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女人的隱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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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瘙癢,忍著心中一萬個難過,趴在丈夫的 身上,故作無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傷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極不情愿的扭過頭,他閉上眼,對身旁妻子的安慰 置耳不聞。沮喪如他,真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這已經(jīng)是當(dāng)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 連續(xù)五次陽痿,「陽痿!」這是一個男人不可饒恕的錯誤,更可恨的是,他對此 毫無辦法。他感到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著自己的心事時,孟惠蕓卻以為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睡過去了,她突 然感到喉嚨無比的干渴,于是她撩開被褥,起身走向了臥室外的客廳。 點開淡紫色的廊燈,長發(fā)披肩的惠蕓打開櫥柜,拿出盛滿紅酒的醒酒器;這 是82年的拉菲,香醇濃郁,從喉舌滑入,滋潤心田。她是穿著睡裙出來的,下擺 僅僅包住臀部,即使是這樣,肥嘟嘟的屁股rou還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著高腳 杯,捋動耳垂邊的長發(fā),兀自起舞。 擺動著的大腿豐滿修長,胸前薄紗里隱隱若現(xiàn)的rutou,也在一對rou球的震顫 中豎立起來。 沒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煩惱,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性愛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 3 歲,她又能怎么辦。此時此刻的惠蕓,只是一個孤芳自賞的舞者,靜靜的擺動 著曲線玲瓏的肢體,或憂傷或落寞,拿著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蕭條而冷清,空空蕩蕩的街道上,沒有了白晝烈陽下的炙熱 與沸騰,冷冽的清風(fēng)刮過冰涼的地面,將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飄舞,一 只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狗,張牙舞爪的追逐著…… 也許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脹得酸,張小牛醒了,并且迅速從上鋪爬下來, 尿意十足趿著拖鞋沖向門外的廁所。打開房門的時候,一陣藍(lán)藍(lán)紫紫的光照過來, 他雖然感到疑惑,卻沒有在意,直到將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凈,才走出 廁所,循著那道光,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惠蕓喝酒的地方… 這時,空中飄揚(yáng)搖曳的透明塑料袋,終于被棕黃色的野狗撲倒在地,興許是 久餓成狂;野狗興奮的嗷叫,呲著猙獰的獠牙,吐出干澀且沒有血色的舌頭;只 一會兒,塑料袋便被咬得沒了個影。野狗折騰得累了,發(fā)出一聲哀鳴,夾起尾巴, 興味索然的揚(yáng)長而去了……寒風(fēng)依舊,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無邊際的落寞… … 而房間里的惠蕓,也同樣淪陷在漫無邊際的美夢里: 那是一個吻,火熱又急切,從頭頂上發(fā)端分叉的地方開始,停在后腦的脖子 上。強(qiáng)壯有力的雙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卻讓人踏實,身體里涌起一陣陣燥熱與sao 動。