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回龍(下) 哺乳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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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彼麊镜?,那邊叫“皇爺爺”的聲音弱了些,說不定就是被他吸引,要向這邊靠??杉幢闶钦嫦雽に曇?,李少俅也沒有氣力了,能動的只有狀似發(fā)抖的嘴唇。 好可憐啊,這病來得如同中毒一般急,像是一歲時那樣,被時間沖淡了印象,那常年康健之人但凡生病,都會像是那樣。 身體這么好,就是先生之乳的功勞嗎?陸琰問夫人此事,被一口否決,人乳里哪有藥,真有也是你在我這兒喝的湯——世子還需要這個嗎? 但所謂乳藥,恰好是斷在此時,新帝就出了事……“李少俅?!彼趾暗溃焙羝涿?,依舊沒有真切的反應(yīng)。無助的少年還在發(fā)熱,錦被遮擋不住,都透在陸琰這邊,似乎能耗了他的心神。站不穩(wěn)要坐,陸尚書看看御醫(yī)用過的凳子已被搬遠(yuǎn),腳下一動,沾了龍床邊緣,踩不著地,只好將雙足與皇帝一雙便鞋擱在一處——墨藍(lán)綢面,未繡龍紋,接著底的是月白與湖藍(lán)的云水相混,云水交加將真龍托起之意。 可眼下,龍潛于底,避禍,不知何時再來了。陸琰自奉旨進(jìn)了王府,一貫是那鞋底上的云與水,托著的或許是李恭,或許從來就是李少俅。 松開外袍系帶,他再想季常侍讓人帶來的話,不穿官服,為的就是這個。既有所圖,必有所奉,也不知需要這年少帝王還了師傅多少,才能抵得上。交襟寬袍一散,陸琰手里頓了頓,意識到是未換過內(nèi)里一件小衣,紅彤彤刺眼。 年齡漸長,別的不說,他這點(diǎn)乳汁,是越發(fā)容易泌出了。從前著官服時,有中衣罩著,磨蹭濕些,不顯;如今中衣不夠,改了尋常袙復(fù)形式,短些更厚,只遮了胸乳,才不至于一對赤珠由官服上若隱若現(xiàn),水痕畢露。這袙復(fù)選了與官服相同的料子,一樣的紅色,配在里面,怎么樣都不會突兀。陸琰起手自頸后腰間解了此物,扯下來又是一陣窘迫,只好隨手放在枕邊,不去看它,只看病中人。 那一張朦朧病容與幼時大相徑庭,可怪病依舊。陸琰不自覺就抬袖遮住了胸前,是怕李少俅忽然醒神——世子不到三歲滿面聰明伶俐,他不敢親身哺育,如今長成,卻要再度如此……他又不信了,謹(jǐn)慎而為,推了推少年肩膀,還叫幾聲“陛下”。 沒有反響。陸琰終于稍放了心,前后思索著俯身過去;鼻尖就快從李少俅下巴滑過,又開始犯愁,擺出什么模樣,才能將乳首遞給不省人事的皇帝。 床頭木里雕龍,跟夢中相差無幾;他沒上手,還是不想讓夢境醒在這里。正猶豫間,他不覺低了面孔,胡須掃過身下鼻子,聽得見淺淺一個“師傅”。 陸琰猛地直起身,看左右,寢殿無人,只有迷糊昏沉的少年罷了。 心一橫抓過枕畔一團(tuán)紅布,光是放在新帝眼上還不行,他以系帶繞至李少俅發(fā)髻之后,勾掛著至少不能一把拽了,為自己留下微薄的防護(hù)。 這下一片紅光迷惑人眼,陸琰與陛下隔著一個天地般的距離,總算定住心神,敢于施行。他不去想袙復(fù)上是否沾了什么污跡,只湊上去,把乳尖貼著那嘴角——唇上干燥,磨過去惹來他一陣顫抖。 陸琰抓住床頭木雕縫隙了,是天上龍君撥開烏云處,送了陽光乍現(xiàn)。李少俅雖然毫無意識,但還留著本能,好似是他星點(diǎn)白液滋潤,讓病人只醒了部分,專追著他索要。 沒哺過別的孩童,陸琰記憶中的只有李少俅,可稚子怎與成人比?一個較他高壯的男子,不知自控,空著肚子嘬在他柔軟敏感之地,完全不像是嬰兒饑餓,更不像是床笫花樣,不似人,是獸,幾番吸吮就將整個乳首含在口中,抵在齒間,幾乎咬上…… 陸琰受不住,抬起上身逃離,就看那茱萸飛霜,染了紅唇和一點(diǎn)袙復(fù)。若說力道,病人不至于傷他,可那種焦灼撩撥中絲絲痛,讓人坐不住床沿,就怕會難以自持,倒在床上驚動少帝。