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yǎng)一條yin蛇,小蛇變成半蛇人半夜爬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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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蛇的黑發(fā)青年抓住了腳踝。 “親愛的王子殿下,我們來做晚上該做的事吧?!焙谏叱冻鲆粋€邪氣的微笑,俊朗的五官帶著蛇人特有的神秘感。 拉著少年像是雕刻而成的白嫩雙腿,黑蛇的手臂上覆蓋著微微鼓起的肌rou,線條優(yōu)美,手肘甚至還有幾塊薄薄的黑色鱗片。 感受到對方的掙扎,黑蛇疑惑,“王子,您已經(jīng)嘗過那美妙的滋味,為何還要拒絕呢?” 輕而易舉把掙扎的艾利拖到眼前,他長長的尾巴悠閑地?fù)u擺著,支起了的身子暴露出的腰腹,是一片看起來柔軟的灰白色。 艾利翻了個白眼,誰一覺醒來床上出現(xiàn)個蛇人找你求歡都不可能立刻答應(yīng)吧。 肆意拉開少年白嫩的雙腿,黑蛇打量著連日來被他調(diào)弄得開始成熟的腿心,蛇信不由自主地吐出、汲取他發(fā)出的甜香。 “這是王子幫我恢復(fù)原形的謝禮,還請您不要拒絕。” 嘴上胡扯著誰都不信的話,他俯下身去,拉開王子的雙腿,蛇信便直擊滲出一點深色水漬的底褲。 “啊哼——嗚……” 白天里被他纏著腿根磨弄,夜晚又被褻玩幾個小時,早就習(xí)慣蛇信欺凌的腿心酥麻無比,甚至還不等他進(jìn)一步挑逗,軟縫就張合著吐出水來。 艾利又羞又氣,雙手胡亂推拒著他的腦袋,但沒能阻止男人撕掉他內(nèi)褲的動作。 從小蛇變成蛇人,暗紅的蛇信粗了不只一星半點,幾乎要比得上他的兩指。 “嗚……不要,出去唔嗯……” “不要出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黑蛇惡劣地將蛇信送入已經(jīng)濕潤了的甬道里,模擬活塞運動抽插個不停。 “啊啊哈……停嗯,快停下啊——” 與以往只是圈住花蒂勒動而產(chǎn)生的快感不同,長而滑的蛇信在蜜xue里游動,分叉的尖端鉆進(jìn)rou褶里撓來蹭去,引起奇異的癢意和渴望。 他的蛇信極長,甚至還能探到最底。 “呀??!不,慢點……啊啊嗯——” 王子搖著頭,花心被鉆弄叫少年不停顫抖,腰肢都彎成一座橋,兩只嬌小的乳也晃動著,櫻粉的奶尖不知何時挺立起來。 汲取著源源不斷的蜜汁,黑蛇滿足地用嘴唇將花 給包住吮吸,不忘用尖牙刮蹭勃起的珠蒂。 艾利快要被他捅得失智,宮口甚至真的容入了舌尖的分叉,被它jianyin得浪液直泄。 直到他尖叫一聲、迎來熟悉的高潮,黑蛇才戀戀不舍地抽出蛇信、吞咽卷入口中的汁液。 等艾利回過神來,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盤在了微涼的蛇腰上,濕淋淋的腿心正吮吸著一根熱硬刺的東西。 “你!啊哈,別——” 聲音竭力裝出平日里的威嚴(yán),卻因為喘息而變得十分勾人,只會讓人更想欺負(fù)他。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在科普書上看到的圖畫,少年竭力調(diào)動雙腿掙扎,可黑蛇偏偏攬著他的腰肢不肯放,嘴角還勾起邪氣的弧度。 “王子別擔(dān)心,不會一次讓您吃兩根的?!?/br> 不,他更擔(dān)心了。 沾染著蜜汁味的蛇信探入他的口腔中、隨意調(diào)戲著驚慌亂竄的軟舌,猙獰的蛇根也在濕軟的花唇上亂蹭,rou刺沾染了蜜汁,卻無損它們的可怖威力。 “唔——” 繃緊了雙腿,少年發(fā)出的聲音盡數(shù)讓邪惡的蛇人吞入口中。 先前的擴(kuò)張簡直就像是無用功,嬌嫩的xue讓半硬的rou刺一刮,就收縮個不停、試圖把異物給驅(qū)趕走。 但緊致的吸夾只會讓蛇根漲得更加堅硬,捅開簇?fù)砩蟻淼拿膔ou,軟刺把藏在rou褶里的蜜汁都給刮了出來,沾得整條甬道都潮熱不已,更方便了它的侵入。 淚蒙蒙的王子捶打著男人的胸口,低溫的肌rou摸上去很是冷硬。 那點力氣對黑蛇來說只能算得上撓癢癢,攬著他扭動的小屁股,他張嘴、露出尖利的毒牙:“王子,乖一點。” “唔——” 黑蛇滿足地擺了擺尾巴,蛇腰挺動起來,粗長得可怖的性器就捅進(jìn)小王子嬌嫩的xue里。 “啊啊哈——” 剛才只是進(jìn)了一小截,現(xiàn)在猛地含入大半根,緊窄的xue反射性抽搐起來,層層疊疊的媚rou推擠著形狀嚇人的入侵者,但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怪異的舒爽,酥麻的電流在與蛇根接觸的每一寸軟rou上綻開,刺激得早就被調(diào)教到敏感sao浪的甬道一陣蠕動,花心也噴出了香甜的粘液。 “好漲唔……嗯啊……” 脖頸被狠狠啃了一口,艾利下意識推搡著他的腦袋,便聽到一句“看來王子還有空走神,那 我要更努力了?!?/br> 胡說,他剛剛可沒有走神,艾利迷迷糊糊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