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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絲襪mama在線閱讀 - 周潔這朵警隊之花

周潔這朵警隊之花

    H市警察局,刑事警察大隊,一場極為重要的會議正在進(jìn)行。

    「犯罪嫌疑人王強(qiáng),男,36歲,1979年1月3日出生,?。仁校?/br>
    村人,綽號疤臉刀,或者rou強(qiáng)…」清脆的聲音和旁邊液晶大屏幕上的信息把犯罪

    分子的信息一步步展現(xiàn)在一群警察面前,從屏幕上可以看到一張國字臉,粗眉毛,

    大鼻頭的中年男人,即使隔著照片也能感到一種兇悍的感覺。

    「撲哧」當(dāng)這個悅耳的聲音說道「rou強(qiáng)」的時候下邊坐著的一群警察中幾個

    年青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個別女警也低低「呸」了一聲,臉頰微紅。

    周潔閉上了紅潤的嘴唇,表情嚴(yán)肅,似乎剛剛那個下流的詞語不是出于自己

    的嘴巴,她凌厲的眼神直直對著剛剛笑出聲的一個年輕警察掃去,整個會議室里

    似乎溫度都降了幾分。

    只見那個年輕的刑警抖了抖身子一個激靈,好似剛剛不是一道眼神而是一道

    刀影,低下頭閉上了仍然扯開幾分的嘴巴,表情凄慘,而他周圍的幾人也紛紛閉

    嘴,同時悄悄投給他一個惋惜的目光。

    「呼」我心中長出一口氣,「完了,完了,這次回去又得挨罵了。」一想到

    這里,我微微一抬頭就又看到那張恢復(fù)了講話卻依然盯著自己冷如冰霜的面孔,

    心里越發(fā)冷冽起來。我輕輕嘆息了一聲「哎…」,心里卻無限悲憤「早就知道,

    不聽她的話跑去外地是死,但聽她的話來做警察更是死。誰讓她是我媽!現(xiàn)在更

    成了我頂頭BOSS,李孝啊李孝,自求多福吧。」

    我叫李孝,24歲,現(xiàn)在是H市刑警隊普通警察一枚,而就在幾個月前我還

    在另一個城市的酒吧和幾個好朋友過著駐場樂隊的歌手生活,雖然很辛苦但對我

    來說能夠脫離冷庫一樣的家庭什么風(fēng)餐露宿都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長相不差,

    唱歌還可以的我在那個有幾分熱度的小樂隊里混的還行,收入不算多但也能夠讓

    我生活下去,更何況我們隊伍里還有個打醬油的富二代,抱好了粗大腿出唱片也

    不是沒有可能。

    但就在在美好生活似乎正在對我招手的時候,我這位身為刑警隊長,曾獲得

    多次警隊內(nèi)外搏擊、偵查獎項的母親從天而降,殘酷的把我押了回來,扔進(jìn)了她

    所在的刑警隊做起了小警察。

    要知道,大學(xué)幾年我很少回家,學(xué)費(fèi)生活費(fèi)幾乎都是靠自己賺來的,畢業(yè)后

    也沒回過H市,為的就是逃離我嚴(yán)格到冷酷的母親和只會唯唯諾諾的父親,但沒

    想到神兵天降的戲碼竟發(fā)生在我的身上,從穿上警服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完蛋

    了。

    周潔掃過一眼之后就繼續(xù)說了起來,壓根沒有在意李孝的想法和表情,「特

    長:刀法,武術(shù),涉嫌參與201年4月11日在城北區(qū)藍(lán)月亮酒吧斗毆殺人

    事件,藍(lán)月亮酒吧事件(后文簡稱411事件)導(dǎo)致6死傷,屬于特大刑事案

    件,其部分涉案人員已被控制,根據(jù)調(diào)查采證,周強(qiáng)本人在411事件中砍死5

    人砍傷3人,而且另涉嫌一起強(qiáng)jian殺人案,至今逃逸,目前已確認(rèn)犯罪嫌疑人正

    窩藏在江南區(qū)紫色夢幻酒吧,該嫌疑人極度危險,非常兇殘…」

    周潔一邊照本宣科,一邊卻在心中埋怨著孩子不爭氣。這種一心二用的手段

    也算她的一種特殊本領(lǐng)了,要知道,作為一個女警,沒有兩把刷子怎么也不能輪

    到她來做這個隊長。

    過去很多次危險的探案過程中,她的這個本事可是屢建奇功,在與敵人周旋

    的時候卻還能保持著清晰思考對策的頭腦,這個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行還能做的好

    的,周潔敢說,H市這些刑警中超過自己的沒有幾個,她是周潔,所以就這么自

    信!

    「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養(yǎng)不大的白眼狼,養(yǎng)個二十多年拍拍屁股就跑了,一個上

    不得臺面的小樂隊將來能有什么出息?帶回來做警察,有做媽的給鋪路,還有幾

    十年的經(jīng)驗在這,不說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沒人欺負(fù)絕對沒問題,你以為mama

    把你弄到刑警隊就容易?刑警隊長聽著牛逼,但現(xiàn)在這風(fēng)頭下給你一個音樂專業(yè)

