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了教主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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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教主驚怒。他給自己下的竟然并非春藥,那自己怎么會(huì)情欲難消,雌伏人下?定是這禿頭和尚又在騙人。他一番驚疑之下,自然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被撩撥成功,心甘情愿躺倒人身下去的。只拿一雙俊目瞪著空凡。 空凡剛得了昨晚cao弄兩人的爽快,這時(shí)身心舒暢,長舒一口氣,只覺得自墜落異世以來,從沒這么暢快過。他不多理會(huì),總之這魔教教主武功被封,想要再興風(fēng)作浪卻是不能夠了。 他給自己到了一壺清茶,喚店小二備好洗澡水。坐在桌旁,目不斜視的看著窗外風(fēng)景。 魔教教主此時(shí)受屈人下,心頭暗恨,只盼著自己的手下早日尋到自己,再找到解藥,解開身上這封了武功之毒。他起身披上衣服,也坐到窗邊,望著空凡道:“給本座倒杯茶。” 空凡也不以為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站起來走到床邊,江東御緊張的屏住呼吸,卻不知這魔教教主因武功被封,暫且發(fā)現(xiàn)不了他裝睡的事實(shí),空凡卻是早知他已經(jīng)清醒了的。不過空凡并不打算揭穿,他雙手一點(diǎn),江東御便昏睡過去。 教主冷笑道:“點(diǎn)了他昏xue做什么?難道你也知道毫無面目見他了嗎?” 空凡不與他多話,等洗澡水上來了便扶著江東御進(jìn)水,將他周身清洗干凈。見狀,教主臉色發(fā)沉,陰陽怪氣道:“果然是舊情人,這自己都沒洗,就給人服侍上了?!?/br> 空凡臉上無甚表情,端看面目還是那副溫和祥潤悲天憫人的模樣。他開口道:“貧僧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昨夜之事一來是教主你自作自受,二來是這春藥之毒無藥可解,貧僧只是為了救人罷了。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jí)浮屠,眼看江施主危在旦夕,我怎能不施手相救呢?” 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聽得那魔頭卻是怒極反笑,連叫道“好!好!好!” “你們正道人士便貫是如此陰險(xiǎn)狡詐,滿口胡言,要我說惡,這世間最惡之人便是你們正道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 教主義憤填膺,怒目而視,雙頰因著怒氣,微微泛紅。 空凡微微一笑,嘆道:“那教主可別因?yàn)槲覀冞@些偽君子,氣壞了身子。” 便低頭不在管他。 他低頭細(xì)心的將江東御洗干凈,又施加內(nèi)力,讓江東御渾身恩愛痕跡消除,這才拿了一套干凈衣裳給他穿了。 魔教教主看在眼里,又氣又酸,只以為空凡這是愛意未消,對(duì)江東御情根深種呢。 空凡將江東御收拾妥當(dāng),擱置一旁,便喚了店小二進(jìn)來清理,換一桶水進(jìn)來。這店小二在店里見多了江湖俠客奇人異事,此刻目不斜視,眼光不敢有稍許偏離。徑直拎了水出去,片刻又換了干凈的熱水進(jìn)來??辗惨娝H為懂事,甩手扔了一錠銀子賞他。那店小二雙手接過銀子,面有喜色連聲道謝,快步后退出了門。 揚(yáng)手一揮,關(guān)上了門,空凡伸手一吸,將教主抱在懷里,低頭道:“卿卿,我們一起洗可好?” 雖是問句,話里卻帶著不容反駁之意。教主皺眉,恨恨道:“誰是你卿卿?” “你既不喜歡卿卿這個(gè)名字,便告訴我你的姓名,我也好稱呼啊。” 空凡伸手掀開他身上披的外袍,自己也脫去外衣,兩人因?yàn)闇喩眇つ?,皆是未穿?nèi)衫,此刻脫去外袍,均是一絲不掛,裸露全身。 教主頓時(shí)有些慌亂,生怕昨夜之事重演。他叫道:“我不是你的卿卿,你的卿卿在那兒?!闭f罷指向江東御。 空凡搖頭,笑道:“我與江東御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昨日一見,我倒是對(duì)教主一見鐘情,你不是我的好卿卿,卻又是什么?” 教主奮力掙扎,可他此刻內(nèi)力盡失,又兼軟筋散藥效未過,掙扎一番好似欲拒還迎,兩人肌膚相貼,反倒惹起不少yuhuo來。 此刻空凡已經(jīng)感覺,世界桎梏之力已消散大半,想來這教主和江東御便是氣運(yùn)之子,但這世界氣運(yùn)之子竟然不止一人、兩人,還有一人又是誰?空凡并未深想。但他知道離開這世界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yuǎn),心下放松,竟然釋放出幾分本性來。 教主感受到抵在小腹處的硬燙物體,低頭一看,只見那大家伙青筋暴露,卻又干凈粉白,有幾分可愛。