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賭局 上
這一年我掛了兩科,不過對于當(dāng)時的我來說,一切都顯得不重要。因為我的 注意力全在如何調(diào)教周潔身上。她實在太美麗又太yin蕩,脫下衣服總讓你覺得她 身上蘊含著無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卻又似乎玉女一枚,強烈的反差不斷促動著我 想要徹底撕碎她的偽裝,摧毀她的自尊。 不過可能還是不夠狠吧,我也沒有辦法完全讓她變得真的和母狗一樣予求予 取。我也很難說她和之前有什么改變。盡管已經(jīng)可以接受多人多xue的性交,但她 對性交的對象還是很謹(jǐn)慎,始終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時候她都是強硬 地要求我去找一些盡量遠(yuǎn)的人,這使得我也無法隨心所欲開始一次多P的Par ty。我覺得似乎越是「墮落」的人,越是給自己劃了一條虛幻的底線。你不好 說這條底線到底在哪里,但是她們捍衛(wèi)這條底線的時候表現(xiàn)極其夸張,甚至可以 說是剛烈了。讓你哭笑不得。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能找到自己的樂趣。我做了一個相冊,里面貼滿了她性 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愛對象的影像,每個人挑選了幾個代表性的體位。我不 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號。這樣積累下來,已經(jīng)有快三四十人了,著實 不少。 我給自己定的目標(biāo)是畢業(yè)之前讓一百個男人cao到她。但是說實話,我也知道 這樣給我的滿足感不夠大。我自己待著的時候經(jīng)常是無法專心干別的事情的,而 是幻想著她被各種人凌辱。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無節(jié)cao、喪失尊嚴(yán)的樣 子,越卑賤越好。而且不是通過我的威脅,而是通過她自我的墮落。 真是邪惡啊,我也有時候不禁想自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yīng)。但最后總會用無神 論和GC主義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訴自己GC主義一定是一切都極其開放的社會, 我只是為這個未來做試驗而已。反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何樂而不為? 轉(zhuǎn)眼大三結(jié)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來是不在意這個期限的,但是有一 天zuoai完了,她躺在我身邊忽然提起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沒想到她還記著「期限」,我以為她早就沉溺性愛離不開 我了。所以就半開玩笑地說:「呦,你還在意這個期限呢?咱們現(xiàn)在這樣不好么?」 她搖搖頭:「說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嚴(yán)肅感竟然一下子讓我受到了挫敗。失落感和突如其來的無聊自尊讓我 脫口而出:「cao,我說話肯定算話?!?/br> 不過我說完就后悔了,轉(zhuǎn)口道:「不過你想zuoai隨時還可以來找我啊?!?/br> 她冷笑一下:「你說個我必須來找你的理由聽聽?!?/br>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感覺自己腦門發(fā)熱。 她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繼續(xù)試探問道:「你不覺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jiba——此刻它正疲軟地躺著,活像一只縮小版的柯基。她用 手掌完全把它包進(jìn)去:「憑你,還是憑它?」 這句話,真的刺傷我了。我好想現(xiàn)在就把她cao翻,把她屁眼子cao開,讓它再 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爭氣,沒辦法。我只能惡狠狠地說:「你等著?!?/br> 「你要讓我瞧得起你,就說到做到,一年,你記住了。下學(xué)期我要準(zhǔn)備考研 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經(jīng)讓你玩夠了吧?!?/br> 「我說到做到,倒是你可別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種計劃,但是她卻越來越逆反,不僅新的花式 不接受,連肛交也漸漸不接受了。說是最近老是感覺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 想做。她反復(fù)堅持,別人也意興闌珊,我自己一個人更是無法促成完美的交合, 只能作罷。一次次過來,這種性愛成了對我的一種煎熬,即使是3P、4P也無 法讓我興奮了。我陷入一種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發(fā)現(xiàn),機會來了。 周潔可能是想躲著我,報名參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為可以甩開我了,沒 想到我通過各種手段,硬是也搭上了這班車。當(dāng)支教的隊伍集合的時候,她被我 嚇了一跳:「你怎么也來了?」 我訕笑道:「我怎么不能來,你別忘了我原來也是學(xué)生會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個惡心的表情:「來就來吧?!?/br> 我發(fā)現(xiàn)她竟然漸漸地連敷衍我都懶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氣急敗壞。但是我 知道,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機會了,要冷靜。 飛機飛到寧川,落地后又轉(zhuǎn)大巴去銀城。我上了車,先占了個兩人座,示意 周潔過來跟我坐,她完全沒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邊去了。那也是學(xué)生會的,學(xué) 習(xí)不錯,但是很不起眼一個男人,我一向鄙視得不行,沒想到她竟然莞爾一笑就 坐到他那里去了。你別說,還真讓我有點不爽。 眼看著滿車就我和柏桁兩個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塊兒我也無所謂了,你和 這么一個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簡直讓我沒面子!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潔有點意 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過她。