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roubang剛有些起色,蘇語 便把嫩足撤回,剛偃旗息鼓,那只撓人
與丈夫童云戀愛了七年,所謂七年之癢,在兩年前,兩人終于步入婚姻的殿 堂,然后在愛情的墳墓里生下一個兒子。到今天為止,兩人依然很恩愛,只是有 些小問題。 蘇語一直以為自己天生麗質,所以生了兒子后不會出現(xiàn)妊娠紋,粵語叫「橙 皮紋」。沒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還是躲不開,肚皮上出現(xiàn)了那么幾條 淺淺的……橙皮紋。 不得不說,蘇語自信天生麗質的來源是,一米七的高挑個頭,削瘦苗條的身 姿偏偏又是前凸后翹的。35C的上圍在生了兒子童話后,已經變成34D的豪 乳。 尖挺渾圓,世人最羨慕的竹筍型椒乳,盡管飽滿卻沒有下垂的趨勢。銅錢大 小的乳暈依舊是粉紅色,小巧的rutou敏感得就像含羞草的葉子,是丈夫最愛的圣 地。 纖細的腰肢除了出現(xiàn)了一絲橙皮紋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翹臀緊致,卻沒 有少婦的肥大,反而像一個青春女子。至于臉蛋,那是不用說的。蘇語每次照鏡 子都會忍不住嬌笑,自己實在太美了。 烏黑細碎的長發(fā)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眉如遠山,丹鳳媚眼,薄薄 的嘴唇有點索吻的跡象,but,sowhat?性感就好。 總的來說,蘇語就是那一類每天自言自語:「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 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蘇語還有著一個浪漫又不失穩(wěn)重的丈夫。童云已經三十出 頭,卻還是像個小伙子一樣,每天對蘇語噓寒問暖。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還 是一個家庭煮夫,每天按時回家照顧妻兒。 結婚那會兒,兩人的朋友就笑稱他們是「翻云覆語」,蘇語當然也秉承了自 己「姑蘇軟語」的美德,成功地從野蠻女友升級為賢妻良母。 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蘇語覺得沒什么好求的了。當然,除了她最近煩惱的 事情――橙皮紋。 兩人的兒子叫童話,當然也和童話故事中的小孩一樣,幸??鞓返厣?。但 是自從童話出世后,蘇語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紋,讓她極為抓狂。 其實童云已經多次表示過自己并不介意,在親吻妻子下體時還色色地笑道自 己最喜歡吃橙子。所以每次蘇語狠狠地剝開橙子的橙皮時,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從此,家里就不得出現(xiàn)一個「橙」字。童云立馬表示hold不住。 因為家里的文字獄,他在上班的時候,把庾澄慶念成了「庚登慶」,害單位 的人一陣好笑。 但是讓蘇語煩惱的事情卻不是這個,而是因為最近童云在忙一個項目,已經 很久沒和自己親熱了。兩人愛情的溫度,也隨著婚姻的慢慢穩(wěn)定,開始冷卻。而 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歸,自己獨自帶著小童話睡在床上時,真感到徹夜的……寂 寞。 蘇語當然不會懷疑丈夫的忠誠,只是覺得應該主動出擊,改變這樣的現(xiàn)狀。 今天一早起床,摸了摸身邊空無一人的床位。蘇語下定決心要為婚姻燃起一 把激情的火焰。穿上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米色的寬領套裙,帶著一股沖勁,蘇 語開著自己那輛紅色的大眾cc回到公司。 興致勃勃地沖進公司,打卡器很掃興地告訴她,遲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強jian了。」 蘇語糟蹋著早晨梳好的頭發(fā)道。 「小魚魚,什么事這么煩???」 迎面走來一個少婦,細長的眼睛尾部有些許魚尾紋,嘴唇有點厚,卻更添性 感,看上去三十余歲,卻風韻猶存。一股掩蓋不住的風sao透體而出,隨著她扭動 的圓臀一搖一擺。 這個少婦是蘇語的閨中密友,名字叫慕容容。沒有知道她到底姓慕還是姓慕 容,但是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尤物,于是就叫她尤姐。 至于小魚魚,那是公司的人對蘇語的昵稱。本來是叫小語,蘇語覺得太俗, 于是尤姐就擰著一股sao勁呻吟道:「小魚魚……」因此就得了名。 