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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親的姐妹在線閱讀 - 致命但甜蜜的錯誤我,愛上我的專屬奴隸了。

致命但甜蜜的錯誤我,愛上我的專屬奴隸了。



    熟的花使長正手持離子光槍瞄準他們,「茉莉,聽歸雁姐一句話,跟我回去吧,

    宮主不會嚴厲懲罰你的,要怪就怪這不知好歹的奴才。你不必為了他而觸怒宮主

    的啊,她待我們恩寵有加,就象親姐妹一樣,我們的待遇甚至不比她對鈴蘭宮主

    差。你清楚宮主的脾氣,她最恨親友的背叛,她這么信任你,你卻因為愛上花奴

    而雙雙私逃,你叫宮主情何以堪啊!」

    被圍困的茉莉輕搖著頭堅決不投降:「我愛達善,我不忍心再看他被其他女

    人折磨虐待。歸雁姐,讓我們走吧,我保證逃的遠遠的不再回皇朝?!?/br>
    一方不愿束手待斃,一方對他們卻志在必得,兩面的人這么僵持著,直到歸

    雁輕嘆了一口氣:「茉莉,不要怪歸雁姐心狠了。去把他們捉來。」她終于下了

    開戰(zhàn)的命令。

    5 名身手敏捷的花使聞言撲了上去,和茉莉二人展開周旋戰(zhàn)。茉莉不愧是薔

    薇寵愛的花使,她在保護達善不被槍擊中的同時,又能顧左避右的偷襲幾人,達

    善搶下一把槍對準正瞄著茉莉的花使按下了扳機,「不要殺她們!」茉莉的呵止

    為時以晚,3 名花使已慘死在血泊中,其余兩名也為保護花使長歸雁而身受重傷,

    昏了過去。歸雁氣憤難平,手中的‘電擊云鞭’揮然甩出,達善立即被纏住脖頸

    拉了過來?!杠岳?,同為姐妹,你竟下得了手?」歸雁看著死傷慘重的5 位花使,

    語氣沉重的呵斥二人,「枉我如此疼你,你竟然殺了她們……宮主交代,活要見

    人,死要見尸,要是你們落到宮主手里,怕是更不好過。說吧,你想怎么死法,

    歸雁姐成全你?!?/br>
    茉莉呆怔的看著姐妹們的遺體,直直的走上前跪下面對歸雁:「歸雁姐,是

    我的錯。是我沒有遵守規(guī)矩,達善殺人也是為了保護我,不能怪他,你要殺,殺

    我一個人吧~ 」被制住的花奴拉扯著頸項,抬頭對歸雁求饒道:「人是我殺的,

    不怪茉莉??晌乙彩菫榱四芎退^平靜的日子啊,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求求您!

    放我們逃走吧!求求您!」歸雁流下了眼淚,她看著自己象meimei般疼愛的茉

    莉,最終還是扭頭按動了扳機,奴隸要帶回宮去,至于茉莉,還是這樣讓她去吧。

    槍聲響起,兩人的驚呼聲同時喊起,那花奴竟用身體堵住了槍口。歸雁不可

    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片刻良久,終于送開握鞭的手對他們說道:「走吧!永遠不

    要讓宮主找到你們!」

    茉莉上前扶住受傷的達善,拉他一起跪下給歸雁磕了三個頭。于是他們馬上

    扭頭打算離開,可是才走出7 、8 步,卻聽見背后傳來歸雁的悶哼。他們連忙回

    頭,只看見歸雁用鞭子的尖端刺進自己的左胸口。

    「歸雁姐?。。 管岳蛉酉逻_善撲回歸雁身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歸雁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你們逃吧,逃到唯塔星去,永遠不要再回來?!取瓕m主的個性我們都

