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了,我扶她上床進(jìn),幫她脫去鞋子,同時又抱她上床,她胸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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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業(yè)之后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情緒不高。不但失業(yè),而且女朋友也跟了別人,這事說起來還真叫人有些難過。 不過,難過歸難過,人總還是得繼續(xù)混下去。 我每天做的事就是買星期一的廣州日報和在網(wǎng)上投簡歷。因為星期一的廣州日報有求職專版,不過,還得早點,晚了買不到了??磥硎I(yè)的人還是多啊。 一天上午,一個面試電話打過來,讓我下午兩點去面試。我吃飯之后就坐公交車去面試,到站了,然后下車。 正準(zhǔn)備向著那家公司走去,卻下雨了,我停了下來。掏出手機(jī)看時間,還有十分鐘,我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把手機(jī)放回衣兜,這時手機(jī)響了。 “你好?!蔽艺f。 “請問是袁先生嗎?”電話里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聲。 “是?!?/br> “我這里是某某科技公司,收到你一份簡歷,請問你明天上午有空嗎?過來面試?!?/br> 我猶豫了一下。 因為剛好那天正是周五的下午,明天,明天不是星期六嗎?一般來說,正規(guī)的公司全是雙休,這家公司讓我明天去面試,還真讓我以為他們是小公司,有點不想去。 “明天不是周六嗎?你們還上班嗎?”我說。 “我們老總要人比較急,所以周六上午面試。” “哦。”我想了一想,反正找工作,也就別挑了,“幾點?” “九點半?!?/br> “九點半,好?!?/br> “那明天見。” “明天見?!?/br> 說完電話掛掉了。 這個時候雨好象下得小點了,我心里一陣高興,又有一個面試電話,雖然不一定成功,可是總還有百分之五十人成功機(jī)會。失業(yè)久了還真不好受。賺錢的壓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生活沒有規(guī)律,每天心里空蕩蕩的。 這種滋味不好受啊。 我心里想的是今天下午面試一家,明天上午再面試一家。按從前的慣例,一般來說面試五家公司總會有一個職位。 所以,心里整體還是比較輕松的。不過,一看不是什么正規(guī)公司,我有點泄氣,糊弄了一下就離開了,心里想著不要緊,還有明天的面試呢?明天不成還有后天,總會找到工作的。 第二天是周六,可是我還是很早就起來了,然后去坐車。我住在白云區(qū),面試的這家公司是天河區(qū)。中間還轉(zhuǎn)了一趟車,終于到了約定的地點,八樓,坐電梯上去的。 可是上去之后,辦公室里居然沒人,而且門也鎖著。 我有些生氣。 不會是耍我吧?可是也沒有這樣耍人的吧?沒理由?。?/br> 又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還差五分鐘才到九點半。只好再等,可是一直等到九點半,也沒見人來開門,我不由得怒火中燒,又以為自己記錯地點了,又打電話。因為當(dāng)初接這個號碼時有來電顯示。 拔了電話之后,發(fā)現(xiàn)電話就在屋子里響,可是卻沒有人。我只好回去了,那一天,我撥了三次這個號碼,始終沒人接。 媽的,玩人嘛。 我打算周一再打電話過去問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一上午九點鐘,我準(zhǔn)時打電話過去。 “你好?!蔽艺f。 “你好?!边€是那個女聲。 “你是星期五下午通知我來的面試那個人嗎?” “哦——對不起,對不起,你是袁先生嗎?” “我是袁江濤。” “對不起,對不起?!?/br> “怎么回事嗎?你明明通知我了,讓我周六來面試,可是我來了,你們公司卻沒人?!?/br> “對不起,我錯了,通知改了,忘記通知你了。” “幫我轉(zhuǎn)一下你們老總,我有話要說?!?/br> “對不起。” 當(dāng)然,她并沒有轉(zhuǎn)他們老總的電話,我也沒有真要告人家的意思,不過嚇一嚇?biāo)?。太沒責(zé)任心了,把我給耍了。 她讓我現(xiàn)在過來面試。我拒絕了,雖然找工作不容易,可是一想,這樣的公司,肯定也挺濫了,不去也無所謂的事,也沒當(dāng)回事。繼續(xù)上網(wǎng),繼續(xù)在網(wǎng)上一邊掛著QQ一邊在網(wǎng)上找新的公司,投簡歷。