蘇語看著風sao入骨的尤姐走到了自己面前,那對不輸于自己的豪乳夾出一道 引人墮落的乳溝,不由得眼前一亮,拉著尤姐撒嬌道:「好jiejie,你一定要救我 啊?!?/br> 「喲,連jiejie都叫上了,說吧,什么情況?」 尤姐挽了挽秀發(fā),隨意夾在一邊,卻顯露出萬種風情。 「我覺得我和鎚頭,沒有激情了……」 蘇語眉頭皺成川字道。 「鎚頭」是蘇語對童云的稱呼,因為童云的男根guitou碩大,棒身卻顯得精細 ,就像一個小小的鎚子,所以蘇語每每被童云干得舒服的時候就大呼「死鎚頭」 ,叫啊叫的就習慣了,結婚到現(xiàn)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一聲老公,其他時間都 是稱呼童云為「鎚頭」。 「沒有激情?怎么了,他這幾天沒弄你,思春了?」 尤姐調皮地托了托蘇語的翹乳道。 「滾蛋!又來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對大得都快掉出來了……」 蘇語嗔笑著拍掉尤姐的紅酥手,反擊地捏了捏她的E級胸器道。 尤姐一對豪乳是公司無數(shù)悶sao男的性幻想對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說尤 姐不愧是「有容奶大」。兩人關系親密,無話不談,這樣的打鬧早已習以為常, 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發(fā)。 被尤姐這樣的鬧了一番,蘇語煩躁的心情愉悅了不少。正要回到座位準備工 作,小翹臀卻忽然被一只大手摸了一下,蘇語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她回頭掐著那人的胯下,臉上露出陰深的笑容道:「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板,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幾,發(fā)福的體態(tài)顯得白白胖胖,臉上的肥rou不多,總是堆滿 笑容。那雙細小的眼睛一瞇,給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yin賊。 據(jù)王弓說,家里人因為想讓他以后生活得像王公貴族一樣,所以取了這樣一 個名字。所幸,他也確實做到了。身為公司的老板,偶爾遲個到,吃吃女員工的 豆腐,生活如此寫意。 王弓很好色,這是他自己承認的。每次公司來了新的女員工,他都會自我介 紹所有的優(yōu)缺點,例如肥胖,好色,勤勞,勇敢,自強,不息…… 然后,他會色迷迷地看著女員工說:「以后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歡別人叫我 老弓。」 每次這樣的自我介紹都會引來那些彪悍女的竊竊私語。 「不要臉,還真以為自己是高衙內!」 「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干了我,你干了沒?」 「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還真敢嫁!」 …… 剛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女員工都以為自己攤上一個下流好色的老板,大叫蒼 天不公。然而相處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王弓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好色,會占點小便 宜,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對女員工如何。無論哪個員工有了困難,他都會第一時間 出現(xiàn)替你解決。 有一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發(fā)高燒,家里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電話給王弓 請假,沒想到王弓二話不說,開車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醫(yī)院。忙前忙后, 出錢出力,事后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有一次,蘇語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動了胎氣,王弓與童云一起把她架到醫(yī)院 的,事后也像沒有發(fā)生一樣。