    很清楚,背叛者的下場決不會好過…咳…,花使傷的傷,死的死,抓不到你們,

    我回去……我自己心里清楚的,走吧……快走!」歸雁推開他們,再次用力刺深

    了傷口。

    「歸雁姐?。。。。。。?!」茉莉哭號著,被達善攙著離開遍布鮮血的地方。

    「不要再難過了,飛船起飛的時間就快要到了,我們躲進去吧?!惯_善扯動

    一下行動困難的肩臂,用另一只臂膀攙起茉莉悄悄走出建筑物。

    八百米、五百米、三百米……兩人遮遮掩掩的越來越靠近停機坪,卻不料這

    行動早已落于高處的薔薇眼中。

    忽的,警笛聲凄厲的響起來,患難的情侶驚恐的看著越聚越多的卉之隊士兵

    團團包圍住他?!改銈冇X得自己有本事逃掉么?」一個冰冷的聲調(diào)從身后響起,

    茉莉閉上眼睛,認命的回頭。

    薔薇正騎在一匹紫紅的馬上經(jīng)過眾人分開的道路進到包圍圈的中央。她裹了

    一身漆黑的低領(lǐng)隔緣皮衣,粉紫的束腰,紫紅的披風,穿戴著同色的長靴長手套,

    連眼皮也未抬一下,玩弄著手里的一卷火紅色繩子,越靠越近。達善搶到茉莉身

    前護住她,打算開口為茉莉脫罪,卻沒料到薔薇跟本沒給他張嘴的機會。

    她拎緊馬韁,策馬奔向前,不等他們躲避,便甩出手中的繩子。

    這繩子便是「獄火」,看起來和普通的繩子沒什么區(qū)別,就是扁扁的象細腰

    帶一般。但當薔薇揮舞著它纏住達善后,纏住的部位便長出獠牙死死的咬住奴隸

    的筋rou。鮮血四濺,她象游戲一樣驅(qū)馬在達善身邊繞圈,直到「獄火」的2/3 全

    部纏在男奴的軀體四肢上。最后她猛的揮手,甩出繩子剩余的部位,擦出驚人的

    破風聲,繩子盡頭瞬間長出極長的金屬獠牙,把達善的雙手準確無誤的釘在地面。

    「達善!」茉莉看著心愛的男人受盡折磨,想要上前拉開繩索,卻被早已靠

    近的士兵制伏。「宮主!求你放過他!」她拼命的大喊。

    「放過他?」薔薇在馬上俯視著求饒的茉莉,勒緊了馬韁讓坐騎騰空而起,

    那落地點,分明是達善的雙腿。「喀嚓——!」「啊——!」男奴的慘叫攙雜著

    清晰的骨頭斷裂聲,男奴應(yīng)聲昏死過去?!覆豢赡??!顾N薇待踩斷他雙腿后才回

    答茉莉。一道鞭聲破風而來,在茉莉雙腿處落下,只留下一道血痕,「我現(xiàn)在不

    急著打斷你的腿,跟我回宮再收拾你們。」薔薇緊抓著手中的鞭子,目光沒有一

    點溫度,她返身回宮,身后跟著的是高高抬起的花使長歸雁的遺體,以及牢縛在

    兩個鐵籠中的逃亡者。

    第十一章

    凌汛堂。

    依舊通明的燈火,輝煌的氣勢。

    薔薇高高的坐在雄偉的壁畫前,手中沒有鞭子或其他懲罰器具,但這也是最

    可怕的地方。因為這代表她隨時可以動用自身的‘紅光’虐待他們的肢體,甚至

    思想。

    阿楠保持著被捆綁的狀態(tài)讓卉苑的侍宮送來到這兒,因為他的主子在這兒。

    一進門,他就看到薔薇殘忍的命令士兵們把雙腿受傷的男奴倒吊起來,昏厥

    的男奴因為這巨痛又醒回神,他大聲的嚎叫著以抵抗這鉆心的疼痛。一旁正被士

    兵們壓跪著一個渾身血污的女子,她的聲音已近嘶啞,雙腿同樣滿是血跡,她正

    在求情,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你殺歸雁她們時想到這些了?一個奴隸,居然敢殺花使長,這是致極刑的