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夢中愛撫自己的情郎,偏偏腦袋沉沉不聽使喚,于是只 好放棄…… 很快,那雙結(jié)實的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細(xì)肩帶緩緩落下, 胸口的一陣涼意讓她確認(rèn)自己的rufang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夢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見, 然而這種視覺上的遮擋卻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個夢」她這樣想,頓時 豁然開朗,開始享受起美好的夢境…… 那雙手沒有讓惠蕓失望,反倒像生怕rufang受涼一樣,很快便輕盈的遞上溫暖, 重重的蓋住了空氣中的rufang。惠蕓為「情郎」的體貼而暗自欣喜,臉上也泛起了 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這個笑容的鼓勵,那雙手開始用力起來,男人成熟的雄 性身體猛的一下貼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著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蕓發(fā)出夢囈般迷人的呻吟,在rufang被身后的男人肆意 揉捏之時,她竟也忘情的扭著背,和身后雄健壯實的胸膛摩擦起來…… 男人開始吻著她的脖子,細(xì)膩而溫柔的吻,舌頭滑過留下的口水,使惠蕓癢 得發(fā)狂。緊接著是鎖骨、胸口、rufang、rutou——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諳于 挑逗,時而用舌尖勾弄rutou,時而大口含住rufang吸吮。這種快要讓惠蕓瘋掉的調(diào) 情,弄得她緊閉著雙腿摩擦,yindao就像著了火一樣熱辣,「我就要變成一條小河 了,我就要變成小河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情郎」 顯然與她心有靈犀,馬上將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體。因為激動而汩汩泛濫的 愛液,在大手寬厚而溫?zé)岬膿崦?,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br> 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jīng)開始熱吻起來,彼此的舌頭在濕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戲, 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瘋狂。她要把身體交給他,她要讓自己快活一次,即使 是在夢中。這個時候的惠蕓,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過來的電話,那個和李莉 戀jian情熱的男人,那些yin靡放蕩的對話,霎時間與此刻身后那夢中的情郎混為一 體,「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蕓以為自己身在夢境無比快樂之時,李逾白臉綠了,他扶住墻,險 些暈倒,眼前陣昏黑,身體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來,如萬箭穿心。因為此刻,他 竟然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孟惠蕓正光著身子和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還 不可思議的閉著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無法想象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近期暫 住在家,年僅14歲的初中生——張小牛! 第五章 關(guān)掉臥室里的燈,周圍陷入深不見底的黑暗。李逾白挪了挪放在背后面的枕 頭,讓它墊起來更舒坦些?!