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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俠 白馬書院(12)2u2u2u.C0M

    第十二章:京中軼事-上2020年2月25日海天闊看著手中的這根尖圓滾潤的竹體狼毫,感慨萬千。

    他一經(jīng)手便知,這是出產(chǎn)自湖州龍泉的極品宣筆,上次他有幸運(yùn)筆,還是在當(dāng)年殿試的時(shí)候,而若是他未看錯(cuò),桌上攤開的應(yīng)是以“光潔堅(jiān)致”聞名天下的半生“玉版”宣紙,那半盞墨硯中盛的自然就是磨得三分通透,七分飽潤的“黃山徽墨”。

    如此上佳的文房四寶,本應(yīng)是用來書寫或可流芳千古的錦繡文章的,但現(xiàn)在卻要在自己手上糟蹋了。

    他不由得輕嘆一聲,起身站在了窗前。

    這是一間古質(zhì)典雅的書房,可書架上擺放的都是各類yin穢書刊,一本正經(jīng)詩集都沒有,房門上的匾額倒是書寫著三個(gè)清秀雋永的小字:“春水閣”

    “如此絕佳的風(fēng)景,可惜啊可惜……”

    他望著窗外的樓臺(tái)水榭,秀木繁花,就是皇宮大內(nèi)的布景也不過如此了吧,但這里是臭名昭著的聽濤館,一座用來尋歡作樂的風(fēng)月場,芳草何辜。

    “先生?”

    扣人心弦的婉轉(zhuǎn)動(dòng)聽,一聲女子的呼喚從門外傳來,海天闊抬眼望去,一名身著廣袖彩鳳裙,肩繞藍(lán)明輕紗飄帶的美貌女子在門前現(xiàn)身。

    她有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蛋,清俊秀麗的明媚雙眸熒光流轉(zhuǎn),射出的目光中包含著一份精靈古怪,又有著一份與之矛盾的溫婉貼心,高挺的鼻梁豐滿秀氣,小嘴更是櫻櫻淺淺的弓口,唇色豐滿厚實(shí),猶如潑砂般艷紅。

    天庭飽滿,五官精致,她的面容是難得的大富大貴,莊嚴(yán)溫柔之相,莫說三品,恐怕就是二品美奴也比不上她。

    “啊……見過長鳳公主……”

    海天闊俯身欲拜,但卻被天仙溫綿的手掌托住了雙肘,陣陣女子體香襲來,饒是海天闊自詡正人君子,他下面的那活兒卻也本能地sao動(dòng)起來。

    “噓……在這兒就別叫我什么公主啦~呵呵,叫我環(huán)兒,玉環(huán),還是什么都好,諾,不許跪~”

    長鳳公主費(fèi)了多少心思才拐來了這么一個(gè)能寫文章的狀元sao客,自然是如獲珍寶。而她也確實(shí)是和府中的各路女俠玩得有些膩了,可自己又疏懶多時(shí),是怎么也提不起筆來,索性便和這位落魄書生好好地曖昧纏綿一番,一來是換換口味,二是還要從他身上摸幾篇文章出來。

    “是……是……”

    海天闊原本滿腹的勸誡話語全被天仙輕描淡寫地堵住了,心中默默稱贊了一聲:好厲害的一位長鳳公主。

    “讓環(huán)兒瞧瞧……嗯,還是只字未動(dòng),先生真不愧是我大昭費(fèi)勁辛苦甄選出的狀元郎呢……”

    天仙笑著將翹臀一抬,坐在了桌案上,玉指點(diǎn)在墨硯中來回?cái)噭?dòng)著,接著輕聲說道:“可惜了那一院的孩子,本來環(huán)兒還打算讓那個(gè)賈霍照著我這館子的樣式,用度,給你那個(gè)什么書院配備齊全,現(xiàn)在想來,倒是我多心了……”

    “公主殿下……”

    “嘖,人家說什么來著?”

    “環(huán)、環(huán)兒……姑娘,他們都是一些勤奮用功的孩子,雖然,雖然他們之中有些比較頑劣,但是,但是未來都是我大昭的棟梁之才,請公主、環(huán)兒姑娘……”

    “那可不是我要管的,我也管不了。”

    扭過頭來的天仙抬起沾滿了墨汁的手指,點(diǎn)在了海天闊的臉上,畫了一道道圓圈出來。

    “我只想讓先生好好寫文章,嗯……嘻嘻,如果先生寫得好……”

    海天闊被天仙一勾玉臂,套住了脖子,無奈地俯首貼近了天仙,雖然明知不該,可他還是將目光停留在了天仙幽深的乳溝上。

    “……芙蓉玉露傾春水,堅(jiān)藕叢生承碧歡……這春水閣,未嘗不能變成春宵閣啊……嘿嘿,環(huán)兒可是十分敬重你們這些才子的呢……”

    “可是,可是……”

    滿臉墨痕的海天闊支支吾吾起來,天仙將他拉到了座椅上,她清秀的面容幾乎貼在了海天闊的臉上,又是秀口一張,半吐幽香地說道:“可是怎樣?”