他那胸乳并不似女子,只比尋常男人差了些形狀,微微隆起難以控制,直催他變換姿勢,褪鞋上床,分腿李少俅兩側(cè),伏低了籠罩在少年身上。 方才是毫無準(zhǔn)備,如今可以了,抓牢了,他又遞出另一邊,磨了磨李少俅唇角,自然而然便滑進(jìn)口中。身下人也是熟悉了,由緩至急,嘖嘖響得陸琰耳赤,緊著眉頭合著眼,忍耐這荒唐古怪一場錯位的哺育。 他應(yīng)當(dāng)像過去那般自行弄出,再喂給李少俅的??烧l不是情急一時呢?記得當(dāng)初效用,世子初嘗就見好轉(zhuǎn),不久病又起,還是他親哺了才穩(wěn)定的。聽更鼓,距大典第一道禮,不過十二個時辰,不多不少,只夠陸琰親力親為,護(hù)得了飄搖前程。 他真是與荒唐人同在太久,不知常理為何物了。胸前細(xì)密刺痛,正痛在胸中,一時間上下通了竅,各處泉涌——欲念在閔奕那邊消磨過一段,平息了又盛,更難緩和。閉上眼看不見,那只有身體里的躁動;睜開眼對著人,那張臉掀起夢里波瀾,攪在下身渾噩處。陸琰可以觸碰李少俅,將這個真物當(dāng)作假扮,全似了夢境起舞……被這念頭警醒了想要暫離胸前折磨,卻被啃咬一下死死叼著不讓挪動。 “啊……”他叫出聲了,只覺剛饜足的xue中輕顫,想尋得一人,仔細(xì)交纏相處;可此事不能指望病著的少年,君王命懸于此,陸學(xué)士入宮要務(wù)未成,豈敢借了御口解憂。陸琰低頭一看,乳首牽連圓丘已成尖峰,肌膚之上是桃粉染著殷紅。他得告饒了,但李少俅又聽不見看不著,哪里饒得過他? 再次泄出聲響,他已經(jīng)維持不了姿態(tài),腰塌下躲避,抽不回被貪婪汲取的乳尖?!啊钌儋?!”陸汝堯壓著嗓子,啞在暗處,不曾預(yù)料還會與懵懂人爭搶胸乳。體內(nèi)的火燒旺了容易灼傷肌膚,胸口是有道道細(xì)針扎出劇痛。他短了氣勢,又不便使勁掙動,只能扭擺腰身想搖晃而出——少了幾日美食的少年絕不肯放。 陸琰鼻息重了,斷續(xù)叫著尊稱或大名,只為困獸。他苦思李少俅命中關(guān)竅,禁忌不少,卻不知新帝是否上過心。 “……啊,寅,寅兒,”陸琰想起來首次哺養(yǎng)世子后那場雪了,漫天漫地,埋藏了一位母親,或許就會埋在李少俅的深處,“寅兒,放,放開……” 傅宮人蜷縮的身影早躲在記憶的角落,不費(fèi)心難尋,陸琰又是低柔了嗓音,哄那嬌兒,且聽生母囑咐。這是他答應(yīng)過傅宮人要保平安的孩子啊,護(hù)在掌中放在心上,寅兒的先生,不過是別名了汝先生而已。 宮人去后,李少俅可能沒聽過這個稱呼,或許早在與母親分別的那個冬天之后,就再沒聽見過;師傅喚他,好像是無數(shù)次心中的呼喚送到他的心中,皆是舊事,百般熟稔,身心無不松動。 “寅兒……”乳尖被放開時他還在念這名字,舌上像是融化了一團(tuán)雪花,片片嘗得到棱角細(xì)處。陸琰拱起背脊解脫,久久舒緩不了,就好像神思早攀上欲望巔峰,而身子不動。又不是孕者新母,沒有多少東西供李少俅補(bǔ)養(yǎng),他冷了面容,從木雕上摳回手指,扶在床面好一會兒,才抽得了身,踩鞋理衣,反復(fù)確認(rèn)新帝穩(wěn)睡,再下地。 搬來凳子坐床前時,他里外衣帶都束好了,上下一看,驚覺袙復(fù)還蒙在陛下眼前,趕忙扯來,又穿不回里層。 正焦急,龍床上又傳“師傅”聲,陸琰怕他醒覺,一件小衣塞進(jìn)袖中,顧不得到底是紅衣綠袖。 一副乳藥剛下肚,李少俅悠悠醒來,如同是神明顯靈,憑空醫(yī)了位皇帝。他先看了床腳無人,又轉(zhuǎn)向內(nèi)側(cè)空空,向外是寢殿幽靜,直到有力氣扭身張望,發(fā)現(xiàn)床頭凳上坐著師傅。 少年眨眨眼,如夢似幻,才知病魔來去一宿,龍自回頭。 陸琰屏息端坐,捏緊袖口,仿佛是等著貪睡小兒起來,要教訓(xùn)了戀著被窩的屁股。 “……又是師傅,”李少俅隔著腦門上一層霧氣琢磨,童年時耳邊風(fēng)刮到今日,發(fā)現(xiàn)自己或能勘破秘處,“救得我嗎?” 陸學(xué)士輕笑,笑他竟然記得:“先人回龍,是無力回天怪罪于天;陛下回龍,乃為龍歸紫殿風(fēng)發(fā)意氣,待登基,大展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