概猷辍挂宦?,打火機(jī)竄出悠長飄忽的火苗,在他的 臉上染上一圈橘子紅。這應(yīng)該是一張俊逸睿智的臉,凸起的鼻梁彰顯出雄性的力 量美,nongnong的眉毛下是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睛。然而此刻在這位景天集團(tuán)總裁的臉 上卻找不到任何往昔的雄姿神采,暗淡無光的雙瞳木然呆滯,發(fā)黑的眼眶深邃得 空洞,咬著煙嘴的厚唇看起來軟塌塌的沒有活力,疲憊和壓抑寫在他緊鎖的眉頭 上。 火光陡滅,房間里的幽黑周而復(fù)始的陰郁起來。煙草在吞吸吐納間如點點星 光似的忽明忽暗,望著這僅剩的一點光明,李逾白腦袋里那一部分掌管記憶的地 方開始工作起來,血液像渦輪一樣急速旋轉(zhuǎn)起來。如此,剛剛發(fā)生過的情節(jié)便如 記錄片一樣放映出來: 畫面應(yīng)該是昏黃色的,并且恍恍惚惚、飄忽不定,那是個令人頭痛欲裂的場 面,每一寸都觸目驚心,每一個動作都扭曲變形,混亂卻無比清晰。 那雙手大概是李逾白所見過的最粗壯的手了,因為手的主人只有14歲,「僅 僅只有14歲!」那雙手放在一個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而那個肩膀的主人比這雙手 的主人大了足足19歲,「大了他媽的19歲!」李逾白在吶喊,當(dāng)然他明白這個聲 音只有自己才聽得見。 圓滾滾的rufang在紫羅蘭般絢麗的燈罩下渾然白嫩,嬌翹翹的rutou嫣紅而富有 光澤,但很快,那雙大黑手蓋撫在上面,將它們抓得變了形,乳白和粗壯黝黑的 雙手形成視覺上強(qiáng)烈的反差,一個像嬌弱無力的小兔兒乖乖,一個如粗野而雄厚 的狗爪,「啊啊啊啊……」 李逾白仿佛能聽見妻子的rufang才朝他呼喊求救,然而他的腳就像灌了鉛,再 也沒有抬起來的勇氣了。「我只是個陽痿的廢物……」這種聲音貫穿于李逾白的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就像令人厭煩的馬蜂圍著耳朵轉(zhuǎn),痛不欲生。 「咦……咦……嗯啊……」這是妻子的嬌喘,如玉樹滴翠、鶯啼燕囀。兩個 相互摩擦的身體赤條條的模糊不清,只有煞眼的白光和深邃的黑影交織在眼前。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愛人,他像父親一樣呵護(hù)愛戴的女人,如今卻在別人懷 中纏綿,「你給我住手!cao你媽的小混蛋,老子打死你!」 雄獅一樣的怒吼震得畫面泛出水波般的蕩紋,在這聲振聾發(fā)聵的長鳴中,畫 面中模糊的黑白雙影這才清晰起來,張小?;琶κ掌鹨幻腌娗斑€揉捏把玩著孟惠 蕓巨乳的黑手,瞳孔瞪如珠,嘴巴驚訝的張開…… 孟惠蕓也被這聲怒吼震醒,她顯然是做了一場夢,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心中 還在嗔怪是誰驚擾了自己的美夢。然而很快,丈夫青筋暴露眼流火光的樣子兀然 的出現(xiàn)在眼前,她的神智很快恢復(fù)過來,「啊,你……」 真是噩夢一般的現(xiàn)實,光著身子的張小牛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自己身旁……她 驚呆了,又旋即明白那夢中的「情郎」不是別人,卻正是赫然于面前的張小牛啊! 再看看自己身上,睡裙已然滑落肩膀,圓滾滾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上面甚 至還有紅紅的抓痕……萬箭穿心如孟惠蕓,立馬環(huán)手抱在胸前擋住rufang,眼淚 「唰」的一下從臉旁滑過,「逾白,你別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咚」的一聲,李天天也打開房門,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自己的母親 竟然和農(nóng)村來的同學(xué)站在一起,兩人都赤著上身,「難道他們……」 李天天不敢想下去,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爸爸怒火中燒的樣子了,也正是聽到爸 爸的怒吼他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在掀開被子起來的時候,他本來還納悶,「爸媽 都五、六年沒吵架了,怎么今天的動靜就像是開戰(zhàn)了一樣?」站在門口的李天天 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父母在吵架,而是……「而是捉j(luò)ian!」 