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邀請你來幫我調(diào)教女人而我不會刻意干 涉你的調(diào)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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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能幫我個忙嗎?」曹亞民雖然說話支支吾吾,但我卻了解他的心 態(tài),他并不想因我的緣故,影響到自己在梅妤心中的形象。 雖然我對他的行為頗有些不爽,但也沒有理由當面拒絕,含含糊糊地點了點 頭,兩人再次握手道別。 我先行一步走入電梯里,看著曹亞民灰色的身影站在輸電塔的鋼網(wǎng)后,像是 被切成了無數(shù)個小塊般,他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的身體卻像是被那 鋼材撕裂了一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顯得尤為怪異。 下樓后,小薛的那輛桑塔納出租車不知從何處又鉆了出來,載著我返回市內(nèi), 一路上她照樣緘默地沒提起曹亞民,沒有人知道曹亞民究竟何時返回,也沒有人 知道他是如何返回的。 帶著些許不悅回到家中,白莉媛在聽完我的轉(zhuǎn)述后,也感覺很是突兀,但她 還是用溫和的口吻安慰我,梅妤只是救夫心切,所以才會擅自與呂家做幕后交易, 并勸我多關心楊家的事情,無論是在公還是在私,我們都不能坐視梅妤陷入危險 而無動于衷。 在白莉媛的循循善誘下,我原本陰郁的心情總算舒緩了不少,雖然她并沒有 梅妤那般聰慧過人,也沒有銳利逼人的口才,但不知為何,她那軟綿綿的吳語聽 在耳中,卻是那么地溫暖和悅耳,令我不知不覺中,就接受了她的勸告。 我們商定一致后,便動身行動了起來,梅妤單方面拒絕與我聯(lián)系,我只能主 動去找她,從曹亞民那兒得到的信息,她現(xiàn)在還是在燕京市,那里有楊家的親戚 朋友,還有薇拉su和她背后的整個燕京市,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不難找到她。 不過,這次出門可不像之前那般,只要我一個人去把事情搞定就好了。在現(xiàn) 今的形勢下,我可不敢把白莉媛一個人扔在家里,雖然呂江因為某個重大事情要 趕去俄羅斯,但我們之前已經(jīng)招惹上了另外一個財界巨頭,萬啟明定不會輕易放 過我們的,我生怕他們會在此期間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為了保險起見,我必須把白莉媛帶在身邊,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心愛女人的 安全。 在華北平原的北部,一條巨龍盤踞在太行山脈和燕山山脈間,構成了這個國 家政治與權力的心臟地帶,這是一個充滿了歷史感的現(xiàn)代化城市,層巒疊嶂的高 樓大廈與嘈雜擁擠的人口,大大小小的胡同四合院與鋼筋水泥建筑混合在一起, 光怪陸離卻又活力十足。 座落在市中心的香格瑞拉酒店已經(jīng)有20多年的歷史了,外表相比起周圍新 拔起的高樓大廈有些古舊,但內(nèi)部的設計和服務質(zhì)量卻依然保持高水準。在夜色 中,一新一舊的兩棟樓遙相呼應,星星點點的明黃色燈光將建筑點綴得暖意十足, 為初入燕京的旅人驅(qū)散了些許涼意。 抵達燕京市已經(jīng)三天有余,在這些日子里,我可以說是動用了除薇拉su外 的一切力量來尋找梅妤,但直到目前為止的收獲并不大。原本我還想寄望于比較 踏實的楊家二叔,但不知是否巧合,楊騰云卻接到一個訓練任務,帶著部隊到沈 陽演習去了,所以我至今還沒跟梅妤碰上面。 楊家出面接待我的是楊采婷和她的丈夫郭振璽,為此他們專程在王府半島酒 家設下豪華包廂宴請我們,今晚我們正是從那兒回來。