他不禁耳熱,嘴里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你這家伙……怎的亂發(fā)情……” 空凡惡意的用下身去觸碰他的下身,沒消片刻,教主的jiba也顫顫巍巍的豎了起來。卻說教主這一根,粗壯猙獰,顏色頗深,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chǎng)”,經(jīng)驗(yàn)豐富。兩根roubang大小不相上下,擺在一塊兒倒像是在比較一樣,空凡看著他的紫紅色roubang,目光十分嫌棄?!霸趺唇讨鬟@般不潔身自好,你的情meimei跟了江東御的幾年,看來你的roubang也沒閑著?!?/br> 教主倒也沒想到空凡的roubang如此干凈粉嫩,他看這和尚zuoai時(shí)技巧純熟,輕易便把他cao的死去活來,還以為是個(gè)沉迷rou欲的酒rou和尚,如此看來,他先前倒是個(gè)“真和尚”。一想到這兒,他對(duì)眼前“欺負(fù)”他的jiba,看起來也順眼了幾分。 說罷,空凡又一頓“好卿卿、好卿卿”的叫著,雙手摟著他踏進(jìn)浴桶之內(nèi)。 教主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擺弄,只是心里很不服氣,強(qiáng)忍著不露出一絲欲望,免得叫這和尚看了笑話去。浴桶不夠大,兩人只能疊坐上下,空凡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伸出手指去掏弄他的后xue,見后xue還留著許多白濁,他笑道:“好卿卿這后xue十分聽話,將我的東西含的這么緊,半點(diǎn)也沒漏出來?!?/br> 教主尷尬,抿著唇不說話。 空凡拍拍他的屁股,說道:“貧僧這就給這小嘴大大的獎(jiǎng)勵(lì)?!闭f罷便就著后xue的濕潤,將下身送進(jìn)教主的菊xue之中。 “啊……”教主悶哼一聲。隨即咬緊嘴唇,暗自忍耐著。 空凡也不惱,扶著教主的腰,在水桶里磨磨蹭蹭上上下下,一雙手還十分“好意”地替教主“搓澡”。 感覺到后xue傳來的充實(shí)感,昨夜那種欲仙欲死的強(qiáng)烈快感還在心頭,頓時(shí)覺得后xue十分癢癢,恨不得有根棒子狠狠地戳動(dòng),戳爛了也無妨。他還咬著牙抵抗,但空凡確實(shí)技術(shù)高超,那roubang在體內(nèi)四處研磨,不時(shí)觸碰到他體內(nèi)某一處軟rou上,激起他的身子一陣顫栗。他怒道:“要cao就cao,干什么這么作弄我!” 空凡漫笑。“你想要嗎?貧僧這是在尊重施主的心意,你要我cao的快些還是慢些,cao的重些還是輕些。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呢?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又怎么知道施主是要cao的重些還是……”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揉弄教主胸前一雙茱萸,下身更是過分的往深處慢慢頂弄。 教主實(shí)在難以忍受,打斷他叫道:“快些快些!用力點(diǎn),你這幅樣子別讓我以為你們正道都沒力氣?!?/br> 空凡雙手在他一對(duì)rutou上狠狠一掐?!霸趺??其他正道的滋味莫非教主也嘗過?” 教主又羞又怒,大聲道:“即便是嘗過,那也只有我cao人的份,哪有被cao的!這次是我小看你這假仁假義的和尚了,被你用陰謀詭計(jì)騙了,你別得意!” 空凡摟著人飛身出來,將教主一把按到浴桶邊上,自己對(duì)著教主的后xue又沖了進(jìn)去,大力cao弄起來?!昂们淝洌襝ao的你重不重,快不快,你可滿意?” 教主一下如了意,快速的抽插摩擦,讓后xue內(nèi)壁一陣痙攣收縮,他被這充實(shí)的感覺迷暈了頭,哎呀呀的叫著,早忘了一開始想的怎么也要忍住聲音,不讓和尚得意的事了。 兩人一番cao弄,又耽擱了半天時(shí)間,估摸著江東御要醒過來,空凡扶著教主的腰,最后一陣沖刺,教主主動(dòng)摟住空凡的脖子,一雙英俊深沉的眸子此刻水霧朦朧、眸光滟瀲,空凡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卿卿,一起?!苯讨魑巧纤拇剑谒较㈤g低低喘氣,道:“叫我致遠(yuǎn),鳳致遠(yuǎn)?!?/br> 空凡喚了一聲“致遠(yuǎn)”,兩人一起在極致的快感中到達(dá)巔峰。 空凡咂咂嘴,一副饜足的樣子從教主體內(nèi)抽出roubang,他喚了小二再換一桶水,這時(shí)連小二也不免暗暗驚奇,眼前這俊目修眉的和尚居然能cao,從昨夜到今天晌午,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待換了一盆水,空凡扶著累趴下的教主——鳳致遠(yuǎn)進(jìn)了浴桶,自己也跟著進(jìn)去,一雙手又輕又柔的給鳳致遠(yuǎn)清理洗凈,再清洗自己身上。懶懶靠在空凡身上的教主,心想:這還有點(diǎn)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