自己的mama和同學(xué)搞在一起了!不知道為什么,一道奇異的電流劃過李天天 的心脈,他除了震驚之余,竟不可思議的隱隱感到興奮…… 李逾白并不知道兒子變態(tài)的心理,他對著李天天大聲呵斥:「沒你的事,給 我滾進(jìn)去睡覺!」 李天天無奈,只好轉(zhuǎn)頭回到房間。在扭頭的一剎那,他分明看到了母親淚花 斑斑的臉上那無辜的眼神,當(dāng)然,也有幸再次觀賞了一遍母親衣衫不整,充滿風(fēng) 情的樣子…… 「李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小牛跪了下來,把脖子埋到半蹲 著的膝蓋上。 「咯吱」一聲,孟惠蕓激動的從椅子上滑在地板上,「逾白,你相信我,我 真的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伴著哭腔的是猛如洪水般的眼淚。梨花帶雨的美人 妻孟惠蕓,雙手趴在地上,沉甸甸的乳球懸在胸前晃蕩,睡裙由于突然的肢體動 作而被扯上腰部,隨著透明內(nèi)褲包裹的肥屁股一同露出的是雪白大腿的整個輪廓。 「惠蕓!」李逾白的叫聲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讓我失望,」他抬 起顫巍巍的手臂指向張小牛,「他還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你呢!你已經(jīng)是 個母親了!都快40了,你怎么能做出這么令我傷心、令這個家庭傷心的事情呢!」 李逾白一連串的斥責(zé)之后連續(xù)咳嗽了幾聲,顯然這個「突發(fā)事故」已讓他心 疲力竭了。 「我不知道啊……這怎么會這樣呢……」孟惠蕓像是想到什么,扭頭回看了 一下身后的桌子,「我想起來了,我喝了酒,然后……」她的臉頃刻間生出了紅 暈,驚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張小牛一眼,她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一定是 我喝多了,趴在桌上睡著了……然后他……」這個想法冒出后,隨著喉嚨里一陣 滾滾的哽咽,孟惠蕓便再也講不出話了。羞愧和自責(zé)讓她陷入沉默,精致五官上 的那抹紅暈也變得紅透了…… 「你講不出來話了吧!」孟惠蕓的這種沉默無疑等于默認(rèn),李逾白吸了一口 氣,痛苦的閉上眼睛,淚珠從緊皺的眼皮里滲出來,「你滾吧,這個家沒有你了!」 這句話字字誅心,李逾白也是咬牙切齒才說出來的,「不要??!」孟惠蕓哭 得泣不成聲,凌亂的頭發(fā)耷拉下來,遮住的半張臉上寫滿了乞求得到原諒的委屈, 眼眶里也早就布滿了猙獰的紅血絲。 「這都是我的錯,跟阿姨沒關(guān)系!你要發(fā)火就沖我一個人發(fā),不要對阿姨這 么兇!」跪在地上的張小牛斜睨著身旁的孟惠蕓,盡管自己趁人不備,釀此大禍, 但惠蕓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成熟和柔媚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美好體驗。他忘了惠蕓乳 房的柔軟,忘不了她頭發(fā)上的香味,忘不了她夢囈中的sao樣,他要保護(hù)她,這是 一個男人該做的! 「小牛,你不要說了!」孟惠蕓聽到張小牛說出這樣的話,感到大事不妙, 丈夫正在火頭上,這些話也只會讓其憤怒至極,事態(tài)也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好,好!」前一個字?jǐn)S地有聲,后一個字則完全是嘶吼,李逾白已經(jīng)忍無 可忍了,「啪」的一聲,他沖上去一巴掌打在張小牛的頭上。 「啊……」張小牛叫了一聲翻倒在地上,頭「砰」的一下摔在椅子上。 「不要這樣,不要打……」孟惠蕓跪著用膝蓋摩擦著地板爬到李逾白身前, 雙手抱住他的腿,把頭也緊緊貼在上面。 「你還維護(hù)他是吧!」李逾白一腳震開孟惠蕓,「啊」的一聲孟惠蕓也倒在 地上,白花花的兩個奶子搖搖顫顫的晃蕩。 「你不要欺負(fù)阿姨……呀呀呀……」張小牛惠蕓倒地,一下子氣得從地上跳 起來,頂著頭朝李逾白的肚子上撞了過去,「你……哎喲……」令李逾白沒想到 的是,14歲的張小牛力氣竟如此之大,一陣蠻力之后自己已被推倒在了墻上。 14歲的張小牛竟然把45歲的李逾白打倒了,孟惠蕓從地上爬起來,拉起睡裙 的肩帶,一把抱住張小牛,「小牛,聽話,這事不怪你,你快回房間睡覺,不要 打叔叔,阿姨求你了!」 