    罪。而你,我和歸雁那么疼你,把你當親meimei對待,可你居然殺死了她?你們是

    該千刀萬剮的!」

    「不是我們殺的歸雁姐?!埂覆皇牵坎皇悄銈儦⒌碾y道還是歸雁自己自殺不

    成?」薔薇怒火漸升,音調(diào)逐漸高了起來。

    薔薇的一語中的使茉莉瞬間沉默下來,片刻,她抬頭和薔薇的目光相對:「

    是的,歸雁姐是自殺的,她不忍抓我們回來,又怕交不了差,所以、所以才……」

    她的聲音越講越小,一直到嗚咽說不出話。

    薔薇聽聞此言,不置信的走向歸雁的遺體。歸雁握著自己的鞭子,臉上是一

    種平和的表情。這把‘電擊云鞭’是她親自為歸雁設(shè)計的,末端的匕首只有歸雁

    知道開關(guān)……那么,歸雁真是自殺?她不能相信,她不相信歸雁也背叛了自己。

    猛的轉(zhuǎn)過頭,她把氣憤轉(zhuǎn)移到活著的兩人身上,「不管歸雁為何而死,我都

    要你們血債血償。玉寒、百合,準備‘萬蟻刑’?!?/br>
    一聽到‘萬蟻刑’這三個字,茉莉的臉便籠罩上一層極深的恐懼色彩,連一

    旁的阿楠臉上也變了顏色。阿楠曾經(jīng)見識過‘萬蟻刑’的殘酷,那是一種利用藥

    物的剮刑,從東方的遠古朝代改進流傳下來的。她們用極密的網(wǎng)兜住刑犯,肌膚

    便會被勒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這個時候,用鋒利的刀子慢慢片下肌膚,隨即抹上

    藥物,通常在三五天內(nèi)死不了人,但那又癢又疼的感覺卻讓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倒吊的男奴醒了,他用虛弱的聲音求著薔薇:「求求您宮主,饒了……

    茉莉吧,是、是我?guī)优艿?,不……不怪她,要罰就罰我。求您了……」

    「你以為我還能放過你?我就先拿你開刀!」說完這句話,薔薇接過士兵手

    里的星型彎刀走近達善。

    「不要!」阿楠終于有所行動了,他沖到薔薇面前,第一次主動給她跪下,

    「薔薇,不要這么折磨他們,真要處罰,給他們一個痛快吧?!嫘南鄲鄣娜?/br>
    不該有這種結(jié)局。求求你,答應(yīng)我這個請求?!拱㈤曋N薇。此刻,在他的

    心中有一個期盼,他希望薔薇體恤這對苦難的情侶,他也不知道這期盼出于什么,

    但他就是想薔薇答應(yīng)他。

    「你也幫他們?你也想背叛?」薔薇的語氣開始變冷,她的眼眸不再琛藍,

    一束火光燃燒在其中,「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看阿楠堅決的跪在那而兒,

    薔薇渾身開始顫抖,紅光滲出四肢圍繞她的身體,象是太陽的日冕那樣耀眼輝煌,

    「嗡!」的一聲巨響,一道紅光化成鞭狀襲向阿楠。眼看紅光襲來,阿楠本能的

    縮起了肩膀……渾身的束縛在瞬間被解放,鵝黃色的綿繩變的血色斑斕,身體象

    個殘破的布偶被拋到墻邊,斷掉的繩子一寸寸的散落在地面,混雜著鮮紅的血液。

    七竅都在流血,但這遠遠比不上背部的創(chuàng)傷。身體在巨痛之下失去了知覺,

    只剩麻木,意識脫離了軀體……薔薇真的殺了他,她真的下了手。阿楠有絲絕望

    的閉上眼睛,眼瞼合上的最后,他看到了一雙熟悉的漂亮眼眸,盛滿溫柔的藍,

    滿懷的柔,還有濃情的愛?

    阿楠沒死,但他又回到了牢獄中,那個冰冷的鐵籠里。他似乎是昏迷了許久,

    通過詢問,他得知是薔薇下令送他回這里的。怎么?薔薇不要他了?她討厭自己

    了?阿楠自嘲的笑笑,試探的動了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除了一絲疲憊外,別無痛感。

    「我不是受了重傷,為何現(xiàn)在卻安然無事?」阿楠滿腦袋的問號沒有人幫他

    解答。

    男奴菠蘿蜜又和其余的陌生男奴來過這里,依舊是涂抹愈傷膠囊,可顏色卻

    和以往不同?!高@是宮廷里專用的?!共ぬ}蜜平靜的回答,沒有一絲生氣。

    阿楠就這么和這些木然的面孔度過了半個月,一個消息通過菠蘿蜜傳進監(jiān)牢。

    「楓顏死了!被碧休皇子殺死了!」楓顏死了?鈴蘭那個乖巧聽話的隨身奴

    隸?

