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過度呼吸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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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屏幕上暫停的畫面中一輛黑色的車清晰明了的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南星哲激動的神色溢于言表。 林乙連忙叫來人把這輛車的消息盡快查出來之后問道:“這輛車有什么問題嗎?” 南星哲有些慶幸的說道:“這車在我追著白依斐的路上出現(xiàn)過,當時擋在了我和白依斐之間。” “我去,還有這情況!”林乙心驚膽戰(zhàn),如果南星哲沒有注意到這輛車的話很有可能他們就失去了一個距離真相很近的機會了。 “同一輛車,還熱心的幫了一下被你追捕的白依斐?”林乙好笑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南星哲繼續(xù)倒過去開始十倍速的查看起從今天凌晨到早晨7點半這期間的所有監(jiān)控畫面。 很快在接近7點鐘的時候這輛黑色的車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畫面的另外一邊車道上面,這一次南星哲他們還能夠隱隱約約看見駕駛位上坐著的司機身影。 他似乎帶著一個巨大的墨鏡,還有口罩,有明顯遮掩自己外貌的行為,但是南星哲等人還是能夠分辨出這人是個男人。 “這人是誰?會不會是那個白依斐?”林乙一臉震驚,“其實他是這個兇手的幫兇,那就能夠說明白他一直說自己是兇手的說辭了……” 這一結(jié)論讓南星哲陷入了深思。 他的直覺告訴他,白依斐不是這個開車的男人,也不可能是那個兇手的幫兇,可是現(xiàn)在他手中掌握住的證據(jù)都在告訴他,白依斐就是那個幫兇。 可南星哲總覺得這中間一定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而且是非常重要能夠影響整個案件的關(guān)鍵線索。 到底是什么呢? 小張拿著資料跑過來,“南隊,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輛黑車,早在兩年前就報廢了,車牌都是偽造的?!?/br> 果然是這樣的,這些人連自己的外貌都知道隱藏,這些能夠暴露出身份的地方肯定都有遮掩。 一時間南星哲感覺是不是自己的思維方式有些陷入誤區(qū)了。 有的時候我們總是和真相擦肩而過,只要換一個角度就能夠看出來答案。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在刑偵大隊的門外響了起來,南星哲眼皮無端的跳了下,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當他看見剛才帶著白依斐離開的其中一個小警察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這種不祥的預感得到了驗證。 “南隊!不好了?。 毙⌒叹睕_沖的跑進了辦公室。 南星哲從座位上起身,蹙著眉:“什么事?” 小刑警緩了口氣,然后一秒都不敢耽誤:“那個白依斐突然之間像是哮喘犯了一樣,突然呼吸不過來,暈倒在路上了!” “現(xiàn)在人呢?” “人已經(jīng)安排了急救車剛送去醫(yī)院了?!?/br> 聞言,南星哲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不消多時,他下了決定。 “走,去一趟醫(yī)院?!?/br> 說完也不管林乙等人反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撈起掛在靠椅背上的外套大步?jīng)_出了辦公室。 直覺告訴他,這時候白依斐出事一定有問題,他必須要去盯著白依斐! 一行人周身都是煞氣,急匆匆的從辦公室走出了警局,領(lǐng)頭的南星哲長腿長腳,走的腳下生風,本來就是衣架子的他此刻活生生的把警局走出了超模舞臺的感覺,身后跟著好幾個手下的跟班,又像黑社會的大哥帶著小弟們?nèi)ゴ蚣艿募軇荨?/br> 上了警車之后,南星哲坐到了駕駛位上,一把扯出了警鈴,等人都上車之后直接一腳油門直奔向白依斐所在的醫(yī)院。 今天是工作日,醫(yī)院的病人比周末少了許多,但是依舊人來人往。 南星哲一行人從警車上下車之后,自然得到了眾人的注目禮,其中不乏一些年輕的女性牢牢注視著他們中間南星哲的目光。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南星哲此刻心中只有白依斐一個人。 他從來沒有這么迫切的想要見一個人,雖然這個人是有重大嫌疑的犯人。 在急救室門外焦急等待的幾個小刑警在門口走來走去,他們剛剛收到了南隊馬上就到醫(yī)院的消息之后還沒來得及去門口接他,南星哲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南星哲快刀斬亂麻直入主題。 小刑警回道:“剛剛有個醫(yī)生出來說,白依斐已經(jīng)渡過了最危險的情況了,現(xiàn)在正在里面觀察?!?/br> “哮喘?” “不是哮喘……” 同行來的林乙皺著眉,“不是?那是什么問題?他不會是什么癮犯了吧?” 小刑警趕忙拿出了一份化驗單出來遞給了南星哲:“不是不是,血常規(guī)什么都查了一切正常,他是呼吸性堿中毒?!?/br> 南星哲眼神凝滯了一瞬,隨后開口道:“呼吸過度引起的?” 小刑警連忙點點頭:“醫(yī)生剛也這么說的,他是神經(jīng)性過度呼吸引起的呼吸性堿中毒,剛剛白依斐四肢僵硬,呼吸困難,心率過速,已經(jīng)陷入昏迷狀態(tài)了。” “怎么好端端的會過度呼吸呢?”