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于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為人如何。當然,他依舊少不 免會在公司占占女員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視察工作的時候偷窺她們胸前的半圓, 比如在茶水間藉著位置狹窄擠擠她們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員工叫他「老弓」時回 一句「好老婆」。 長久下來,女員工對他都免疫了。不知道他是揣著風流裝下流還是揣著下流 裝風流。其中最能和他開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蘇語。像眼前這一幕,已經不是第 一次上演。 蘇語的小手掐著王弓的蛋蛋,臉上有些羞紅,卻沒有松手,露出一個嫵媚的 表情笑道:「老公……你想做什么???」 王弓后背一涼,深怕蘇語一時錯手便閹了自己,那才無處話凄涼,他苦笑著 討好的說道:「小魚魚,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可別這樣……我可不想做太 監(jiān)……」 盡管被蘇語掐著軟弱關鍵的部分,王弓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氣勾得 蠢蠢欲動,roubang有點勃起的跡象。 眼尖的尤姐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打趣著道:「小老公,不錯嘛,被人抓住 命根,還敢胡思亂想?!?/br> 尤姐看上去盡管只有三十多,實際年紀卻早已四十出頭,家里的那位也已經 年近半百,所以才稱呼王弓做「小老公」。 蘇語也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物體在變大,變硬,不得不松開手,惡狠狠地道: 「叫你來撩撥我,人家屁股都被你拍松了,你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花,缺一不可?!?/br> 王弓嬉笑著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語所在的公司規(guī)模頗大,在王弓的帶領之下員工福利也極好,所以一片欣 欣向榮。而王弓最為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花,不僅人長得美,而且能力出 眾,并非花瓶女郎。 這三朵金花,自然包括蘇語和尤姐,還有一個是剛剛畢業(yè)的女大學生,名字 叫林若。別看她初出茅廬,卻像一個老江湖一樣,對于王弓的調戲也司空見慣, 還曾經反調戲王弓道:「老公,你的jiba大不大?。堪盐襝ao翻,以后天天叫你老 公……」 一時讓王弓這個色狼面紅耳赤,暗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這就是蘇語所在的公司,由于王弓這個特殊的老板,使得公司像一個大家庭 一般,所以童云也對蘇語非常放心。 見王弓離開,蘇語拉著尤姐繼續(xù)道:「讓他一攪和,我都忘記了正事兒…… 激情呢,jiejie,給我激情!」 尤姐見蘇語目露兇光,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撲哧」一笑,百媚齊生, 捏著蘇語并不多rou的瓜子臉說道:「傻魚魚,男人都喜歡刺激,妻不如妾,妾不 如妓,妓不如偷……你可以讓他懷疑你在外面養(yǎng)了個野男人,卻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男人都有著莫名其妙的綠帽情結,這招一出,保管你家童云天天抓著你強jian,咯 咯……」 蘇語聞言啐了尤姐一口,沉思了一番,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還有一個問 題,就是這個偷情的對象,應該找誰好? 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調戲道:「要不把我們家那位借給你,就怕你嫌他年 紀大……不然,找王弓唄,反正你家童云和他不熟,辦公司癡漢,真是最好的人 選啊。王弓的東西勃起的時候,你沒摸過吧,那尺寸……像個棒球棍似的……」 「一邊兒去!」 蘇語拍了尤姐圓臀一把道,卻是眼睛一亮,邪惡地看著王弓的辦公室,嘴里 念念有詞:「老公,委屈你了……」 蘇語從prada包包里拿出了新買的iphone,接通了童云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ao蕊,thenumber……」 「shit!一定又是在開會,那該死的破項目!」 