雖然在酒席上,楊采婷夫 婦倆妙語連珠,對我這個名義上的準女婿,和白莉媛這個親家母很是周到,但我 總覺得,他們熱情的背后總像是隔著一層什么似得,我好幾次想找機會問起談起 梅妤的住處,但都被這倆夫婦用他語掩飾帶過,好像梅妤對他們有特別交代一般, 在我面前一絲口風都沒有透露。 在結束這場表面上賓主融洽的宴請后,我們一無所獲地回到了香格瑞拉酒店, 走進位于酒店新樓頂層的豪華套房后,剛剛關好房門,白莉媛顧不得脫下腳上的 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踩著9厘米的細高跟,跑入主臥室一陣忙碌,坐在梳妝鏡 前用護膚品在臉上涂抹起來。 我松開了脖頸上的領帶,脫掉西裝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白莉媛豐腴挺拔的背影, 在米黃色的燈光下像是一幅油畫般動人,但心里卻沒有太多的遐思。 敞開的衣帽間門內(nèi),疊放著幾個帶LV圖案的大行旅箱,衣柜內(nèi)掛著一排排 的高檔服飾,雖然比不上家里那里大衣帽間,但也蔚為壯觀了。我們這趟出門并 沒有限定時間,白莉媛就像是搬家一般,琳琳種種地帶了三個大箱子,里面絕大 多數(shù)都裝滿了她的服飾,包括各種場合的衣裙,以及與之搭配的高跟鞋。 我有些出神地看著眼前的佳人走來走去,但心思卻飛到了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與自己身邊的白莉媛相比,她的容貌和身材毫不遜色,但她們的性格與人生際遇 卻天差地別。 白莉媛雖然是個嬌艷迷人的尤物,尤其在床第之間能夠給男性極大的歡樂, 但她并沒有太大的野心和與此相稱的能力,她跟所有的普通女性一般,只是希望 擁有一個小女人可以擁有的幸福。 而梅妤卻是另外一種女性,她天賦不凡、家世優(yōu)越,更受過優(yōu)秀的教育,她 不但對于事業(yè)十分專注,而且在主持家庭上也是一把能手,就連當母親和培養(yǎng)子 女也是精益求精,無論在什么領域她都要做到最強,而她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做到。 她們像是吸納了女性所有優(yōu)質(zhì)特性于一身,但卻展現(xiàn)出兩種截然不同又相差 甚大的特質(zhì),既有白莉媛的溫婉與賢淑,也有梅妤的知性與睿智;既有白莉媛的 嬌柔與隨和,也有梅妤的堅定與執(zhí)著;既有白莉媛的癡情與熱烈,也有梅妤的克 制與清冷。 我不知何等榮幸,竟能夠占有這兩個得天獨厚的佳人,但卻因為自己的幼稚 與不慎,與其中一位鬧至如今局面,幸好另外一位展現(xiàn)了極為難得的大方與包容, 并一再鼓勵我重新挽回她的芳心,所以我今天才會置身于這個城市。 只不過,我該從何處著手呢?我的心里一片紊亂,思緒像潮水般向我涌來, 將我包圍在其中無可分解,卻又像一團打亂的麻線一般,無法從中解開一條道來。 「真討厭,燕京就沒幾天正常的日子,真不知道梅jiejie怎么呆得住,這樣子 下去,我的皮膚可受不了吖。」白莉媛那又甜又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從主臥室走出來時,玉足下已經(jīng)換成了絲綢拖鞋,那一頭長長的酒紅色大 波浪卷發(fā)已經(jīng)在腦后綁了個高高的馬尾,那張嬌媚動人的玉臉上卻已經(jīng)貼上了一 張白白的補水面膜。 雖然那張面膜遮住了臉上絕大多數(shù)的皮膚,但從幾個洞口露出的五官卻絲毫 不減艷色,與露在外面的頎長脖頸相比,那面膜倒是顯得沒有那么白了。 相比起炎熱的三雅和氣候宜人的淮海,此時的燕京已經(jīng)進入秋天的氣候了, 但天空中依然籠罩著重重的陰霾,不管是白天還是夜里,迎面而來的秋風都是那 么干燥,刮在臉上像是砂礫摩挲過一般。 不拘小節(jié)的我對此倒沒什么感覺,但習慣了江南溫潤空氣的白莉媛卻怎么也 習慣不了,她雙腳剛踏入燕京的土地上,馬上便用紗巾將自己的臉蛋包裹得嚴嚴 實實,平時就呆在豪華套房里輕易不出去外面。 只不過,為了參加今天晚上楊家的宴請,她精心地穿著打扮了一番,跟我在 冰涼的夜里走了一圈,剛回到套房中便忙不迭地開始卸妝,生怕那嬌嫩肌膚受到 一絲的損傷。 