    “……可是我,我未曾,未曾有過多少……多少歡愉經(jīng)歷……又,又如何寫得出來……”

    最新找回&xFF26;天仙一怔,如今世道,像海天闊這般年紀(jì)的處男,算得上是奇珍異獸了。

    “難道先生一次都未曾……開過葷?”

    天仙捂著嘴強(qiáng)忍笑意的模樣讓海天闊倍感羞慚,他紅著臉,梗起脖子說道:“有、有一次……還是……”

    “還是什么?”

    “……還是在身陷囹圄,性命不保之時(shí),我,我有些懷疑那究竟是不是真的……”

    “哦?如此往事……能否說給環(huán)兒聽聽,讓環(huán)兒幫先生參謀參謀?”

    坐在桌上的天仙一扭雪臀,左臂以肘支著膝蓋,用手背托起玉頜,右手則是隨性地搭在了不住擺蕩中的二郎腿上,她目光一沉,海天闊便順著她的指引,看向了天仙那雙足有二尺七寸長的雪白美腿。

    天仙刻意的一拉裙擺,便露出了她下身穿著的那條蠶絲雪絨薄色藍(lán)襪,這條絲襪將天仙勻稱的雙腿曲線勾勒地更為美艷不說,單單是它本身點(diǎn)綴著的三千六百顆冰點(diǎn)清鉆便足以讓人心生敬畏,一目了然,這份貴重非得是豪商巨賈不能承受。

    “先生喜歡這個(gè)?我倒是聽說過不少紅袖添香的故事,嗯,環(huán)兒也是能沾沾風(fēng)雅,為先生守夜研墨的呢……”

    天仙看著海天闊頂起的下體,俏皮地一勾玉足,那雙看似不是如何貼合她玉足的方頭絹履便輕輕地掉落在了地上,“叮”,海天闊的心泉也蕩起了陣陣漣猗。

    “怎么?先生可是想要?jiǎng)庸P了?還是……想動(dòng)些別的什么?”……賈霍將海天闊送進(jìn)聽濤館之后,便急匆匆地來到了坐落于走馬長街上的“百芳閣”之中。

    他在京城有八間妓館,館中掛牌的都是從戶政司租借的絕色女奴,從二品到八品的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他手上最大最好的一間“弄玉宮”,在京城諸多妓院之中,卻也只能排在第二位,屈居“百芳閣”之下。

    因?yàn)榘俜奸w除卻諸多入籍女奴之外,還坐擁兩位十美,更有“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妓”——“媚柳兒”會(huì)不時(shí)現(xiàn)身于此。

    賈霍就是來見這位“奉旨行娼”的傳奇名妓,媚柳兒的。

    箜篌芳音起,寶鴨紫煙生。

    賈霍看著自己身處房間中的這些擺置,不禁冷哼了一聲。

    和自己的妓館相去甚遠(yuǎn)矣,若不是這百芳閣籠絡(luò)了兩名十美和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名妓,也就是個(gè)三流妓院罷了。

    “紅塵盛,奔波苦,君問歸途何處見,百芳別苑千媚生……”

    紗幕之后,一苗條倩影懷抱琵琶,正在輕聲吟唱著輕靈的詞曲,賈霍知道,這就是那位媚柳兒了。

    “沙拉沙拉”

    賈霍一把撩起紗幕,看著有些驚詫的美人邪魅一笑。

    這女子唇色丹紅,秀發(fā)黑亮,皮膚更是光滑緊致,眉目之間似乎也盡是如水柔情,她的精致五官,好似是由瑯琊美玉精雕細(xì)琢出來的那般美麗,渾然不像是人間的產(chǎn)物,尤其那雙秀麗的丹鳳媚眼,晶瑩透徹,似乎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地格外的明亮。

    “怎么,大爺不聽柳兒談完這曲嘆蒼生么?如此的心急,倒教柳兒有些無所適從了呢……”

    這女子輕輕放下琵琶,雙臂垂在胸前一并,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無意將原本就十分飽滿rufang擠得更加圓潤。

    她穿著一件露肩淺色襦裙,玉臂挎著兩條飄蕩迎風(fēng)的櫻紅披帛,一雙紋鳳火紅薄色絲襪之下,穿著一雙通體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條扣搭在腳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她一抬足,就會(huì)通過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踩著絲襪、若隱若現(xiàn)的紅潤腳掌,這鞋子確實(shí)是稀奇,就連自詡見多識(shí)廣的賈霍也未曾見過。

    “嗯……”

    賈霍一時(shí)語塞,看來已經(jīng)被她的笑容迷住了。

    “大爺?……呵呵,大~爺~”

    最新找回女子的聲音里充滿了無限的引誘,一下子就將賈霍從迷離之中拯救了出來。

    “啊,嗯,不愧是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妓媚柳兒,這般的容貌,確實(shí)是傾國傾城……”

    “嘻嘻,謝謝大爺夸獎(jiǎng)~”

    賈霍又是一陣大笑,引得他短脖上橫生的rou褶都跟著一并顫抖了起來。

    “你我不是首次相見吧?不知美人可否還記得在下?”