這簡直就是打臉。 兩個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說有笑,好像很熟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他們可能 看見周圍人都睡了,也把聲音放小。我怕他們說啥悄悄話,便湊在旁邊聽。 只聽周潔說:「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實我也很佩服你,」柏桁聲音越發(fā)笑了,顯然是有點不太自信,「你又 漂亮、學(xué)習(xí)又好,各方面都優(yōu)秀……」 周潔輕輕一笑:「是不,那能讓你覺得欣賞我還挺高興的。」 柏桁點點頭:「恩,你是我唯一的異性朋友,而且說真的,比好多同性還能 聊得來。」 「我比較善解人意唄。」 「恩,知心jiejie?!拱罔煊悬c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鏡。 我一聽有問題啊,合著他們已經(jīng)很熟了。這不是普通聊天啊,這都打情罵俏 了。我心里一陣醋意升起,心想周潔這段時間變冷淡,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柏桁,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我?……一個都沒有。你呢?」 「我……高中談過一個?!?/br> 「你現(xiàn)在沒有?」 「沒有啊,上大學(xué)不想談戀愛了?!?/br> 「哦……不想啊……」 「不想談,感覺談戀愛挺難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這個?」 「不是不是,想聊?!?/br> 周潔嘆口氣:「也就能跟你聊聊?!?/br> 「想聊啊,你說得我都愿意聽?!?/br> 「沒事,今天不說了。去了銀城沒事了咱們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br> 「那我睡一會兒,你讓我靠一下?」 柏桁有點受寵若驚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cao」。雖然說cao了周潔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從來沒有這 么溫柔過。媽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個婊子嗎? 我看著周潔靠在柏桁肩頭,氣得牙癢癢,心里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 下這個臭婊子。 到了銀城,大家安頓的時候,我找到機會拉住她聊了一會兒,假意說這回讓 我好好照顧她。她肯定不領(lǐng)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別的計劃。我在她手機里裝了 個定位軟件,方便我監(jiān)控她——這村里這么偏僻,萬一找不著人了,我不是干著 急?我把軟件拖到她的一個文件夾里,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 方看了看,沒問題。 我們一行二十個人,分配到四個村。我和周潔、柏桁和另外兩個女生分配到 了黑家村,也叫賀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賀的,方言根本區(qū)分不開。 我和柏桁住在一對老夫婦家里,三個女生住在村長家——那兒有個二層樓,幾個 女生住在二層比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潔,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監(jiān)視。她倒是挺有意思, 一個禮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復(fù)和柏桁出去遛彎,或者幾個女生一起去村長家地 里幫忙,偶爾幾個人去魚池邊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長了艷福了,顯然他也是暗暗 在懷疑周潔是不是喜歡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潔喜歡這貨,可是真的太明顯了。 她不光跟他單獨相處,還拉著他去了一個小山溝里。我甚至滿以為周潔要跟他開 干了??墒沁@小子恐怕是不行,絲毫沒有膽量,任周潔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 著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fā)現(xiàn)周潔可能真的喜歡他。她甚至連自己過去的事情都簡 單包裝了一下跟他說了,確實把他當(dāng)做最親近的人在傾訴。柏桁回來會跟我說, 但是他顯然一點都沒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呵呵,這種 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看著柏桁癡情 的樣子,只是反復(fù)鼓勵他——我知道鼓勵他他也不會上,慫逼。哈哈,要是他知 道他的女神讓我cao了無數(shù)次,會不會氣得要跳樓?。?/br> 到了月中,我發(fā)現(xiàn)周潔越來越按捺不住了。因為天氣確實炎熱,她整天都燥 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氣溫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熱褲和一件短襯衫,大 長腿明晃晃地晃著,讓村里的單身漢甚是眼饞。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內(nèi)褲的,不 知道別人發(fā)現(xiàn)了沒有?半個月不挨cao,我感覺周潔快到極限了。 果然,這天晚上村長叫上幾個一起去他家?guī)兔Φ拇迕?,和我們一起吃飯。?/br> 氣炎熱,我們幾個稍微喝了點酒。只見周潔坐立難安,故態(tài)復(fù)萌。我心說,好了, 這婊子這回徹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這個小子不開竅,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 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單身漢來一發(fā)了。我們眼前就坐著兩個,一個叫 黑順,有個外號叫「黑驢rou」;一個叫賀九,是村長的小舅子,是個賭棍。兩個 人都是因為獨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婦。黑順是聽說「驢rou」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 沒人敢嫁;賀九是因為賭,欠一屁股債。 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有點不太檢點。兩個單身漢開起女學(xué)生的玩笑,讓村長 好一頓訓(xùn)斥:「你們兩個注意點,不要把臭毛病帶到人家老師跟前?!?