    的學(xué)生披上警皮mama都付出了什么你知道嗎?上邊mama在講話,下邊你還笑?」

    周潔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心中越來越委屈,但面上卻越來越清冷,她就是這

    樣一個女人,把一切委屈都放在心里,把一切委屈都化作動力的女強(qiáng)人,要不然

    也不會在刑警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更是一路高升到刑警隊長。

    「剛剛各小組任務(wù)已經(jīng)布置完畢,我們今晚的行動任務(wù)就是在紫色夢幻酒吧

    抓捕王強(qiáng)歸案!聽清楚沒有?」一句簡單有力的話,周潔結(jié)束了自己的發(fā)言。

    「聽清楚了?!瓜逻吶齻€行動組,二十多號警察大聲的回應(yīng)道,他們信任自

    己的隊長,周潔這朵警隊之花,雖然更多的警察喜歡說她是雪花,也有人罵她滅

    絕師太,但論起任務(wù)的完成效果,在H市這一畝三分地周潔帶領(lǐng)的隊伍從來都是

    最好。

    「好了,周隊長說完了,該我說了,我在這里還是有兩點要求的,希望大家

    能夠注意?!棺谇芭诺木炀珠L吳軍宏待大家安靜下來后,又看了眼周潔才開

    始說道。

    「紫色夢幻酒吧在江南區(qū)春水街,那里人口密集,夜生活場所很多,所以,

    這第一點,我希望同志們都注意在抓捕的過程中不要誤傷到其他民眾;第二,因

    為本次行動的特殊性,所以大家只能以便裝行動,警車支援也會距離酒吧有段距

    離,只有你們抓到了目標(biāo)人物,警車才會出現(xiàn),還有,酒吧人群集密,大家最好

    不要開槍,而且犯罪嫌疑人必須活捉,所以任務(wù)難度很大,大家…」

    「王強(qiáng)手段狠辣,是有幾手功夫的,一不準(zhǔn)開槍,二必須活捉,那豈不是要

    赤手空拳對付歹徒?據(jù)查王強(qiáng)隨身帶刀,吳局,你是不是搞錯案子了?」

    下邊的諸多警察們還沒開聲,周潔卻已經(jīng)站起來反駁了。

    同時她還有一句話沒說,「之前咱們定任務(w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這是讓

    警員送死!」雖然氣憤,但她沒有失去理智,即使作為刑警隊長的她同時還是警

    察局副局長,但終究留是要給對方一絲顏面的,而且在以往的接觸中,吳軍宏也

    并不是如此昏聵的上司。

    吳軍宏臉色有點狼狽更有些慚愧,看著低下的警員們有些茫然的目光,再看

    看周潔認(rèn)真的眼神,他避過頭,黑臉有些泛紅。

    「咳咳,我沒說不準(zhǔn)開槍,只是除非緊急情況不能開,畢竟我們是人民警察,

    不是恐慌制造者,萬一開槍造成踩踏事件什么的死了人誰能負(fù)責(zé)?還有活捉,周

    隊長,你也知道省廳很重視這事,抓住王強(qiáng)把他送到法庭上去做審判,這樣比直

    接斃了他更有意義?!?/br>
    吳軍宏自知理虧,而且第二個理由實在站不住腳,但自己畢竟是警察局長,

    他要維護(hù)自己的威望。

    吳軍宏站起來,目光炯炯的掃過所有人,「雖然任務(wù)難度大,很危險,但我

    們H市刑警隊能力強(qiáng)眾所周知,我相信大家能以最佳的表現(xiàn)完成任務(wù),保護(hù)好人

    民群眾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做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大家有沒有這個信心?」

    警員們下意識的站起來,吼道:「有!」

    「很好,散會?!箙擒姾杲o下邊敬個禮,他就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我們這些小警察互相看看,魚貫而出,走過母親身邊的時候我瞄了她一眼,

    又趕緊收回目光,「靠,以前去酒吧不是去嗨就是去唱歌,而這次去酒吧要拼命,

    真是我的好mama!」我心里充滿了怨氣,恨恨的想到。

    沒辦法,雖然入警隊已有將近半年,各種訓(xùn)練在母親的叮囑下都得到了「狠,

    好」的鍛煉,但去抓窮兇極惡的匪徒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雖然我所在的第二小組

    主要提供場外控制,但不管怎么都是去抓人的,我這心里怎么能安穩(wěn)的下來,

    「不行,要去問問,再怎么說我也是她兒子,得讓她把我放在更安全的地方?!?/br>
    話是這么說,但我心里并沒多少底。

    「媽,我是第二組的,你看…」我?guī)撞阶叩侥赣H身邊,看周圍警察都走了我

    才給母親說道。

    「怎么在第二組?你到一組來,跟我一起?!怪軡嵈驍嗔藘鹤拥脑挕?/br>
    「什么?一組?」我驚呼,要知道,一組就是負(fù)責(zé)抓捕的主力啊?!笅?,我

    …」

    「就這樣了,你去給你們組長說說,你就到一組來,我還有事,別忘了換便

    裝,放心,跟著媽,沒危險?!怪軡嵍诹藘鹤右环?,在她的心里只有把兒子放

    在自己眼跟前那才是安全的,這是一種執(zhí)警二十年的信心,而且她深深的知道,

    兒子的警帽來路不正,不知多少人等著看母子倆的笑話,兒子想要在這里立足就

    必須做出點什么。她看著兒子的眼睛,認(rèn)真道:「相信媽。」

    周潔急匆匆的離開了,她還要去找吳軍宏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在她身后,我看著母親的背影半響無語,「我可是你兒子啊,咱們是去抓人

    的,不是做游戲,怎么可能沒危險?」

    「算了,與其怨天尤人,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做好準(zhǔn)備才行?!篃o奈的

    嘆口氣,我大步走了出去。

    晚上八時三十分,江南區(qū)的夜生活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春水街紫色夢幻酒吧門

    口,一輛紅色的小車上走下幾個男男女女,年長的三十許,年輕的看起來才二十

    出頭,三男一女互相追逐嬉笑著就鉆進(jìn)了酒吧,沒人注意他們,這樣的人實在太

    多,更何況其中的女人也沒見得多出色。

    我面上笑嘻嘻的和幾個同事進(jìn)了酒吧,心里卻緊張的不得了,畢竟那支手槍

    就在我黑襯衣下邊夾著。

    「走吧,小少爺,人兩個抱到一起玩了,咱們就去找人吧,rou強(qiáng),嘿,有多

    rou?」張達(dá)笑嘻嘻的在我耳邊說道,這時我才注意到,另兩人竟然互相摟抱著在

    搖擺著遠(yuǎn)離我們。

    我厭惡的看了張達(dá)一眼,自從他們知道我就是刑警隊長的兒子,就叫我小少

    爺了,開始還是幾個人,后來大家發(fā)現(xiàn)母親對我冷冰冰的態(tài)度之后這個綽號就變

    本加厲的推廣開來了!什么素質(zhì)?還人民警察?聽說外號貌似就是這家伙取的,

    要是我真是我媽的小少爺,早就讓我媽踢你去站街做紅綠燈了。

    「別看了,人家本來就在談戀愛,在這里只不過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罷了,可惜

    咱們沒得抱,哦,不對,是我沒有,大少爺可以去抱你媽啊,看,就在那呢!嘖

    嘖,咱們師太雖然有些冷,年紀(jì)也不小了,但這樣子看起來真是漂亮,這就是網(wǎng)

    上說的辣媽吧?!箯堖_(dá)一邊嘴賤,一邊朝吧臺猥瑣的看著。

    「師太我知道,就是滅絕師太么,辣媽又是什么情況?還有,你嘴能不能干

    凈點?抱你妹!」我罵道,張達(dá)笑了笑也沒說話,只是一雙猥瑣的眼睛緊緊盯著

    那個角度。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去,只見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在吧臺邊坐著,手里拿著一杯

    褐色的液體搖晃,艷紅的唇色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顯得妖艷性感,柳葉眉,瓜子

    臉,真是一片麗人風(fēng)采!再往下,只見一件白紅色的緊身背心緊緊的包圍著女人

    的身子,從我的角度看去雖然只是側(cè)面和大半后背但那真是腰肢如柳,坐下的腿

    上似乎是一條黑色的裙子,下沿都已經(jīng)快到了大腿根部,兩條光潔的大腿在高腳

    椅子的邊上晃悠,風(fēng)情萬種。

    「這,這是我的母親?」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雖然我承認(rèn)母親周潔

    十八歲生下我是很早的,理應(yīng)比我同齡人的母親會更年輕,但無論如何她也四十

    二歲了,而那分明只是個三十左右,皺著眉頭苦悶著心情,看起來就是在喝酒釣

    凱子的都市白領(lǐng)!這又是什么情況?