    阿楠又涌上了好奇心,就在這個時候,薔薇來了,那雙熟悉的腳又停在自己

    的籠前?!競昧嗣矗繎?yīng)該可以干活了……那就出來吧……」

    薔薇接了他回臥室的住所,籠子沒有變,臥房里還是充滿薔薇獨有的馨香,

    改變的,或許是他和薔薇之間那種微妙的氣氛?!杠岳蚝湍腔ㄅ呀?jīng)處死了,是

    槍決。讓他們給歸雁陪了葬?!顾N薇半躺在床上看著屋頂說道。「哦~ 是嗎?」

    阿楠眨了幾下眼,長而翹的睫毛扇動著霧氣。潮濕的感覺,怪難受的,阿楠

    這么想著。

    「楓顏死了,一會陪我去看鈴蘭?!挂痪浜唵蔚拿睿㈤S薔薇頭一次去

    了鈴蘭宮。

    沿途的奇特花卉,遍布的珍禽異獸,阿楠感到自己好象來到世外桃源。

    隱約中傳來哀傷的音樂,薔薇帶阿楠循著音樂聲走了過去。只見草坪中半臥

    著一個消瘦了的女孩子,是那個嬌笑如春風的鈴蘭宮主嗎?何時她變成這等模樣?

    更讓阿楠吃驚的是她身旁跪著的男子,是那個皇子碧休?只見他滿面哀愁,

    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勸她不要傷心??墒菬o論他費多少口舌,做多少補償,鈴蘭

    卻總是默默的望著天空,對他不理不睬。

    「求求你,回答我好么?我知道做錯了,讓我補償吧,只要能讓你開心,只

    要你能重新歡笑,要我做什么都行。別不理我,我真的愛你啊,小宮主……真的,

    只要你能笑,我……我…」他磕頭如搗蒜一樣,天知道,看她這樣子自己有多心

    疼。他不敢去碰觸她,只是這么跪在一邊以表達心中的悔恨,終于,他做出了一

    個驚人的決定。

    阿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手揉了揉太陽xue,豎著耳朵繼續(xù)聽:「

    讓我代替楓顏,我來伺候你,我當你的奴……只要你重新微笑,我愿意?!?/br>
    接下來的幾天,碧休果真聽話的跪爬在鈴蘭身后,努力模仿楓顏的乖巧。

    他肯讓鈴蘭騎在他的背上,肯讓鈴蘭無條件的打他罵他,肯低下頭去親吻她

    的腳趾,他顯得那么誠惶誠恐,深怕自己做的不好讓鈴蘭再生氣。阿楠真的想不

    到他為什么甘愿為奴呢,僅僅是因為他愛鈴蘭,所以即使受鈴蘭的虐待奴役他也

    滿懷欣喜嗎?可是自己不也是……阿楠僵住了,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

    為什么有的人為了愛逃離這里,有的人卻同樣是為了愛而留在這里,適應(yīng)這

    里。阿楠想不通,他趴在獸皮上思考著等薔薇,一股薰香飄了過來,阿楠的眼皮

    變的越來越沉重。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我下迷藥……菠蘿蜜,你想造反么?」睡夢中,

    阿楠似乎聽見了薔薇的怒呵。出什么事了?阿楠勉強睜開眼,看到4 、5 個身影

    在薔薇的床前晃動著,薔薇癱在床上,手腳無力,用虛軟的聲音叫喊。

    一個身影靠了過來,阿楠終于認出那是狼滋,那個一直對薔薇心懷不軌的家

    伙。狼滋踢了一下籠子,傲蔑的看著阿楠說道:「你這條狗終于醒了呢~ ,我正

    等著你這個觀眾?,F(xiàn)在,我可以開始我的游戲了,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主子怎么