/br> 賀九撇撇嘴:「我是注意著呢,黑驢rou說話沒輕重。」 村長拍拍桌子:「說話注意點,人家叫黑順?!?/br> 黑順很是不滿:「你胡說。」 賀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點,把自己東西管住點?!?/br> 黑順聽他這么一說竟然臉紅了。幾個女生懵懂地,沒搞明白,我是反應(yīng)過來 了。這孫子喝了點酒,看著女人,硬了。 我離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驢rou果然所言不虛,看樣子傳說是真的 吧。黑順此刻尷尬得要死,村長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臉緊張。村長跟女生們搭了幾 句話,讓賀九好好跟大家介紹一下村里的風(fēng)土人情,然后悄悄湊到黑順身邊,說 了一句悄悄話。大概是讓他找機會走掉。黑順點點頭,忙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著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過去起身要走,誰知竟然腿軟忽然摔倒 了,摔了個望星空。我們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潔最熱心,起身去扶。我一看好了! 她肯定看見了! 周潔把他扶起來,黑順便愈發(fā)慌張,趕緊跑了。周潔神情都不自然了,臉紅 著走回座位,偷偷掃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趕忙躲開我眼神。呵呵,小妮子, 看見大jiba忍不了了吧。話說我今天也有點想caoxue了,趕緊,趕緊來找哥哥我。 看著周潔在那里坐立難安,臉色通紅,柏桁倒是也發(fā)現(xiàn)了,忙問:「怎么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說:「肯定是啊,來周潔,我送你回吧?!?/br> 周潔像是得救了一樣,忙點頭說好的。柏桁這時竟大不識趣,把這個作為自 己絕佳的表現(xiàn)機會:「我來我來,我背你回去?!?/br> 幾個女生忙開起他玩笑來,搞得兩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 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今天他喝了點酒,大男子主義的火燒起來了,沒臉沒皮一 定要送。我只好說那我們倆一起送吧。 村長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積極主動啊,不要爭了不要爭了,大 家都回吧,不早了?!?/br> 好,一把好事,讓柏桁攪黃了。 當(dāng)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復(fù)詢問我有啥談戀愛的經(jīng)驗啊,問我知不知道 周潔有啥喜歡的人沒有。我懶得理他,說我累了,假裝睡覺。可是jiba難受,哪 里睡得著。我翻開手機,跟周潔打電話。誰想到幾個女生竟然也興致正高,圍著 周潔玩斗地主。我徹底無語,只能這樣,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難眠。女生住村長那兒,還有空調(diào),我們兩個男生連空 調(diào)都沒有,只有個破風(fēng)扇吹吹吹。柏桁這個傻子倒睡得香,還打起呼嚕來,我是 實在睡不著,只好起來擼了一管。躺下我刷刷周潔的定位,發(fā)現(xiàn)她可能確實沒動, 大概是睡了,這才稍微平靜一點。到了早上五點多,終于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了。我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潔的定位。 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然沒在學(xué)校,而是去了村東頭。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順 家就在那兒,大呼不好,這臭婊子不會去找「驢rou」了吧! 我忙起來穿上衣服,跑到那邊。我湊著黑順家院墻,發(fā)現(xiàn)還真是。周潔正站 在一個梯子上,幫黑順換燈泡。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蟬翼的襯衫,加上出了點汗, 那黑色胸衣和白潤酥胸清晰可見。加上下身只穿了熱褲,此刻黑順在下面恐怕看 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顯得不得了,黑順甚至為了 讓jiba不太明顯,始終彎著腰,姿勢都扭曲了。 我心想為時已晚,不過無所謂了。讓黑順這種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錯,反正 自己有的是機會,此刻能讓周潔再墮落一點,再像婊子一點,不是更好。賀九常 說,黑順是出去召妓都會被拒絕的人。連這樣的人周潔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夠 yin蕩! 燈泡裝好了,周潔從梯子上下來,吁了一口氣。黑順說道:「哎呀,真不好 意思,個子太矮,還要讓女生幫忙?!?/br> 「沒事,應(yīng)該的,你老照顧我們幾個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著 肚子?」 我心想你個臭婊子,揣著明白裝糊涂。你來這兒不就是找cao么?直截了當(dāng)好 不好,裝什么裝? 黑子捂著自己下體:「啊……是稍微有點,可能剛才碰上了?!?/br> 「要不,」周潔伸手過去,「我?guī)湍憧纯矗俊?/br>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兒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在我們那兒做過運動會的醫(yī)務(wù)志愿者,簡單傷口都能處理。 你讓我看看吧,沒事?!?/br> 黑子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進(jìn)屋看吧,不太方便?!?/br> 「好啊,好啊,簡單看看,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咱就出去找醫(yī)生?!?/br> 倆人說著進(jìn)屋了,我忙繞到后面,找到黑順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關(guān) 著,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聽見倆人的聲音。 只見周潔問:「哪里疼啊,黑子。」 現(xiàn)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蟲上腦,哪里還會掩飾,隨即把手放開,指著 下面說:「這兒疼啊?!?/br> 周潔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說呢?!?