身后的香氣襲來,孟惠蕓肥碩的巨乳重重的砸在張小牛的背上,「阿姨,我 答應(yīng)你不打叔叔了,」他又鄙夷的看著癱軟在墻邊怒目而視的李逾白,「但是叔 叔,我告訴你,從小我爸爸就告訴我打女人是不對的,再怎么樣也不能打女人, 這個道理連我們農(nóng)村最沒用的男人都懂!」張小牛說完拉開惠蕓抱著自己的手, 轉(zhuǎn)過身看著她,「阿姨,今天是我不對,連累你了,對不起,我走了,希望你們 夫妻幸??鞓?!」 話畢,張小牛調(diào)頭就走,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之后,客廳里就只剩下孟惠蕓和 李逾白了…… 「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箳佅逻@句話后,李逾白把妻子孟惠蕓一個人留在 了客廳。 房間里依舊黑鴉一片,李逾白把煙屁股放到煙缸里摁滅。 身體里激蕩的血流開始平靜下來,剛剛發(fā)生過的事在腦袋里急速的回放了一 遍之后,他已經(jīng)身心疲憊,不愿再去回想什么了。這個時候肚子開始疼起來,那 是被張小牛用頭頂過的地方,「大概是頂?shù)絻?nèi)臟了」李逾白捂著肚子,情感和身 體上的創(chuàng)傷快要把他掏空了。半個小時之后,他睡了…… 李逾白的臥室外,廊燈放出黯淡的紫光,使客廳里蒙上一層煽情的陰郁。掛 鐘滴答作響,沙發(fā)上傳來聲聲泣啼,把耳朵放在冰涼門板上的李天天,聆聽著母 親悲傷的嗚咽。悄然而至的秋風(fēng)刮過桌面如芒在背,紙張和塵埃沙沙作響,客廳 微弱的光芒經(jīng)過門孔細(xì)小的透鏡印在李天天的臉上,詭譎的獰笑從他扭曲的嘴角 上一閃而過。 小區(qū)郊外飛揚(yáng)跋扈的寒風(fēng)刮過路面,橘紅的街燈在昏暗的夜色中為大地鋪上 一道僵冷的血色。狹長的窄巷張開血噴大口,吞噬掉遠(yuǎn)處簌簌震顫的喧囂和冥冥 中飄逝于無形的犬吠獸鳴;整座城市在了無生息的荒涼中淪喪、陷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個不夜城,華燈起……」 收音機(jī)里幽婉妖媚的女聲在小區(qū)的保安室內(nèi)響徹滿屋。老蔡胡子拉渣的下巴 靠在李莉的粉頸上,一陣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味傳入肺腔。 「小sao蹄子,我就愛聞你們良家婦女身上的香水味兒?!?/br> 獐頭鼠目的老蔡像王八一樣縮了縮短小的脖子,聳聳鼻子對著李莉的香肩上 一陣猛嗅。 「哼,討厭,沒想到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還有這樣的閑情雅致,竟然要人家穿著 這么羞人的衣服和你跳舞……」順著這句sao味十足的浪語,燈光下的李莉半身赤 裸,胸前水嫩的奶子像一對剝了皮的雪梨,她媚眼閃爍,飽滿的臉上泛起羞紅的 色澤。 「人家的屄屄都露在外面了,好冷耶……」 正如李莉所說,從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往上望去,李莉修長的雙腿上是直到腰 際的網(wǎng)眼絲襪,兩腿之間那引人入勝的地方竟毫無遮掩,黑溜溜的濃厚恥毛從肥 滿的丘戶上彎曲的伸展出來。 「啵」在樂音撩人中,老蔡朝李莉臉上親了一口,「sao屄,你說你好好的家 庭主婦不當(dāng),還背著你的音樂家老公跑到這里來給老子日,你怎么這么sao!」說 著,老蔡的手從李莉的腰滑到被網(wǎng)眼擠得rou嘟嘟的白屁股上緊緊捏住,身體也往 前將貼住李莉的rutou。 「你個壞蛋,不準(zhǔn)這樣說人家老公嘛,真是的,搞了他老婆還背后損他,真 是壞!」 李莉雙手環(huán)搭在老蔡的脖子上,口里噴出的熱氣吹響老蔡的耳垂,她一邊嬌 嗔一邊隨著音樂扭動臀部,老蔡放在上面揉摸的手也變得有節(jié)奏的游弋起來。 「放屁!老子就要說,媽的,任你老公在外面是人人稱道的音樂家,還不是 不中用,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跑到爺這里來發(fā)sao!」此時的老蔡把兩只手都 放在了李莉婀娜搖舞的臀部,兩人的身子貼得更緊了,他們像兩條黏在一起的鰻 魚那樣扭擺,汗液在肌膚相親下濕滑了彼此的身體。 「壞蛋,要不是人家老公拜托你給老娘洗車,老娘又怎么會邀你入屋喝茶, 又怎么會一來二往的就這樣被你給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開始互相摩擦,裸露的恥毛一碰到火熱roubang的堅挺形狀就 立刻濕潤了。 