    「嘖嘖,上次看她這樣穿著風(fēng)格都有大半年了吧?當(dāng)時什么情況來著?不行

    了,我得去找個妹子一邊摸一邊當(dāng)掩護(hù)了。」張達(dá)意猶未盡的把眼睛從那雙大長

    腿上收回來。

    「你不抱你媽的話,要么也去找個妹子好了,只是別忘了到時候把妹子安頓

    好,要憐香惜玉!啊,真是雙好腿?!箯堖_(dá)在我耳邊猥瑣的說道,眼睛又攀上了

    那雙大白腿,之后,只見他隨手搭上一個從邊上經(jīng)過的女孩,腆著臉湊了上去,

    不一分鐘就埋沒在了人群里。

    「好你妹的腿,任務(wù)完了看我不揍你,不管怎么樣,那是我媽!」我恨恨的

    攥了攥拳頭,早都忍不住撕了張達(dá)這張爛嘴了,難怪被人叫「張大嘴」,「活該!

    有本事你去我媽跟前說?!感闹杏行鈶嵉耐瑫r我看著母親的背影有點出神,

    經(jīng)過再三確認(rèn),我知道她的確就是我的母親,周潔。

    二十多年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看她,只能說,這真是個性感尤物,仔細(xì)回想

    其實過去以來,母親的確是不怎么顯老的,只是她太冷了,冷到讓我不太敢靠近

    她,對比十幾步外那個充滿風(fēng)情的女人,我忽然想到張達(dá)剛剛說的話,「前一次

    看見她穿這種風(fēng)格」,我的心里竟有些吃味,我的母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母親,

    而你們這些警察卻見過,而且還一眼都能認(rèn)出來,我…

    「算了,眼不見為凈。」吐出口氣,我靜了靜心,背對著母親,在這個充耳

    都是重金屬音樂的地方輕輕的一邊隨著節(jié)奏搖擺一邊環(huán)顧四周,女人真是不少的,

    但我又真不是來泡妞的。

    雖然在酒吧駐唱的時候,這種地方早已無比熟悉,但我畢竟不是張達(dá)那種老

    江湖,他說弄個妹子打掩護(hù),任務(wù)開始了還要安頓好,說完就能腆著臉上,但我

    從沒有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任何警察方面的東西,連開槍都是這幾個月才學(xué)會,第一次參

    加這樣的任務(wù),說難聽點,是來給酒吧搞破壞的,而不是來建設(shè)酒吧的,還真沒

    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腦子里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母親之前說的「跟著媽,沒危險?!?/br>
    難道要我真的去抱我媽?

    「小帥哥,一個人過來發(fā)呆的么?來,陪jiejie跳舞。來啊」一聲膩歪到心底

    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再接著就是一只白蔥蔥的手抓著我的肩膀就讓我轉(zhuǎn)了個圈,

    緊接著,在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軀體已經(jīng)靠在我的身上,兩只玉

    臂也環(huán)上我的脖子。

    「媽,你…」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女人的樣子就震驚的喊了出來,這個用

    胸脯頂著我胸膛的嫵媚女人不是剛剛還坐在吧臺前的母親又是誰?

    母親一只手輕輕的撫上我的臉頰,拇指按在我張開的嘴巴上,輕而易舉的讓

    我吞下了要說的話,而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個女人在挑逗另一個男人罷了。

    母親穿上高跟鞋后超過一米七的身高只比我矮小半個頭,她拉下我的腦袋在

    耳邊說道:「別廢話了,早跟你說了來了跟著我,你一到就瞎晃悠什么?來,跟

    我搖著,邊跳邊往東北角走?!拐f完她還用她嘴角的臉頰蹭了下我的臉,我的臉

    一下子就紅了,我相信邊上的人絕對以為我們正在親吻。

    「噗通,噗通」我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在我的記憶中,即使是我很小的時候母親也從沒有過這樣親密的姿態(tài),記得

    小時候有首歌兒叫什么mama的吻,小朋友們的mama接他們都會親親他們的臉蛋,

    而我只有羨慕,當(dāng)時我多么希望mama可以親親我,但回應(yīng)我的,只用那張冰冷的

    撲克臉和只會叫喊著學(xué)習(xí)成績的嘴唇,而撒嬌也只會換來「像個男子漢一樣」這

    類的回答。

    現(xiàn)在即使她沒有親吻我,但起碼我知道了以前從不知道的事情,mama的臉頰

    也很溫暖。這一刻我的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干什么?還不快走?還有,在這別叫我媽,就叫jiejie?!筸ama即使穿著性

    感,但這時候眼里卻依舊冷然,在我耳邊說完這話,只見她拉著我的手,好似變

    臉一樣扯著我笑嘻嘻的叫道,「想和jiejie跳舞就過來嘛?!寡劢抢锉M是風(fēng)sao。

    一個長長的尾音,麻酥酥的感覺充滿我的身體那絲絲沖動的眼淚一下子消失

    殆盡。

    周潔胳膊環(huán)著兒子的脖子,和著兒子的節(jié)奏搖擺著腰肢,眼睛透過兒子的肩

    膀把周圍一寸寸的細(xì)細(xì)掃過,根據(jù)之前得到的情報,犯罪嫌疑人王強(qiáng)在這酒吧里

    過得好不自在,女人,酒水還有馬仔,哪里是避風(fēng)頭,簡直就是在享受。也是,

    有強(qiáng)力的保護(hù)傘罩著么,能不逍遙?

    她腦海里不禁回憶到追到局長辦公室后吳軍宏說的話。

    「不管是藍(lán)月亮還是紫夢幻,包括本市不少酒吧、KTV、私人會所等等,

    都是從本市走出去的地產(chǎn)大亨李天雄的產(chǎn)業(yè),李天雄的天雄地產(chǎn)前段時間省長才

    去參觀過,更別說前前后后多任市長和他稱兄道弟,這事全市都知道,你應(yīng)該清

    楚的很,咱們沒辦法拿著槍開著警車闖進(jìn)去!相信我,我能爭取到讓你們便衣拿

    槍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相信我,只要切切實實抓到人我親自帶人給你支援!」

    兩個相信再加上吳局陳懇的神情印在周潔的腦海里,一瞬間她一貫平穩(wěn)的心

    也不禁煩躁起來,恨恨的跺了跺腳。

    「哎…呀。」我驚叫道,叫到一半的時候想起懷里的母親又生生把聲音壓下

    去,「會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要遭!」畢竟做這種事的第一原則就是低調(diào),而我