/br>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沉默了幾秒??赡芫褪窃谶@視線交接之間,一樁jian情就 注定了。周潔先打破了沉默:「我?guī)湍忝??!?/br> 她一碰黑順,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沒碰女人,興奮死了吧! 「疼啊?」她笑著,伸手摸了摸黑順的下體。她似乎在摸索那陽具的長度, 用掌根由黑順的恥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蓋才用手指攥住guitou。由于她手的牽拉, 黑順的褲子緊緊繃在腿上,顯示出那陽具令人詫異的尺寸??磥泶蠹覀餮圆惶摚?/br> 這單身漢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嬌滴滴地貼到黑順身上:「黑子哥,你這個漲 得好大呀。」 黑順一邊咽口水,一邊早就按捺不住、將手伸到周潔身上四處撫摸:「沒辦 法啊,你黑哥從來沒見過妹子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瘋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 不弄估計就要漲死了?!?/br> 周潔咯咯笑了一聲:「那我可舍不得讓你漲死。」 「那咋辦?」 周潔把手伸到他腰間:「露出來是不是不那么難受?」 黑順早就等不及了,聽她一說趕緊把褲子脫下,一把把周潔推到炕上,嘴巴 在她身上臉上叭叭開始亂親,同時就使勁往下脫周潔的衣服,甚是簡單粗暴。周 潔連連求饒:「不敢不敢,大白天的,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不敢!我們老師就在旁邊 呢,路過咋辦?」 黑順哪管這個,早就把周潔褲子脫了個光:「沒事沒事,咱小點聲,小點聲?!?/br> 周潔也只是推脫推脫,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誰想正在這時,村里老吳頭 提著一籃子不知道什么東西找了過來,「哐哐」敲起門來。也是兩個人不小心, 剛才連門也沒關(guān),老吳頭敲了兩聲發(fā)現(xiàn)沒人理,直接推門就進(jìn)來了。 黑順大喝:「媽了個逼的,剛才沒關(guān)門!」嚇得趕緊提褲子往下走,邊提邊 跑去關(guān)房門,甚是可笑。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老吳頭進(jìn)來前鎖上了門。他湊在門 口,看那老頭又敲了一會兒門。終于,老吳頭嘆口氣說:「狗日的不在啊。」這 才扭頭走了。臨走,還順手幫黑順把院門也關(guān)上了。 黑順?biāo)闪艘豢跉?,這才回到屋子里。只見周潔已經(jīng)把褲子穿上了,氣氛也冷 了下來。他明顯氣到不行:「這個老吳頭,早不來晚不來……」 周潔也有點掃興:「大白天嘛,難免的,我就說……」 周潔說著要下炕,卻被黑順攔腰抱?。骸竸e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 死了難受啊……」 周潔顯得有點猶豫:「你……你還疼么?」 「疼啊,疼啊,」黑順邊說邊脫褲子,猴急地把陽具露出來,但是那活兒這 會兒已經(jīng)軟了。他忙說:「你不要看它軟了,疼還是疼?!?/br> 周潔可能也覺得自己這樣晃人家不好,便羞澀地說:「白天做太危險了…… 要不,周潔給哥哥舔舔?」 黑順大喜過望:「行啊行啊?!拐f著便站上炕,把陽具伸到周潔嘴邊。 那東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凈,周潔皺了皺眉頭:「臭死啦,你怎么也不 洗洗?」 黑順有點害臊:「哎呀,你看我這個邋遢的,我現(xiàn)在去洗洗,你等等哥?!?/br> 我正說這個傻吊真墨跡,周潔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沒事,就這樣吧?!?/br> 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黑順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八,然后含在嘴 里開始舔舐。她格外細(xì)致,擺動著自己那纖細(xì)的脖子,一上一下地taonong。然而, 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于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 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雞八?!?/br> 「jiba……別叫jiba,我cao,周潔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說叫什么?」 「叫rou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cao……」 周潔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 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黑子的yinnang,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黑順被 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于伸手抓住周潔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干吧?!?/br> 周潔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滿了yin水, 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yindao口兩邊。 「唔唔……進(jìn)來吧,咱們做快點,別讓人家發(fā)現(xiàn)了?!怪軡嵣胍髦?,用言語 調(diào)情,催促著黑順。 黑順拍拍周潔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jìn)去了, 稍微有點疼……」 周潔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yinxue,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 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 但隨著guitou進(jìn)入,周潔的表情雖然仍顯得痛苦,但是眉目間已有一絲釋然??上?/br> 她的yindao早已經(jīng)為插入做足了準(zhǔn)備。每一條皺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 己,只待「領(lǐng)導(dǎo)」的專車駛?cè)搿?/br> 「啊……」周潔一聲嬌喘,看樣子是插進(jìn)去了?!赴 €是 有點疼……不過……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說,早說我早點就干你了?!?