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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情奴酒店至尊會員 調(diào)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線閱讀 - 母親尖挺的rufang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騰著我熊熊的yuhuo。 「

母親尖挺的rufang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騰著我熊熊的yuhuo。 「


    解釋,那就是mama自己的事了。

    mama默不作聲的收拾好地上被踹倒的飯盒,又看了大宇一眼,雙手欲蓋彌彰

    的遮擋著大奶子上的兩個凸點(diǎn),走出了教室,我有些心疼mama,想追出去安慰她

    ,卻又不知話該怎么說出口,只好眼看著mama的背影從走廊的轉(zhuǎn)彎處消失。

    大宇他們幾個開心完,樂呵著一起出去吃飯了,留下我在教室里打掃衛(wèi)生,

    還說如果下午同學(xué)們回來之前弄不干凈就把剛剛錄下的視頻傳遍全班,我只好餓

    著肚子開始打掃著屋子里的狼籍。

    干了一中午的活,我總算把屋子里打掃了個遍,老師很滿意教室里的清潔程

    度,但是在表揚(yáng)的時候勇子卻攬下了所有的功勞,我還沒從中午的事情里緩過勁

    兒來,一下午都只是靜坐著發(fā)呆。

    「你也別想那么多了,這不都是咱之前說好了的么,你看你媽今天穿衣服時

    候的那欲求不滿的sao樣兒,離成為我的性奴也不遠(yuǎn)了,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今天這

    幾個都是入了社團(tuán)了的,都算是我的小弟,哪個敢找你麻煩糾纏你媽,你就和我

    說,我教訓(xùn)他們,放心,他們都知道輕重,不敢跟別人瞎說?!勾笥钜部闯隽宋?/br>
    的不對勁,算是安慰了我兩句。

    我聽了大宇的話,麻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也稍稍的安心,只是不知道回家該

    如何面對mama,也不知道m(xù)ama回家之后怎么跟爸爸解釋自己內(nèi)衣去向。

    想了一下午,我才有些回味過來,我情緒不高,不光是因?yàn)橹形鏼ama被自己

    的同學(xué)們猥褻,更多的,可能是因?yàn)樵谖倚睦铮娴膶⒋笥町?dāng)成了爸爸,而大宇

    卻令mama失望,「父母」不合,當(dāng)兒子的又怎么能高興的起來。

    思慮再三,我把這個羞人的下賤想法說給了大宇聽,大宇聽完,篤定的對我

    一笑,說到:「乖兒子放心吧,你的小sao媽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這兩天就讓你

    媽憋著,等你那個綠帽子老爹走了,我再去你家好好寵幸你媽,到時候看老子手

    段,管保你媽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的,我會讓你媽愛上我的,到時候你媽喜歡我

    ,我喜歡凌辱你媽,等你媽對我死心塌地了,信不信她會為了博老子開心而心甘

    情愿的發(fā)sao犯賤讓人cao?」

    我又被大宇說的雞動了起來,在對待我媽的這件事上,大宇從來沒有讓我失

    望過,看來今天這事也只是大宇「調(diào)教」mama的一種手段,相信在大宇的手段之

    下mama只能淪陷的更深,而不會因?yàn)榻裉斓氖聦Υ笥町a(chǎn)生隔閡。

    知道「爸媽」的感情進(jìn)展一切還在「爸爸」的掌控之中,我總算是放下了心

    ,期盼著趕緊放學(xué)好回家替「大宇爸爸」打探家里的情報,我還真是個不知廉恥

    的小賤人呢,嘿嘿……

    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鎮(zhèn),是脫俗的。每每從扶疏綠柳中望過去,旭日下的長江