「我的sao寶貝兒,」老蔡下流的訕笑,黃透了的牙齒從嘴巴里露出來,顯露 出惡心的形狀?!敢皇悄鉺ao,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時候還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現(xiàn)出來,老子又怎么敢強(qiáng)抱住你,摳我們音樂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兩人在曖昧放蕩的調(diào)情中瀕臨激情的沸點,身體里流動著的血液變得guntang, 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涌上腦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摳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爺們!」 李莉的rutou在老蔡的胸間蹭動不安,雙腿分叉,陰戶在老蔡的胯間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還要?你個不要臉的臭sao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說著解開褲鏈,粗壯的jiba像公雞彎彎扭扭的脖子那樣長長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僅要日你,還有把和你一樣尊貴高傲的孟惠蕓也日上?!?/br> 「撲哧」一聲,柔柔軟軟的濕潤yinchun濺出的水花落到「雞脖子」上,李莉微 瞇著眼發(fā)出一聲嬌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樣穿著網(wǎng)眼絲襪,屄里面插著老子的jiba一邊還sao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雙手一用力,yindao里挺動的jiba縱深一刺。 「啊…!舒服?!估罾蜓鲱^,波浪般的卷發(fā)朝下垂落,臉上的表情既滿足又 興奮,「你放心,死鬼,惠蕓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你胯下的夫人的!」 「??!」老蔡一把將李莉抱起來,讓她雙腿勾著自己的腰,強(qiáng)壯有力的jiba 開始像打樁機(jī)那樣帶給墮落的人妻無與倫比的生理刺激…… 「轟」的一聲巨響,閃電像一條蜿蜒盤踞的長蛇,在遙遠(yuǎn)的天際邊上劃出一 道石破驚濤的長嘯。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掙脫夜的黑網(wǎng),萬丈光明像離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權(quán)柄重落太陽的執(zhí)掌。人們從睡夢中驚醒,新的一天如夢魘 的中鬼怪的狂嗷,將他們硬生生的拉到白晝漫長的時間線里。 「叮鈴鈴……叮鈴鈴……」 「叮鈴鈴……叮鈴鈴……」 孟惠蕓被急促的電話鈴驚醒時,已經(jīng)是正午了,客廳里的廊燈早已泯滅,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柵的熾烈陽光?;菔|憔悴的臉上蒼白且毫無血色,輕微浮腫的 眼角旁盡是昨夜的淚痕,顯然這位善良的人妻還沒有從昨晚的悲傷中走出來。但 很快,她又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蓋了一條厚厚的毛毯,「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著了蓋上的,看來他不生氣了!」 「喂」惠蕓懷著與丈夫冰釋的喜悅之情,拿起聽筒,毛毯從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時煥然一新的心情般興奮的搖晃了兩下。 「你好,請問是李夫人嗎?」話筒那邊至少是個年輕男人,因為這聲音聽起 來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請問你是哪位?」到這里,惠蕓已能確認(rèn)這是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了。 「哦,我是你的粉絲?!购芷届o的一句話。 「哦,什么……對不起,我沒聽明白您在說什么,能重復(fù)一遍嗎?」