    成為我的女人。怎么在我的身子底下求饒,呻吟,放蕩形??!哈哈哈………

    …??!」他走回床邊抓住薔薇半提了起來,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說:「

    女人就不應(yīng)該太強硬,你們只配張開雙腿躺在床上迎合你的男人,揮舞鞭子太難

    看了。

    不過我倒不介意你握住我的‘鞭子’呢~ ,哈哈…!」薔薇抿緊了雙唇,一

    言不發(fā)的看著他,一會又轉(zhuǎn)向了狼滋身后瑟瑟發(fā)抖的菠蘿蜜。

    「不用怕她,她現(xiàn)在只是一條躺在床上的魚,任我們擺弄,你不是一直很愛

    慕她的嗎?一會,我會讓你嘗嘗味道的?!顾坪踔浪N薇在看他,狼滋出言安慰

    驚恐的菠蘿蜜。要不是他,這門口的標識晶片自己可解不了呢,所以,千萬不可

    以讓他害怕的跑出去報告。狼滋整個人趴在薔薇的身上,慢條斯理的解開每一個

    扣帶。他的伙伴還有菠蘿蜜都圍繞在四周象看電影似的入神。

    「放開她,我饒不了你們,快離開她!快滾出去!」阿楠心急的叫喊著,他

    的焦急根本沒什么作用,籠子如此牢固,沒有鑰匙壓根出不去,這里又沒有可以

    通知外面花使的通訊設(shè)施,光是喊叫根本就是徒勞無功。他焦躁不安的搖晃著紋

    絲未動的鐵籠,期望立刻掙脫這可惡的牢籠。

    薔薇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所剩無幾,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火紅的長

    發(fā)散在床褥上,她眨了一下眼睛問狼滋:「你們這么大膽,不怕我報復(fù)?我可以

    殺了你們的,連你們的唯塔王都不敢如此,你們竟然做的出來?!?/br>
    「報復(fù)?等我爽完就坐飛船回唯塔星了,等你恢復(fù)體力來報復(fù)我么?王怎么

    了?他們都是窩囊廢,竟然甘愿給女人當狗使喚,我決不做這種敗類的下屬?!?/br>
    狼滋憤恨的說著,狹長的眼睛貪婪的盯著薔薇雪白的胸部,埋下頭去。

    阿楠近乎絕望了,他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但是有什么用呢。忽然,他感覺有

    什么東西敲了敲他的手臂,阿楠轉(zhuǎn)頭看,驚訝的看見一串鑰匙,一股淡紅的光象

    小手掌似的抓住鑰匙遞給他,隨即沒入地面消失。阿楠揉了揉眼睛,馬上想到了

    薔薇的‘紅光’。是她嗎?她想這個辦法救自己?抬眼探詢的看著那些色狼,沒

    有一人注意到自己這邊。他裝做繼續(xù)喊叫,以掩蓋開鎖的聲音。鑰匙轉(zhuǎn)動,籠門

    被輕輕的推開了,阿楠四肢著地,象獵取食物的野獸一樣悄悄靠近眾人。

    阿楠取出櫥中的離子光槍,但開門的聲音卻讓眾人發(fā)現(xiàn)他的逃脫。狼滋等人

    顧不得享受美女在懷的滋味,連忙起身迎戰(zhàn),但是沒有絲毫準備的他們被阿楠連

    接打翻在地,狼滋也被槍口堵住了嘴巴。薔薇依舊癱開手腳躺在床上,身體已絲

    縷未掛,阿楠牽過被單為她掩上身體,又取出‘荊棘銬’給他們銬在一起。

    這個時候,阿楠想到了狼滋曾提過的飛船,「可以逃離皇朝了嗎?」他想著,

    「這串鑰匙是薔薇隨身佩帶的,可以通過薔薇宮的所有關(guān)卡,現(xiàn)在人已綁住,薔

    薇又在昏迷,那……」。

    平靜的握著槍的把柄,他的腦海中卻在做著極度激烈的思想斗爭,薔薇已經(jīng)

