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進(jìn)行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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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驚弦有一瞬間的晃神,但很快,他就恢復(fù)如常,低眉順眼的答道:“娘娘說笑了,奴才不過是個奴才,不值得娘娘費(fèi)心?!彼恢圹E的想要掙脫,今天的蘇貴妃很反常,他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再待下去廢的恐怕就不只一雙膝蓋了。 畢竟皇帝只想要他生不如死,蘇貴妃可是真心想要他死的。 可他不能死,他得活著。 察覺到懷里人的抗拒,蘇厲青不為所動,命令道:“你膝蓋傷得很重,不宜挪動,暫且就住在承乾宮里等養(yǎng)好傷再走吧,待會兒我就叫阿桃去跟陛下說一聲兒。” 顧驚弦心一沉,偷偷打量了一下蘇貴妃的表情,見對方面色平淡不見喜怒,心里不由得更加緊張,他滿心抗拒,可貴妃完全只是在通知他,主子做的決定,又哪里輪得到他置喙? 于是小顧公公低下頭,恭謹(jǐn)溫順的答道:“是,多謝娘娘體貼?!?/br> 蘇厲青在顧驚弦面前一向強(qiáng)勢,她很不喜歡他這副表面恭敬實(shí)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但一想到她的小顧在這個世界里不知吃了多少苦,不滿早就化為憐惜、以及對狗皇帝的厭惡。 “你別怕?!碧K厲青努力放柔聲音安撫道:“讓我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她能看到原本蘇貴妃的記憶,原本的蘇貴妃和小顧的交集并不算多,可在這寥寥無幾的記憶碎片中蘇厲青都能看到無數(shù)顧驚弦慘遭折磨的畫面,在算總賬之前,她總得先照顧好她的小顧,抹去他受過的陰霾,把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蘇厲青說著就要去脫顧驚弦的衣服,誰知這個被強(qiáng)按著跪在釘板上疼得滿頭大汗、還能咬牙說句“謝娘娘罰”的小太監(jiān)突然神色大驚,他一骨碌從蘇厲青懷里滾了下去摔到地上,然后就勢重重一跪,五體投地的拜了下去,大聲道:“娘娘,這不合規(guī)矩!奴才就算是個太監(jiān)曾經(jīng)也當(dāng)過男人,男女授受不親,您這樣做如果讓陛下知道——” 后面的話他沒能說完,本以為扯出皇帝這面大旗后蘇貴妃會有所收斂,誰知她反而更加惱怒,直接一伸手就拎著小顧公公的領(lǐng)子把他從地上提溜起來,可憐顧驚弦哪料到這暴力貴妃力氣竟然這么大,他驚駭欲絕的被拎了起來,雙腳無助的在半空中亂蹬。 “你——”蘇厲青看見他膝蓋上的傷口再次崩裂,血染透了薄薄的褲子,真是又氣又惱又心疼,臉色難看的要命。她拎著拼命掙扎的顧驚弦一路走回寢殿,怒氣沖沖的趕走了屋里無辜遭殃的灑掃宮女,轉(zhuǎn)身對急急惶惶跟上來的貼身婢女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進(jìn)來!” 寢殿厚重的大門被怪力貴妃一腳踢上,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砰隆’聲。 小顧被蘇厲青一把甩到了床上,他早就停止了掙扎,心底一片絕望,認(rèn)定了蘇貴妃今天叫他來就是要私自處死他。門被關(guān)上后,顧驚弦用力閉了一下眼,死氣沉沉道:“你就這么討厭我?” “什么——” “你們都看不起我自甘墮落,恨我毫無風(fēng)骨下賤不堪,你們都喜歡作踐我!”一股委屈混雜著怒氣直沖天靈蓋,顧驚弦猛地坐起來,索性破罐子破摔赤紅著眼吼得青筋暴起:“是我想這樣的嗎?是我好好的人不做了想當(dāng)條狗嗎?!是我非要茍活下去嗎!”他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有什么資格作踐我,你金尊玉貴的蘇大小姐哪天淪落到跟我一樣就不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嗎!