蘇語罵罵咧咧地道,全然沒有天生麗質的自覺。靈巧青蔥的手指敲動著屏幕 ,打下一條短信:「鎚頭,今天加班,晚點回家,你自己吃吧……親個……」 發(fā)送,成功,蘇語合起手機,瞇著那雙好看的鳳眼,不知在盤算什么。 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蘇語暗罵自己還真是個裝屄貨。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 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機是iphone的,錢包是LV的,幸好, 奶子不是韓國的,是原裝的正版。 但是蘇語依然覺得自己犯賤,前凸后翹也就算了,蘇語身上最讓自己驕傲的 是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那么的交叉一站,連模特也要失色。 偏偏她又喜歡穿rou色絲襪,水鉆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絲襪里,晶 瑩的腳趾若隱若現(xiàn),也罷,誰讓自己天生麗質完美無缺呢,就讓那些臭男人看個 飽吧。 她把剛才弄亂的頭發(fā)梳好,踩著高跟鞋「嗒嗒」作響,身后留下一群牲口的 貪婪目光。 *** ?。 。 。?/br> 逝者如斯,眼睛一閉一睜,白天過去了。 童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里,小童話送到了岳母那邊,本以為回到家可以 和蘇語享受一晚難得的二人空間。打開手機,卻收到蘇語那條加班的短信,讓童 云一陣搖頭。 如今三十二歲的童云臉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為他添加了一點穩(wěn)重和成熟,卻依然可以感覺出他是一個幽默有趣 的男人。 童云一直認為自己能娶到蘇語,是莫大的幸運。兩人建立了一個小家庭,還 有了可愛的小童話,已經非常滿意。只是最近因為單位的一個項目,讓他焦頭爛 額,所以才沒有時間和蘇語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個冷水澡,花灑的冷水打在臉上,讓他一陣清爽。忽然,手 機鈴聲響起:「花田里發(fā)了錯……說好……破曉前忘掉……」 好吧,王力宏是童云的偶像。 他隨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跡,回到臥房,拿起和蘇語同一款的iphone, 來電顯示寫著:「小白羊?!?/br> 這是他對蘇語的稱呼,為了報復蘇語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稱公之 于世,童云也不客氣。 蘇語不僅有外表,還有內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難求的「重巒疊嶂」,緊窄 的小屄如同羊腸小道,加上蘇語雪白的皮膚,脫了衣服就像一頭小白羊,所以童 云就叫蘇語為「小白羊」。 好吧,我在說廢話。 童云看著手機,臉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還是舍不得我,總要打 個電話回來問問。他拿起手機,接通說道:「喂,小白羊……」 沒人回答。 童云正奇怪見,那邊忽然傳來桌子碰撞的聲音,一個男聲急促地說道:「老 婆……你好緊……」 一個嬌媚的女聲喘息著回答:「緊個屁……噢噢……是你太粗了,輕點,老 公……」 是蘇語! 童云聽出了那個女聲,心里「哐當」一下。眼前一黑,一股洶涌的情緒沖上 腦門,夾雜著痛苦,不解,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云正要把iphone從窗戶扔出去,低頭看了看瞬間充血的roubang,苦笑 地自嘲道:「我還真是個賤男人……」 強忍著心中復雜的情緒,雙腿已經有些顫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聽著電話 那邊傳來的聲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頂死了……」 「小魚魚,比你家那位強吧……」 「強……哦哦你好強,干我……你個混球,竟然強jian我……啊啊啊慢點,不 過……還真爽……」 「奶子真大……」 「滾蛋……啊……別脫我衣服,老娘被你干了也就干了……別想著讓我配合 你……噢噢噢真粗……」 「啪」的一聲!童云關掉了手機,里面的聲音越來越不堪,蘇語那嬌入骨髓 的呻吟讓童云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樣叫床過。 誒?對啊,蘇語從來不叫床的。