惠蕓懷 疑自己是不是還未清醒,連忙問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絲,就是夫人的崇拜者?。 贡戎?/br> 還要平靜的聲調(diào),就好像任何人都應(yīng)該對這段話感到吃驚一樣。 「什么!」惠蕓對這個無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靜的口吻來講述這樣一段奇怪 又變態(tài)的話而感到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氣,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夫人交個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靜,那么自然,簡直不像是陌生人在電話里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腔調(diào)。 「你打錯了吧……我想你一定是打錯了,掛了……」掛掉電話的惠蕓搖搖頭, 她不想弄清楚打來這通電話的陌生人是何居心,也不想探尋這個人是如何知道家 中座機(jī)的號碼的?,F(xiàn)在的惠蕓只想在丈夫回來時看到滿滿一桌他最愛吃的菜,然 后好好的和他談一談,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聲又響了,無奈的翻起白眼,拿開搭在大腿上的毛毯,不耐煩的疊起雪 白的雙腿,再次拿起聽筒…… 「有病吧你,你再打過來我報警你信不信!」 「阿……阿姨,是我……小?!?/br> 「……啊……小牛?對不起,我剛才……」 「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恨我,我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給你的家庭造成了無法 彌補(bǔ)的矛盾,我不求你原諒我,只希望你和你丈夫能和好如初!」 「你……小?!⒁滩还帜?,你還小,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吧,這件事 情阿姨不會告訴學(xué)校的。」惠蕓打心底不怪小牛,從聽到小牛在電話那頭哽咽的 聲音時,她就告訴自己,張小牛不過只是個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自己喝多了又穿 得那么暴露,他一時犯傻并不是不可饒恕的,只是沒想到張小牛竟然一頭把李逾 白給撞倒了。至此,她又想到了丈夫,昨天一定把他氣瘋了…… 「阿姨!嗚嗚嗚嗚……」張小牛在電話里的泣不成聲打斷了孟惠蕓的思緒, 「阿姨你真好,但我不是為了求你不要告發(fā)我,其實……我只是怕你因為這件事 被李叔叔罵,被李叔叔欺負(fù)……我喜歡你,不想讓你受欺負(fù)!」張小??尢涮涞?/br> 講了一通,從他質(zhì)樸的聲音中透露出內(nèi)心真誠的歉疚和后悔。 「傻孩子,叔叔不會欺負(fù)阿姨的,就是你啊……你不該打李叔叔的知道嗎? 你放心,李叔叔和愛護(hù)阿姨的,等他回來阿姨和他好好談?wù)?,不要哭了好嗎?/br> 「 孟惠蕓自己也有孩子,張小牛在她眼中更是個農(nóng)村來的可憐孩子。是孩子就 都會犯錯的,她相信張小牛這樣成績優(yōu)異的孩子在自己的寬容下一定會改過自新 的。 這個時候的惠蕓,陽光灑在她的頭發(fā)上,臉上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該打叔叔的……謝謝你不怪我,為了表達(dá)我的誠 意,我想請阿姨和叔叔吃個飯,向叔叔鄭重道歉!」 「哈哈,」拿著話筒的惠蕓聽了張小牛的話后笑得前翻后仰,連胸前圓滾滾 的奶子都從睡裙的領(lǐng)口震了一個出來?!干倒?,不用了啦,叔叔……」 「咚咚……咚咚咚……」 就在惠蕓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家里的門鈴卻響了,「得了,小牛你放心 吧,阿姨沒事的,叔叔也會原諒你的,現(xiàn)在阿姨家里來人了,待會我給你打過去 好嗎?」 「嗯,好的!」 門鈴聲持續(xù)不斷,惠蕓掛上電話后便趿著拖鞋急匆匆的跑去開門,以至于忘 了自己只穿了短及大腿根部的透明睡裙。 「夫人……」老蔡矮小精悍的身形赫然于門前,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孟惠蕓只穿了 件剛剛包住屁股的睡衣,更甚的是,睡裙竟然是透明的,胸前那圓鼓鼓的大奶子 挺拔飽滿,連rutou都隱隱欲現(xiàn)。