    閃射著金黃色的光輝,江上行舟駛過,白帆漾蕩水光,有如銀浦流云片片飄渺。

    立春過后,一場如酥的細(xì)雨下過,冬眠的小草開始露出碧綠的媚眼;夏天,

    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樹撐起遮陽的綠蔭;立秋過后,秋雨乍暖還寒,梧桐葉子

    先是泛黃,再成古銅色,然后帶著金屬般的響聲,一片片飄落,冬天很快就要來

    到了。

    那最令我難忘的,故鄉(xiāng)的冬,故鄉(xiāng)的雪,中間藏著多少甜酸苦辣的記憶。

    十七歲的那年,冬至一過,凜冽的北風(fēng)一日緊似一日。向晚,暮色越來越重

    了,街上除了少數(shù)幾家攤店還在營業(yè)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關(guān)上了房門。肆虐的

    寒風(fēng)被我關(guān)在門外,卻從日曬雨淋的老祖屋開裂的木板縫隙里鉆進(jìn)來,呼呼作響

    寒氣襲人。這時,母親就會和我用買來的幾張道林紙,裁成一條一條,調(diào)好漿糊,

    把能夠封死的縫隙都粘上了紙條,準(zhǔn)備過冬。

    「橋兒,你說你爸到了沒有?這么冷的天,真怕我讓他帶的那件大衣不夠暖

    和?!鼓赣H白皙的臉上滿是憂慮。

    「媽,你不用擔(dān)心,爸出門時穿得挺多的,而且車上那么多同事,不會有事

    的。你就會瞎擔(dān)憂。」父親穿的是那件祖父傳下的青灰色湖縐面皮袍,外面還罩

    著一件舊式的大袖子外套。做為一名優(yōu)秀的古生物學(xué)家,父親只要聽說有什么新

    物種,馬上就會兩眼放光,不顧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現(xiàn)場。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

    邀請他去鑒定的新發(fā)現(xiàn)的恐龍化石,據(jù)說是一條既食草又食rou的全長六七米的中

    等體態(tài)的恐龍新物種,搶救與發(fā)掘工作馬上就要展開。

    「哎,我不是擔(dān)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給他開的中藥早上喝完了,只好讓

    他帶些西藥。早知道,就多開些,也不致于……哎!」母親長噓短嘆,將遠(yuǎn)去的

    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著些許的微光。

    「這不是沒想到嘛。看天氣,好象就要下雪了,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

    么得了。爸就是驢犟脾氣,勸也勸不聽?!刮倚闹屑葥?dān)憂,也有些埋怨。平日里

    常是母親在cao勞家務(wù),她既要工作,又要顧家里。而且父親身體一向不好,總是

    母親任勞任怨的照料著,夫妻倆從沒紅過臉吵過架,也難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

    居委會評為五好家庭。

    「是呀。這次他說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個禮拜就會回來。可人算不如天算,

    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橋兒,你說會不會?」母親雙手

    交互搓著取暖,嘴里吐出的氣流馬上在窗戶上呵成一層薄薄的霧。

    「媽,你冷吧。來,我們來生爐子吧?!刮依^母親的手,放在我的掌中,

    果然冷冰冰的。母親的小手圓潤細(xì)致,這是一雙無與倫比的精致靈巧的手,經(jīng)它

    的小手輕撥慢捻,蘇州評彈名揚(yáng)四海。

    「不,不冷。橋兒,媽煲的荷花玉米粥還有,你再吃一碗吧?!鼓赣H輕輕一

    掙,就任由我握著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臉上浮淺些許緋紅。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俏立在我面前的母親,是這樣的端莊,秀麗,這就是

    生我養(yǎng)我的母親,我的脈搏里跳動著她的熱血。我不能漠視這份美麗,這種感覺

    與生俱來,時時徘徊我的夢中,令我每每揮之不去。

    我常常盼著它的到來,在我煩悶的時候。魯迅先生在里寫過:「我

    近來只是煩悶,煩悶恰似大毒蛇纏住了我的靈魂?!顾麑懙每烧婧?,一語道出了

    我的內(nèi)心世界。因?yàn)?,我總覺得煩悶帶著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處而來,纏住了

    人之后,再也擺脫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視為神圣而又妖異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爐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鼓赣H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氣的小