「老公,你找到梅jiejie了嗎?」白莉媛邊說著,邊把一盆洗凈的水果放在我 面前,然后側身坐入我的懷中。 我搖搖頭,伸手圈住白莉媛溫香暖玉的身子,聞著她身上如蘭如麝的體香, 卻依舊心亂如麻。 「你為什么不找找那個什么蘇的,她不是很有來頭嗎?」白莉媛一邊用她涂 著鮮紅指甲油的白蔥嫩手給我剝著橘子,一邊像是不經(jīng)意地提到,不過從她所用 的形容詞和語氣來看,她對提到的這個女人依然心懷芥蒂。 「這個,不需要她我也可以辦到的。」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我一直避免 的就是這個情況,為了不讓白莉媛吃醋,到燕京以來我還沒跟薇拉su聯(lián)系過, 我也盡量不去動用她的能量。 「好啦,你放心吧,只要能夠找到梅jiejie,我是不介意你跟她聯(lián)系?!拱桌?/br> 媛似笑非笑道,她鮮紅的櫻唇掛著的笑意讓我有些看不透。 「不過,你要注意分寸,三個人已經(jīng)足夠多了?!构黄淙?,還沒等我做出 反應,白莉媛接下來就發(fā)出了警告。 隨著她的話語,一瓣剝好的橘子被塞入了我的口中,我恰好咬下,清甜的橘 子汁流入喉嚨,讓我煩躁的心情紓解了不少。 我俯身吻在那對鮮艷欲滴的紅唇上,心中卻不由得閃過一個疑問:「三個人 指的都是誰呢?!?/br> 雖然得到了白莉媛的首肯,但我并沒有直接去找薇拉su,而是重新找到了 燕京市的政治中樞。雖然費了一番周折,但最終還是進入了那棟肅穆的灰色建筑, 在一間僻靜的會議室等了半天后,有一段日子沒見到的尤秘書長走了進來。他頭 頂上的發(fā)片還是那么稀少,黑框眼鏡掩蓋不住沉重的眼袋,顯然最近熬夜工作的 時間可不少,但他那張沒多少rou的臉卻是精神奕奕,好像剛剛辦了一件什么大事 般。 兩人略一握手寒暄完畢,我便直截了當?shù)財[明來意。 不料,當我談起此事的時候,一向面無表情的尤秘卻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 好像為我此刻的態(tài)度感到十分意外。 「這件事你不知道?梅女士不是說,這是你的委托嗎?」 「什么?我委托她什么了?」我的確對此茫然不知,梅妤這段時間究竟瞞著 我搞了些什么。 「你看了新聞沒有?」尤秘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起身拿起一份報紙放在我 的面前。 那是一份剛印出來的,尚帶著油墨的氣息,對于淮海市的報紙 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我并沒有感到詫異,尤秘的行事風格就是這么慎密。 在法制版的一角,登著一則不起眼的訊息:前貪污受賄案犯楊霄鵬重審獲減 刑。 「根據(jù)淮海市人民法院的審查,楊案被發(fā)回華匯區(qū)人民法院重審,而根據(jù)最 新的庭審結果,楊霄鵬的案件中存在證據(jù)不明、程序有誤等紕漏,且獄中有重大 立功行為,據(jù)此法院修改了先前的判決,將無期徒刑改為7年有期徒刑,這無疑 是大大減輕了刑罰的力度。」 雖然對于梅妤的計劃已經(jīng)有所準備,但看到楊霄鵬減刑的消息來得如此迅速, 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以呂江兄弟的行事風格,對于吞進去的東西是不會吐 出來的,淮海市司法部門突然來了個大轉(zhuǎn)彎,這背后肯定離不開呂江兄弟的作用 所在。 尤秘那對小眼睛在鏡框后骨溜溜地轉(zhuǎn)著,他口中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料 想不到。 據(jù)尤秘說,當他在燕京市委里初次見到梅妤也感到很意外,那天會面的場景 是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他進去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坐在那兒了,看樣子已經(jīng)聊了 有一會兒。 