/br>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還能不疼你?」黑順撫摸著周潔修長的大腿, 摟著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來頗在爽處。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歡你了……」周潔呻吟著, 雙腿已經(jīng)在黑順身上開始磨蹭,下體也開始拱動,配合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 輕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像劈柴一般用陽具敲打著周潔一片汪洋的花心。盤龍錯虬的yinjing隨著抽插擴張著 周潔嬌嫩的rouxue,熨斗般將周潔yindao里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兇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 這樣……周潔很快……就會……高……高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幾回……」黑順可能覺得趴著不得勁,便 把周潔拉到炕沿,自己站在邊上,半傾著身子。這樣既便于用力,又能把體重都 壓在周潔下體,盡量沒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干死m(xù)eimei… …啊啊……」 黑順真不愧是「黑驢rou」,名副其實,投入起來真像一頭憤怒的種驢jianyin著, 干得周潔的身體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 個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揚頓挫,而又在婉轉(zhuǎn)的基調(diào)中不時崩出破音般 的響動。我藏在后窗子,看著兩個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進(jìn)去加入戰(zhàn)斗— —可惜實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歡看這么sao賤的周潔,看她纖細(xì)白皙在 黝黑糙漢的身體下臣服,看她奉承著連著窮鄉(xiāng)僻壤都無人問津的男人。這樣才好! 這樣才好!看啊看啊,看那yin水,都往炕下濺了,連我這兒都能聽清yin水被拍擊 的聲音。黑順家地上都是磚,被yin水打濕了明顯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 如湖泊一般。而且隨著交合的進(jìn)行,那地面上的積水面積還在不斷擴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開,汁液到處亂濺,種子在體內(nèi)四處滾動, 敲打體腔的每個角落。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 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炕沿上,被黑子的雙手鉗著,才不至于掉落。她先 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 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為什么——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潔 太yin蕩……蕩了……??!——」 這次,周潔的潮吹高潮和yindao高潮同時到了??涨暗耐磁c快感交織如錦緞將 她纏緊,又將她抖落。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陽光如野泉一般。愛液洶涌 地,從翻出了一大片紅色黏膜的yindao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陽具拍打成一片 白色的浪濤,蝶翼一般鋪展在周潔的兩腿之間。 黑順越來越瘋,雙手胡亂翻動周潔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膚,像是在活剝一只 野兔?!该米幽愕哪套雍密洠パ?,捏著真舒服……啊啊……哥cao得舒服不?舒 服不?」 周潔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炕邊,并說不出話來。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 后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黑順的抽插還始終不停。壓抑許 久的性欲轉(zhuǎn)變成一陣陣高潮,像游戲機吐幣一樣往出交代。我都數(shù)不清了,只知 道她像馬達(dá)一樣一直震、一直震……幾乎抽插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潮。黑順也 被這yin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rou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著,終于 當(dāng)黑順一聲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潔隨著噴射再一次激烈抖動起來,嗚嗚嗚嗚地 呻吟,一對rufang顫抖如同電擊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頸旁。她襯衫此刻早已濕透, 完全黏在皮膚上,就像是剛淋了雨一般。我看著她緊繃的腳尖,爽得就好像是自 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畢,黑順還是依依不舍,伸著舌頭不停舔舐著周潔。周潔好不容易緩 過勁來,這才輕輕撫摸著黑順:「咋辦啊,我這個樣子,都濕透了,走不了了?!?/br> 黑順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這個水妮子,全是水。沒事沒事,晾干 了再走,我歇一會兒還能干。」 「不行不行……讓我晾干……一會兒回不去同學(xué)該著急了?!?/br> 周潔反復(fù)勸告,黑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身體,穿上褲子。 周潔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沒帶藥啊。」 黑順跪下,舔著她腳丫,說道:「沒事么,懷上我娶你?!?/br> 周潔笑了起來:「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給你呢,你想啥呢。一會兒給我買藥 去。」 黑順愣了一下:「買啥藥?。俊?/br>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說你可能也記不住,別買錯了?!怪軡嵤崾犷^發(fā), 把胸罩系上,上衣脫下來放到窗口晾著。 「那我陪你買去么,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么?!?