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似乎對我手指的細(xì) 膩拿捏特別敏感,渾身得勁似的,張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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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欲中掙脫了出來?是明白了愛是心靈的歸宿,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人生的真諦?是發(fā)現(xiàn) 了自己指下的女人都是苦難中的女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竟然如此地博愛? 晴兒,我是不是有點(diǎn)可笑啊?戰(zhàn)勝自己,又豈是詩人般的靈感突現(xiàn)就能解決 的??! 第14部分 51。第2則 月日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晴兒!一轉(zhuǎn)眼,大年就快要到了。 當(dāng)生活恢復(fù)平靜后,我的心情也跟著平靜了不少。剛開始那種躁動和萎靡逐 漸被你越來越令人高興的好轉(zhuǎn)帶來的興奮所代替。我每天都要和mama聯(lián)系一次, 過問一下你的情況;每次休假,也盡量親自給你按摩,帶你到你熟悉的地方去看 看。現(xiàn)在,你的臉部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經(jīng)針灸治療后,口眼已經(jīng)基本上恢復(fù)了正常。 看著你離醒來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心里成天像吃了蜜一樣甜。生活中的一些小的 不順再也激不起我內(nèi)心的波瀾。但是,今天許朵的一個電話,卻讓我怎么也平靜 不了。 明天,許朵就放寒假了。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回家 來住。 這個電話讓我的心情怎么也平靜不下來。晚上,我將她的臥室好好地收拾了, 就靜靜地坐在床頭,讓過去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像電影一樣從眼前閃過:街邊電話亭旁, 噴香的紙巾;飛鴿迪廳里,鮮紅的人民幣;mama倒地時,她的鎮(zhèn)定和從容;醫(yī)院 告別時,她的哀怨和憂郁…… 我很想知道她現(xiàn)在怎樣了,想知道經(jīng)歷了這一個嚴(yán)寒的冬天,她是被突然到 來的寒潮凍僵了,還是變得更加能經(jīng)風(fēng)歷雨了。 我想給她打個電話回去,可是又沒有勇氣。把手機(jī)拿在手里,幾次撥出了那 幾個數(shù)字,都沒敢發(fā)送。我似乎怕再次遭遇她的冷漠帶來的尷尬,又似乎怕再次 跌入欲望的沼澤。 正在我把玩著手機(jī),懷想著許朵的種種好處的時候,這手機(jī)還真就響了。我 連忙接過來看,卻發(fā)現(xiàn)是mama打來的。 我感到奇怪,因?yàn)榻裉旌蚼ama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她怎么還會打電話過來呢?是 不是你出現(xiàn)了新的變化?我迫不及待地問:" 媽,晴兒怎么了?"?。ⅰ∏鐑簺]怎么! " mama說," 剛才許朵打電話說放寒假了,她要回家來住。我正好覺得這里該添 個人手幫忙,就叫她來中心了,她也同意了,叫我打電話告訴你一聲,你就別收 拾房間了。" 我口頭答應(yīng)著,心里卻非常難受。人哪,一旦做錯過什么事,就休 想別人不記著!不過也好,我正愁沒法直面許朵呢,她不回來正好! 關(guān)了電話,我無聊地站起來,出了許朵臥室,關(guān)了門。