    手,轉(zhuǎn)身走進(jìn)儲存間,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淺赭的寫意畫。我緊緊的跟在她

    身后,緊閉的屋子里面好似到處飄蕩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氣,幽幽入鼻,我好象看

    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媽,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從后面抱住母親柔軟的身子,感覺到心

    跳的加劇,「你知道嗎?我昨晚一直沒怎么睡,就一直聽著你和爸……」

    「啊,不,不要……橋兒……你,你答應(yīng)過我的……」母親試圖掙脫我的擁

    抱,然而,她是無力的,我堅強(qiáng)的臂膀是她生養(yǎng)的。我能深切感受到母親的手腳

    都好象凍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著顫。我把臉靠在她的后背,雙手仍然緊緊的環(huán)

    抱著她,母親尖挺的rufang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騰著我熊熊的yuhuo。

    「媽,媽,你就讓我抱一抱,就這樣也好?!刮野?,低沉的男中音顫若風(fēng)

    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風(fēng)呼呼吹著,帶著顛狂的醉態(tài)在天空中跳舞著,跌宕著幾

    多夢殘夢缺。

    「好孩子,聽我說……這樣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開我,我是你媽呀!」

    母親哽咽著,那銀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的靈魂便像躺上一張夢的網(wǎng),搖

    擺在她氤氳的香氣里,輕柔,飄忽,恬靜,我簡直就像喝了陳醇老酒般醉了。

    「媽,就這樣抱著,不是很好嗎?你不是說過,喜歡我這樣抱著你嗎?媽,

    這些日子,我過得很不開心,很不開心!」我抬起臉,把嘴湊向她尖翹的耳垂,

    母親的耳鉤是那種老式的純金圓環(huán),在她如云的烏發(fā)里閃耀著金光。窗外的天低

    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風(fēng)呼號著掠過瓦上,溝渠,無數(shù)枯葉在風(fēng)中渦漩著,飛散

    著,樹林在風(fēng)中顫栗,一如此刻我懷抱中的母親。

    「啊,橋兒,媽不能再犯錯了。你快放開媽,我的好孩子……」母親的聲音

    欲斷欲續(xù),若有若無的,正像白劃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蕭颯的秋聲。

    我沉默。母親的聲調(diào)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魚在啜泣。我讀它,在

    這般的黯黯冬日,欣賞著它所帶來的一切震蕩和凄美。在過去的那些日子里,我

    的心靈早已被那條大毒蛇腐蝕了,我有時竟愿意著那種痛楚的重臨,因?yàn)樗舶?/br>
    隨著歡樂,還可使我陰霾的精神稍稍振作。我既沒有海明威自殺的勇氣,又不能

    讓這種死寂永久地侵蝕我的心靈。那,我就只好一錯再錯了。

    沉默中我堅持著我的堅持。我的左手從她的衣服下襟伸了進(jìn)去,母親的rufang

    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特有的秀氣,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轉(zhuǎn)成吟。

    可撩起我熊熊yuhuo的是溫順玲瓏的陰牝,在右手的覆蓋下,由冷及熱,氤氳成云。

    母親也不再掙扎了。屋子是靜謐的,但跳躍著我們激動的脈搏,一種神秘的

    自然的語言慢慢透進(jìn)我心靈深處,我相信,我的母親和我一樣。在這萬籟俱寂的

    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縷游絲似的裊裊飛揚(yáng)起來,想著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闌

    人散時,那份惆悵低回,那種纏綿悱惻和那層深深的無可奈何!