他雖然有在楊老那次葬禮上見過梅妤,但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建立更深的印象, 只是覺得這個女子形象和談吐都很有大家風范,無論站在哪里都有種卓爾不凡的 感覺。 而這次在書記辦公室內(nèi),近距離地觀察更加深了這種印象,這個女子容貌言 行相當有氣質(zhì),穿著打扮高雅又貼合身份,就算是面對郎書記這樣的高官,她的 態(tài)度始終不卑不亢。兩人年紀大概相差了十來歲,但卻談得挺融洽。 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郎書記的父親曾經(jīng)與梅大法官在南方共事過,所以兩 人序起輩分來還算世交。郎書記對這個世妹也頗為尊重,當場就吩咐尤秘為其提 供便利,尤秘當然一一照辦。 之后,一切便按照梅妤的意愿推進,呂天的案子在二審的時候,法院采信了 幾個專家的證詞,新出現(xiàn)的證據(jù)將輪jian案發(fā)生的時間推遲到了一個小時后,而呂 天由于酒精的緣故,是最后一個參與輪jian行為的男性,所以由原本的首犯變?yōu)閺?/br> 犯,相應的刑期上也減少了。 至此,我總算明白曹亞民口中所說的,梅妤與呂江之間的交易是怎么一回事 了。原來梅妤前日約見呂江,以及之后用我的名義接近淮海市委,并且在郎書記 的吩咐下,cao縱燕京市法院輕判呂天,用以換取楊霄鵬的減刑。但此刻我無暇再 去思索這樁交易后的細節(jié),我現(xiàn)在迫切想要找到梅妤,當面與她對質(zhì)。 對于我的要求,尤秘并沒有推托,以燕京市政府的力量,要做到這些并不困 難,他很快就幫我查出了梅妤的住處,以及她們母女倆當前的電話號碼。只是在 臨別前,他再三吩咐我要對此保密。 有了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我馬上動身前往她們的住處。只不過,但我卻依舊無 法打通電話,這兩人好像對于陌生的電話防備甚嚴,一路上,我換了好幾個電話 撥打都沒有接聽。 按照尤秘提供的地址,我打的來到了景山附近,這個地方我比較熟悉,上次 來燕京的時候,我和梅妤母女正是在附近一個小區(qū)落腳,只不過這次她們的住處 卻不在那里,而是附近一個離休軍人的療養(yǎng)所。 這個療養(yǎng)所占地面積頗大,一面靠著波光嶙峋的北海,風景與空氣都頗為宜 人,高高的圍墻內(nèi)布著十幾棟單體別墅,院內(nèi)種滿了各種樹木花草,從外頭看過 去郁郁蔥蔥的,好一個修養(yǎng)生息的地方。只不過這個療養(yǎng)所卻是封閉式管理的, 除了一個正門之外并沒有其他途徑出入,看著門口持槍站崗放哨的衛(wèi)兵,我無奈 地停止了進去找人的舉動。 這個時候天還沒全黑,我不能就這么直接沖進去,那樣子會引來不必要的麻 煩。我順著療養(yǎng)所的圍墻走了幾圈,試圖找到什么法子避開哨兵,但現(xiàn)實再次令 我失望了。這個療養(yǎng)所的圍墻又高又陡,上面還裝著尖尖的碎玻璃,不是那么容 易逾越的,況且圍墻四周都沒有建筑相連,坦蕩蕩地露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邊,要 想找一處行人視線不及的攀爬點都很難。 我見到此路不通,索性放棄了這個念頭,在療養(yǎng)所對面找到一處樹蔭蹲了起 來,視線卻一刻都不離開那個門口,梅妤母女都不是喜歡宅在家里的類型,我只 要耐心地等待,總會碰上她們外出的身影,到時候只要上前攔住她們就好了。 借著這個蹲點的時間,我又拿出手機給她們撥了好幾個電話,但依舊沒有任 何的回復,我不死心地給兩人發(fā)了好幾條短信,告訴她們自己已經(jīng)到了燕京,并 且有要事非同她們會面不可。 發(fā)完短信后,我給白莉媛打了半小時的電話,告訴她晚上可能不會準時回去 了,果然白莉媛在電話那頭大發(fā)嬌嗔,讓我又是哄又是親地安慰了半天,直到手 機電量所剩無幾,這才依依不舍地掛斷。 我又抽了兩根煙,這期間根本沒有電話打進來,那短信就像石沉大海般毫無 反應,我漸漸有些不耐煩了,療養(yǎng)所里進出的人并不多,都是些被護士攙扶著的 老軍人,雖然也有幾個年輕靚麗的女性,但并沒有我熟悉的那兩個身影。