來到客廳里,準(zhǔn)備開 電視打發(fā)時間,不料電話又響了。 我看了看號碼,不禁疑惑,這么晚了,蘇姐還打來電話干什么? 這段時間,我和蘇姐相處的還比較融洽。她雖然一直在有意識地將我朝通往 欲望沼澤的方向引,但我還沒有墮進(jìn)去。我用手讓她痛快之后,她一般不再會提 其他要求,因?yàn)樗看味紩X得很累,無法再次走向輝煌。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讓 我服務(wù)到什么時候,也不知道她以后會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晴兒,兩萬塊錢不是 小數(shù),我為她服務(wù)當(dāng)然不會是一天兩天,或者一月兩月就能結(jié)束的,也不可能只 止于用手就能糊弄得過去的。不過,我已經(jīng)將榮辱看得狗屁不如,一切都無所謂 了,我只知道我是她用錢買去服務(wù)的,一切都得聽她的。我活著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 那就是為了你能夠醒來!盡管這個目標(biāo)是如此渺小,沒有一丁點(diǎn)崇高的成分,但 為了實(shí)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我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zhǔn)備! " 小——蕭,你怎——么不——說話?" 電話里,蘇姐的聲音拖得很長,醉 意十足。 " 蘇姐,你怎么了?喝酒了嗎?" 我猜她就可能喝多了。 " 我,我喝——喝酒了,你下,下來?。ⅰ√K姐一定是喝多了,口齒已經(jīng)不太 清了。 " 你在哪里?蘇姐,你在哪里?要我?guī)湍銌??" 我心里似乎還有些擔(dān)心她。 一個單身女人,不管你是什么老總,一旦生活中出點(diǎn)事故,身邊沒人總是痛苦的。 " 蕭先生嗎?我是司機(jī)小文,蘇姐喝醉了,要見你。你下來吧,我們正停在 和平大街。" 原來蘇姐已經(jīng)到了我們家門外。我沒有遲疑,說了聲" 我馬上下來 " ,就開門跑下了樓。晴兒,我這是在為她著急嗎?我為什么會這么在乎她?不 會我對她也用上情了吧? 蘇姐的車果然停在和平大街邊,我一進(jìn)小巷就看見汽車的雪亮的燈柱了。經(jīng) 過皓潔門市時,我下意識地往里看了看,見門內(nèi)透出藍(lán)色的光,間或還能聽見Q Q的嘟嘟聲,就知道皓潔又在玩電腦。我哪有心情逗留,連忙跑到了汽車邊。 司機(jī)小文正在車邊焦急地來回踱步,見我來了,顯得很是高興。急著對我說: " 蕭先生,蘇姐喝醉了,誰勸都不聽,只吵嚷著要你來照顧她!這會兒她好像睡 著了。" 我探頭看了看車?yán)?,昏暗的燈光里,蘇姐正將頭無力地耷拉著,靠在坐 椅靠背上喘粗氣,一臉的醉態(tài),或許是聽見小文說她,她睜開眼迷糊地道:" 誰 說我,我喝,喝醉了?我,我,沒,沒醉?。ⅰ。ⅰ∧銢]醉,蘇姐,蕭先生來了,要 他上車嗎?" 小文問。 " 來了?" 蘇姐抬了抬頭道," 小蕭,上來,給我揉揉!" 我正在遲疑,小 文道:" 蕭先生,上車吧。你不知道,她剛才吐了好幾次,你看,都把我累成什 么樣子了?。ⅰ∥尹c(diǎn)了點(diǎn)頭,鉆上了汽車。蘇姐見我上車,頭一歪,整個身子就靠 了過來,我忙把她抱住,怕她滑下坐椅去。 蘇姐醉得很厲害,她把頭埋在我懷里,嘴里噴出的全是酒氣。車內(nèi)雖然開著 空調(diào),可是她的身子卻瑟瑟發(fā)抖,她的手臉也都冰涼冰涼的。我憐憫地看了看這 個平日里叱咤風(fēng)云的女中強(qiáng)人,沒想到她醉酒后會這樣地孱弱。 " 小文,誰這么狠,竟然把蘇姐灌成了這樣?" 我問道。 " 幾個政府官員。" 小文道," 都是蘇姐平時交往比較密切的官員。你應(yīng)該 知道,蘇姐這人,紅黑兩道,道上都有朋友。那些人,喝起酒來就玩命,蘇姐哪 有不醉的道理?。ⅰ∥颐靼?,為了應(yīng)酬,很多人喝得吐血都要喝。