林乙疑惑不解。 墨色的眼眸望向緊閉著的急救室大門,南星哲心頭無端的猜測又重了幾分。 “醫(yī)生說,一般是因為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情緒波動,焦慮不安的時候會發(fā)作。而且醫(yī)生還說了,這種病癥很有可能說明,這個人是個癔癥患者……”小刑警按照剛才醫(yī)生交代的如實和南星哲等人匯報起了情況。 林乙大驚失色:“癔癥?星哲,要這個白依斐真的是個癔癥患者,那我們現(xiàn)在很有可能面對的是個精神病,他說的證詞都不算數(shù)的。” 南星哲當然知道這些事情,可是他有些狐疑不決。 怎么看白依斐都不覺得他會是有精神疾病的人啊…… “白依斐送進去多久了?”南星哲突然發(fā)問。 小刑警思索了片刻:“大概有20分鐘了?!?/br> “20分鐘里面有多少個醫(yī)生從里面出來過?” “沒,沒幾個,好像就剛才一個醫(yī)生出來和我們匯報了一下情況就離開了?!?/br> 墨色的眼眸猛然凝滯了起來,南星哲突然怒不可遏,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間蹦出來的:“被騙了!” 說完,只見他匆忙上前幾步,借助著慣性一腳把緊緊關(guān)閉著的急救室的大門踢開了。 “砰”的一聲巨響,引起了走廊上許多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和病患的駐足觀望,一時間場面十分的混亂,小刑警們連忙出面維持其秩序起來。 南星哲不管不顧的沖進了急救室中,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 跟著他沖進急救室中的林乙等人驚訝之情比南星哲更甚。 只見原本應(yīng)該還在搶救白依斐的醫(yī)生護士一共五個人,此刻全躺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 林乙趕忙沖上前去查看那幾個地上的醫(yī)生護士的情況,隨后說道:“沒事,只是昏過去了?!?/br> 南星哲感覺此刻的自己怒火中燒,他連忙走出了急救室找到剛才的那個小刑警問道:“那個中途出來的醫(yī)生出來有多久了?” 小刑警被南星哲通紅的眼睛瞪得膽顫心驚,哆嗦的回道:“不久,你們剛來前一步才出來的……” 小刑警的話音剛落,南星哲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剛才自己匆匆忙忙踏入醫(yī)院的時候,在這層走廊上看見的一個有些躲閃的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影。 他的腳步似乎有些僵硬,低著頭看不清容貌。 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白依斐! 林乙已經(jīng)通知了醫(yī)院前來處理這些人,趕忙跟上了在急救室外的南星哲。 林乙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白依斐跑了!” 南星哲咬牙道:“沒走多遠,追!” 林乙疑惑不解:“怎么追,往哪兒追?” 南星哲瞪了他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眼眸中:“你去查看醫(yī)院監(jiān)控,其余的人去兩個到醫(yī)院門口,然后分散搜索,嫌疑人肌rou還處于僵硬狀態(tài)所以重點觀察那些行動有些不便的人!” 眾刑警:“是!” 林乙多嘴問道:“那你呢?你去哪兒?” 南星哲四周看了看,隨后看見了那條幽暗的樓梯道,他看見樓梯道旁邊的標志牌,上面標注著通往地下停車場。 心中一片明朗,南星哲疾言厲色:“我去地下停車場!” 說罷,再不理會呆若木雞的林乙,轉(zhuǎn)身便沖進了樓梯間內(nèi),幾步并作一步的往下大開大合的下著樓梯,幽暗的樓梯間因為南星哲匆忙的腳步聲而亮起聲控燈,昏暗沉悶。 南星哲的心,跳的格外的快。 他從警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遇見白依斐這樣的嫌疑人。 上趕著的幫別人替罪,然后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讓那么多刑警對他降低警惕心,南星哲甚至懷疑就連剛才的過度呼吸都是在白依斐的算計之中的。 表面上斯文敗類的樣子,可實際上那有些過分消瘦的身體里全是隱藏的爆發(fā)力,否則能夠和南星哲在大街上跑那么久并駕齊驅(qū)的人,可不是隨便吃素的。 雖然最后白依斐敗在了腿抽筋上面,可南星哲毫不懷疑,白依斐這人身手不凡。 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想出讓自己過度呼吸這種表面上看十分像是哮喘發(fā)作的病癥,然后脫離警方的控制。 “白依斐……” 南星哲在黑暗中的眼睛冒著血紅色危險的光芒,他此刻把自己的身影隱藏在了最黑暗的環(huán)境中,暗中尋找著那個獵物。 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中,白色條狀的白熾燈斷斷續(xù)續(xù)的掛在頭頂,發(fā)著慘白的光。 兩盞燈之間總有一塊白光找不到的陰暗地方,讓整個碩大的停車場光怪陸離,斑駁不清。 出乎南星哲的意料,這家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居然有一個cao場那么大,其中停靠的車輛也十分眾多,從樓梯口出來之后,南星哲重新陷入了新的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