呸!” 蘇厲青被他狂烈的怒火嚇的呆了呆,訥訥地辯駁:“我、我沒有——” “你沒有?貴妃娘娘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這才剛跪完釘板,娘娘轉(zhuǎn)頭就忘了,您終于看不下去我‘狐媚惑上’了想清君側(cè)?”顧驚弦譏諷的嘲笑著:“呵呵,那我在地府里等著您,你們蘇家,遲早會落得跟我家一樣的下場?!?/br> 蘇厲青不想就這件事再糾纏下去,因?yàn)樵?jīng)的蘇貴妃她……是真的對顧驚弦厭惡到了極點(diǎn),還光明正大的借各種理由為難他、一言不合就要動刑。反正皇帝對此不聞不問,一個早就被調(diào)教爛了毫無價值的狗奴而已,只要不真弄死,恐怕皇帝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想看看你的傷。”蘇厲青努力安撫,可惜收效甚微,她試圖去脫小顧的上衣,可人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總會爆發(fā)出無限的潛力。顧驚弦拼命胡亂的拳打腳踢,甚至一口咬在了蘇厲青手上。 蘇家行伍出身,原本的蘇貴妃也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姑娘。蘇厲青抽回手,看著手上滲血的齒痕皺起眉,起身就去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幾條馬鞭。 見她拎著馬鞭回來,顧驚弦嗤笑一聲,大咧咧的仰頭躺了下去,嘴里譏諷道:“來呀,你今天要是抽不死我我可真看不起你。” 蘇厲青三下五除二把他四肢扯開用馬鞭捆在了四根床柱上。 “你干什么——” 蘇厲青伸手就把他上衣撕了,顧驚弦猛地瞪大眼,劇烈的掙扎起來:“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光作踐我算什么本事!” 蘇厲青卻沉默了。 小顧公公光裸的上半身傷痕遍布,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或烙鐵制造出來的,有的卻…… 他rutou呈現(xiàn)出一副被玩熟了的腫脹紫紅色,兩顆rutou都穿了環(huán),中間拉扯著一條銀鏈。蘇厲青抿了抿唇,劈手撕了他的褲子。 之前只掀開褲腳還沒發(fā)現(xiàn),顧驚弦一條單褲里面什么都沒穿,因?yàn)楸唤壋闪穗p腿大開的姿勢,蘇厲青能清楚的看清他兩腿之間的毛發(fā)被剃的一干二凈,那處異于常人的雌xue里塞了東西,甚至…… 顧驚弦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用烙鐵烙了四個字,一側(cè)是“母狗”,一側(cè)是“娼妓”。 蘇厲青雙眼一陣發(fā)黑。 顧驚弦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任命的停下了掙扎,他冷漠的盯著床帳頂,一言不發(fā),直到蘇厲青深吸幾口氣緩過勁來,翻出上好的療傷藥抖著手往他身上涂抹,他抖了抖眼睫,終于垂下眼去看蘇厲青,聲音苦澀沙啞:“貴妃娘娘,求您給我個痛快吧,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蘇厲青強(qiáng)忍著掉淚的沖動把他全身上下的傷口都細(xì)細(xì)涂好藥,然后顫抖著去摸顧驚弦的臉。 “對不起……”她哽咽著道歉:“對不起,我為什么才來呢……” 在顧驚弦疑惑的目光中,蘇厲青捧著他的臉,慢慢俯下身,虔誠的吻在了他的額頭上。 “從今以后,我一定保護(hù)你?!碧K厲青一字一句的認(rèn)真保證道:“我會幫你報(bào)仇的,狗皇帝的命我要定了,你家人的命我也救定了,我會替顧家平反,所有對不起你的人,我都要他們都跪在你腳下祈求你的原諒?!?/br> 顧驚弦被她斬釘截鐵仿佛真要這么做的語氣搞得不確定了起來,他不解的看了蘇厲青好一會兒,終于不抱希望的問:“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開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