生意呀,害人! " 她怎么會獨(dú)獨(dú)想起要找我?" 我問,蘇姐身邊的朋友或者下屬可多了,為 什么會找我,這個我很是不解。 " 這個我不知道。" 小文道," 不過,她好像說,其他人都是偽君子,她就 只相信你。" 我一怔:其他人都是偽君子? 晴兒,在蘇姐眼里,我居然不是偽君子!難道她不知道我就是沖她的錢去的? 難道前幾次差點(diǎn)和她同床共枕那不叫對她的傷害?男人,誰不曾下意識里對漂亮 女人起過yin心?我明明差點(diǎn)就要了她,她為什么只叫別人偽君子,卻來相信我呢? 這時,汽車正在外三環(huán)上飛馳,城市陸離的燈火飛也似的往后退去,前面無 盡的黑暗撲面地壓來。我突然感覺人活在世上,似乎誰都有個難處的時候。就像 這城市的夜,一邊是燈火輝煌,一邊是無邊的黑暗,當(dāng)你行走在燈火闌珊處,你 或許會覺得生活是如此的流光溢彩;而當(dāng)你行走在黑暗的深淵,當(dāng)黑暗四面合圍 的時候,你又會感到巨大的孤獨(dú)。蘇姐平日里似乎就生活在光彩四溢的世界,可 是當(dāng)暮色掩過她的窗扉,誰知道她內(nèi)心的寂寞? 想到這些,我把她嬌弱的身子抱得緊了些,似乎我抱著的是你。 到了蘇姐家,小文和小艾幫忙把蘇姐弄上樓去。蘇姐先是非常煩躁,一定要 枕著我的手臂才睡,好歹讓她睡著了,吩咐了小艾好好照顧,我便要小文送我回 去??墒?,蘇姐感覺我的手臂抽離她的后腦,立即抓住我,不準(zhǔn)我離去。好幾次 如此,小文和小艾都勸說道:" 蕭先生,你看蘇姐都這樣了,你就留下來陪陪她 吧。" 我嘆了口氣,同意了。小文這才和小艾下樓去,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 零點(diǎn)了。 現(xiàn)在,在蘇姐一如宮殿般寬大堂皇的臥室里,就只剩我和醉了的蘇姐兩人了。 以前,看著她魅力十足的臉,嗅著她迷人的幽香,我就會怦然心動。當(dāng)她玉體橫 陳時,眼里看著她美到極限的胴體,手上感覺著她的肌膚的光滑細(xì)膩,我更會難 抑心中的沖動。 現(xiàn)在她就躺在我的臂彎里,看上去似乎孱弱無助,卻睡得香甜酣暢。 一個焦渴的男人,臂彎里躺著一個熟睡的女人,我的沖動卻毫無蹤跡,這真 是咄咄怪事。不知道是因?yàn)樗裉斓哪樧砭坪蟛辉賸珊媚?,還是因?yàn)樗郎喩淼木?/br> 氣淹沒了那種幽蘭的氣息,或者是因?yàn)槲覂?nèi)心的一點(diǎn)憐惜克制了自己原始的沖動, 總之,我真做到了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 但漫漫長夜,蘇姐什么時候醒來,醒來后會是怎樣的,我也不敢保證。 52。第29則 月日 蘇姐在凌晨四點(diǎn)左右醒了,雖然醒了,卻并沒睜開眼睛,可能是一直亮著的 燈有些刺眼吧。 她一醒過來就吵著要水喝。我連忙將手臂從她后腦下抽出來,起身去給她倒 水。 等我把水倒來遞到她嘴邊,她的眼皮還是沒睜開。她感覺到了杯口的涼意吧, 張開了焦渴的嘴,一邊喝水,一邊說:" 小艾,你累了吧?去睡吧,我沒事了! " 她竟然把我錯當(dāng)小艾了。 等她喝完水,我說:" 蘇姐,你好點(diǎn)了沒?" 蘇姐聽出聲音不對,猛地睜開 眼,驚訝地道:" 小蕭,怎么是你?" 我聳了聳肩,苦笑道:" 我也想知道,怎 么會是我呢!" 蘇姐茫然地道:" 小蕭,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沒叫你啊。" 我淡 淡地道:" 蘇姐,你喝醉了,是吧?然后你就打電話叫我來服侍你了?。ⅰ。ⅰ∨叮?/br> 可是我一點(diǎn)都記不起來了?。ⅰ√K姐皺著眉道," 我一定特別狼狽吧?" " 還好, " 我笑道," 我見到你時,你已經(jīng)吐過了,都是小文幫你處理的。" " 唉,沒想 到我都醉得吐了?。ⅰ√K姐嘆了口氣,接著又道," 小蕭,真是不好意思,連這都 要麻煩你?。ⅰ。ⅰ√K姐不必客氣。" 