    這一聲喊叫就算后音樂做背景但吸引周圍的人看過來也絕對沒問題。

    周潔踩下去的時候就知道要遭,高跟鞋的底子按沒按在地上那種感覺女人是

    很清楚的,兒子被尖尖的跟子踩到還是自己躲下去的肯定好受不了,雖然聲音短

    促,但足以吸引周圍幾個人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過來了。

    周潔輕輕擺了擺頭,眼睛的余光看到現(xiàn)在她們的位置距離情報中所說有看場

    子的混混聚集的地方已經(jīng)沒多遠(yuǎn)了,如果被人注意可不是好事情。

    「小帥哥被jiejie踩到了啊,嘻嘻,這樣好了,給你個安慰獎吧?!?/br>
    腦門上微微出汗的我看著mama嬌俏著俏臉貼上來,「啵兒」如果不出意外一

    個唇印應(yīng)該就在我的臉上,瞬間我有點暈暈乎乎的。

    「還和jiejie玩么?玩的話可能還會被踩哦?!怪軡嵳A苏Q劬?,古靈精怪的

    樣子,暗暗地拉著兒子的手卻捏了捏他。

    「要,當(dāng)然要,和jiejie跳舞被踩算什么?」手上的力度讓我警醒,忙不迭接

    上話頭。

    「嘻嘻?!?/br>
    母親笑咪咪的樣子在舞光十射的燈光下好似只狐貍,她再一次貼上我的身體,

    悄悄地在我耳邊說:「反應(yīng)不錯?!?/br>
    得到母親的肯定我心里充滿了興奮,被她表揚(yáng)肯定的時候?qū)嵲谔倭恕?/br>
    「來一組也不差么,跟母親一起任務(wù)還不錯?!刮蚁沧套痰南氲剑_上的疼

    痛似乎都沒了,臉上全是歡樂的樣子。

    「傻小子,樂什么樂?抱著我跳舞順著靠近座位的那邊慢慢動,我要看清楚

    點?!怪軡嵖吹絻鹤由岛鹾醯臉幼硬挥汕昧饲脙鹤拥哪X袋,如果不是穿著的衣服

    和這不恰當(dāng)?shù)牡攸c,這一瞬間,這對母子之間就真的很溫馨了。

    「嗯!」我重重的點點頭,擁著母親的腰肢就扭了過去。

    越靠近這邊人們就越癲狂,幾步外圓臺上一個穿著比基尼的染著紅色頭發(fā)的

    女孩正在鋼管上瘋狂的擺弄自己的身體,靠近圓臺的男人女人們僅僅的抱在一起

    貼在一起,我不時的就能看見一兩對情人正激烈的熱吻,或者舔著對方的脖子,

    甚至還能看見一些男人把手伸進(jìn)了女人的衣服里,裙子里。

    不知不覺中我的襠部就挺立了起來。

    扶著母親的腰肢,我悄悄的把自己的屁股往后移,但總有人搖擺的太歡樂撞

    過來讓我再次和母親帖在一起,幾次下來,我就發(fā)現(xiàn)母親雖然仍然在舞動,但她

    的眼神卻沒有如剛才那樣巡視我的身后,而是緊緊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著母親的臉,尷尬的把屁股使勁向外挺,腰也弓了下去,希望一切順利,

    誰知就在這時又是一個撞擊,我又和母親貼在了一起。

    「你在亂想什么?別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br>
    冷冽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全然沒有剛才夸我的溫度,好似一桶冰水把我澆個

    通透,沒一會下邊就安靜了下去,不過好歹也算沒了尷尬。

    母親臉上仍然一片晴朗,一片春情勃勃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冰冷,我心里默

    默的嘆息,調(diào)整了心情,一邊笑一邊意有所指的說:「您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br>
    剛說完身邊一個粗重的聲音道:「大妹子你這么漂亮不去做演員真的可惜了,

    要不要跟著我,我捧你做大明星!」

    我轉(zhuǎn)眼看去,只見一個矮胖的男人,滿臉胡子拉碴,一雙小眼睛正盯著母親

    看個不停,眼里簡直要冒綠光了。

    憤怒極了,我一張嘴「看你媽逼,你再給我看一眼!」

    這個男人瞪了我一眼,又把視線放到母親的身上,「大妹子,你看,金子,

    金子,還是金子,跟我走,包你做大明星。」一邊說他還揮舞著手指頭,掰拉著

    脖子上的掛飾,和手腕上的飾品?!感“啄樦粫沐X,跟哥走,哥給你錢!」

    男人囂張極了。

    「你…」我肺都要氣炸了,這人在我的面前侮辱我的母親,我松開擁著母親

    的腰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往上撲,管他什么任務(wù)不任務(wù)!

    這時母親拉住了我,「大姐我有錢,缺的就是小白臉,你管的著么?滾一邊

    去!」

    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母親早已陰沉了臉,聲音冰冷而無情,我一個哆嗦,記

    憶中這個表情只有我去大學(xué)改音樂專業(yè)被她知道后才出現(xiàn)過一次。

    那個男人或許也被冰了一下,他悻悻的張合了下嘴巴,最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

    過身摟住了邊上一個一直撅著嘴的女孩,那個女孩年紀(jì)和我仿佛,我清楚的看到

    在她摟著矮胖男人手臂轉(zhuǎn)身的時候她的眼睛里看著我們的是一種和年齡不相稱的

    惡毒和憎恨。

    「這個社會不知怎么了?!刮腋袊@道。

    「你才多大呢,就這樣說?!箰偠鷭擅赖穆曇襞磁吹捻懫穑肄D(zhuǎn)過頭,看到

    的是母親美麗的俏臉。「來,抱著我,咱們繼續(xù)玩?!?/br>
    我的手繼續(xù)放在母親腰部正中的位置,好似抱著一個易碎的花瓶般小心翼翼

    的擁著她繼續(xù)偵查。

    「你不是在酒吧唱歌的么,怎么連這種舞都不會?硬邦邦的跟僵尸一樣,你

    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我們已經(jīng)差不多靠近了角落,幾個或穿著花襯衣,或穿著黑

    背心的男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樣子就在距我們不到兩米的位置,母親搖擺的動

    作幅度忽然大了起來,而這句話也在我耳邊響起。

    我當(dāng)然會跳,要知道和我貼著身子的女孩也不在少數(shù),多少女孩就喜歡和我

    們這種所謂的音樂人一起玩,但問題是現(xiàn)在我抱著的女人是我媽,而不是一個可

    以讓我跳著跳著摸到內(nèi)褲里邊去的女人,再加上母親在我心目中一貫的冰山形象,

    我還怎么嗨的起來?