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個人主動加我QQ。 我一向來者不拒,況且對方是女的,就加了。加了對方QQ之后,開始我沒意識到就是剛才跟我通電話的那個女人,由于早上沒吃飯,我又去煮了面,一邊吃面,一邊上網(wǎng)。 一會兒功夫,QQ閃動起來。 她問:“你是袁江濤?” 我說:“是啊?!?/br> 同時心里有點奇怪,有點驚訝,不明白對方怎么會知道我的真實姓名,還以為是哪個久沒聯(lián)系的同學(xué)呢。我生性一向保守,在網(wǎng)上也很少透露自己的真實資料。我甚至打開門,在外面看了一下,有沒有人。 真是神經(jīng)質(zhì)的舉動。 她在QQ里繼續(xù)問我: “真是袁江濤?” “是。你是誰???” “李海燕?!?/br> “不熟啊?!?/br> “你不是向我們公司投了簡歷嗎?我就是那個通知你來面試的前臺文員?!?/br> 我這才恍然大悟,因為投簡歷的時候也是直接在網(wǎng)上投的,順便把自己手機(jī)號,郵箱,QQ號什么的全寫在上面。所以倒是方便人家跟我聯(lián)系。 由于我半天沒回話,她在QQ里繼續(xù)問我: “還在生氣???” “沒有啊?!?/br> “那你在干什么?” “吃飯?!?/br> “早飯還是中飯?” “早飯?!?/br> 她發(fā)來一個捂著嘴笑的表情。我也很快吃完了飯,把碗放到一邊去,老實說,這段時間跟女朋友也分手了,工作也丟了,人還真有點霉,真渴望有點艷遇什么的。 既然對方主動來找我聊,我也沒必要客氣了。 在內(nèi)心深處我還有一個想法,對方既然是前臺文員,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據(jù)我所知,這種科技公司,對于前臺文員要求還挺高的。 我說的要求高,不是學(xué)歷什么的,而是長相,也就是外表。 所以,私下里我還把對方想像成一個美女。有一個美女同你網(wǎng)上聊天,何樂而不為? 我打字一向比較快,放下飯碗后,直接就回到電腦臺前,在QQ里問她: “你叫李海燕是吧?” “是。” “玩我很開心吧?” “不是故意的?!?/br> “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這樣吧,你過來面試,我請你吃飯,算是向你賠罪的意思,你不會真向我們老總告我一狀吧?” “難說?!?/br> 我說難說,其實只想開個玩笑。我也不是這么小器的人,人家一個前臺文員,工作中的失誤也是難免的。我就沒必要跟人家斤斤計較了,雖然我是這樣想,還是有心逗一逗這個女孩子。 后來,她勸我下午去面試。我想了想,最后答應(yīng)了,她讓我等一下,然后請示老總,什么時間,過了一會兒又回來,說三點半。 我答應(yīng)了。 我說:“來面試不圖別的?!?/br> 她說:“圖什么?” 我說:“見你一面,看你長什么樣?” 她說:“討厭。” 我笑了,把電腦關(guān)掉了。 通常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討厭的時候,她要表達(dá)的意思其實恰恰相反,不但不討厭,而且還有極大的好感。 那為什么我不抓緊時機(jī)繼續(xù)跟她聊呢?而是果斷地關(guān)掉電腦? 這個問題問得好。作為我來說,雖然算不得情場老手,可是也是久經(jīng)沙場,能征慣戰(zhàn),對于女孩子的心理可謂有一定的把握,對于心理學(xué),特別是女性心理學(xué),也有相當(dāng)?shù)难芯俊?/br>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研究不行啊。 雖然我可以在網(wǎng)上跟她聊得火熱,可是俗話說言多必失。你跟一個女人話說得越多,越?jīng)]有神秘感了,而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如果沒有神秘感,一點好奇心沒有了。 她才對你沒興趣。 同時,我也明確地告訴她,我來面試,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見她。 見她是什么意思?當(dāng)然是對她有好感,問題是她對我有好感嗎?這個我還拿不準(zhǔn)準(zhǔn),不過,有沒有好感,并不重要,相信她對我還是有好感的。同時,她工作中的疏忽,也怕我真去向老總告她。 雖然我不會這么做,可是她畢竟還是擔(dān)心的。 下午三半,我準(zhǔn)時到達(dá)這家公司,進(jìn)了辦公室的門,我看到一個女孩從前臺的位子站了起來。 沖我笑了一下。 我猜她大概就是李海燕。不過,不敢肯定,不敢肯定不是別的,而是這個女孩子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漂亮。