我淡淡地道," 一來我們是朋友,照顧你也是 我這個朋友應(yīng)該做的;二來我們也有協(xié)議,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應(yīng)該來服侍你 的。"?。ⅰ⌒∈?,我知道你是好人,今天我們不談買賣,我們是朋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 蘇姐問。 " 四點(diǎn)了,我剛才看過鐘。" 我說。 " 你還沒睡吧?" 蘇姐問。 我苦笑著道:" 我能睡嗎?一來——" " 別, 一, 呀, 二, 的," 蘇姐笑道, " 你一定要說,, 一來你隨時可能要我服侍,二來我也沒有睡的地方, ,對吧? " 我笑了笑,道:" 蘇姐英明?。ⅰ。ⅰ≡俳o我倒點(diǎn)水,我再喝點(diǎn),你也來睡吧。" 蘇姐說。 " 我也來睡?" 我驚訝地道," 睡,睡哪?有睡的地方我倒是想睡了,困死 我了?。ⅰ。ⅰ‘?dāng)然是睡床上?。ⅰ√K姐嗔笑道," 蘇姐保證不sao擾你就是,呵呵?。?/br> " 蘇姐,我看還是算了,反正天也快亮了,我就坐會吧。好在現(xiàn)在不必把臂彎給 你做枕頭了,也沒剛才那么累了。" 我說著,輪了輪手臂,感覺手臂似乎有些麻, 我不知道剛才都不覺得麻,為什么現(xiàn)在倒覺得麻了。 " 我一直枕著你的臂彎睡的嗎?" 蘇姐疑惑地問。 " 可不是?。ⅰ∥亦絿伒溃ⅰ∥野涯闼突丶?,本來是要回去的,可是你硬要枕 著我的臂彎睡覺,我一將手臂抽出來,你就不不依不饒,甚至還吵鬧,沒法,我 只好留下了。" " 那你現(xiàn)在枕著我的臂彎睡吧?。ⅰ√K姐笑道," 算我還你人情! " " 算了,這個人情我白送,呵呵!" 我笑道。 " 你是怕和我睡吧?" 蘇姐嫵媚地笑道," 怕我吃了你呢,還是怕自己控制 不住自己呀?" 我尷尬地笑道:" 都怕,又都不怕?。ⅰ。ⅰ∧沁€不上來?" 蘇姐笑 著說," 快來,我還要借你的臂彎做枕頭?。ⅰ。ⅰ√K姐,我——" 我還真怕了,就 算我控制得了自己,也沒必要冒這樣的險啊。 " 你不上來是吧?" 蘇姐翻身坐了起來," 那我就陪你坐到天亮吧。"?。ⅰ√K 姐,你這是何苦?" 我苦笑著,把斟來的水遞給她。 她喝了水,自己把杯子擱床頭柜上,一手拉過我的手臂,枕在腦后就躺下了。 她眨眨眼睛笑著說:" 躺在男人的臂彎里可真塌實(shí)?。ⅰ∥抑缓谜談偛诺臉幼?,背 靠著床頭靠背,斜坐在床上。她將被子給我拉上,蓋住我大半個身子,將頭靠過 來,枕在我胸口,手搭在我的小腹上,嘴里喃喃地道:" 小蕭,五年來,我這是 第一次這么塌實(shí)地睡覺,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我將已經(jīng)從她頭下解放出來 的手拍著她的背,憐惜地道:" 蘇姐,你好好睡吧,我也瞇會兒!" 醉酒之后人 都很容易疲倦,蘇姐一會兒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粗焖臉幼?,也許覺得她其實(shí) 是一個很不幸的女人吧,我心里沒有一絲歹念。五年的寡居,她一個人度過了多 少個寂寞的夜晚?即使她曾經(jīng)和某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她的心也絕對沒有偎依 的地方,因?yàn)槲夷苊黠@地感受到,她雖然偎依在我胸前酣睡,但她的心,依然在 遙遠(yuǎn)的地方漂泊。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后來實(shí)在太困,也睡著了。 等我醒來,蘇姐已經(jīng)起床了,正坐在梳妝臺前上妝呢。我翻身起床,檢查了 一下自己,見自己全身上下依然穿著厚厚的衣褲,確信沒有干什么出格的事,這 才放心了。 蘇姐見我醒了,朝我嫵媚地一笑道:" 小蕭,你醒了?沒睡好吧?" 我伸了 個懶腰,覺得精神確實(shí)有些不太好,但我還是強(qiáng)撐著道:" 沒事,已經(jīng)睡好了! " " 真是對不起,深更半夜的把你叫來服侍我!" 蘇姐已經(jīng)上好妝,款款地朝我 走過來。