    我有些發(fā)愣,只是把按在母親腰上的手往她的脊背移動幾分,把頭低下更靠

    近她的頭發(fā)和肩膀,微微增大了跨部擺動的節(jié)奏。

    母親感覺到我的改變,也把身體往我懷里靠了幾分,「就和他們保持這個距

    離,咱們也保持這個節(jié)奏,順著他們聚的方向走?!?/br>
    母親的頭和我靠的很近,她說話時我都感到氣流就在我的耳朵邊上發(fā)出,有

    點癢,點點頭我抱著她慢慢的舞動。

    「手往下點?!?/br>
    「?」聽出是母親的聲音,但手已經(jīng)在腰上了,再往下?我腦中充滿問號。

    「手往下放?!惯@次聲音重了點,也更清楚了點。

    「呃。」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往下移動了一點點,放到了快接近臀丘的地方,

    這里微微有些隆起了。

    忽然,母親放下了一只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手,抓著我的手就放在了她的屁

    股上,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脫住了她的屁股蛋的位置。

    「就是這。兩只手?!鼓赣H的聲音有些奇怪,這個動作更加奇怪。

    我游移不定。

    「快點。」

    好吧,我的兩只手終于放到了那里,熱熱的,暖暖的,軟軟的,很奇怪的感

    覺,同時我不久前才消停的小兄弟再一次挺立了起來,而這次直接緊緊的貼在了

    母親的肚皮上。

    我再把身子往后挪了挪,準(zhǔn)備好承受母親的冷冽,結(jié)果沒想到母親反而更加

    靠近了我。

    「剛剛有人摸我那里,那有東西,你按著那,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左腿內(nèi)側(cè),手

    往中間點?!?/br>
    母親的聲音很小,很細(xì)膩,我從沒聽過她用這樣聲音說話。

    抱著母親的屁股,我的手往她說的地方摸去,指尖感受到裙下的柔軟,我的

    心加速跳動起來,我知道這不是開始那種激動的跳動,而是一個男人原始欲望的

    驅(qū)動。

    一片柔軟中忽然一點輕微的堅硬觸感傳到指頭上,「槍」,我的心里默默的

    說道。

    找到了目標(biāo)我的心松懈了下來,這時候才回想到剛剛母親說有人摸她,她怕

    被發(fā)現(xiàn),那很明顯,摸的人摸了她的屁股,想到這里一陣無名火起,抬起頭,我

    惡狠狠的往母親背后的每個男人身上掃去,當(dāng)然,只能是一無所獲。

    「不要亂想,多想想任務(wù),總結(jié)下經(jīng)驗。」母親扭了扭身子,在我耳邊說道,

    讓我一陣面紅耳赤,我知道,原因只能是那根頂在她身上的東西在作怪。

    但天地為證,我控制不了這東西,而且隨著她的扭動和搖擺,我的手也在那

    臀丘上滑動,這樣的結(jié)果只能是下邊更為堅挺。

    「嗯~ 」很突兀的一聲嬌喘在我耳邊,呻吟聲雖小但卻如晨鐘暮鼓轟擊在我

    的心頭,我的手下意識的用上了幾分力氣。

    「你,你在干什么?嗯~ 」母親的音調(diào)有些凌亂,眼睛盯著我雖然有些兇,

    但最后一聲喘息卻打斷了其中的冷然,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揉捏著那兩

    團(tuán)挺翹。

    看著眼前那畫著濃妝的面孔,性感的烈焰紅唇一開一合吐露著的香氣直達(dá)我

    的口鼻,這哪是我冷冰冰的mama,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揉動起來,下體也緊緊的貼

    著她的小腹挺動。

    「你…」周潔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身上的感官,她在掙扎,她想拉開和兒子的

    距離。

    「這邊沒有,咱們?nèi)ザ恰`?,好弟弟,咱們?nèi)ザ恰`拧 怪軡嵭》鹊?/br>
    推搡著兒子,小肚子上熱熱的堅挺觸感和胸部兩團(tuán)美rou和兒子胸膛的摩擦,這一

    切讓她的心波動起來,隨著在她臀部作怪的雙手,她的聲音劇烈的喘息著,但她

    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沒有忘記讓兒子和自己一起的原因。

    或許在這時她狠甩兒子一個耳光就能解決自己的窘境,而不應(yīng)該柔柔軟軟的

    叫一聲「好弟弟」,但她對兒子前途的責(zé)任,對任務(wù)的責(zé)任都讓她不能那樣做!

    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我的母親么?以往二十年總在批評我,壓榨我的母親?

    那個嚴(yán)格到嚴(yán)酷的母親?但這分明是個嬌媚的喘息呻吟的美人啊,強(qiáng)烈的落

    差對比讓我有點失去理智了,我的手竟然不再滿足隔著短裙感受那些挺翹,右手

    從裙子的下擺鉆了進(jìn)去,指尖狠狠的插進(jìn)了兩條豐腴大腿的中間揉動起來,那里

    竟然是一片泥濘。

    周潔感受到插在雙腿間的那只手,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她都清楚的知道自

    己不可能讓兒子繼續(xù)下去,槍可就放在那個位置,而且,這小兔崽子太過分了!

    「啪」

    響亮的聲音,傳自我的臉頰,理智恢復(fù)的我看到周圍幾個男子都是一副看好

    戲的樣子咧著嘴笑。在這樣的酒吧,有男人和女人看對眼回去就上床的,自然也

    有男人看上了女人就要摸卻被扇耳光的,很顯然,在別人的眼里我和mama就是這

    么回事兒。

    「我還以為你年紀(jì)小看起來干凈老實,不會像別的男人花花腸子只想把棍子

    塞給女人,結(jié)果你也一樣。滾,別讓姐再看見你?!?/br>
    mama紅著臉冷聲罵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往人群里擠去。

    「我…媽…jiejie,等等我,我錯了?!刮颐Σ坏淖啡ィZ無倫次的,我知

    道要道歉就趁早,晚了就真完了,畢竟這次事態(tài)從未有過的嚴(yán)重,更重要的是,

    這畢竟實在任務(wù)中,沒有mama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完成我的處女秀。

    「姐,好jiejie,我錯了,可我真的好喜歡你?!刮依鴐ama的手,眼睛里滿

    是哀求,「在這里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周潔聽懂了兒子的暗示,默默的嘆口氣,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她又如何放心的

    讓兒子一個人執(zhí)行任務(wù)?她不再想著掙脫兒子的手,但是即使畫著濃妝的眼睛依

    然冷冷的與兒子的眼睛對視著,在這個噪雜的地方,母子二人中竟形成一個罕見

    的無聲區(qū)。

    「砰」

    忽然兩聲清脆的響聲蓋過了音響,也蓋過了人們的噪雜,母子倆互相望望,

    那是槍聲!