/br> 「好啊,」周潔笑了笑,「你開你的車送我去,好歹你還有個車呢?!?/br> 黑順這下又驕傲了:「對啊,村里就我和村長有車,厲害吧?!?/br> 周潔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緊張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車,不會有病吧!」 黑順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說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讓我 干。偶爾有幾個,也都是給我手出來,不讓我放里面呢?!?/br> 周潔皺皺眉頭:「你說得我好像比妓女還那啥……」 黑順摟住周潔:「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個仙女呀哪兒能跟婊子比。她們那個 是掙錢了,不劃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樣?!?/br> 周潔還是不高興:「我還是覺得這話不好聽?!?/br> 黑順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勢撲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說我咋哄你啊,再讓你 舒服舒服行不?」 周潔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一會兒還要上課呢……」 「沒事沒事……不是還有一個小時了么。」黑順攢了幾十年的精蟲了,豈是 一炮可以釋放完的。他分開周潔的雙腿,把那粗壯的下體再一次壓了上去…… 周潔推脫不過,這便又是一輪cao干…… 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課了。我在黑順家的后墻擼了一管,這才趕緊跑去 上課。我心情十分愉悅,想著周潔這回肯定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支教還有半個月, 她還不天天守著這根大jiba……理想得話,再墮落一點,讓村里的單身漢都cao一 下?想到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聲來。 我正笑著,旁邊響起一個聲音,一看正是昨天給我們做大鍋飯的那個賀九。 賀九笑話我說:「你個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開心事?!?/br> 我聽他這么一問,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說:「沒啥,看見點那個事情?!?/br> 賀九馬上來了興致:「啥那個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個?!?/br> 賀九眼睛放光:「誰誰誰?」 我拉他過來,走到我黑順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br> 賀九吃了一驚:「黑驢吊cao上女人了?誰家媳婦?」 我說:「不是誰家媳婦,我們同學(xué)。」 賀九更是驚訝不已:「不得了啊,現(xiàn)在的娃娃,黑驢rou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著呢,你自己看?!?/br> 賀九有點矮,便搬了一塊石頭踩上去,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 我cao,這個狗日的黑驢rou咋有這個福氣?!?/br> 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聲音小點,一會兒我告訴你咋回事。你悄悄看著, 我去上課了,你不要驚動了他們兩個?!?/br> 賀九看得出神,忙擺擺手說道:「不驚動不驚動,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賀九忍不住沖進(jìn)去加入戰(zhàn)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 住,我也有辦法?;厝ド狭艘还?jié)課,我也是心不在焉,給孩子們看了看電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忙看了一下手機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正在辦公室 呢。我忙過去,看見周潔頭發(fā)還有點亂,不過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順正在屋子里 和柏桁說話呢。 原來是周潔要去鎮(zhèn)上買藥,借口自己生病了,讓柏桁幫忙代一節(jié)課。 柏桁哪里知道內(nèi)情,連忙應(yīng)允:「沒問題,去吧去吧!我?guī)湍?,上完課快休 息,別耽誤了?!?/br> 周潔笑了笑:「你真好?!?/br> 我內(nèi)心呵呵:「你真傻?!?/br> 我沒有待著,繞出來憋招兒,正巧看見賀九一臉嫉妒在校門口繞著。我心生 一計,走過去問他:「咋,看爽了么?」 「媽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驢rou子這個人,還有這種福氣。我是 不懂你們大城市的娃娃了?!?/br> 我笑笑說:「你不要看周潔乖乖靜靜,學(xué)習(xí)又好,她就是這種女人?!?/br> 「哪種女人?」 「公交車啊?!?/br> 「那咋就挑了黑驢rou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鉤,便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聽我的?!刮腋嬖V他,說周潔和黑順一會兒出去,肯定會開房干。 讓賀九跟上,去了那兒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賀九將信將疑:「媽的,你別唬我,我怕黑驢rou子打我,他可打過我。」 我皺皺眉:「機會只有一次,你試不試,不試算了?!?/br> 他咬咬牙:「媽的,試試,為啥不試。」 我又鼓勵了鼓勵他,之后便回到辦公室。其間正好和周潔打了個照面,我盯 著她看,她果然心虛,躲開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罵道——真是個sao逼,說你是 公交車都是恭維你,什么爛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個公廁。 我在辦公室,遠(yuǎn)遠(yuǎn)看著賀九攔住了他倆。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 個人一起去鎮(zhèn)上了。我心中暗喜,看著正去幫周潔上課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 攻啊柏桁,一炮雙響。 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和柏桁都吃完飯了。