我也算閱人無數(shù),網(wǎng)絡(luò)上,書上,現(xiàn)實生活中,各種各樣的美女可以說見的不少。 可是見到這個女人,我還是吃了一驚。 但表面上我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你好,我是來面試的?!?/br> 她說:“你是袁江濤嗎?” 我說:“是。” 她又沖我笑了一下。這一笑,讓我又覺得眼前仿佛一道閃電,沒想到這么漂亮的女人,笑起來更有一種閃電刺穿我心臟的感覺。我不得不承認(rèn),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本來以為自己不再會為女人動心了,才知道不是,原來只是沒有遇到漂亮的女人而已,遇到漂亮女人,我照樣走不動路。 同時我心里隱隱有點失望。 為什么會失望呢?按說這是好事啊,應(yīng)該高興才是啊。任何事情有正面必有負(fù)面,有陰必有陽,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正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或者說漂亮不合適,應(yīng)該有氣質(zhì)吧,我也不清楚這種氣質(zhì)從何而來。 后來,當(dāng)我跟她熟了,我才知道她原來還是學(xué)音樂的,國內(nèi)某師范大學(xué)的音樂專業(yè),小提琴拉得特別好。有這種氣質(zhì)也是正常的,可是當(dāng)時跟她不熟啊,只是第一次見面。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你是李海燕?”我說。 “是,你稍等一下啊,我通知我們梅總?!彼f。 “好的?!蔽倚χ粗?。她敲門進(jìn)了一間辦公室,過了一會兒又出來,我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無所事事。過了不多久,李海燕出來了,又進(jìn)了另一間辦公室,一會兒功夫,她出來了,跟著她一起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的胖子。 我也進(jìn)了會議室,李海燕說:“這是我們王總,由他來面試你?!?/br> 中年胖子說:“不是王總,是王副總?!?/br> 后來我才知道,公司里有兩個老總,一個是梅琳,總經(jīng)理,是個女的,一個就是王盛,副總,就是這個中年胖子。那天面試我的就是這個王副總,當(dāng)然,最后拍板還是梅琳。 他伸過手來,跟我握了一下手。那天面試的情況,我就不多說了,無非是問一下從前的工作情況,工作經(jīng)驗什么的,我要應(yīng)聘的其實是文字工作,從前我也在另一家公司也是做雜志編輯,好在有一些作品在上面,胖子也沒多說什么。 最后,他說:“我?guī)闳ヒ娨幌挛覀兠房偘??!?/br> 帶我進(jìn)了那間大辦公室,進(jìn)辦公室之間,我以為梅總肯定是一個男人,可是沒想到是個女人,而且年紀(jì)也不大,也只有三十歲的樣子,也可能就二十八歲以上,后來,當(dāng)我跟她熟了以后,才明白,原來是七五年生人,三十多歲。 三十多歲的女人,能混到公司老總的位子,還是讓人佩服的,女老總看了一眼,說:“既然王副總說可以,那就明天來上班吧?!?/br> 王副總又問我:“小袁,你有問題嗎?” 我說:“沒問題。” 剛才在會議室里已經(jīng)把薪水什么的談好了,雖然算不上高,可也只有這個份了,我對于薪水要求也不很高,一個月四千塊錢。加上各種補(bǔ)助,也有四千六。我從前的薪水才一個月三千塊,一下子漲了這么多,讓我還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感覺。 運(yùn)氣啊,真是運(yùn)氣。 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對于工作,對于生活本來沒有過高的要求。 當(dāng)我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李海燕站了起來,把身體俯了過來,小聲問我:“錄用了嗎?” 我小聲說:“錄用啦。” 她小聲說:“到外面等我一下。” 我明白她肯定還有話要對我說,而且如此一個漂亮動人的美女跟我小聲說著悄悄話,讓人也油然而生一種說不出的自豪感。 我在走廓的那一頭等她。 沒過多久,她走了過來,先是笑了一下,說:“祝賀你。” 我說:“還是要感謝你。” “那怎么謝我???” “請你吃飯吧?!蔽颐摽诙觥?/br> “還是我請你吧?!?/br> “不,我請你吧?!?/br> 第二章 然后,我倆又相視一笑,還沒請,兩人倒為誰請而爭執(zhí)起來,我也知道她不能耽誤太久,她也不時回過頭來看辦公室的門,怕同事出來看到。我也看了一下手機(jī)上的時間,五點半了,我問: “你們什么時間下班?” “六點?!?