她看上去又是那樣媚惑無限的性感了,飄過來的又是那種迷人的幽香, 我又開始心頭亂跳了。 " 小蕭,我真不知道該怎樣謝謝你昨晚的照顧?。ⅰ√K姐拉著我的手說。 " 蘇姐,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ⅰ∥壹绷?," 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朋友 之間相互照顧,天經(jīng)地義呀?。ⅰ。ⅰ⌒∈挕ⅰ√K姐長舒了一口氣道," 有你這樣 的朋友,我真的很高興?。ⅰ。ⅰ√K姐,我想上洗手間呢,你別老拉著我呀。" 我說 著,偷偷笑了。 蘇姐似乎也覺得好笑,忙松了手,說:" 洗手間里的任何東西,你想怎么用 就怎么用,別擔(dān)心我會說什么,呵呵?。ⅰ√K姐話沒落音,我已經(jīng)進(jìn)洗手間去了, 方便和洗漱之后,蘇姐便拉我一起下樓去吃早點(diǎn),完了又用車送我去上班。 我沒想到,自己和她相處一個通宵,居然這么平淡就過來了?,F(xiàn)在想想,自 己還真希望有些不平常的事能夠發(fā)生。一切都沒發(fā)生,反而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上班做的第一個客人是虹姐。 自從那天被虹姐的男人暗算,我再沒見過虹姐。她既沒到指壓城來,也沒打 電話呼我,眼見得她就要從我的記憶里淡出去了,沒想到她今天又出現(xiàn)了。 " 虹姐,好久沒見了?。ⅰ∥乙娏怂阈χ退泻?。 " 想活剝了我吧?" 虹姐也笑," 上次你被他們打的事,我都知道了。都怪 我不好,讓你挨那些冤枉打!"?。ⅰ『缃?,你不會過了都一兩個月了,還來向我道 歉吧?我都忘了呢,別再來揭我的傷疤呀,挺痛的!" 我自認(rèn)為自己把話說得很 風(fēng)趣,以便打消她的內(nèi)疚心理,因?yàn)橹挥蟹畔铝怂行睦戆?,客人才能享受?/br> 最大樂趣。 " 現(xiàn)在好了?。ⅰ『缃阈Φ?," 我和那個沒良心的一拍兩散了,現(xiàn)在是誰也別 管誰的事?。ⅰ。ⅰ∧愫徒惴螂x了?" 我驚訝地道。 " 離?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虹姐閉上眼睛道," 我們定了個協(xié)議,婚是不 離的,我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瞎搞,他也甭管我進(jìn)指壓城消費(fèi)?。ⅰ。ⅰ∨?,原來是這 樣?。ⅰ∥倚睦锊恢朗鞘裁醋涛?,這樣的婚姻那還叫婚姻嗎?這樣的家庭還叫家 庭嗎? " 可是虹姐,你的上門生意我是再不做的了,這點(diǎn)你得原諒我!" 我小心地 說,生怕會引起她的反感。 " 沒事,我自己過來就是。" 虹姐說," 當(dāng)女人真難,如果有下輩子,我他 媽死活也要當(dāng)男人?。ⅰ。ⅰ『呛?,虹姐,當(dāng)男人好嗎?你覺得我這樣當(dāng)男人很好? " 聽她說當(dāng)男人好,一陣凄苦的感覺不由得升了起來,我真想下輩子當(dāng)女人呢, 晴兒。 " 你有什么不好的?" 虹姐驚愕地道," 每天都能飽餐秀色,還掙高工資, 得小費(fèi),隔三岔五有人包夜了還可以享受享受,你還不舒服?" 我苦笑道:" 原 來你認(rèn)為這個很享受?"?。ⅰ‘?dāng)然很享受!男人不都是這個勁嗎?看見漂亮點(diǎn)的就 想剝了別人的衣服,你能天天飽看各色女人的光屁股身子,你還不過癮?你還能 在每個來你這里的女人身上摸呀捏呀的,你能不舒服?那些死男人哪個不是邊捏 摸女人邊流口水的?" 虹姐似乎說起男人的德行就氣大,越說越激動。 我不想再和她說這些。 當(dāng)按摩師是不是享受我能不清楚?當(dāng)一個男人丟掉所有的廉恥,背上沉重的 道德十字架,忍受著生理的和心理的輪番折磨,從事著這種見不得光的職業(yè)時, 他已經(jīng)是在地獄的刀山火海里打滾了,還談什么享受! 