    母親哭了。嫵媚、溫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親顫抖著,一股溫?zé)醾魃狭宋?/br>
    的指尖。我轉(zhuǎn)過了母親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麗,微帶凄憐,我心中的竹籬再

    次坍倒了。我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她嫣紅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顏色鮮麗象是

    紙剪的,而秋波流轉(zhuǎn)中更飄浮著盎然的綠,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詩:「在她的秋水

    里,碧綠的草地經(jīng)過著?!?/br>
    「橋兒……你,你把蚊帳放下……」母親怯怯的,嬌軟如水的聲音像是帶了

    羽翼的鳥鳴。

    「哎,媽?!刮衣犜挼匕阎榱_紗帳子放下,盡管屋子里只有我們倆人,她仍

    是固執(zhí)的要這樣做。母親陪嫁過來的紅木雕漆大床簸搖動蕩著,那是一種節(jié)奏,

    抑揚(yáng)頓挫的。母親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絲一縷的流露出來,那一聲一

    韻,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縫中艱難地幽咽地流著,然后在我的牽引下,滔滔汩

    汩,一瀉千里。

    母親的陰牝初時有些生澀,像南國蒼翠的葡萄,顏色是琥珀色的,艷艷中泛

    著紅光。我感覺到我的強(qiáng)壯分身疾馳在廣漠的郊原,又像扯著素帆的小船,停泊

    在水田中央。我的心中,什么憂慮也沒有了,我望著這片離離草色,聽著母親如

    鳥鳴一般悅耳的歌唱,這世界充滿了一些奇妙的聲音。

    「橋兒,你輕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親起伏數(shù)下,緩

    緩地放慢她擺動的幅度,繁復(fù)的節(jié)響變得諧和,長短疾徐,風(fēng)吟雨唱,慵懶中帶

    著快樂的舒卷。

    我把節(jié)奏放緩,恬恬的舒展我成長中的腰肢。透過白色紗帳我看到了那糊著

    褪色藍(lán)綢的鏤花槅障,還有我和母親一起糊的道格紙。我把目光收回,母親的胴

    體呈現(xiàn)著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氳一片漠蒙蒙的銀色水汽,她的整個身子像一卷無

    字的書,在我的眼前展開。母親的喉音悠揚(yáng)起來了,繚繞在空中,彌漫著一股淡

    淡的花氣……柔麗,清新,給我無限的喜悅。

    約莫過了三五分鐘,我聽到了母親草地間雨水的滴嗒,她的囁嚅和喃喃所發(fā)

    的低微顫動的聲韻,夾雜著歡快和響亮的音調(diào),這清脆的囀鳴,不知為什么,竟

    使得運(yùn)動中的我微微笑了起來,卻又使我泫然欲泣。輕風(fēng)的馳騁,泉水的激濺,

    怎么比得過這人類交歡時所發(fā)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親又低吟了,蓋在身上的鴨絨棉被拱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我和母親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覺得寒。我凝神諦聽,四

    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動,如春蟲唧唧,花的吟哦。這景象,不正是那個永遠(yuǎn)的日子

    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寧靜,那幅夜色,哪一位畫家的彩筆也描繪不

    出來,而它也永遠(yuǎn)畫在我的心版上!

    「媽,我想弄這兒,好嗎?」我輕輕的把手指輕扣在她的菊花蕾上,這褶皺

    處是朦朧的山,有霧繚繞,它像仙女披著乳白色的蟬翼輕紗,我常?;孟胗谐?/br>
    日,我能徜徉其間。母親是害羞的,我曾經(jīng)要從后面來,她不肯。那種非常體位

    讓她有一種羞辱的感覺,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試圖引導(dǎo)她,趁著這份幽

    美意境,趁著這銷魂蕩魄時。

    「不,不,這不行,這怎么可以?我們不是畜生,何況那里好臟……」母親

    的矜持和害羞的個性使得她拒絕這種讓她感到恥辱的體位。

    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親做過,我曾經(jīng)在一次偶然中看見過。那是在我

    十三歲那年,正是蟬曳殘聲過別枝的時候,那一天,暑氣漸消,金風(fēng)送爽……

    *** ***?。。?/br>
    「橋哥兒,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們?nèi)フ掖笊档某賹④姸芬欢?/br>
    吧。」鄰家的二愣一把推開我家的大門,手里拿著一個小瓦罐兒,里面?zhèn)鞒龅慕?/br>
    聲嘹亮雄壯,我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這只蟋蟀很善斗。果然,打開一看,身長、