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入秋后的白天一下子短了不少,街上的路人也個個 行色匆匆,一盞盞的燈光點亮了一棟棟或高或矮的樓房,鼻間時不時飄過一絲飯 菜的香味,我雖然忍耐力極強,但饑腸轆轆地在冷風中呆了半天,不由得懷念起 白莉媛親手做的家常菜。 一陣高跟鞋敲地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冰涼的心迅速動了動,忙扭頭朝那個方 向看過去。 昏黃的路燈下走過來個瘦瘦高高的身影,我激動地朝前沖了過去,但待那個 身影從燈光后走了出來,她的正面毫無遮掩地露在我的面前,我卻不由得收住了 腳步,她并不是梅妤。 女子越走越近,她腳下蹬著雙黑色高跟尖頭鞋,9厘米的鞋跟敲打在地面上 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再往上是一對裹在黑絲褲襪內(nèi)纖細頎長的美腿,輕薄的黑絲讓 這對長腿更加纖瘦。她下身穿著黑色的齊膝蓋正裝筒裙,裙內(nèi)的胯部弧線缺乏成 熟女人的豐盈,但那芊芊不堪一握的細腰卻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上身是小尖領 的修身白襯衣,烏黑順滑的長發(fā)在后腦勺盤了個嚴嚴整整的發(fā)髻,并不出眾的雙 胸只在襯衣下方頂起兩個凸點,領口露出一截白皙細膩的脖頸。 我們倆站在空蕩蕩的胡同里,面面相覷地一致呆住了,雖然她的身高和體型 跟梅妤很是相近,但這個女子明顯更加年輕,而且我可以肯定自己認識她,就像 她已經(jīng)認出我一般。 「啊——」那女子伸開雙手,動作輕盈地向我跑來,她毫不避嫌地撲入我的 懷中,揚起清瘦白皙的小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高巖哥哥,你總算來看 我了?!?/br> 我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她的外形和氣質(zhì)改變了許多,但懷中這個纖細高挑的 女子自然就是易佳。 不過現(xiàn)在應該叫她易蓮了,在呂天那件案子事發(fā)后,作為受害人她受到了很 多媒體的關注,也遭到了許多心懷惡意之人的攻擊,為了保護她,也是為了小姑 娘今后的生活著想,楊家在燕京市有關部門的協(xié)助之下,為易佳改了身份證上的 名字。 這個名字是梅妤為她取得,寓意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而換 了名字后的易蓮,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生活態(tài)度上,都像是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先 前那個堅韌卻過于功利的女孩子,已經(jīng)被拋在時光的軌道之末。 「你怎么會在這里呢?」我有些驚訝,雖然自己對這個小meimei挺憐惜的,不 過自從回到淮海市后,糾纏沉醉于兩個絕色佳人的懷抱中,基本沒有什么時間關 注她的近況。 「高巖哥哥,你不知道我住這里嗎?」易蓮的小臉上略微露出失望的神色。 傷勢痊愈出院后,為了她的安全起見,同時也是躲避各種流言中傷,易蓮搬離了 原本合租的地下室,楊家?guī)椭谖覀冏∵^的景山小區(qū)內(nèi)找了一處房子。 「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呢,呵呵。」她微微笑著,白皙瘦弱的臉蛋在 路燈下更加小巧了,但那對靈動的眼睛里卻有一絲傷感。 「我找個人,剛好路過這里?!刮逸p描淡寫地答道,并不想向她透露太多。 不過易蓮還是那么地機巧,她很快就接口道:「你是來找梅姨和楊jiejie的吧? 她們就住在附近呢。」 我心念一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辛辛苦苦地探訪了一圈, 沒想到從眼前這個小女子口中得到答案,連忙開口詢問她們的情況。 