    周潔眼睛掃過酒吧,拉了下還有些呆愣的兒子,就直往二樓沖去,一邊沖她

    一邊從短裙的下邊拿出一只警用手槍,這時候沒人在意這把槍上的那些滑溜溜的

    水漬。

    「警察!」

    聽到耳邊清脆的聲音,我才反應(yīng)過來,再看著母親迅捷的動作,我緊緊跟著

    那個看似纖弱的背影就沖了上去。

    抽出襯衣下的槍支,「警察!」我大聲的喊了起來,這時候似乎只有這兩個

    字和前邊的背影才能給我沖鋒的勇氣。

    在我們身后,更多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尖叫四起,群魔亂舞。

    轉(zhuǎn)過樓梯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幾個勁裝青年正如狼似虎的往樓梯這邊

    撲來,人群中的幾個同事也站了出來似乎正在奮起還擊!

    劉磊最受不了的就是弟妹這副表情,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回了真皮

    的沙發(fā)上。

    「弟妹,我不是說你,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想要我原諒你,除非你答應(yīng)周六晚上和我一起去席來娜吃一頓飯,見

    一見我給你安排的那位jiejie!」

    小丫頭鼓著嘴,不依不饒的對他嚷了起來。

    「行,我去行了吧,真煩!」

    劉磊狠狠的把手中的紙煙在煙灰缸里掐滅,恨聲的說道。

    「哥,我們真的不是逼你的,而是真的為了你著想,你為我們做的太多了,

    看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工地過日子,你以為我們的心里頭就好受??!」

    史雪梅蹲下身,雙手緊緊的握著劉磊粗糙的大手,無比動情的說道。

    這丫頭的手怎么這么軟,又這么想,光是這樣的握著,就讓劉磊感覺到心里

    一陣陣的發(fā)癢,而那個東西,似乎也有一些蠢蠢欲動的姿態(tài)。

    雖然看上去顯老,但是說到底他也不過才只有四十歲而已,四十歲,正是一

    個男人情感最奔放,精力也最充沛的時期啊。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
    劉磊的喉嚨有些發(fā)干,完全不敢抬眼去看史雪梅蹲下身時身上衣服與身體之

    間造成的一段大大的真空,雖然他知道,那條雪白的溝壑,已經(jīng)不知道到底有多

    少次在他的夢中出現(xiàn)過。

    「哥,那就祝你一次相親成功咯,對了,記得那天打扮的帥氣點?。 ?/br>
    史雪梅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現(xiàn)在這樣,她的目的基本上已經(jīng)達(dá)到

    了。

    為了給劉磊安排這次相親,史雪梅可以說是費(fèi)勁了心機(jī),千挑萬選,這才好

    不容易的找到一位容貌端莊大方,為人據(jù)說也還不錯的對象。

    周六很快就到來了,對于晚上的約會,史雪梅可以說是費(fèi)勁了心機(jī),她特意

    的帶著劉磊去買了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白襯衫,一雙金猴的皮鞋,總算是讓劉

    磊看起來有些老板的派頭。

    「丫頭,穿這樣真別扭!」

    劉磊有些生氣的將領(lǐng)帶甩去了一邊,堵著氣坐在了沙發(fā)上,隨手拿起被扔在

    茶幾上的煙盒,取出煙紙和煙絲,迅速的卷好點燃,悶悶的坐在沙發(fā)上抽起了煙。

    「臭老頭,我今天到底說過多少次啦,不許你再抽煙,那位jiejie可不喜歡別

    人抽煙的,你怎么就是記不住呢!」

    煙還沒有抽到幾口,史雪梅已經(jīng)插著小腰,鼓著可愛的腮幫子站在了他的面

    前。

    劉磊才住下來沒幾天,史雪梅就與他混的熟了,自己沒大沒小的一面也就體

    現(xiàn)了出來,她對于劉磊的稱呼,已經(jīng)從以前的哥,變成了現(xiàn)在的臭老頭。

    雖然叫他臭老頭,但是史雪梅話語里的意味,卻明顯的比以前親昵了很多,

    再加上她的嗓子本來就甜,叫的劉磊心頭更加的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紗的連衣裙,上面有著一圈白紗的領(lǐng)子,緊緊的護(hù)著好似

    天鵝般秀美的長頸,下面偏偏有著一塊模糊的真空,露著胸前一片的雪白,看了

    讓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她的下面穿著一條七分長的粉裙子,一節(jié)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若隱若現(xiàn),弄

    得劉磊的嗓子一陣陣的發(fā)干。

    「如果今天晚上和我約會的人是她,那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一定會去的?!?/br>
    看著面前好像小天使般的史雪梅,劉磊的腦子里不受控制的產(chǎn)生了如斯的想

    法。

    「王八蛋,想什么呢,她可是你的弟妹,你弟弟的妻子?。 ?/br>
    劉磊恨恨的在心里罵著自己,愧疚的掐滅了手中的紙煙,低頭看著腳上锃亮

    的皮鞋。

    「好啦,起來啦,臭老頭!干嘛這么小氣啦!」

    眼見得劉磊不說話,史雪梅還以為是剛才的訓(xùn)斥太過傷害了他的自尊,連忙

    滿臉微笑的來到他身邊,伸出雪白的小手,一把就把他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身體

    不斷的扭動著,完美的曲線一覽無余。

    「臭老頭,乖啦,聽話,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哦,要乖乖的去約會,你要是失

    約的話,我可真的會翻臉的啦。」

    史雪梅說著話,皺起了相當(dāng)可愛的小鼻子,那樣子真的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

    愛。

    「不會!」

    劉磊用手輕輕的在史雪梅小巧可愛的鼻頭上點了點,無奈的答應(yīng)了一句,拿

    起被他摔在一旁的領(lǐng)帶,胡亂的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臭老頭你真笨啊,居然連打領(lǐng)帶都不會。」

    史雪梅笑盈盈的湊到他的身邊,笑容一如春光初綻,她湊到劉磊的身邊,將

    他胡亂打好的領(lǐng)帶解開,溫柔的替他把領(lǐng)帶完全打好。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天生的好似山茶花般的香氣,才一靠近劉磊的身體,便一

    股腦的涌入了他的鼻孔中,讓他沉寂了多年的小龍情不自禁的行起了注目禮。

    史雪梅并沒有注意到劉磊的反應(yīng),她溫柔的替劉磊把領(lǐng)帶打好,無比細(xì)心的

    替他將領(lǐng)帶塞進(jìn)了西服里面,溫柔的替他把西裝撫平。

    「臭老頭,想不到你穿上西裝這么有型啊,如果我沒有嫁給劉剛,嘖嘖,那

    我一定倒追你?!?/br>
    面前的男人面色沉穩(wěn),一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看起來又沉著又穩(wěn)重,特別是那好

    似湖面般平靜的雙眼,表面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只有熟知他的人,才會知道其

    中到底蘊(yùn)藏著怎樣的力量和閱歷。

    有內(nèi)涵的男人最可愛,史雪梅通過這幾天與劉磊的接觸,幾乎深深的確信了

    這一點。

    聽著弟妹半開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話語,劉磊的心有些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