/br> “還有半個小時?!?/br> “這旁邊有個超市,你在那等我,我下班請你吃飯?!?/br> 我只好答應(yīng),她笑著跟我揮手,進(jìn)了辦公室。我一直目送著她進(jìn)辦公室,心里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算什么?艷遇?好像還真有那么回事。難怪人家說運(yùn)氣來了,門板都擋不住,看來我就要轉(zhuǎn)運(yùn)啦。 這樣一想,一種振奮感油然而生。 等一個人的滋味是難受的,可是等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女人,那就是兩回事了,一邊等一邊還可以想著一會兒可以跟一位美女共進(jìn)晚餐,這實在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站在超市的圖書專柜,拿了一本書在翻著,沒過多久,手機(jī)響了。電話是李海燕打過來的。 她說:“在哪兒?我在門口。” 我說:“那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br> 我掛了電話,飛快走了出去。然后我看到門口著著一位美女,正在四處張望,正是李海燕。我向她招了招手,她也笑了。 她說:“到哪兒吃飯?” 我說:“你喜歡吃什么菜?!?/br> 她說:“湘菜。” 我說:“那就湘菜館吧,你是湖南的嗎?” 她說:“是。” 我心里有一種暗喜的感覺,說實話,接觸了那么多女孩子,還是覺得湖南女孩子漂亮,當(dāng)然,漂亮只是一方面,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湖南女孩子更有一種開放的習(xí)氣。 敢為天下先嘛。 反正湘妹子是我喜歡的,想到這兒我不由得笑了。由于心里笑,臉上多少就有些表現(xiàn)出來,李海燕看著我笑,也微笑地看著我,說:“你笑什么?” 我說:“我很奇怪你為什么這么漂亮,現(xiàn)在明白了?!?/br> 她說:“為什么呀?” 我說:“因為你是湖南妹子啊,湖南妹子是全國有名的漂亮啊?!?/br> 她說:“花言巧語?!?/br> 我們坐在一家湘菜館里,由于她是湖南人,當(dāng)然對于湘菜也比較熟,就由著她來點菜。菜上來之后,又要了兩瓶啤酒,雖然我喝酒不是太行,要是啤酒總可以對付,而且人有時候缺乏勇氣,也需要一點酒來壯膽。 我們倆也舉杯,她說:“真對不起,那天本來約你星期六來面試,后來梅總?cè)∠?,我忘記通知你了?!?/br> 我說:“算了,小事?!?/br> 她說:“你不生我氣了?” 我說:“我還沒那么小器吧,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也笑了:“這就好,我以為你生氣了。你是湖北的吧,湖北人小心眼?!?/br> 我笑著說:“誰跟你說湖北人小心眼了?真是可笑之極,你一句話得罪所有的湖北人。” 當(dāng)時我跟李海燕一起坐在湘菜館里吃飯,我設(shè)想的是假裝喝醉了,然后又跟李海燕回到她的住處,或者又去開房間什么的。 可是生活他媽的畢竟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美妙,但是卻是不現(xiàn)實的。 事實上那天我們僅僅是吃了飯,雖然喝了一些酒,甚至把氣氛搞得有些曖昧,可是什么也沒發(fā)生。最后,吃完飯,她付帳。 “我來吧?!蔽艺f。 “算了,說好我請你的?!?/br> “可是我是男的,跟女人一起吃飯,怎么可以讓女人付帳?” “誰規(guī)定女人就不能付帳?”她笑了。 “我想到一個笑話?!?/br> “什么笑話?” “人家說男人和女人出去吃飯,如果是男人付帳,肯定就是情人關(guān)系,如果是女人付帳,肯定是夫妻關(guān)系,如果是兩個人爭著付帳,肯定是朋友關(guān)系?!?/br> 她也笑了。 “我們算朋友關(guān)系。”她說。 “你當(dāng)我是朋友嗎?” “當(dāng)?!?/br> “那我也當(dāng)你是朋友,下次一定讓我請你。” “好,發(fā)工資了一定請我吃飯?!?/br> “好。” 我們走出飯館,外面人來人往。注意,這里是廣州的天河,已經(jīng)不再是東莞,看過第一季的讀者就知道我已經(jīng)來到廣州了。 雖然題目還叫。(還有一個題目叫算是的第二季,大家覺得哪個題目好點兒?)可事實上跟東莞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大了。 我們走在路上,人很多,她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我也沒多想,畢竟以后就是同事了,而且人家剛才還說了,拿我當(dāng)朋友。由于我住得比較遠(yuǎn),她指示我到一邊去坐公交車。