我不知道女性從事這種按摩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男人去享受按摩是什么感 覺,但我明白,和我同處一屋的,不論是按摩床上的女人,還是作為按摩師的我, 我們都是不幸的人! 其實(shí),說幸與不幸有多大意義呢?為了心中的一點(diǎn)亮光,人怎樣生存,實(shí)在 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人還活著,不是嗎? 休息的時候,我打電話給許朵,問她什么時候去促醒中心,要不要我去接, 她回說不用了,已經(jīng)在中心了。我掛了電話,覺得現(xiàn)在和許朵真是隔膜得像陌生 人似的了,也不知道都為了什么。 現(xiàn)在想想,其實(shí)一直以來都是我造成了許朵的不幸,她不再理睬我也是應(yīng)該 的,我實(shí)在沒有必要再去糾纏她了。 53。第30則(1) 月日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就在這幾天,你一定會醒過來!所以這幾天我天 天往中心跑,希望能在你醒來的第一時間和你說說話。 我每天都可以發(fā)現(xiàn)你不斷開發(fā)出來的敏感點(diǎn)?,F(xiàn)在,我的手只要一接觸你的 肌膚,你的全身就會有不同程度的反應(yīng)。 晴兒,你即將醒來了! 可是,因?yàn)槲姨焯焱行呐?,mama便很不高興了。昨天,她趁許朵不在身邊 的時候,對我說道:" 小蕭,你就不能和你meimei離得遠(yuǎn)些嗎?她還是個學(xué)生,你 這樣做,她以后怎么找對象???" 我沒想到自己關(guān)心妻子倒惹她當(dāng)岳母的不高興 了,只好點(diǎn)頭說:" 我以后就不這樣頻繁地跑了,我每天照常打電話了解情況吧。 " mama說:" 你能這樣做就對了。你是明白人,這樣對你對許朵都有好處!晴兒 醒來時,我第一個要通知的人自然是你,你別這樣擔(dān)心,這么多個日日夜夜都過 來了,還在乎一時?" 其實(shí),這些天我和許朵雖然在一個院子里進(jìn)出,也一同守 在你的病床前,但我們很少說過話,就算說了,也是些不關(guān)痛癢的雞毛蒜皮。我 們根本就沒再有過心與心的碰觸了,我們其實(shí)已經(jīng)形同陌路了。 今天是我休假的日子。因了mama的那句話,我沒能去守侯你,卻在家里橫躺 著看電視,簡直就是百無聊奈。 正在我無聊透頂?shù)臅r候,皓潔打來電話說,她有個讀大學(xué)的同學(xué)來了,希望 晚上能到我們家里來借宿。我滿口答應(yīng)了,剛關(guān)機(jī),卻又接到余輝的電話:" 蕭 可,快上公司來,有要事?。ⅰ∥蚁刖褪沁@家伙說不定酒蟲上來了,又要我去陪酒, 笑罵道:" 什么狗屁要事?喝酒的干活吧?"?。ⅰ『饶銈€頭?。ⅰ∮噍x道," 客人來 頭大,指名要你做,我們得罪不起她,你快來吧?。ⅰ。ⅰ∥襝ao!得罪不起她你就該 得罪我?" 我憤憤地道," 今天我休息,哪里都不去,我他娘要守我老婆?。ⅰ。?/br> 蕭可,這可是蘇姐的意思,你不買我的面子,難道蘇姐的面子也不買?"?。ⅰ〉昧?, 少他娘拿蘇姐來壓我?。ⅰ∥倚Φ?," 蘇姐哪來那么多閑情管你這些小事?"?。ⅰ【?/br>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余輝作出滿腔的可憐狀道," 今天算加班,雙倍的工資! "?。ⅰ‰p倍?少了,至少都要三倍?。ⅰ∥椅匦χ懸獌r錢,反正休息也無聊, 不如去掙點(diǎn)加班補(bǔ)助,我心里想。 " 三倍就三倍?。ⅰ∮噍x惱火地道," 你小子最好別栽在我手里,到時看我怎 么收拾你!"?。ⅰ〉昧?,我馬上來,正他娘手癢癢呢,這可是你請我加班的,別到 時沒加班補(bǔ)助哈?。ⅰ∥乙贿呎f,一邊便收拾著準(zhǔn)備下樓。 到了公司,才知道誰這么大面子,原來客人是那個姓賈的小姐。 我問余輝:" 她今天一個人來的?"?。ⅰ】刹皇牵。ⅰ∮噍x皺眉道," 這是吃白 食來了,還專要挑你,其他人她一律不感冒?。ⅰ。ⅰ∧阏f是蘇姐的意思,蘇姐呢? 