    昏昏睡去,秀美的容顏映在阿楠的眼中。終于,阿楠坐在床上,摟著薔薇,按下

    了報警按紐……

    唯塔王嚇壞了,他沒想到自己的侍衛(wèi)竟然敢潛進東宮意圖不軌。他不斷的給

    妖姬陛下賠罪,希望能用大量的貢品來表示真誠的歉意,他可不想得罪皇朝,那

    是最可怕的自殺行為。幾名犯人被五花大綁的押在大殿上,菠蘿蜜更是夸張,已

    經(jīng)被扭曲成很不自然的角度捆綁,繩子是長滿小刺的薔薇藤。

    「薔薇,你打算怎么處罰他們?」妖姬詢問薔薇的意見。

    「要他們的命實在太簡單了。我要他們一個個受盡折磨,生不如死?!?/br>
    薔薇斜靠著椅背,雙腳搭在阿楠膝蓋上懶洋洋的說?!肝液芟矚g西方的神話

    故事,以前的火神‘普羅米修司’因為偷盜火種而被罰神鷹啄食內(nèi)臟;那我,就

    要愛犬們吃他們的rou好了。每人每天被狗狗們咬三口,避開要害部位,然后由勤

    雜奴為他們治療,看看他們能活多久?!?/br>
    菠蘿蜜聽了這話,「呃」的一聲就暈死過去,狼滋憤恨的看著薔薇,大罵她

    的殘忍。唯塔王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駁,默然允許后,同情的看著自己的下屬被拖

    了下去。他轉(zhuǎn)頭還想對妖姬道歉,卻突然看見侍衛(wèi)隊中的茶贊正掏出武器。

    「茶贊!你要干什么?」唯塔王忽的站起來,他的警告提醒了眾人,花使和

    男奴們紛紛擋到自己的主子面前。茶贊的目標是薔薇,他瞄準薔薇的心臟開了槍。

    薔薇躲開了,子彈射中了前面的阿楠。汩汩的鮮血從阿楠的指縫中流出。

    「阿楠?。?!」薔薇甩出右手,一道紅光象箭一樣刺穿了茶贊的胸膛,她抱

    住倒下的阿楠,看他面無生氣的閉著眼睛,鮮血模糊了他的軀體,阿楠手臂上的

    銅環(huán)都被子彈打碎掉在了地下。

    「呵呵~~哈哈~~~??!你、你這個女魔頭……狼滋是我哥哥,你這么殘忍的對

    待他。哼,可惜……我、沒能…殺了你…………」茶贊不甘心的斷了氣。

    「沒事,我只是手臂中槍,死不了。胸口是擦傷,不嚴重。」阿楠幽幽轉(zhuǎn)醒,

    呲牙趔嘴的撐起身?!改銢]死?哼!」薔薇扔下他,不管他再度摔的岔了氣。

    唯塔王已經(jīng)嚇暈了,妖姬陛下吩咐侍宮送他回寢室。薔薇安頓好大殿的事項,

    告辭回了薔薇宮。

    臨出門口時,她對上了血玫瑰的視線,那雙眼睛里,有玩味,有挑釁,還有

    威脅。

    第十二章

    「你說的是真的?」

    女皇陛下的臥房中,傳出一聲欣喜的叫喊,本來半倚在躺椅中的妖姬竟激動

    的站了起來。她的對面,一名同樣是金發(fā)的女子正端著精美的瓷杯點頭應(yīng)是。

    「那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一名‘火皇族」的后裔,沒想到他居然就是?!?/br>
    妖姬興奮的撮著雙手,「怪不得那么有骨氣,皇族血統(tǒng)到底是不一樣。」她

    左右踱著步子,焦慮的思考著。片刻,妖姬大步走向門口喚來侍宮,「召薔薇來

    見我!」

    而此刻的薔薇臥房里,薔薇正在為阿楠治療,紅光泛著暗紫,連接著兩人的

    手臂,點點的汗珠正密布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阿楠感覺象是飄在云層里,又象是

    在做夢的樣子,恍惚,迷茫,飄飄然。他半睜著眼眸看面前的薔薇,她正專注的

    為自己治傷,眉頭微皺,美目緊閉,身體微微顫抖。一盞茶的工夫以后,薔薇終

    于送開阿楠的雙臂,呼了一口氣:「哎~~累死了。終于治好了,你的骨頭差點斷

    掉。胸前的傷自己弄,三天了,這點皮rou傷也該好了?!顾酒饋恚似鹱肋叺?/br>
    冷茶喝了一口,「呸~~都涼了!阿楠,去幫我倒壺新的,小心傷啊,再流血我才

    不管你?!?/br>
    阿楠點點頭,端著茶壺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他摸摸左臂上的新銅環(huán),心有