    雖然明知弟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他的心里,卻居然隱隱渴望著這玩笑話能

    夠真的變成現(xiàn)實。

    他用灼熱的眼光看著眼前小巧可愛的佳人,為了出門見客,她有意的將自己

    的頭發(fā)燙成了大波浪卷,讓她那本就精致可愛的娃娃臉看上去明顯的多了一種成

    熟的韻味。

    她的嘴上涂了淺粉色的口紅,其中露著兩顆雪白的小虎牙,讓人忍不住的想

    要把她抱在懷里,恣意的去把它挾住好好的親吻一番。

    「好啦,時間不早了。」

    史雪梅被劉磊看得有些窘促不安,看了看墻上的石英鐘,伸手拉起劉磊,徑

    自的來到樓下車庫,上車一溜煙的趕去了約會的西餐廳。

    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麗人早已等在了餐廳里,見史雪梅過來,立刻親熱的拉

    住她,和她談笑風(fēng)生的走進(jìn)了店內(nèi)。

    不知為何,劉磊總覺得這個女人笑的特別假,動作行為雖然看上去謹(jǐn)小慎微,

    但是,其中卻完全脫不開做作的痕跡。

    史雪梅笑意盈盈的把劉磊介紹給了那名麗人,并且簡單的把那名麗人的情況

    對劉磊做了介紹。

    通過史雪梅的介紹,劉磊知道她是史雪梅同事的jiejie,在這座城市的一座小

    商貿(mào)公司里面做會計主管,年薪還算不錯,離婚后孩子歸了她。

    那名麗人點了一杯奶茶,喝奶茶的動作相當(dāng)?shù)膬?yōu)雅,但是看在劉磊的眼里,

    卻又是那樣的惺惺作態(tài)。

    史雪梅坐了一會,便借口去了洗手間,很明顯她是想給兩人一點單獨聊天的

    空間。

    「劉先生,你想喝些什么。」

    麗人皺著眉頭看向了劉磊那似乎根本洗不干凈的粗糙大手,劉磊分明的可以

    從她眼中看出發(fā)自心底的厭惡。

    「隨便吧?!?/br>
    劉磊有些不安的松了松領(lǐng)帶,對于這種別人看起來看起來優(yōu)雅到了不能再優(yōu)

    雅的環(huán)境,他顯然還完全不能夠適應(yīng)。

    「劉先生,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

    女人故作輕松的說著,但是劉磊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話語里寫滿了輕蔑。

    「我啊,就是一個蓋房子的,每天都泡在工地,蓋蓋房子,擰擰鋼筋什么的?!?/br>
    劉磊皺著眉頭說道,對于女人這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劉磊顯得無比的厭煩,

    干脆有一句沒一句的答應(yīng)道。 聽著劉磊的話,女人的臉相當(dāng)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恩,那您在這城市里有住房嗎。」

    「我還是和弟弟和弟妹住在一起呢?!?/br>
    這話劉磊并沒有說謊,雖然他現(xiàn)在有著一套大平米的住房,但是業(yè)主的名字,

    他卻始終堅持寫的是弟弟的名字。

    聽到劉磊如此說,女人重重的把手里的杯子摔在了桌上,說出來的話也是有

    些不客氣。

    「我是高級白領(lǐng),年薪大概十二萬左右,有獨立的住房和車子,雖然有孩子,

    可是,我自己完全有能力掙錢來養(yǎng)活他和我自己,所以,對不起……」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劉磊見女人說的這么直接,心里已經(jīng)完全明白這次的相親鐵定是以失敗告終

    了,干脆一把將領(lǐng)帶拽了下來,重重的拍著桌子叫來了服務(wù)員。

    這相他本來裝的就夠辛苦的,既然這女人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劉磊自然

    也不會再去裝下去了。

    「伙計,來一瓶二鍋頭,順便燉一只土雞,切二斤牛rou,都算在我的賬上就

    行!」

    這女人畢竟是史雪梅約來的,即便他心中對她充滿了不滿,可是依舊耐著性

    子對服務(wù)員說道。

    「先生,我們店里沒有二鍋頭,有的是進(jìn)口的紅酒,也沒有土雞,倒是有各

    種精致的雞塊,也沒有燉牛rou,只有烤牛排!」

    服務(wù)員的話雖然客氣,但是,劉磊還是可以看出他眼中那不屑的神光。

    劉磊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在想,你是一個沒有吃過西餐的土包子而已。

    「那個拉什么飛機(jī)的來一瓶,牛排先來二斤吧,吃不了我?guī)ё?!?/br>
    雖然在工地上討生活,但是劉磊卻最恨別人看不起自己,他似乎聽人說過,

    有一種叫做什么飛機(jī)的紅酒特別貴,要好幾萬塊錢一瓶,索性的就說了出來。

    「您說的是拉菲吧,請問您要哪年的,什么規(guī)格?」

    服務(wù)員似乎是有意要刁難他一樣的喋喋不休著。

    「最貴的!」

    劉磊并不傻,干脆就用這種方式來堵住了服務(wù)員的嘴。

    「好的先生,那可需要二萬左右呢,我們餐廳都是提前結(jié)賬的?!?/br>
    服務(wù)員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拿去,密碼是123456,先把這卡壓你這,把你們這最貴的那個什么

    ……對,墨西哥海岸魚子也給我來一份……」

    劉磊隨手把一張臟兮兮的銀行卡拋給了服務(wù)員。

    「劉先生,我們城市人結(jié)賬的話喜歡AA制,所以,你點的菜,是要你自己

    來付錢的?!?/br>
    見劉磊出了這么大的丑,卻偏又賭氣一樣的點了這么貴的東西,女人忙不迭

    的想要和他劃清界限。

    「那咋好意思呢,你也是個女人,哪有讓你花錢的,沒事,你放海了吃,我

    請客!」

    劉海相當(dāng)不客氣的對女人說道。

    「先生,您先等一下,我去驗證一下這卡里的金額是否足夠您這次的花銷,

    然后才能夠給您上菜?!?/br>
    服務(wù)員客氣的說著話,連忙起身拿著卡去了柜臺,不一會就從柜臺上走了回

    來,臉色變得無比的恭敬。

    「先生,對不起,真的是對不起啊。你點了這么貴的東西,我們小店特地贈

    送您一個大蛋糕,祝您兩位過得愉快!」

    服務(wù)員說著話,急匆匆的把一個心形的奶油蛋糕擺在了劉磊和女人的面前。

    劉磊拿起餐刀,狠狠的在蛋糕上割下一大塊,也懶得去用刀叉,直接就用手

    抓著吃了起來,就像是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臉上和嶄新的西裝上沾滿了奶油。

    折騰了這老半天,他可是真的餓到前心貼后背了。

    「先生,您慢點吃!」

    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紅酒打開送了上來,見劉磊這樣,連忙把兩只水晶高腳杯擺在

    兩人的面前,低聲的對他勸慰道。

    劉磊懶得理他,直接拿起紅酒,對著的瓶口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嘴里猶自含

    混不清的說著話。

    「行,這點心好吃,酒也好,不像其他的色酒那樣,里頭一股甜味。」

    眼看面前女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劉磊擺擺手叫來了服務(wù)員。

    「伙計啊,給這女人也上一瓶我這樣的酒,別我吃著讓人家看著。多不好,

    還有,給我來一根大蔥,新鮮點的,誒,你們這真貴啊,這要天天在這吃一個禮

    拜啊,怕是一天的活計都白干了?!?/br>
    「行啦,我知道你有錢,別鬧了行不行!」

    眼見得劉磊越鬧越?jīng)]樣,女人的眼睛陰晴不定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伸手把服務(wù)員