她問我: “你住在哪里?” “白云區(qū)的一個城中村。” 這里先解釋一下“城中村”的意思,當(dāng)然,如果讀者是廣州的朋友,就不需要我解釋了,但是如果是別處的朋友可能不理解什么叫城中村。從字面意思來看,就是城市中的農(nóng)村。事實上也是這么個意思,因為這些地方本來就是農(nóng)村,城市里的農(nóng)村。 為什么住在這些地方呢? 也是別處的房子太貴,租不起,只好住在那些地方,雖然遠(yuǎn),但是租金便宜一點。 我當(dāng)時租的一個房子是一個單間,一個月三百塊錢,加上水電上網(wǎng)費(fèi)也就四百塊多一點。 算得上是便宜了。 “哪里?”她問。 “鵝掌坦?!?/br> “太遠(yuǎn)了,你過來上班的話還要轉(zhuǎn)車吧?” “是要轉(zhuǎn)車,在火車站轉(zhuǎn)一次車?!?/br> “也不劃算啊?!?/br> 如果到現(xiàn)在這家新公司上班,的確不劃算。房租花去四百,車費(fèi)每天得八塊,一個月下來,光車費(fèi)也兩百多,加起來得六百多。六百塊可以跟人合租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了,可是一時兩會兒也不好找合租的人,再說了,從前我跟人合租過一個兩室一廳,還被同室的那個家伙偷了筆記本電腦。 也不敢信任那些外人。尤其是男人。 “是不劃算,可是沒辦法啊?!蔽艺f。 “這樣吧,我跟人合租一個兩室一廳,最近那人搬走了,我也一直沒找到合租伙伴,要不你搬進(jìn)來吧?!?/br> “行嗎?” “租金一共一千,我們兩人平分,一人五百。” “好啊?!?/br> “好啊?” “是很好啊?!?/br> 我沒想到李海燕也興奮了起來,她臉紅紅的,興奮地看著我。讓我更有一種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擁在懷里的沖動。 可是現(xiàn)在跟人家畢竟不熟,我不能這樣做。 甚至在我心里已經(jīng)這樣做過無數(shù)次了,甚至我的手也伸了過去,有了某種不軌的舉動。我也是拼命控制著自己的這種舉動。我知道我有時候會產(chǎn)生一些荒誕的想法,并且有一種想把這種想法付諸行動的危險動作。 我假裝鎮(zhèn)定地笑著,看著李海燕,一臉的紳士表情。 李海燕愿意跟我合租。哈哈。 事實上這是再好不過的。我沒想到自己運(yùn)氣居然這么好,好的簡直有些讓人難于置信。當(dāng)即,李海燕決定讓我去她家里看房子,如果可以,周末就可以搬過來。我也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就跟了去了。 跟李海燕去的時候,我心里又是了陣的竊喜。我正在離目標(biāo)越來越近,相信不久的將來就可以實現(xiàn)。哈哈,老天爺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有一種想抱住李海燕的沖動。 可是我什么也沒做,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走在路上的時候,李海燕還問了我一句: “你好像不愛說話?!?/br> “平時也愛說,只是見了漂亮女孩就有些緊張。” “真的?” “真的?!?/br> “哈哈,袁江濤,我發(fā)現(xiàn)你還挺會哄女孩子開心的?!?/br> 李海燕笑了,對我戒心也少了一分。也許李海燕從一開始對我就根本沒有戒心,這個我也不是太肯定。畢竟我也不是李海燕肚子里的蛔蟲,也不能知道她的心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李海燕對我是有好感的。 站在李海燕兩室一廳的房子里,李海燕問我:“怎么樣?” “再好不過了?!蔽艺f。 “真的,你滿意了?” “滿意,非常滿意,我什么時候可以搬過來?” “隨時?!?/br> “那也得等到周末。” “那就周末吧?!?/br> 我看著李海燕曖昧地笑了??梢钥闯鰜?,李海燕沒有男朋友,如果有男朋友,她至少不會讓一個男人跟她來合租這個房子。同時也我有些奇怪,因為我知道,在現(xiàn)實生活中,雖然也有美女,美女就像一種珍惜資源一樣,比較少,而且肯定很多男人趨之若鶩。 可是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沒人追,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雖然我當(dāng)時很想問,可是畢竟跟人家還不是很能熟,有些話也不好問,只好隱藏在心里,來日方長,我也有一種預(yù)感,跟這個美女合租一屋,總會發(fā)生一些故事吧。 