    余悸的回想起事發(fā)當天,要不是這銅環(huán)和薔薇紅光的救治,自己的左臂怕是早已

    廢了。想到這兒,他停下了,回頭看看薔薇的臥房,她早就看見過自己的全身,

    這火焰標記她也肯定知道,那么她為什么從未詢問自己的身份呢?百思不得其解,

    阿楠繼續(xù)去做薔薇命令他去做的事,現(xiàn)在做這些小事已經(jīng)習以為常,他根本不會

    抗拒,因為薔薇的態(tài)度就好象是對待親密的情人……甩甩頭,阿楠責備自己的胡

    思亂想。和皇宮的傳令者擦身而過,他根本不知道危機已經(jīng)逼近他和薔薇。

    「陛下,召喚我來有何事?」薔薇示安后站起身問。

    「薔薇啊,我聽說那叫阿楠的男奴是‘火皇族’的后裔,那天大殿上又有人

    親眼目睹到他身上有火焰標記,這,可是事實?」妖姬得人心切,開門見山的問

    她。

    薔薇的身子震了一下,有絲心虛的回答:「陛下從何得知這件事?我也是最

    近才知道他的身份。」她抬眼看向妖姬,又避了開去。「陛下是為我瞞報這件事

    而怪罪我么?」她想既然妖姬已經(jīng)知道,瞞也是沒用,不如照實回答。

    「不,不,不!沒有什么好怪罪的,我又從沒公開說過有這類人要報告我的

    話,所以沒有什么瞞報不瞞報的。不用怕!」妖姬笑呵呵的安慰薔薇,「不過,

    薔薇啊。那阿楠在你那也頗久了,把他帶來給我玩玩吧,我倒是一直想要調(diào)教‘

    火皇族’的皇族后裔呢?!?/br>
    自己害怕的事還是發(fā)生了,瞞著阿楠的身份就是怕這一天,沒成想,還是躲

    不過。薔薇咬著下唇,飛快的轉(zhuǎn)動腦筋想拒交阿楠的理由,「陛下,那男奴很倔

    強,現(xiàn)在還未順服我皇朝,這個時候交予陛下,我怕他傷害您,畢竟是我們的皇

    朝滅了他們‘火皇族’,阿楠可是叛亂的份子啊。」她努力數(shù)落阿楠的缺點,希

    望陛下打消收歸阿楠的想法??墒潜菹戮烤故窃趺粗赖模克N薇十分詫異。

    「不用,皇姐已經(jīng)決定了。阿楠不是隨你去過‘卉苑’么?我看他很聽話,

    很乖巧啊。再說那天的行刺,他的動作那么迅速,保護你時連眼都沒眨一下,怎

    么能說他不順服呢?」熟悉的嗓音從內(nèi)閣幔帳內(nèi)傳出,看著緩緩走出來的血玫瑰,

    薔薇明白了一切,「陛下,阿楠有可能是暫時順服,因為他一直沒放棄刺殺陛下,

    所以以順服的理由接近陛下也是有可能的。請陛下再等待一陣,薔薇一定把他調(diào)

    教成完全歸順皇朝的奴隸?!顾N薇伶牙俐齒的回擊著血玫瑰,終于說服了猶豫不

    決的女皇妖姬。

    「好吧,限期一個月。下個月的18號你帶阿楠來見我。」妖姬定了最后期限,

    回到內(nèi)閣中,留下薔薇和血玫瑰互相對峙。

    「血玫瑰,阿楠的身份是你告訴陛下的?對不對?你是不是還在嫉恨上次阿

    楠沒有順從你的事,所以想方設(shè)法要從我這帶走他?你別想,就算是交給陛下,

    我也決不會讓你碰他一根頭發(fā)?!顾N薇壓抑著沸騰的怒火,瞇著雙眼看她。

    「呵呵~~寶寶!你怎么那么寶貝那只狗奴啊,是不是愛上他了?哈哈哈~~不

    會不會,你前幾天才剛殺了茉莉不是么?看我,亂說話,別生我氣哦!呵呵~~你

    放心,阿楠跟了皇姐,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他,哈哈哈哈哈哈……」血玫瑰計

    謀成功,得意洋洋的躲進了內(nèi)閣,她又不是白癡,等著被薔薇反擊?才不要哩!