    嘴大、腿健,皂中帶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種。我輕輕用草尖兒一撥,它馬

    上咧嘴振翅,躍躍欲試,唧唧而鳴。

    「從哪兒找到的?嘿,這次肯定能打敗那小子!」我大喜。昨兒我還與大蚨

    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磚墻腳下和陰濕的廢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沒找到一只好

    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沒有一點(diǎn)用。

    「嘻嘻,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邊找到的,咋樣的,厲害吧?」二愣

    得意的樣子,就像瓦缽里趾高氣揚(yáng)的那只蟋蟀一樣。我哈哈大笑,一把拉著他,

    「走,這就找大傻去?!?/br>
    「橋兒,你還沒吃飯呢?」母親趕了出來,身上披著一件淡紫色毛織上衣,

    手里還拿著一根未剝的菱角?!笡]事,媽,我不餓,你和爸吃吧……」我一邊回

    答著,一邊猛跑,戰(zhàn)斗的激情燃燒著我,鼓舞著我,我要馬上打敗那個得意忘形

    的家伙。

    可是,那場戰(zhàn)役,我輸?shù)煤軕K。

    當(dāng)我垂頭喪氣的回家時,夜很晚了,月亮被樹梢遮住,我繞過老屋后那一片

    池塘向家走去。我一抬頭,老屋孤零零的臨水而筑,樓窗前低垂著疏簾,數(shù)株裊

    娜的秋柳輕拂著門前幾塊清凈的漢白石。我沒有從正門進(jìn)去,翻過斑駁剝落的老

    墻,跳進(jìn)了院落,秋夜的空氣里充滿了槐花濃郁的香氣。隔著玻璃樓窗,我看到

    了父親的書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著淡淡清光。

    臨窗精致的烏木長幾上,擺著一具動物的骨架,看來是父親新作的標(biāo)本了。

    父親和母親并肩欣賞著那具標(biāo)本,父親指點(diǎn)著,而母親頷首贊嘆,那幅垂眉低目

    里閃爍著愛慕和欣喜。我想,也許就是愛屋及烏吧,母親同樣關(guān)愛父親的每一個

    作品,那種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歲月里令我驚嘆不已。

    澄明如水的燈光,流照著父親的白發(fā)同母親的紅靨。他們偶一抬頭,四目交

    視里流淌著彼此間刻骨銘心的愛戀。

    父親自幼家貧,少年白發(fā),然而學(xué)業(yè)出眾,頗得學(xué)校和業(yè)界重視,可說是尖

    子中的尖子。母親認(rèn)識父親是因?yàn)榇缶说年P(guān)系,大舅與父親是同班同學(xué)。那年大

    學(xué)畢業(yè),父親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親。聽母親說,她是被父親那雙黑眸里流動

    的深邃縹緲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親外表的孱弱而輕視,相反,倒是一見鐘情,

    從此對父親一往情深,終生不渝。父親在他的那一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得以取得如此出類拔

    萃的成功,可以說,離不開母親這個賢內(nèi)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買些什么東西回來送你?」父親輕輕

    地把母親攬在懷中,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鬢發(fā),兩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東西。只盼著你早些兒辦完事情回來就好。你倒是給橋兒

    買些玩具吧,這幾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鼓赣H的音調(diào)甜

    甜膩膩的,像摻了糖的糯米糊。

    「你總是這樣寵溺他,會把他慣壞的?!垢赣H慢慢的正在褪去母親的衣裳,

    卻見母親掙開他,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了起來。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間還看見了母

    親頸下一抹如乳般的潔白,在心跳的同時,我飛速的跳進(jìn)了母親的臥室,我深知

    母親的脾性,她是不會與父親在書房里做那種事的。

    「你呀,在書房里不是一樣嘛,非要回臥室里來?!挂蝗缥宜?,父親拗不

    過母親的堅持,只好跟著母親回到了他們的臥室?!覆?,這種事情怎么能在那里

    做?要是橋兒突然回來怎么辦呀?雨農(nóng),你就不要再開燈了。」母親把門關(guān)上后,

    動手解下自己的內(nèi)衣褲,然后整齊的擺放在床頭柜上。燈,還是開了,父親并不

    理會她,他要細(xì)細(xì)品味欣賞母親的美。

    欲望在我的體內(nèi)sao動,以澎湃的激情。這激情從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竄升,向