童云心里忽然一亮,他對自己和蘇語的愛情 非常有信心,蘇語在zuoai時只會默默地享受,偶爾喊一兩句,也是助興的嬌吟,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 童云開始有些懷疑,卻不讓怒火沖昏自己的腦袋,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在 想什么…… *** ?。 。 。?/br> 與此同時,王弓的辦公室內。 蘇語并沒有像電話中那樣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一手握著小 刀,一手握著可惡的橙子,飛快地剝著上面的……橙皮。 每次剝橙皮的時候,就是自己向童云求歡的信息。今天童云不在,自己卻要 對著這死胖子做這樣私密的動作,臉上不禁有些暈紅。 她一邊削皮,一邊扯著嗓子呻吟:「哦……你頂死我了……」 王弓卻不得不配合,只是臉上發(fā)福的少許肥rou堆成一塊,擺出一個苦瓜臉。 「啪」的一聲,童云那邊掛了電話。 王弓抹了一把熱汗,怪叫道:「哎喲娘咧,終于結束了……」 蘇語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剝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嬌笑著道:「辛苦 你了,老公。來,吃個橘子,這是我們家鎚頭的特權呢,便宜你了……」 嗯,不能出現(xiàn)橙字。 王弓咬著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霉。 其實剛才的一幕,都是蘇語的……餿主意。聽信了尤姐的讒言,蘇語認為確 實應該給童云一點刺激,于是在下午下班的時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電話中 的情夫。對于蘇語這朵金花,王弓還得當佛一樣供著。一番多余的威逼利誘,王 弓答應了蘇語的要求。 本來兩人這樣吆喝一番,也只是很簡單的事情。怪就怪蘇語的呻吟實在是太 誘人了,配合她那套優(yōu)雅的套裙,高聳的乳峰在寬領上面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乳 rou。短裙下面是修長渾圓的玉腿,rou色絲襪緊緊貼在滑嫩的肌膚上,像極了日本 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而且還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書。 隨著蘇語紅唇輕啟,一個個羞人的字眼突出,蘇語自己也是羞澀得不行,只 好剝個橙子來分散注意力??蓱z王弓卻要忍受著蘇語的誘惑,對話中又要演出投 入的yin穢語氣,實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從辦公室站起來,內褲中的roubang已經完全挺立,支起一個夸張的帳 篷。他看著還比自己高小半個頭的蘇語,苦著臉道:「我的祖宗,被你叫得性欲 都來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么辦?」 蘇語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嚇了一跳,卻相信他不會狂性大發(fā)真的強jian自己,玉 手卻拍了拍他堅硬的巨龍,驚詫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老公,委屈你了,我 還要回家接受鎚頭的懲罰,你自己打飛機吧,咯咯……」 我靠!打飛機這么專業(yè)的術語都出來了,王弓還能說什么,只好坐回座位, 幽怨地打開自己的電腦。 蘇語收拾好東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對王弓說:「你的手機呢,把剛才拍的 錄像用藍牙傳給我,我可不想鎚頭真的懷疑我偷情?!?/br> 王弓此時yuhuo焚身,哪里有心情開什么藍牙,他扯了扯西裝里面的襯衣道: 「不著急,都這樣了,先吊他幾天。話說你就不能賞我便宜,方便我等下打飛機 啊……」 蘇語剜了他一眼,呸他一臉道:「死相,打飛機還要我賞便宜……我可知道 你電腦里面存了好些東西,哼,算了,念在你辛苦一晚上的功勞下……」 說罷,蘇語咬了咬下唇,故意露出一個嫵媚羞澀的表情,慢慢靠近王弓,踢 掉右腳的高跟鞋,伸出那只小巧潔白的玉足在他胯下揉了一番,看著他享受的表 情,笑道:「這樣夠了吧,臭男人……」 說完收回玉腿,讓王弓想抓住她小腿的雙手撲了個空。 鼻子在拚命吸著蘇語留下的香風,王弓無奈地點開電腦桌面上那個「招標計 劃」的文件夾,里面整齊排放一個個圖標:「欲望都市」、「大學門衛(wèi)老董」、 「綠苑心宮」、「花滿樓」…… 看著自己寬厚的左手,王弓嘆息一聲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楊過斷手之后 能練成黯然銷魂掌了……」 *** *** ?。 