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sao奶牛:主人的任務(wù)罷了(野外露出/舔xue/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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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商承意被反手壓在了車門上。細(xì)嫩光滑的皮膚觸碰到冰冷的鐵皮時(shí)他忍不住輕哼一聲,隨后就把雙手放在了沈旖的肩膀上,抬眸期待又緊張地看向她,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 “……就在這里?”沈旖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睛無法從商承意的身體上移開。 商承意笑了笑,伸手將沈旖擋在臉前的碎發(fā)撥到腦后:“就在這里……唔!” 他話還沒說完,沈旖的手就往他身下探去,找到浸yin在花xue里的圓珠,帶著它一起塞進(jìn)了xue里,另一只手則毫無阻攔地貼上他的陰戶,用了些力氣去揉他的陰蒂。商承意瞬間夾緊了雙腿,上身難耐地向后仰去,胸膛不自覺地挺了起來。 那顆腫脹的小rou球就在自己眼前晃動,無聲地撩撥著自己,沈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連帶著乳暈都含進(jìn)了嘴里,濕熱的舌尖卷起yingying的乳珠,并有意地去頂弄脆弱的乳孔。待沈旖放過這團(tuán)乳rou時(shí),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吻痕,奶頭的顏色從淺棕變成了深紅,一顫一顫地還透著水光。 “好可愛……”沈旖呢喃到,在他的胸前撒嬌似的蹭了蹭。 這副身體在多年的調(diào)教下早已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商承意只覺得圓珠與手指根本止不住他的癢,非要什么粗大的東西捅一捅才覺得舒服。 商承意不適地哼哼兩聲,用氣音道:“哈啊…老公,快進(jìn)來……” 在床事上一向?qū)ψ约貉月犛?jì)從的沈旖這次卻罕見地叛逆起來,她搖了搖頭,架起比自己還要高上幾分的商承意,將渾身無力的他放在了車前蓋上。商承意弄不懂她的意思,卻還是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將泛濫成災(zāi)的雌xue袒露在沈旖面前。 在下一秒他就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沈旖俯下身,將臉湊到了他的私處前。溫?zé)岬臍庀姙⒃谏坛幸獾拇笸雀浚拇竽X一團(tuán)漿糊,只能無意識地帶著哭腔叫道:“妮、妮妮……!” 現(xiàn)下的場景與他香艷的春夢漸漸重合,在知道了這個(gè)事實(shí)后商承意不知為何又是欣喜又是難過。 那里曾招待過許多早已叫不出名字的客人,那些丑陋的rou已經(jīng)把saoxue弄臟了,他的妮妮怎么可以…… 沈旖當(dāng)然不知道商承意在糾結(jié)著什么,她只是眼睫輕輕顫了顫,又往前湊了一小段距離。挺翹的鼻尖頂在了柔嫩的花蒂上,商承意發(fā)出一聲驚呼,腳趾無措地蜷縮了起來。 商承意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一樣全身發(fā)抖,沈旖的手覆上他的大腿,輕柔地將他安撫,但同時(shí)卻也在繼續(xù)攻略城池,她的舌頭靈活地?fù)荛_yinchun進(jìn)入了隱秘的甬道,舔弄起柔軟的xuerou來。 “啊啊…不、不要舔了…求求你!”商承意的大腦被難以言喻的快感占滿,最后一絲理智迫使他說出拒絕的話語來,他感覺到尻里的yin水被越舔越多,只能難堪地去推沈旖的腦袋。 只可惜被伺候得渾身綿軟的人的力氣根本不值一提,沈旖像沒聽見一樣對著雌xue又舔又吸,涌出的愛液從她的嘴角流出,色情地順著她的下頜滑進(jìn)了她的衣領(lǐng)里。 商承意只像個(gè)發(fā)情的野獸一樣發(fā)出yin叫,他疲憊地伸著舌頭,看不出來是因?yàn)橥纯噙€是幸福。他的頭發(fā)因?yàn)榱骱咕o緊地貼在額上,白皙的身體變成情動的粉色,整個(gè)人濕漉漉的像是泡在了水里。 他今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交代在沈旖的嘴里。 商承意的手向后撐在車前蓋上,防止自己失力地倒下去。