我刷著定位,看到他們一直在鎮(zhèn)里, 定位始終呆在一個叫歸家旅館的地方,心如明鏡。柏桁則是一陣陣著急:「周潔 他們咋還不回來,不會病得厲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撥他:「怎么,你著急了?」 「不是著急……」他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地方衛(wèi)生條件這么不好,她要是 病的厲害,咱們得陪他去市里才對。大家都是同學(xué)……」 我忍不住笑了,不過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說的對,是應(yīng)該再細(xì)心點。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打?」 「你不打我打?!?/br> 「我打我打?!顾@然覺得這又是個表現(xiàn)的機會,拿起電話就打,誰曾想一 連打了三四個都沒人接。 他這回真著急了:「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著急的樣子:「哎呀,那要不咱倆去看看?」 「額……」他有些糾結(jié),「沒車了啊?!?/br> 我笑了笑:「我有駕照,咱們借村長的車去吧?!?/br> 他一副釋然的樣子:「那太好了,你真夠意思,走吧快點,別回頭正好錯過 了?!?/br> 「放心吧,我聯(lián)系村長?!?/br> 村長很爽快給我們借了車,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時到鎮(zhèn)上。他一直在叨咕醫(yī)院 在哪兒,我說那不一定在醫(yī)院,我發(fā)信息問問賀九。 他這才傻逼兮兮拍拍腦門:「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問賀九,光想著給周潔打 電話了。」 我心里說:「因為你是傻逼啊?!?/br> 我假裝看到了信息,跟他說周潔不舒服,在鎮(zhèn)里找了個旅館呆著呢,現(xiàn)在睡 著了。他說那咱們方便去么?我心說那肯定是相當(dāng)不方便。但是嘴上還是騙他: 「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歡周潔么,這是機會啊,你放心讓兩個單身漢陪著 她啊?!?/br> 他一皺眉頭:「不放心?!?/br> 「那不完了。」 我?guī)宦啡チ寺灭^,問了前臺他們?nèi)齻€在哪兒。前臺倒也不隱瞞,直接跟 我說了。我很客氣地說了謝謝,然后暗自激動地帶著柏桁上樓。周潔啊周潔,你 看上的男人,我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不過我還不想周潔就此和我翻臉,最好是只讓柏桁看見,別讓周潔發(fā)現(xiàn)。不 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經(jīng)驗,她發(fā)現(xiàn)不了。 我們上了二樓,只是走進(jìn)了,就聽見了啪啪啪的響動和一陣陣女子的yin叫聲。 果然小旅館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頭看看柏桁,他臉色已經(jīng)有點難看了。我猜測, 他再傻這時候也不免會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呵呵。 我們走到門口,那聲音已經(jīng)十分響亮了,一股yin蕩的氣息撲面而來。柏桁臉 都綠了:「不是……不是這間吧?!?/br> 我假裝猶豫:「不知道啊?!沟俏抑涝趺磿e,仍然敲了門。 「誰?。俊故琴R九的聲音。 我沒回答,繼續(xù)敲門。只聽賀九罵罵咧咧地過來,把門打開。開門的瞬間, 周潔那無比凌亂的聲音和黑順大力抽插、rou體交融的聲響便充斥了整個樓道。賀 九看見我愣了一下,掃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無比尷尬。他倒是腦子反應(yīng)快:「哎 ……哎……那個她不在這兒,我們倆,在這兒玩呢?!?/br> 我不經(jīng)意把門推開了一些,確保柏桁肯定已經(jīng)看見了。只見周潔騎在黑順身 上,在他那碩大的陽物上聳動著身體。雖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體形、光滑 的秀發(fā)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著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間,頭都沒回,完全不 知道自己和單身漢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裝尷尬,這才把門關(guān)上:「你們弄你們弄?!?/br> 我回頭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雞、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我拉拉 他:「走吧,估計……估計周潔沒事,咱回吧。」 他嘴一張一合,像一個壞了的機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 等?」 我搖搖頭,把他拉下樓。他癡癡跟著我下樓,隨后便走不動了,一下子歪倒 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哥,我沒看清……那個……是不是……」 我充分發(fā)揮了我的演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哦」了一聲,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別在意啊。」 沒想到……我這一安慰不要緊,他竟然哭了。他淚流滿面,如同死了爹媽一 樣難過,哭喪著臉在我面前尊嚴(yán)全無。一堆人看著我都替他尷尬,好說歹說把他 拉到車?yán)?,一路乖勸,然而全無用處。最后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由他哭,只在 心中暗喜。把他扔回村里,我馬不停蹄,連忙折回鎮(zhèn)里——我才沒有閑工夫繼續(xù) 管他呢,快看看這場完了沒有。 我再一次敲開門,這回不由賀九開口,直接進(jìn)去了。只見周潔正在給黑順口, 看我來了慌忙鉆到被子里,氣沖沖說:「你怎么來了?」 「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么?」 「少來這一套?!?/br> 賀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啊。周潔啊周潔,你是不是跟咱 們所有人都有一腿啊?!?/br> 周潔害臊了:「九哥你別瞎說!我就跟你們?nèi)齻€弄過!」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撲上床,把她翻過來,按在墻上:「你說這話,騙誰呢?」 我抹了一把她的yin水,就往菊花上擦??匆姾陧樢荒樤尞?,我假裝很意外: 「哈,看樣子黑子還不知道她還能走后門吧?!?/br>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說胡說胡說!