。?/br> 深夜,蘇語晃著鑰匙回到家中,童云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 「鎚頭,怎么了?」 蘇語快步跑到童云身邊,溫柔地問道。 「晚上的電話,我需要一個解釋……」 童云嘟著嘴說道,就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他實在不相信蘇語會紅杏出墻。 蘇語本來還想假裝愧疚,逗他一陣子。見童云這樣委屈受苦的眼神,不由得 「噗嗤」一笑,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怎么,看我被人……那個了,心里不舒 服?」 童云正想說話,蘇語卻把準備好的視頻放在了她眼前。屏幕中,蘇語一邊削 皮,一邊咬唇呻吟道:「老公……啊啊好深……」 「呼……」 童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放下心頭大石,卻又不死心地問道:「為什么叫 他老公?」 蘇語看著童云吃味的表情,笑道:「咯咯……就知道你憋不住要問。他是我 們公司老板,叫王弓,公司每個人都叫他老弓,懂啵?」 童云這才釋然,他不是一個死板的人,老婆和公司同事之間的玩笑他自然是 可以忍受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雙臂緊抱著蘇語惡狠狠地道:「哼哼……小 白羊,你不乖啊,居然連同外人欺騙我……」 蘇語配合地露出怯怯的表情道:「那……那你打我吧……」 「怎么打?」 童云情欲上來,喘息著道。 蘇語咬著他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誘惑地說道:「用你的鎚頭打我的大屁 股……不過,你要輕點哦,人家怕疼嘛……老公……」 童云低吼一聲,被蘇語一聲「老公」勾得烈火焚城,橫抱著蘇語便飛快地沖 進臥房。小心地把蘇語「砸」到床上,聽著她口中的嬌哼,童云快速地脫去身上 的睡衣,硬了一晚的roubang終于得到釋放。 碩大的guitou像是一個乒乓球,紫紅色的rou菇上面沾滿了液體。相比之下,rou 棒就顯得較小,青筋鼓起,比身上白凈的皮膚黑了不少,14cm的長度恰好適 中,微微上揚的rou龍像一個將軍看著自己的俘虜。 蘇語身上的套裙早被揉得散亂,性感的鎖骨上露出胸罩的肩帶。 嗯,是童云最愛的紫色,看來小白羊是早有預謀啊。短小的下裙被掀起,rou 色絲襪的末端是紫色的鏤空內褲。鵝黃的燈光下,一抹黝黑從內褲的蕾絲花邊露 出。 腳上還穿著那雙水鉆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磨蹭著童云腳上的黑毛。蘇語 咬著食指幽怨地看著童云,伸出腳尖逗弄著他的yinnang,嘴里膩聲道:「死鎚頭, 摔得人家痛死了……還不過來幫我揉揉……」 童云連忙為妻子脫去了高跟鞋,一對可愛的玉足便落入手中。把玩著柔軟無 骨的腳踝,童云伸出舌頭舔了舔蘇語的腳趾,蘇語極為受用,喉嚨深處輕吟了一 聲。 如同吹響的沖鋒號,童云粗魯?shù)匾扑慕z襪,露出透紅整齊的腳趾,上面 沒有指甲油,卻依舊晶瑩剔透。童云毫不猶豫地把蘇語的腳拇指含在嘴里,似乎 要把腳上的香汗都吸進嘴中。 蘇語被童云這一手伺候得大喜,暗嘆尤姐的招數(shù)果然有效。她不動聲色地脫 去套裙,身上便只剩內衣。紫色的胸罩只能遮住一邊,尖挺的玉乳根本不堪束縛 ,蕾絲花邊上一抹粉嫩的嫣紅,凸出的rutou因欲望而充血。 平坦的小腹上幾條淡淡的橙皮紋,卻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纖腰有多光滑。兩腿 間是最神秘的玉蚌,藏在內褲底下,猶抱蕾絲半遮面。 正在發(fā)泄自己戀足癖的獸欲的童云,抬頭見蘇語早已脫去一身束縛,正媚眼 如絲地看著自己,香舌在唇邊滑過,暗罵一聲:「你個要命的妖精……」 身高一米八的童云由于經常運動,身體極其健壯,此時如地獄的魔神壓在天 使的身上。 蘇語默契地把自己引以為傲的長腿勾在童云的后腰,感受著他結實的胸肌壓 在自己的雪峰之上,那雙跳動的玉兔終于安靜下來。 蘇語兩手環(huán)著童云的脖子,微微嘟嘴,索吻唇立刻顯現(xiàn)。童云用力地堵住那 片薄薄的櫻唇,還沒有準備進攻,嘴里就鉆進一條靈巧的香舌,與自己糾纏在一 起,吮吸再吮吸,攪拌再攪拌。 「嘖嘖」的聲音順著津液響起,童云的雙臂從蘇語的腋下穿過去,摟住她的 玉背,把她輕盈的上肢抱起,蘇語便換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兩人的嘴唇繼續(xù)膠著,縫隙中不斷看見交戰(zhàn)的舌頭,你來我往,你死我活。 