的余韻中閉著眼睛,少頃,他近乎惋惜地一笑,“你給我留一點退路吧,阿真?!辟R嵐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淺色的眸子淡漠又失落,“穆大人府上有嬌妻幼子,我在自己家住著還能自欺欺人,去了你那里卻要如何自處?” 日頭西斜,小梅給賀嵐點上燈,然后安靜地退到外頭。慕尚真早就走了,屋子里清清冷冷不像是夏夜氣候。 裴永來的時候,賀嵐已經(jīng)有了些倦意,正擱了筆啜飲這一杯濃茶。 “賀大人前幾日又犯了舊疾,皇上很惦記您?!迸嵊腊岩环菝麊芜f給賀嵐,“這是這次貪腐案牽連的官員,一大半都是洛尚書一派,看來張大人是要動真格的了?!?/br> “嗯?!辟R嵐默默看了一會兒,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晃動的燭火,“只是都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也沒看見侵占庫銀的金額,來來回回都是些揣測。不急,等張大人的后手吧?!?/br> 他放下名單,筆尖在硯臺上蘸了蘸,忽然道,“張鈺呢,之前裴侍衛(wèi)不是說著人去查了?” “張公子在西南勞縣最后一次露面,之后就沒人見過他了?!迸嵊肋t疑了一下,繼續(xù)道,“但是張鈺畢竟是朝廷命官,府衙依舊運轉(zhuǎn)如常,所以……” “這代表不了什么?!辟R嵐繼續(xù)提筆,“邊陲之地官府力量薄弱,張公子說不定都彈壓不住那些地頭蛇。繼續(xù)找人吧,盯著點張丞相……還有……” 裴永自然而然地應(yīng)了,卻沒等到賀嵐的下一句,于是默默向案前的人透去詢問的一瞥。 賀嵐盯著筆尖出神,過了一會兒方道,“大蠱師在梁京時,曾經(jīng)替寶陽長公主調(diào)理身體,后來還收了齊王的伴讀作弟子,此事裴大人可知道?” 裴永點點頭,“那我們還是要查齊王——” “不。寶陽長公主是穆將軍的生母,我懷疑大蠱師離開之后并沒有把所有的勢力收走?!辟R嵐淺色的眼珠在燭火淡漠地顫動了一下,“留意一下穆大人……太醫(yī)說穆夫人生產(chǎn)有血崩之癥,替她續(xù)命的,不知道是藥還是蠱呢??!?/br> 陳松心神不寧地擺弄著手上那只瑩潤的扳指,直到日頭過午,才聽見馬車回來的聲音。 劉昭難得笑得暢快,與一個身姿挺拔的武官聯(lián)袂而來,“穆大人此言差矣,若不是你愿意幫我查隴西那幾個地方的賬,這蠹蟲也沒那么快露出狐貍尾巴。” 他一雙笑眼清光流轉(zhuǎn),恰恰落在迎出來的陳松身上,“世子也在?穆大人,這位是陳世子,之前遇到一點麻煩,本王先留他在府里暫住一段時日?!?/br> 陳國可不是邊境小國,近年來國力日強,卻始終對大梁俯首稱臣。穆尚真熟悉軍務(wù),自然對鄰國有所了解。卻看這陳國的四皇子,目若丹鳳,唇若施脂,氣度優(yōu)雅謙遜,便附和道,“齊王思慮周全,陳世子一表人才,若是被挑撥友邦關(guān)系的賊人得了逞豈不可惜?!?/br> 陳松只得上前客套了幾句,跟在劉昭身后把穆尚真迎了進(jìn)去。 今日朝堂上先太子毒殺案的結(jié)論塵埃落定,小皇帝劉溫親自下了旨,死去的大皇子擔(dān)了所有罪責(zé)。穆尚真嘴上不說,少不得要到劉昭這里來致謝,只是當(dāng)著陳松不能細(xì)說,略坐了坐就離開了。 這時候劉昭才笑吟吟坐到陳松旁邊,打趣道,“鶴歸等我很久了?” “王爺日理萬機(jī),是陳松唐突了。”世子溫順地垂下眼睫,有些歉疚地笑了笑,“我不知道穆大人來訪,私自出來迎接,還害得王爺要同他人解釋。” 劉昭笑著搖了搖頭,順著世子斜飛的眼角看到他束得整潔的發(fā)髻,忍不住想起洛家別院里這一頭烏發(fā)散下來的觸感。 這就吃味了,劉昭想,怪我沒和小世子掰扯清楚,白沾了人家的便宜。 “世子住在我這兒,該知道的人都一清二楚。”劉昭伸手牽住了陳松修長的手指,“鶴歸隨我來。” 齊王的手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白皙柔軟,骨節(jié)纖細(xì)。陳松被牽著走了一段路才知道尷尬,低聲道,“殿下……” 劉昭卻握緊了他,一路牽著人進(jìn)了臥房,才轉(zhuǎn)過身笑道,“鶴歸覺得不妥?” “殿下,我們……”陳松剛剛還不覺得,這會兒在屋里獨處,又是他親眼看見齊王自瀆的屋子,腦子里的綺念泉水似的涌出來,耳朵發(fā)燒,“那天夜里多有冒犯,殿下放心,陳松不敢覬覦您的……您的……” 劉昭伸手碰了碰陳松的耳朵,眼見那纖長的眼尾顫了顫,不忍再逗他,“羞什么,鶴歸,我們你情我愿的,我責(zé)怪你做什么?” “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若是您……” “我覺得你很好?!眲⒄汛驍嗔怂樕系纳裆珖?yán)肅起來,“鶴歸,我自幼長在宮墻內(nèi),什么人是什么心思,我看得還算清楚?!彼灶欁宰谧狼?,淡淡一笑,“剛剛穆大人來,鶴歸不自在了?” 穆尚真?陳松冷冷地想,一介武夫,也就只有齊王還礙著王室宗親的關(guān)系與他交好。 “先帝在時對我很好,但他身為太子,自幼便于我們不同,所以穆大人……那時候穆大哥作為寶陽長公主的長子,時常在宮中一起讀書、玩耍。”劉昭娓娓道來,眼角泛著淡淡的笑意,“在皇宮里,親情是很難得的東西,我只把他看做我的兄長,并沒有別的什么?!?/br> 陳松還惦記著手上溫?zé)岬挠|感,沒有細(xì)想穆尚真的事,聽見他說起皇家無情,卻忍不住心有戚戚,險些控制不住眼中的情緒,低聲應(yīng)道,“是?!?/br> “鶴歸,我看起來身居高位,但是能給你的東西很有限?!眲⒄延^察著陳松的神色,試探著問,“你這樣的人,早晚要回去陳國的,你愿不愿意趁著還在梁京,陪我一段時間?” 陳松這回聽懂了,他有些震驚地抬起頭,對上劉昭清亮的眼眸。 “愿意。”他根本移不開眼,劉昭身上有種淡淡的草木清氣,跟濃郁貴重的宮廷熏香截然不同。 “只要殿下不棄,陳松愿意陪伴左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