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開:「別裝了,這都一個多月沒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記 得你最喜歡雙龍入洞了吧,別騙人,騙人不好。」不顧她的掙扎,我仍是順利地 把guitou塞進(jìn)了她的菊xue,這下她終于不抵抗了,嬌嗔道:「你們太壞了,讓我臉 往哪兒擱……」 「要什么臉啊——」我說著便將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xue。 我隨即開始,在周潔的后門里大肆抽插,她溫暖的直腸包裹著我的陽具,讓 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帶來的成就感,我的愉悅之情攀上巔峰!隨著yin水不 斷被我?guī)нM(jìn)菊xue,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潔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我的大腿,示 意我慢一點。可我現(xiàn)在自己都感覺自己是頭野獸了,怎么可能減速?我必須是把 她的菊門當(dāng)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樣,無論如何抽插個爽快。 周潔不愧是各種高潮都充分開放的女人,只干了一會兒就達(dá)到高潮,脫力伏 法,再無抵抗的感覺。我翻身過來,讓她躺在我身上,下體像展覽一樣朝向兩個 重新裝填完畢的單身漢。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來啊?!?/br> 周潔口頭還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這濕潤的 身體早就提示她進(jìn)入了母狗狀態(tài),哪兒還有廉恥之心。 太爽了。周潔的皮膚本來就宛如嬰兒般綿柔,此刻熱汗淋漓,那肌膚柔軟而 潮濕的觸感更是完全鋪張在我身上。那急促的呼吸、發(fā)燙的身體,無孔不入的yin 蕩氣息,正無比清晰地籠罩著我,讓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說她那聲聲嬌喘,如同 天籟,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馬加鞭,蹂躪她 的rou體。一般人一輩子又何嘗能享受到這種美麗的聲音?那和色情電影里看到的 完全兩碼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種也不能相比。真實、激烈、徹底,這就是她傳遞 出的東西。 黑順在我的鼓勵之下,終于做好了準(zhǔn)備。隨著他的插入,周潔的身體緊繃起 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發(fā)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了、變 緊湊了!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yinjing,好像既緊張又興奮。他碩大的陽具好像 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了直腸的空間,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 具的上方傳來。要知道,女性yindao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jīng)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 如果說yindao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么下壁則以雙xue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 能無福消受,但是周潔恐怕已經(jīng)是成癮了! 「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面……唔……唔啊……黑子…… 哥哥……可以……更用……用點勁……啊啊啊干寶寶……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啊啊啊啊……啊……嗚嗚 ……唔……嗯……」 啊太爽,兩根周潔夾緊小媛yindao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 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隨著我掌握了節(jié)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周潔抖動 起來。這種抖動,在零距離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 天」形容,那是腦子一陣陣轟炸的感覺! 忽然,黑順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條陽具像車輪一樣軋入了周潔的身體。 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 了液體。像是高壓水槍打到我們倆腿間一樣,一時水聲四濺,最靠近她下體的地 方甚至還被沖擊得有點疼。緊接著,她yindao、直腸和整個身軀都開始抖動,就在 我身上像觸電了一樣,嘴里嗯嗯啊啊亂做一團(tuán)。看著這樣的情景,賀九大喊一聲 媽的忍不住了,將jiba伸進(jìn)了周潔的小嘴。隨著她這陣高潮過去,我們?nèi)齻€繼續(xù) 開始大力抽插,將她一次次推上巔峰。這才像話!這才是我的周潔小玩偶,這才 是我的小母狗該有的樣子。我興奮至極,射在她肛門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繼 續(xù)抽插。就這樣,汗水、yin水、jingye交融一塊,攪弄得時空錯亂。更兼兩個單身 漢許久沒洗澡,身上泛著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體的腥臊合并一處,更是把五感 都迷住了。大家都腦子一片紛亂,毫無顧忌,不知干到何時方休!周吉被干到反 復(fù)失禁,尿液浸滿了床單。黑順的陽具更是發(fā)揮出獨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時候周 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還會像放屁一樣往外放氣,沖出一縷縷濃稠的jingye。 晚上十點,周潔已是奄奄一息,我們幾個也終于偃旗息鼓,這才開車折回村 里。臨進(jìn)村,兩個人又依依不舍在車上各自發(fā)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潔吃了緊急避 孕藥,這才回屋了。她現(xiàn)在這個氣若游絲的樣子,大家都會相信她生病了吧,呵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