「我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楊叔叔借給我的,梅姨她們兩個月前搬過來的時候恰好 讓我見到了,我當然要上去跟她們打招呼了?!?/br> 在我面前,易蓮毫無戒心,她很快劈材倒豆子地說了起來。 據(jù)她說,梅妤母女倆住進這里來后,兩人好像都很忙碌的樣子,平時都是在 外面奔波個沒完,能夠在路上碰到的時候并不多,只是偶爾見到了打個招呼寒暄 幾句。易蓮也有問過她們我的近況,但這對母女都以我有他事搪塞過去了,好像 并不想提及我一般。 以她的猜測,我與楊乃瑾之間可能鬧了點小矛盾,因為楊乃瑾每次都好像在 忍著什么一般,她有幾次像是下定了決心,想要找她說什么似得,但這個時候梅 妤就會恰到好處地用其他話題打岔,很自然地將她們的話題轉(zhuǎn)到其他地方去了, 這讓一向機靈乖巧的易蓮有些詫異,但她并沒有把這點猜疑表現(xiàn)出來。 「高巖哥哥,你不會做了什么對不起楊jiejie的事情吧?」易蓮露出一臉神秘 的笑容,她可以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 「亂講,怎么可能。」我心頭一跳,忙出口否認,臉上卻雙眉緊皺有些不悅 道。 心想小姑娘就是愛裝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我是做了對不起人的事, 但那個對象并不是楊乃瑾,而是她的mama。 「哈哈,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就是隨便說說嘛?!挂咨徑z毫不因為我的臉 色而不安,她嘻嘻哈哈地挽著我的胳膊道。 「不過,你現(xiàn)在要找楊jiejie她們,可沒那么容易呢?!?/br> 「為什么?」我不解地問道。 「早上我見到過梅姨,她說今天要帶楊jiejie去見一個什么世交,還邀請她們 吃飯,可能要到很晚才能回來呢?!?/br> 我又皺了皺眉頭,梅妤與楊乃瑾究竟在搞什么,為什么每次我像是要接觸到 她們,但又在毫厘之間從掌心溜走,好像有一股未知力量在幫助她們一般,令我 在燕京市手腳受滯,施展不開。 「高巖哥哥,晚上外面多冷,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你還沒去過吧。」易蓮 看我沉吟不決的樣子,雙手摟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小區(qū)里引。 我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好像我的出現(xiàn)令她得到了多大的快樂一般,心里不 由得有些暖意在流動,盛情難卻之下,就順勢跟著她走進了小區(qū)。 走入這個熟悉的景山小區(qū),往日的記憶又重新被勾起,就在幾個月之前,我 曾與梅妤母女在此暫住,那時候的我們還處于一種若即若離的關系中,我雖然曾 經(jīng)撩起她防備掩飾的面紗,但她卻一直保持著清冷自持。而今時過境遷,我們之 間的關系卻又歷經(jīng)了幾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特別是梅妤對我的態(tài)度,從端正 提防,到容忍曖昧,直至淪入情欲的深淵,然后卻徒生變故,至今又離開遠遁, 期間的起起伏伏,真是令我一言難盡。 易蓮脫下高跟鞋,換上輕便的拖鞋,引著我進入她現(xiàn)在居住的房子。兩室一 廳的結構,雖然房子已經(jīng)頗有些年月了,但里面被收拾得很是整潔,看來易蓮也 是個對生活很細致的女孩,我對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在客廳的那張老沙發(fā)坐下,易蓮給我端了一杯開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高巖哥哥,我平時都在外面吃飯,家里冰箱里都沒什么飲料,委屈你了?!?