終于以蘇語的落敗松開,她便呵氣如蘭地道:「死鎚頭,你想憋死我……」 不去回答,童云色色的一笑,大手便攀上了那熟悉的乳峰。剛才的一番纏綿 中,蘇語的乳罩早已脫落,掛在胳膊上,形同虛設。完美的玉乳毫無保留地綻放 在童云眼前。 飽滿的乳rou一手握不過來,挺拔的雙乳中間擠出一條溝壑,一絲香汗從其中 滑過,yin靡非常。粉紅色的乳暈像處女般羞澀,童云的掌心每每劃過她的rutou便 是一陣顫動。 「乖,吃奶……」 蘇語拍了拍童云的后腦勺道。因為乳腺發(fā)達,當初給童話喂奶的時候,童云 就常常在旁邊搶食。 童云讓蘇語的嬌軀向后傾斜,張嘴就含住了那顆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狠狠地 吮吸起來。乳暈周圍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舌頭劃過了光滑的雪乳,留下大片唾 液。 蘇語抱緊童云的頭,背脊不斷地抖動,小腹死死地壓在他的roubang上。 一對椒乳是蘇語的敏感區(qū),童云一直很清楚。見蘇語實在受不住,卻又不愿 開口求愛,于是打趣地道:「小白羊,想不想要……」 「好人……進來嘛,我忍不住了……」 蘇語廝磨著他的胡渣道。 童云迷戀于妻子的憨態(tài),正要脫去她的內褲,卻聽見她說:「別脫了,就這 樣進來……」 主動地把鏤空內褲扯到一邊,露出嬌嫩的陰阜。閉合的yinchun顫抖著,浪水不 斷地流出。蘇語的小屄非常好看,陰毛繁盛卻修剪整齊,陰阜干凈潔白,蚌rou卻 不會翻出來。她一手捏著童云的roubang,調好姿勢,便屏著呼吸把下體的乒乓球納 入體內。 「噢……好大……」 每次插入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童云的龜菇過于碩大,插入時不斷地撐開她的 層層巒嶂,羊腸小道九曲十八彎,卻有些淺短。所以雖然是名器,卻容易插到花 心,讓雙方都暢快異常。 「嘶……緊……」 童云被夾得說不出話,許久沒有和蘇語zuoai,才開發(fā)的安全通道又被荒廢。 雖然緊湊卻異常地有彈性,想來是蘇語在沒有自己的日子里,用黃瓜來代替。 「別動……就這樣,好滿……」 蘇語如八爪魚一樣摟著童云,修長的玉腿夾在他的肋下,乳峰無意識地摩擦 著他溫暖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yindao。 童云適應了一下roubang上層層緊箍的感覺,一圈圈的重巒疊嶂像魔術環(huán)一樣扣 著他的roubang,guitou卻處在別有洞天的妙境,吻著柔軟的花心,感覺蘇語像是被自 己挑起的一樣。 給我一個杠桿,我可以翹起地球,給我一個A片,我可以翹起太陽,給我一 個蘇語,我可以翹起宇宙。 他吻了吻懷中的妻子,壞笑說道:「寶貝兒,我來了……」 說罷不等蘇語反應,輕輕抽出roubang,再狠狠地捅進去,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 「啊……頂?shù)搅耍翩m頭……好深,要穿了……」 蘇語咬牙罵道,下體的快感卻讓她一陣眩暈,破開層層關卡,碩大guitou摩擦 著蜜屄的嫩rou,刺激一浪接一浪。 童云不多說,三淺一深地抽插起來。蘇語白了他一眼,默契地配合著,搖擺 纖腰,香臀像小磨盤一樣迎合著童云的挺動。童云一手捏著蘇語的乳峰,一手挽 著她的蜂腰,喘著大氣用力撞擊起來。 「慢點……噢噢噢啊捅破天了,小壞蛋……」 蘇語難得地叫床。 童云似乎是受到刺激,沒有減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抽動,紅著眼問 道:「比你老公強吧……」 蘇語聞言臉一熱,知道他是故意把晚上的對白說了出來,配合地浪聲叫道: 「強……我的鎚頭最強了啊啊啊……嗚嗚shuangsi了……」 「叫你讓別人干……」 「我就讓……哦哦哦啊王弓,快插我……」 「哪里來的sao白羊……」 「我就sao……坐死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哦……這幾天不干我,我都被王弓搞 破鞋了……噢,好深,用力……」 忽然,蘇語把童云推到在床上,俯下身子舔著他的嘴唇,倒吊的豪乳像大碗 一樣壓著他的胸肌。 「今晚讓姑奶奶給你個爽的……」 「死鎚頭……喔喔喔啊唔guitou長那么大,脹死人了……」 「快……替我老公cao我……」 由于今晚的氣氛,蘇語心中的欲望達到了極致,連「cao」字也說出口。 童云見蘇語浪成這樣,也是一片火熱,不甘受制于蘇語,把她掀翻在床上, 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后面狠狠地捅進她泥濘不堪的小屄。蘇語雙手撐著床板,抬 起頭向后拋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