    “咦?……”

    其實(shí)媚柳兒乃是當(dāng)今的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兒的化名,而天后此時(shí)也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有資格朝見自己的六部高官的姓名里,沒有這位賈霍???新晉士子里更不會(huì)有這號(hào)肥膩老態(tài)的家伙,難道是曾經(jīng)的朝臣?糟糕,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她哪里記得過來啊。

    一般而言,遇到當(dāng)朝高官,天后便會(huì)施展魅術(shù)讓對方陷入幻境之中,而賈霍其人名不見經(jīng)傳,倒是讓天后疏忽了。

    “我們……見過么?”

    天后笑著輕擺蠻腰,伸手將玉指搭在桌沿邊上,緩緩地順著圓桌來到了賈霍身邊,嬌笑一聲便撲進(jìn)了他的懷中,又仰起了玉首,盯著他的那張國字臉看來看去。

    (……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你誰???)“嘻嘻,大爺?shù)南嗝埠蒙±?,莫非是……?dāng)朝大員?”

    賈霍嘿嘿一笑,摟緊了天后的蠻腰,把她的翹臀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發(fā)覺天后的屁股是又軟又綿,壓在自己的腿上好不舒服,而天后雖然身材高挑,曲線飽滿,但是體重卻是格外的輕盈,坐在自己腿上就好像只是一團(tuán)輕飄飄的棉花云,壓迫感甚微。

    “奇哉怪哉,我明明沒有說過自己有功名傍身,怎么柳兒你一下子就往這方面想去了?”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一直揉搓的雪背,在他的這句話之后陡然僵直了一下,然后又倏忽恢復(fù)了柔軟。

    “哎呦,還不是大爺一副官老爺?shù)募茏?,嚇都嚇怕柳兒了,不信大爺你摸,柳兒的心臟現(xiàn)在還是在砰砰直跳呢~”

    天后拉住了賈霍捏著自己雪背上贅rou的左手便往自己的懷里塞,同時(shí)用兩條絲襪美腿夾住了他的右手不斷廝磨,刺啦刺啦,蠶絲冰晶絲襪發(fā)出的聲響如金箔輕顫般悅耳動(dòng)聽,天后就此擺出一副急不可耐,想要被賈霍生吞活扒的嬌羞模樣。

    賈霍也樂得順其自然,隔著通透的薄紗裹胸,他一把攥住了天后的挺翹rufang,開始大力地揉搓起來。

    “嗯~嘶、嘻嘻,大爺?shù)氖址ㄕ胬系?,柳兒被大爺一捏,就知道大爺肯定是個(gè)老~嫖~客~了,嘻嘻,柳兒最喜歡服侍大爺這樣的客官了~嗯~再用力些、呵呵~”

    “哈哈,想不想聽聽我這老嫖客的故事?”

    天后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后便撲在了賈霍的胸前,嬌笑著說道:“聽,大爺講什么故事柳兒都聽~”

    (好小子,是來將朕的軍的么?哼!一會(huì)就將你榨成白癡,看你還敢不敢戲耍朕?。拔冶臼莻€(gè)不大不小的貪官,居然有幸被舞鳳閣閣主柳無雙丟到了囚天牢中……柳兒應(yīng)該知道那是個(gè)什么地方吧?”

    “知道知道,是一個(gè)活人進(jìn),死人出的密牢,據(jù)說建立以來,只有寥寥數(shù)人是走出這座囚天牢呢……”

    “……據(jù)我所知,起碼有兩位,不,三位人物大大方方地活著走出了那個(gè)鬼地方……”

    “哦?是什么人物如此了得?”

    “嘿嘿,正是區(qū)區(qū)在下,和一位窮酸書生,還有一位……”

    “是誰是誰、說來讓柳兒聽聽,也好長長見識(shí)……”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天后心中一凜,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但還是瞪大了美目,故作驚訝地說道:“……我?……嘻,哈,哈哈哈,大爺?shù)男υ捳婧眯δ貇”

    “不如我們來打個(gè)賭如何?”

    “哦?柳兒最喜歡和人打賭了……大爺要賭什么?”

    “就賭你身上的衣服吧,柳兒贏了,大爺幫你脫一件,大爺贏了,柳兒自己脫一件……”

    “嗯哼~大爺真壞……嘻嘻,柳兒賭了~不知道大爺要怎么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