他突然感到喉頭發(fā)緊,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 盯著惠蕓。 「怎么是你?」惠蕓一看到老蔡這個樣子立馬就后悔了,她這才意識到原來 自己是穿著睡裙出來的,自己性感成熟的身體當(dāng)下在老蔡充滿yin欲的目光中一覽 無余。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老蔡癡癡的站在那兒,那個樣子就像是要把自己 吃掉一樣,惠蕓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子,「砰」 ,惠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關(guān)上門,「老……蔡,你等我換衣服!」說完一 個箭步?jīng)_向臥室去了。 「啊……夫人,你換什么衣服啊,剛才穿得不就很美嗎!」回過神來的老蔡 想著成熟人妻甩著奶子羞答答狼狽而逃的樣子,褲襠里的jiba瞬間直了起來,隔 著門大嗓門的調(diào)笑著。 回到房間里的惠蕓迅速脫下睡裙,拉開衣柜,用手點了一遍掛在衣架上的衣 服,挑了套純白的運動套裝,「已經(jīng)來不及穿胸罩了,哎呀,算了!」門外的老 蔡繼續(xù)調(diào)笑般的呼喚著,惠蕓此時的心里小鹿亂撞,索性放棄戴胸罩,把拉鏈順 著運動衣的衣領(lǐng)拉到下巴上就又朝門口走了過去。 「嘿嘿,美麗的夫人啊,你真可愛呀,羞答答的樣子迷死人啦!」穿上運動 服的孟惠蕓出現(xiàn)在老蔡眼前,即使全身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那肥墩墩的成熟大屁 股以及從胸前凸起的肥碩奶子的形狀還是那么明顯。 「你別老不正經(jīng)的,你來干什么?」聽著老蔡的調(diào)笑,惠蕓嬌羞嗔怒之余差 點沒笑出聲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剛才自己一系列的行為時多么的滑稽。 「我親愛的夫人,你的老蔡特地為你送來這份寄給你的包裹!」 老蔡滑稽的屈身一躬,雙手把正方形小小的包裹舉過頭頂。 「得了得了,點到為止啊你!呵呵……」老蔡把孟惠蕓逗得咯咯直笑。 抬起頭的老蔡看到惠蕓笑靨如花,潔白的貝齒從檀口中露出來,不禁看得癡 了。 「你……行啦,別看了嘛!」惠蕓看到老蔡癡迷的看著自己,臉也「攸」的 一下紅了,尷尬中她一把搶過包裹,又是「砰」的一聲,房門再次關(guān)上。 「夫人,老朽愿意為你做牛做馬,只要能天天看到你笑!」 老蔡激動的聲音從門外傳入耳中,惠蕓無奈的搖搖頭,不過想到自己33歲了 還擁有如此引以為豪的魔鬼身材和讓無數(shù)老少都為之瘋狂的漂亮臉蛋,不知是福 是禍。 很快,是福是禍隨著包裹被打開的剎那而揭曉——一張張裸體的相片映入眼 簾,并且全是女人的隱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誰? 「咚」,裝滿自己yin照的包裹掉落在地,「我從來沒拍過這些照片呀!」惠 蕓眼前突然變得一團(tuán)黑,她快要暈厥和窒息了,「即使是和老公zuoai也從未拍過 這些照片呀,怎么會?」她搖搖欲墜,不得不顫顫巍巍的一屁股倒在沙發(fā)上。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又響了,不知道為什么,孟惠蕓的第六感 告訴她這將是個不同尋常的電話。 「喂……」惠蕓強(qiáng)忍精神上的沉痛打擊,拿起聽筒。 「還是李夫人嗎?」(這個聲音?)須臾的猶疑之后,孟惠蕓馬上明白這就 是之前那個陌生人的聲音。 「是我,你是誰?」孟惠蕓的心里涌現(xiàn)出一萬個不敢細(xì)想的念頭,她的聲音 也變得警覺起來。 「哦,我早就說過了,我是夫人你的粉絲??!嘿嘿……」話筒那邊的聲音已 經(jīng)有些調(diào)笑的意味了。 「你……你變態(tài)吧!你快說你打來電話有何目的!」孟惠蕓按捺不住出離的 怒火,拿著電話的她緊緊盯著地板上散落著的照片,她心里在對自己說:「千萬 不要和這些該死的照片有關(guān)……」 「夫人應(yīng)該收到包裹了吧,呵呵,相片,也都看過了吧?」電話里的這句話 徹底擊垮了孟惠蕓的心里防線,她感到一陣惡心,胃酸險些從喉嚨里噴出來,腦 袋里那團(tuán)黑沉沉的云靄再次籠罩著她。 「你!你什么意思啊……嗚嗚嗚……」惠蕓忍不住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