他沒有力氣收緊雙腿,只能以一副迎客的樣子門戶大開。沈旖扶著商承意因?yàn)榭旄卸閯拥拇笸忍痤^來,嬌美的臉上露出了偷腥的貓似的狡黠的表情。 她故意在與商承意對視時(shí),將嘴里余下的愛液吞咽進(jìn)去。 商承意的心臟停止跳動了一瞬。 滿足感僅僅停留了一會兒就被身下的空虛感擠走,商承意緊蹙著眉,伸出又細(xì)又長的雙腿去勾沈旖的腰,那雙染上媚意的桃花眼里多了幾絲嗔意:“妮妮,給我好不好……” 沈旖深吸一口氣,伸手將他身上歪到一旁的奶牛乳罩整理好,小聲道:“不能在外邊。” 商承意又氣又覺得好笑,剛剛還大膽地為自己舔xue的人現(xiàn)在卻不好意思了,把自己吊在情欲的懸崖上干難受。 “去車?yán)锩孀觥!鄙蜢揭娚坛幸饽樕缓眠B忙說道,討好地在他臉上啄了啄,“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這幅樣子嘛……” 沈旖的手穿過他的雙腿將他公主抱了起來,商承意在她懷里動了動,紅撲撲的臉靠在了她并不寬廣的肩膀上,低聲反駁道:“又沒有人看。” “動物看到也不行!”沈旖蠻橫道。 商承意撇了撇嘴,任她自由發(fā)揮去了。 他被丟在了車后座,然后在下一秒沈旖就傾身壓了上來。沈旖對著他拉下來牛仔褲的拉鏈,硬挺的性器將內(nèi)褲給支了起來,商承意咽了口口水,祈求地用小腿去蹭她的腰。 沈旖將性器掏了出來,又從口袋里找出一枚安全套,撕開包裝后熟稔地套了上去。商承意笑她:“還嫌我饑渴,你不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我可沒嫌過,別歪曲我意思!”沈旖被他的話鬧了個(gè)臉上,懲罰性地在他的rou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我是想今天做,但沒想過在外面……”她后面幾個(gè)字沒好意思說出來。 商承意不想繼續(xù)與沈旖爭辯,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把手伸到身下把礙事的圓珠撥到一旁,用力地掰開饅頭般飽滿的yinchun,將翕動的雌xue露了出來。 商承意都這樣主動了,沈旖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她將尺寸喜人的yinjing對準(zhǔn)了濕軟的xue口,在洞口的軟rou上磨了磨就送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啊啊……進(jìn)來了!”商承意終于吃到了肖想了好幾天的roubang,快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愉悅地叫了出來。 沈旖抓著他腰挺動著下身,狂風(fēng)驟雨般的搗弄把商承意的呻吟撞得破碎,他摳著后座的皮椅,一邊流著淚一邊叫喊道:“嗚嗚……就是那里!老公再撞一撞……啊啊啊、撞到了!嗚嗚sao奶牛要shuangsi了……” 沈旖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與商承意的相處之間變得奇怪,她之前總會因?yàn)樗采咸^放浪的表現(xiàn)而羞得不行,但現(xiàn)在卻覺得格外受用。她含住商承意的耳垂,低聲要求道:“sao奶牛,自己玩奶子給老公看。” 陷在情欲里的商承意哪有拒絕的道理,他忙不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馬揪著自己紅豆似的奶頭揉捏起來:“好、好…!老公你快看……” 他把圓潤的奶子往中間擠,石子般堅(jiān)硬的奶頭被迫壓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來。 緊致的花xue吞吐著猙獰的性器,交合處不時(shí)溢出白沫來。商承意整個(gè)人都被cao熟了,像個(gè)沒有思想的性愛娃娃一樣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入侵,奶子被自己玩得發(fā)疼也不肯停下。 因?yàn)檫@是老公給他的任務(wù),奶牛一定要做到最好。 沈旖對著他的宮口撞了百余下,在釋放的臨界點(diǎn)把性器拔了出來,飛快地把套子取下盡數(shù)射在了商承意的小腹上。 在性器推出商承意身體的那一瞬間,體內(nèi)的愛液就從閉不攏的小口流了出來,他難堪地并了并雙腿,羞赧地閉上了眼睛。 商承意的手還聽話地?cái)n著奶子,沈旖看他的乳rou被弄得一片紅,憐惜地將他的手移開,低頭在挺翹的奶尖上親了親。 商承意順勢將沈旖的頭按在了自己懷里,在二人身體貼在一起的一瞬心底被滿足感占滿。 “我只射了一次,你高潮了幾次?”沈旖問道。 他被問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誠實(shí)地回答:“……三次?!?/br> 沈旖樂得笑了一會兒,伸手去按摩他的腰:“還有力氣不?” 明明上一秒還在享受著賢者時(shí)間,但在沈旖問他之后,身體又倏地?zé)似饋?。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還想要?!?/br> 第二次用的是后入式。 他跪在座椅上用力地翹起了臀部,抓著把手承受著一波一波深入的沖擊。 若是現(xiàn)在有人恰好從車旁路過,那就能看到這樣的場景:車窗上映著一張清瘦俊秀的臉,那張紅潤的嘴微張,發(fā)出勾人的叫床聲。那個(gè)男人頭戴帶著奶牛頭飾,身上也穿著奶牛樣式的情趣內(nèi)衣,一對比平常男子要大許多的奶子被壓在車窗上,連乳暈上的小顆粒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因?yàn)榍槭露冻鐾纯嘤钟鋹偟谋砬?,身體隨著身后人的動作而晃動著,而在看不到的地方,他被插得噴了一灘sao水,還恬不知恥地用屁股往roubang上坐,一副熟透了的婊子模樣。 大概那人怎么都想不到,扶著商承意的腰惡狠狠頂弄的人,正是現(xiàn)在炙手可熱的新生代女明星沈旖。 幸好這個(gè)山丘根本不會有人來,沈旖也當(dāng)然不會讓別人看到她的奶牛意亂情迷的模樣。 沈旖在車?yán)镒ブ坛幸庾隽巳兀钡街硇螂娫拞査ツ膬毫瞬趴翱巴A讼聛?。除了yinjing袒露在外面之外,沈旖身上衣著整齊,與穿著奶牛內(nèi)衣的商承意形成巨大的反差。她抽了一沓餐巾紙把座椅上的水給擦了干凈,把風(fēng)衣蓋在了商承意身上,翻身坐到了駕駛座上。 商承意因?yàn)榧ち业那槭拢眢w還小幅地起伏著。他胡亂地套上了風(fēng)衣,歪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地望向沈旖。 等車停在住所附近后,沈旖就飛快地下車去扶商承意。商承意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沈旖身上,他抿了抿唇,小聲地跟她說了聲謝謝。 在走到樓下時(shí),又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從黑夜里躥了出來,沈旖被嚇得一哆嗦,但卻下意識地收緊了覆在商承意腰上的手。 她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只是一只白兔。 白兔直奔商承意腳下,認(rèn)主似的蹭了蹭他的腳踝,像是再找他要東西吃。 “我喂了它幾天,它認(rèn)得我,”商承意小心翼翼地去打量沈旖的神色,見她沒有不悅的神情才蹲下身把白兔抱在了懷里,“可能是從附近的養(yǎng)殖場跑出來的?!?/br> 小兔子在他懷里舒服地翻了個(gè)身。 沈旖從商承意的眼里看出了疼愛與憐惜,他懷中抱著兔子,整個(gè)人像是在發(fā)光,她揉了揉商承意的頭發(fā),提議道:“你可以養(yǎng)它呀,等之后跟養(yǎng)殖場的老板說一聲就好?!?/br> 商承意眼神一亮,但隨后又黯淡了下去:“可是它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只是rou兔……而且他臟兮兮的,會把你也弄臟的。” 如果只是在說兔子,沈旖不覺得他的神情會這么憂傷。她將下巴擱在商承意的肩膀上,手從他背后穿過放在了兔子上,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摸了摸小家伙:“品種有什么要緊,自己喜歡才最重要。臟又怎么啦?沒有人永遠(yuǎn)是干凈的,也沒有人永遠(yuǎn)會臟兮兮的。” 這個(gè)比自己小了四歲的小明星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心,他竟然因?yàn)樯蜢降囊痪湓挾羌庖凰?,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嗯,我知道了?!?/br> 商承意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年歷經(jīng)了無數(shù)的薄涼,但他仍是在沈旖給予的溫暖中不可抑制地沉溺了進(jìn)去。 就算等他醒來這一切都是夢,能夠保有這一段的溫存他也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