她怎么不在?" 我問。 " 蘇姐當(dāng)然不在這里,我電話請示的啥?。ⅰ∮噍x道," 別他娘羅嗦了,來了 就給哥們上鐘,還羅嗦個鳥!"?。ⅰ∩乡娛且欢ㄒ系?,你家伙可別忘記這是加班, 叫你那些記帳的小姐給我注明了!" 我嘻嘻地笑著,一邊往按摩房去。 賈小姐已經(jīng)沒有了上次的矜持,我進(jìn)去時她已經(jīng)脫完了衣服,正躺在床上閉 目養(yǎng)神。聽我進(jìn)門,她眼皮都沒抬,問道:" 是蕭師傅嗎?不是請出去?。ⅰ∥疫B 忙笑道:" 賈小姐怎么這么看得起我呀?" 賈小姐聽出了我的聲音,忙睜眼看著 我道:" 我不想第三個男人在我身上亂摸,當(dāng)然找你了?。ⅰ。ⅰ≠Z小姐難得有這樣 的好心情啊,上次之后,一直沒見你來過?。ⅰ∥艺f著,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按摩了。 " 我哪能經(jīng)常出入這些場合呀?我得注意影響不是?。ⅰ≠Z小姐道。 " 那是?。ⅰ∥倚睦锢湫Γⅰ∠衲氵@樣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那根本就不應(yīng)該到 這種地方來!" 心里這樣想想可以,我哪敢胡言亂語?這小姐可是太歲,在她面 前稍有不慎,封了指壓城的大門,我可就沒得工作可干了。 賈小姐興許是很久沒被情人局長撫摩過了,身體變得特別敏感,我的手掌稍 微催化,她便像梨花帶雨般亂顫,嬌怯怯的樣子,讓我心里像小鹿直撞。我想, 局長大人一定非常喜歡她這個樣子吧,這個樣子確實(shí)太惹人憐愛了。 做了這個賈小姐,我歇息了一會,便去找余輝,想再次強(qiáng)化他的" 加班" 意 識。同學(xué)間很多事是不用說明的,但一旦說明了,就得明來明去,因?yàn)榧影噙@個 規(guī)矩以前沒遇到過,萬一那家伙到時不認(rèn)帳,我豈不是白干了? 我正要敲余輝半掩著的門,卻見賈小姐正在余輝辦公室沙發(fā)上坐著,余輝則 在打電話,仔細(xì)聽時,發(fā)覺是在給蘇姐打,似乎是要蘇姐抽時間來陪這個賈小姐。 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買賣,不便打擾,便退了回來,正不知道該 怎么辦,前臺卻傳我上鐘了。 我便又去做這個鐘點(diǎn)。 反正已經(jīng)算是加班了,就得好好做,今天的工資可比往天高出兩倍呀。 一走進(jìn)按摩房,我就愣了。 在空調(diào)的作用下,顧主脫得只剩了一條褲衩,赤條條地躺在那里。晴兒,你 一定會說,這些你不是見得多了嗎?還愣?高興還差不多!可是,這來的不是窈 窕淑女,而是一個魁梧的大漢啊,晴兒! 我驚訝地道:" 兄弟,進(jìn)錯房間沒有?" 那人抬起頭來道:"?。保堤柗浚瑳] 錯?。ⅰ。ⅰ∧憬械氖悄邪茨焼??" 我問。 " 是啊,而且指名叫的是蕭師傅?。ⅰ∧侨说?。 " 我就是蕭可," 我說," 可是你怎么會選擇男按摩師呢?你不會去找女按 摩師嗎?那樣會享受得多呀!"?。ⅰ∥覍ε圆桓信d趣!" 那人說," 我對男人才 感興趣!" 我cao,又是一個同性戀!余輝這廝真他娘可惡,還真就叫前臺直接叫 鐘點(diǎn)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想。既然人家已經(jīng)都躺下了,我還能推掉嗎?做就做吧, 又不死人!不過,我腦海里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好你個余輝,你要不把分成提 高二十個百分點(diǎn),你看我給不給你做! 我叫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躺好了,自己開始給他做。這廝似乎對我手指的細(xì) 膩拿捏特別敏感,渾身得勁似的,張狂得很,一雙黑乎乎的大手也不老實(shí)地想在 我身上找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