/br> 我沒有在意這些,端起開水喝了口,微笑道:「沒關系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喝那些飲料,開水就很好了。」 不過,剛坐下來沒多久,我的腸胃就不聽話地「咕嘟」響了聲,易蓮忙問我 是不是沒有吃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了,小姑娘自考奮勇地要去給我做飯, 但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空蕩蕩的沒有什么食材,看來她的確很少在家吃飯。 「高巖哥哥,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挂咨徲行┎缓靡馑嫉匾е麓?/br> 道。 「不用了,我們還有這個呢?!刮椅⑿χ念^,雙手各拿著一包康師 傅紅燒牛rou面晃了晃。 熱水燒得很快,很快調(diào)味料的牛rou味就充滿了室內(nèi),方便面雖然不是什么美 味,但卻可以迅速解決腸胃的饑餓感,我扒拉了幾下就將一碗方便面吞入肚中。 易蓮很安靜地在一旁看著我,她以自己已經(jīng)吃過了為由,將另外一碗面條也 推到了我面前,我看她一副沒有食欲的樣子,也就不再謙虛,將剩余的面湯一掃 而凈。 易蓮很開心地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乖巧的坐在我身邊,兩只烏溜溜的 大眼睛在我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目光中跟她初次見到我時差不多,這一年以來,我經(jīng) 歷過與白楊梅三女的情感糾葛,對于女人的心思已經(jīng)有些了解,知道明白她眼中 的情意。我心中雖然明白,但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易蓮待我吃完,將碗筷拿到廚房里清洗,我跟在她后面走了進去,斜倚著門 沿,看著那個瘦瘦的背影在昏黃的燈光下忙碌,她真的很瘦呀,肩胛骨在白襯衫 下方明顯凸起,兩截細長白胳膊在挽起的袖口下若隱若現(xiàn),她洗碗的動作很是嫻 熟老練,看上去像是很有經(jīng)驗般。 待她洗完之后,我看易蓮那兩只白白瘦瘦的小手被涼水冰得通紅,忙倒了一 杯熱水給她,她雙手握著熱水杯,蠻感動地對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女孩的甜蜜, 也有小女人的溫柔。 我有些難以承受地躲開了她的目光,關切的問起她的近況,易蓮輕輕掠了掠 額頭的碎發(fā),很乖巧地說起這段時間的生活。 在梅妤的安排下,易蓮進入了華威律師集團工作,華威律師集團是燕京首屈 一指的律所,年營業(yè)額達10億以上,人稱華北律師的「黃埔軍?!?,能夠進入 華威的律師個個身家都達到金領級別,就連在這里工作的普通員工,待遇也可以 與外企白領相媲美。 過去那個隨時臉上掛著微笑,嘴里說著好聽話兒的易佳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過去, 她現(xiàn)在是華威律師集團的一名實習員工,每天穿著職業(yè)裝和高跟鞋,出入于氣派 十足的高樓大廈,交往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專業(yè)人士,不需要再像過去般,白天打 著薪水稀薄的工,晚上還要到酒吧兼職。 這個女孩子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在換了工作和生活環(huán)境后,她很快就融入 了這個嶄新的環(huán)境,話語間所談論的也是律所內(nèi)的趣聞軼事。雖然她的案子已經(jīng) 成為圈內(nèi)的熱點,但由于各方保密措施得當?shù)木壒?,除了極少數(shù)高層人士之外, 很多人并沒見過她的容貌,所以她在律所里并沒有遭到流言蜚語的困擾,更何況 她的外表青春靚麗,白領女性的服飾讓她的身段更顯窈窕,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青 春氣息,還招惹了不少青年同事的追求。 