也許新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上班之后,我們倒不是經(jīng)常接觸,雖然剛上班,要是我的直接上司,王副總對我要求也挺高,用他的話說: “我們要求你是來之能戰(zhàn),戰(zhàn)之能勝,這個項目一年是一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一定要做好,要做出我們的品牌來?!?/br> 所謂的項目其實是為某大公司做一份刊物,一個月出一期,同時也要協(xié)助另一個組的郵件關(guān)懷項目,短信關(guān)懷項目的一些臨時任務(wù)。王總問我: “有信心嗎?” “有吧?!蔽艺f。 “不能說有吧,一定要說有。我們面對的是一片藍(lán)海,你從前所從事的報紙,雜志,那是一片廝殺的紅海?!?/br> 王副總是個胖子,說起話來還特別愛激動,有激動就有些表述不清,最要命的是因為長年吸煙,還有一些口臭,可是雖然口臭,還是特別愛說。由于我是剛來了,也不好表現(xiàn)出那種厭惡,只好假裝沒事,一邊聽他說一邊點頭稱是。 工作的事情實在不方便透露過多,總歸是無聊居多。 但是由于公司里要求同事們用SKYPE工作聯(lián)系用,也是一種聊天工具,類似于MSN,QQ什么的。真可笑,公司里以為大家用QQ就是為了聊天,用SKYPE就是工作。 我倒是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跟李海燕聊得火熱。她問: “工作還習(xí)慣吧?” “還好?!?/br> “呵呵?!?/br> “你呢?” “我老樣子,不但管前臺的事,還要管公司里人一些人事行政雜事?!?/br> “多面手啊?!?/br> “什么多面手啊,小公司來著,就是這樣的?!?/br> 星期五的那天下午,她在SKYPE里問我: “明天搬家嗎?” “搬啊?!?/br> “準(zhǔn)備好了嗎?” “是啊,有什么變故嗎?” “呵呵,沒有,就是問問?!?/br>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不租給我了?!?/br> “你擔(dān)心這個嗎?” “是啊,跟美女同事合租,這樣的機(jī)會并不多?!?/br> “壞蛋?!?/br> 我又一次聽到一個女人說我壞蛋,心中卻一點也不生氣。女人說一個男人是好人的時候,通常會在下面加一句“我不適合你,我們分手吧?!比绻f你是壞蛋,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這個道理實在是太過于深刻,沒有三番五次的戀愛經(jīng)驗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出這些東西的。還好,我已經(jīng)體會到了,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女人對我有好感,這是好事啊,就看對方有沒有男友,也許男友不在同城,兩地分居呢。 第二天,我在住處附近找了一個車,談好價錢,三百塊錢,人家也不肯再少了,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房東老太太對我突然要搬走有些意外,說: “住得不好嗎?” “挺好的?!?/br> “那為什么要搬嘛?” “工作換了,太遠(yuǎn),不得不搬?!?/br> “這次搬到哪里去?” “天河,五山,知道嗎?” “那押金可不退哦?!?/br> “沒理由啊,說好退房時就退押金的?!?/br> 房東的意思我如果要退房,也要提前半個月跟她打招呼,否則她的房子就要空在那里,沒人租,自然不會有收入。老太婆本來還是一付笑臉,這會也撕下了偽善的面目。 最后想千方設(shè)百計又多要了我一百塊錢。 哎,打工真他媽的不容易。可也是無可奈何,誰讓你買不起房子呢?來到這個鬼地方,打工,掙錢,哪有那么容易的?不身在其中很難體會到其中的辛酸。最后我說: “算了,算了,一百塊錢,我看你也發(fā)不了財?!?/br> 雖然只是一百塊錢,卻影響人的情緒,車開到李海燕的樓下。李海燕早就下來了,直接在下面等我,讓我心里還有一些感動,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她是一臉的興奮,我倒是板著個臉,沒個好臉色。李海燕還看著我的臉色,自己臉色也變了,幾次試圖書跟我親昵一下,卻又什么也沒做。我也想裝出一付笑臉來,可是也顧不上,的確是顧不得說別的,得想辦法叫人來搬東西啊。 第三章 雖然沒什么東西,可是書倒是不少,每次看到好書總想著要買,看完還不舍得扔掉,然后越積越多,而且還特別重。裝在一個又一個的紙箱子里。 我找了附近幾個閑漢,說:“搬到四樓去,五十塊錢。” 幾個閑漢看了看,東西不少,電飯鍋,液化氣灶,熱水器,電視什么的。閑漢說:“一百?!?/br> “七十。” “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