    叫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老公是在和我賭氣,所以才這樣的,那個,沒開

    瓶的酒我們不要了,還有那個魚子醬,我們也不要了?!?/br>
    「要,干嘛不要!我掙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劉磊把桌子拍的噼啪作響,工地上出來的男人,干的都是實打?qū)嵉幕?,可沒

    有那么多的彎彎繞。

    「劉先生,之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給你道歉。其實,我的意思是說,我是

    個獨立的女人,即便是和你真的發(fā)展成了,也是各自花各自的錢……」

    女人看了豪氣的劉磊一眼,有些低聲下氣的對他解釋道。

    「妹子,別折騰了,先吃飯吧,讓你跑這么遠(yuǎn),不好好吃一頓咋對得起你,

    吃完了,你就開著車回家,然后就當(dāng)沒來過這好了,我這人粗,真的配不上你金

    枝玉葉。」

    劉磊說著話,一口氣把手中的紅酒干進(jìn)去了半瓶,多年來的四處漂泊,當(dāng)了

    老板后的多方應(yīng)酬,已經(jīng)讓他有了海一樣的酒量,這點酒下去,那就是潤潤喉嚨

    的事兒。

    「劉哥,我們的條件還是很登對的?!?/br>
    可是那女人卻不肯再走,她見過很多的老總,可是就沒有見過一個像劉磊這

    樣,可以上萬上萬花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豪氣主。

    城市的規(guī)則,造就了無數(shù)抱著寧可坐在寶馬車?yán)锟?,也絕不坐在自行車上笑

    的女人,而她,自認(rèn)為看遍了人間的風(fēng)雨,反倒覺得這才是最現(xiàn)實的選擇。

    她不年輕了,家里又有拖油瓶,這樣的大金主,絕對可以說是可遇而不可求

    的,今天遇到了,自然是打死都不會放過。

    劉磊可是絲毫不理會她的感覺,他大口大口的吃著蛋糕,不過眨眼間的功夫,

    已經(jīng)將蛋糕風(fēng)卷殘云般的掃進(jìn)了肚子,一瓶紅酒也見了底。

    「吃好了,走了!」

    劉磊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根本不管女人的眼神里充滿

    了怎樣的哀求。

    劉磊走到門前,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居然下起了雨,而他的那個傻弟妹史雪梅,為

    了不打擾他和那女人的約會,卻是傻傻的站在門口,被冷風(fēng)一吹,身體像是樹葉

    般的緊緊蜷縮在了一起。

    可愛的女人在風(fēng)雨中的樣子,會讓人感覺到格外的可憐,看到弟妹如此模樣,

    劉磊真是又氣又笑,雖然心中有氣,可還是大步的走上去,將沾滿了奶油的西裝

    披在了他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了她。

    已經(jīng)在門口凍了半天的史雪梅只感覺到一陣的溫暖,不由自主的裹緊了劉磊

    的毛料西服,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她的身上充滿了那種淡淡山茶花的幽香,聞著這股天然的香氣,劉磊之前和

    那女人賭氣喝下肚子的酒,這一刻完全的反了上來,讓他渾身不由自主的感覺到

    了一陣陣的發(fā)燙。

    「走了!」

    劉磊不想留下再和那女人廢話,索性便擁著史雪梅跑出了店門口,在路邊張

    手要了一輛出租車,擁著史雪梅上了車。

    「誒,這雨可真大啊,哥,你的約會如何了!」

    盡管從跑出店門到攔住出租車的過程不過短短的一分多鐘,但是,狂暴的驟

    雨還是淋濕了史雪梅的身體和頭發(fā),白色的雪紡衫濕噠噠的貼在身上,讓她雪白

    的肌膚顯露無疑。

    雖然有劉磊的西服遮擋,但是,她的衣服的前面還是濕了老大的一片,劉磊

    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穿著一件五彩的亮色胸罩,此時已經(jīng)完全的被她身上淋

    濕的雪紡衫給出賣了。

    看著胸部那靚麗多姿的顏色,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作為男人那種在工

    地上被壓抑了多年的欲望,此時正在不斷的蘇醒。

    那欲望就像是一頭蘇醒過來的巨獸,盡管他不斷的試圖用理智去壓制,但是,

    讓他無比失望的是,那樣似乎完全不能奏效。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史雪梅那雙包裹在rou色絲襪中的修長美腿,外面雨下的

    又大,她的絲襪又薄透,完全的將她雪白美腿展露無遺。

    看著雪白的美腿,劉磊的心也完全的被魔鬼占據(jù),心里不斷的有著一個聲音

    在提醒著他,要他撕碎那緊緊包在史雪梅腿上的絲襪,去肆無忌憚的用舌頭品嘗

    那比奶油還要白的雪白凝脂。

    為了壓抑心中的魔鬼,劉磊用盡了全部的定力,才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包裹在史雪

    梅身上的西裝上面。

    西裝上沾滿了雪白的奶油,不知為何,他覺得那奶油特別的鮮亮,似乎像是

    ……像是男人的慫!

    想到這一點,他的那根巨大的鐵棒,完全沒有任何征兆的高高的挺了起來。

    「誒!」

    無奈之下,他只好閉上雙眼,但是眼前卻依舊不斷的閃現(xiàn)著史雪梅的倩影,

    老天爺,這是要把他折磨到死的節(jié)奏嗎。

    他拼命的壓抑著自己不去想史雪梅那靚麗的倩影,可是才剛剛見到一點效果,

    該死的史雪梅,卻在此刻對他開了口。

    眼見得哥哥變得如此暴躁,史雪梅就大概的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自己的大伯

    子鐵定是相親失敗了。

    看他上車后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史雪梅只道他是受不了約會失敗的刺

    激,心里也想著讓他安靜一會,這才一直都沒有說話。

    可是,她卻偏偏又受不了出租車?yán)锏倪@種死寂的氣氛,所以也就干脆的對他

    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