    天很藍,陽光也很溫暖,雖然已近黃昏,但整個庭院依舊是鳥語花香,一派

    溫馨的景象。阿楠正端著第三次重泡的茶回到臥房中。

    「你回來了?茶都涼了好幾次,怎么才回來呢?」他倒上飄香的碧茶,端給

    坐在床沿邊一言不發(fā)的薔薇,「怎么了?臉色這么差,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察覺

    到薔薇的不悅,關(guān)心的詢問。薔薇定定的看著阿楠,突然一把抱住他,茶水濺了

    出來,眼看燙到薔薇,阿楠連忙拿手臂擋住。悶哼了一聲,他換手準備放下茶杯,

    卻被薔薇一把奪了去。‘乒’!精美的瓷杯壽終正寢,阿楠卻被薔薇吻住了唇。

    和以往的吻相同,甜美的氣息,熟練的挑逗,溫軟的…………不對,阿楠睜

    開眼睛,薔薇的唇是軟的沒錯,但是卻缺少了以往的溫度而變的冰涼無比。

    「你究竟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訴我嗎?」阿楠拋出三個問號。薔

    薇搖搖頭,依舊緊緊的摟著阿楠,之后,她按住了門鎖,把阿楠帶上了自己的睡

    床…

    …

    薔薇近來總往鈴蘭宮跑,甚至冷落了阿楠。她常常是很早離開,很晚回來,

    表情卻從最初的暗淡無光逐漸變的有了生氣。

    半個多月過去了,薔薇根本沒有調(diào)教過阿楠半次,她總是趴在床上要阿楠給

    她講故事哄她睡覺,惹的阿楠啼笑皆非。

    這天,是四月十一日,明天就是薔薇的生日,離交出阿楠的日子還有不到一

    個星期。薔薇參加完皇族宴會后,獨自回到宮殿,她一進門便鎖住了門鎖,并拉

    阿楠出來。她滿臉潮紅,明顯喝了不少酒,「穿上這件衣服,拿著這包東西,什

    么話也別說,什么問題也別問,乖乖跟我走。」她掀起枕頭,按下一個隱藏的開

    關(guān),然后走到床尾,拉出半米并向左傾斜,將傾斜的床面順時針轉(zhuǎn)動30度,最后

    在中間壓下去。

    就象以前流行的東方里一樣,被按的床面陷了下去,出現(xiàn)一個密道的入

    口,這一切根本沒有半點聲音,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兩人的鼻息和拉動床單的微

    弱聲響。薔薇聳起肩膀,耀眼的紅光馬上生于雙掌中。有了光線的照射,走起來

    一點不費力,薔薇依舊拉動機關(guān),讓床恢復(fù)原樣。攙著對方得手,他們無言的走

    向密道深處。

    兩人走了許久之后,密道有了臺階,薔薇終于露出笑容,她轉(zhuǎn)身拽拽阿楠的

    衣袖,示意他跟在自己后面。走出密道,阿楠驚然發(fā)現(xiàn)這里竟是皇朝的結(jié)界外圍,

    他不太明白薔薇的所作所為了,只能一頭霧水的照舊跟著她走。

    半個小時后,廣闊的停機坪就在眼前了,里面正停了十幾駕準備起飛的唯塔

    星飛船。薔薇終于停下來了,她轉(zhuǎn)身凝重的望著阿楠,說道:「阿楠,你的皇族

    身份已經(jīng)被陛下知道了。她要我交你出去,親自調(diào)教你。」看著阿楠變了臉色,

    她繼續(xù)說道,「我,拖延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我去找碧休皇子,探聽飛

    船飛離的時間,要求他幫助我?guī)闾幼??!?/br>
    「為什么要和我一起逃?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不是奴嗎?」阿楠聽

    了事實以后,沉默了半刻平靜的問薔薇。

    薔薇走了兩步,靠近阿楠,她抬起手拂上阿楠的臉龐,一寸寸的觸摸他的鼻

    子,眉毛,耳朵,嘴唇,然后讓自己的唇落在上面。

    「為什么?你不知道么?……我告訴你好了……因為我犯了一個錯誤,一個

    致命但甜蜜的錯誤……我,愛上我的‘專屬奴隸’了。所以怎么也不忍將他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