    上竄升,仿佛要沖破我的心臟,然后向廣袤的四方散去。母親的rufang小巧玲瓏,

    不如鄰家大蚨他娘的碩大無朋,然而更加精致圓潤,乳尖呈淡紫色,點(diǎn)綴在她尖

    挺的胸部。

    父親撫摸著母親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yàn)樯叶粝碌??!附阏?/br>
    美。看,都濕了……」

    「哼呀……雨農(nóng),你不要再摸了……」母親閉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體內(nèi)

    yuhuo的升騰,因?yàn)樗餐瑯拥膼灍谖业男匾?,讓我緊閉雙唇不能呼吸,我的熱

    烈的陽根第一次驕縱地支起了我的帳篷。

    「好吧,我的小寶貝,我來了……」父親挺著那根陽物頂入了母親的深處,

    喉嚨間發(fā)出渾濁的音色,他把母親的兩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長茅搠日的姿式。

    我聽到了母親喜極而泣的聲音,空氣中穿插著細(xì)沙般的摩挲聲,我被吸引,仔細(xì)

    傾聽,這不像是他們陰器交合的聲音,倒像是三五只藍(lán)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

    溪嗚咽,那聲音像是染上顏色繁麗起來,我近乎看見了潮濕的綠色,遠(yuǎn)遠(yuǎn)近近,

    籠著凄迷的霧。

    「啊……」父親長長的叫喊出來了,竟有些凄涼,頹廢。他的身子蠕動幾下,

    然后趴在母親身上動也不動。時間凝滯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緩忽急?!笇Σ黄?,對不起……姜,這么久沒做,我以

    為……以為……誰知……」

    躲藏在窗簾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張口,暮秋之夜的涼意從腳趾縫升起。我

    聽見母親長長地嘆息,「沒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這陣子工作繁重,

    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緊的,咱們從新再來。」母親支起身子,裸露的軀體像憂郁

    的女神,圣潔柔美,發(fā)出藍(lán)寶石似的碎光。我終于看到,父親噴灑出的珊瑚狀的

    液體,淋漓地披灑在她柔順的陰毛,yin縻,絕望。

    「來,我來幫你?!鼓甘治兆×烁赣H的那掛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

    度蘇醒。

    「姜,我聽說有一種方式,可以刺激我……」父親把手指伸入了母親深處,

    他的眼睛放光,嫵媚的妻橫展在桔黃色的燈彩下嬌嬌弱弱,一如當(dāng)初的新娘。

    「什么?」母親喘息。把手放在父親臉上輕輕撫摸著,溫柔像舞蹈中飛天的女神。

    「聽說,插這兒也可以的。姜,咱們來試一試,好不好?」情急之下,父親把拇

    指按捺在母親的肛門。

    「啊,這怎么行?虧你想得出來,這多臟呀?!鼓赣H的臉羞得赭紅,推了父

    親一下。

    「不,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讓我試試吧。」父親固執(zhí)的聲音里有著焦

    急、乞憐?!高@兒這么小,怎么插得進(jìn)去?而且還會很疼的?!鼓赣H有些猶豫,

    在父親的愛撫下,她的陰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燈光下粼粼閃亮。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來吧,姜……就算是為了我……」父親可能想