只不過,雖然她說話行事依舊那么的乖巧,但我仔細一看,仍可從她的眉梢 眼角覷見一絲隱隱的憂郁,過去那個易佳無論是在什么處境下,始終保持著樂觀 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的她雖然生活境況得到了改善,但過去那個活潑開朗的小 姑娘再也回不來了。 我心中隱隱有些作痛,一個女孩子遭受了那樣的摧殘,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 心理上,留下的創(chuàng)傷都是難以愈合的,就算她現(xiàn)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并不 代表她可以徹底遺忘曾經(jīng)受過的傷。想到此處,我對呂天等人的恨意愈發(fā)加深了, 他們所做的惡行必須得到嚴厲的制裁。 我們聊得興起,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夜色已深,易蓮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種溫柔 的神色,她那對大眼睛卻越發(fā)的靈動,我自覺有些不方便,正想起身告辭。 易蓮突然站起身來,很熱情道:「高巖哥哥,你還沒看我家的房間,我?guī)?/br> 瞧瞧?!?/br> 我見她的態(tài)度很是懇切,也不好出口推卻,只好起身跟著她,其實這屋內(nèi)只 有兩間房間,其中一間只放了張桌子和電腦,易蓮的工作要處理很多文檔,而且 律所的工作對專業(yè)要求很高,她自知自身文化程度較低,工作之余也不放松自身 的學習,還報了幾個在線教育課程,平時工作之余的休息時間,她都在這臺電腦 前學習與工作。 隨后,易蓮帶著我走入她的臥室,這間屋子大概就三十平方米大小,一個簡 陋的布衣柜放在墻角,屋子中央放著一張單人床,上面鋪著整齊的藍白方格床單, 一方柔軟的棉布枕頭擺在床頭,旁邊還放著兩個半人高的布偶娃娃,一只憨態(tài)可 掬的泰迪熊與一只粉色的Kitty貓,這兩個布偶展露了女主人的年齡,她其 實跟楊乃瑾一般,都處于愛幻想的青春年華,我對易蓮不由得更為憐惜。 一對細細的胳膊突然從背后伸了過來,一具溫熱的身子帶著兩粒分量不大的 凸點貼在背后,我自然知道背后那個姑娘是易蓮,鼻端聞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 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異樣,并沒有立即要拉開她的手。 「高巖哥哥,高巖哥哥……」易蓮把臉蛋貼在我的背上,她輕聲喃喃自語道, 口中只是重復念著我的名字,但話中卻大有癡意。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拿身后的小姑娘怎么辦,只能任由她抱著。過了良 久,我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子并不是很妥當,輕輕拍了拍她的纖掌,輕聲道:「小 ……小蓮,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不,不要嘛。」我可以感覺小姑娘在背后拼命搖了搖頭,易蓮聲音中微微 帶著些撒嬌的味道。 「高巖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救了我之后,就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走的時 候都沒見我一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著你,晚上閉上眼睛就看到你的樣 能做到的事情我都會去做的?!挂咨從菍趿锪锏拇笱劬Τ錆M柔情地看著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