    到其中的滋味,陽物通條硬邦邦的,在母親的手心里撐開了。母親不安的情緒慢

    慢地平靜了,她看著那根陽物,囁嚅著,「好吧,就這一次吧?!顾央p手肘支

    在床上,圓潤的臀部正好向著我的方向。她的陰毛半濕半干的,嫩紅的yinchun半開

    半合,中間便拱露著細(xì)膩、光滑、盈盈欲滴的瓢rou,心煩意亂的我唇裂欲干,想

    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紅的瓢rou,嘴角終于泛濫著口涎。

    「啊,痛……痛……」母親的臀部光潔無暇,不似陰牝處雜草叢生,可以清

    晰看到父親的guitou沒入了菊花蕾里?!改闳桃蝗叹秃?,你忘了,第一次都是這樣

    ……」父親把左手按在母親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則環(huán)伸到母親的rufang,然后稍一

    后退,又頂了起來。我雖然在后面看不到母親的神色,但從母親痛苦的呻吟中,

    我還是聽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親是疼的,然而,也是歡喜的。

    在隱蔽的暗處,我青筋畢露的陽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蒼蒼,如草原

    上奔走覓食的孤狼。

    母親的喘息和呻吟在靜夜里回蕩,顯得縹緲而神秘,帶著東方女子特有的嬌

    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好似感覺到了青筍破土細(xì)碎的寂寞,還看見了,那血色,殘酷的紅……

    ***?。。。?/br>
    「橋兒,起來了,好么?」母親的溫婉的語氣一如平時,帶著幽微的香氣。

    「嗯,媽,我去熱些酒,咱們吃幾盅,好嗎?」我的手悠然按在母親溫暖的

    陰阜,緩慢而輕柔,像撫摸初生的嬰兒。

    窗外飄飛的黃葉擊打著敝舊的窗門,風(fēng)越來越緊,天,越來越陰暗了。

    「還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鼓赣H抬身離開原本偎依著的我堅健的腹

    肌,愛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細(xì)語,似珠滾玉盤,輕柔圓潤般動聽。她背過身子,玲

    瓏的后背閃著晶瑩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著淚光。我感動。母親完整地生活在我

    過去的歲月里,這是我生命里最活潑最鮮明的十七年,就是在這樣的日子里,我

    聽懂了天空與自然的密語,窺視了山巒與云霧的偷情,熟悉稻原與土地的繾綣,

    參與海洋與沙岸的幽會……

    家中有母親陪嫁時帶來的十六壇「女兒紅」。父親不會喝酒,母親也不喝,

    直到我十六歲的那年,姥爺來家里,母親才從貯藏室取出來。

    母親打開壇蓋,那酒呈胭脂紅,這是一種強(qiáng)悍的顏色,體現(xiàn)著生命執(zhí)著的情

    感,包含著豐富的底蘊(yùn):死亡與重生,纏綿與解脫,幻滅與真實(shí),囚禁與自由

    ……

    「橋兒,這是母親的鄉(xiāng)愁。」

    我全身一震。瘦弱而娟秀的母親離開娘家也有十幾年了,娘家檜林鎮(zhèn)離此不

    遠(yuǎn),卻從未見到母親回去過,究竟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見母

    親的臉色凝重,在這晃漾的酒影里,感覺異樣的凄迷。炭爐里跳動著溫暖的火焰,

    和著這酒。

    「媽,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憐意?;蛟S是隨著年紀(jì)的老,鄉(xiāng)

    愁就會像潮汐一樣來來往往吧。

    母親純潔雅麗的面龐上有了兩顆珠大的淚,她微微搖頭,「不是。橋兒,你

    還小,不懂的……」她的聲音輕得像煙,在蒼老的紅窗欞上游移。

    「媽,什么時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還沒去過姥姥家呢。」母親的眼波

    蕩漾迷離,動人心旌。我癡癡地望著她唇角迷人的笑渦,那里窩藏著多少柔情的

    嬌啼,幸福的繾綣。

    我就這樣望著,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塵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們就回去?!鼓赣H有些欣喜,「其實(shí)你回去過

    的,只不過那時你才兩歲,早已忘了?!?/br>
    「來,媽,我們干一杯吧?!刮叶似鹜?,這酒清冽如窗外的嚴(yán)冬,在我的暖

    腸里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