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二十三章(一點男給女口+劇情章)
第二十二章 孟岺筠在給她口,他埋首在她腿間,江芊芊只看得到他黑亮的發(fā)頂和微顫的睫毛。富有侵略性的眉眼此時溫順得要命,他的神情認(rèn)真而專注,鼻尖抵在她恥區(qū),溫?zé)岬纳嗉馓蝮逻^她的暴露在外的兩片yinchun。 這太超過了。江芊芊暈乎乎地想,甚至她還可以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下按,更親密地接觸,他也不會反抗吧........ 像吮吸雪糕那樣,孟岺筠小心地收起牙齒,用唇舌包裹住那凸起的小豆,小豆就被輕輕帶起,掀起情潮的麥浪。他在這片幽谷中流連,含吮的速度漸快,江芊芊在他的攻勢下逐漸瓦解,張開的唇瓣溢出細(xì)喘。 “唔嗯!”江芊芊弓著腰,發(fā)起抖來,最終還是把手搭在孟岺筠的頭上,微挺著胯把孟岺筠的臉往下壓。 孟岺筠抬起頭,額前的發(fā)被江芊芊身上的愛液弄得濕漉漉的,服服帖帖地粘著,而她余韻后發(fā)愣的臉就直直撞進(jìn)他的眼里。 ....... 江芊芊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心滿意足地從浴房出來了,孟岺筠把房間打理好了,已經(jīng)趴在被窩里等她,露出個腦袋。 那一刻,江芊芊升華了,飯飽yin欲足,洗個熱水澡出來還有人暖床,人生贏家不過如此。 孟岺筠看到她就把手機放下了,江芊芊鉆進(jìn)被窩,摟著孟岺筠的腰,兩個人滑溜溜地貼在一起。 是江芊芊要求的,她喜歡裸睡,就穿著內(nèi)褲,也要求孟岺筠跟她一樣,說是裸睡健康。 江芊芊一邊摟著他,一邊反復(fù)撫摸他光滑的手臂,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孟岺筠被她擼得有些燥熱,扒拉了一下她的手,說了句:“芊芊,別這樣,我不是貓,你這樣是在擼貓?!?/br> 江芊芊一時竟被他這句話可愛得不知所措,是孟岺筠太好摸了,身上滑得跟塊玉石似的,溫涼觸手,又沒有毛發(fā)。怎么會有人沒有毛發(fā)呢?這是個什么基因啊,說是紙片人也不為過吧。 而后,她憤憤道:“我就要摸!”用力地蹭了孟岺筠的小臂一下。 又不甘心道:“你是真的沒有毛毛啊?不是有個歌嘛,每個人的身上有毛毛,讓我為你數(shù)毛毛?!?/br> 孟岺筠笑了笑,很認(rèn)真地說:“不知道,也許吧?!毙^之后,心里籠罩了不安,他悄悄地摸了摸還平坦的小腹,他還能瞞多久呢? “睡吧。”doi之后果然很累人,平時能熬到一兩點的江芊芊都困意陣陣,說完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好?!泵蠉H筠把小燈關(guān)了也跟著睡下了,他真的好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他可以給江芊芊做飯,他們在床上zuoai,一起抱著睡覺。 一覺睡到大清早,江芊芊本以為孟岺筠會去公司上班,畢竟他又不是像她一樣的自由畫師,結(jié)果本該去上班的人安安靜靜的窩在她懷里,他們的嘴唇都快碰一起了。 怎么會挨這么近?明明之前還是虛抱著的,江芊芊冷靜地看了自己的位置,沒錯啊,她睡覺老實,那就是孟岺筠自己湊過來了。 明明是長手長腳的一個人,卻喜歡微蜷著,呈現(xiàn)出一種保護(hù)的姿態(tài)。江芊芊在網(wǎng)上看過睡姿分析,說這樣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所以喜歡蜷縮著,像是在環(huán)抱著自己。 懷里的身體溫?zé)幔綍r玉石般的冷涼不同。江芊芊覺得他真是奇妙,莫非真跟玉石一樣,晾在外面就是冷的,捂在懷里就是暖的。 “孟岺筠?孟岺筠?”江芊芊輕輕叫了他幾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五十多分了,昨日又睡得早,還能睡到這個點也是挺奇跡的,然而孟岺筠比她還能睡。 他纏著她好緊。 “嗯嗯?!泵蠉H筠含糊地應(yīng)了幾聲,又往她懷里埋,一兩秒后突然清醒了過來,松開了纏著江芊芊的手,默默地拉遠(yuǎn)了一點距離。 他有些窘迫,江芊芊卻把他又拉進(jìn)懷里:“更親密的都做過了,怎么抱抱還不行了?” 孟岺筠頓了頓眼睛不看她:“可以?!?/br> 江芊芊看到他白玉的耳唇微紅,可恥地笑了,救命,一大早這個小媳婦樣是鬧哪樣啊,不存在的部位又硬了。 然而她根本不知道孟岺筠心里想的是她的身上好暖,如果能用尾巴把她纏起來就好了....... 第二十三章 A市下了一夜的雨,沉晦又潮濕,待在被窩里很舒服。 孟岺筠看上去又要睡過去了,呼吸輕輕撲打在江芊芊的脖頸間,眼皮越來越沉重。江芊芊深覺不妙,趕忙搖搖他,他哼了兩聲,悠悠轉(zhuǎn)醒,聲音也軟飄飄的:“芊芊,怎么了?” 講真,孟岺筠除了晚上又粘又甜的,跟剛出爐的軟心糕一樣,白天可是老正兒八經(jīng)了,這天都亮堂了,他咋還沒恢復(fù)正常? “快別睡了,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周五吧,你不上班的嗎?早九人?!?/br> “請假了。” “啊?你不當(dāng)工作狂啦?” “芊芊?!泵蠉H筠叫了她一聲,他又是屈著長腿窩在她的懷里的,好怪又有點嬌嬌的。江芊芊狠狠贊同了一把唐依依說的,當(dāng)你對一個男人起了憐愛之心,你就是栽了。 “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就給公司發(fā)了信息請假了。” 江芊芊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這敢情是算計好的,她才剛有一種老婆熱炕頭的感覺,結(jié)果孟岺筠告訴她,這是擺拍的。 細(xì)思極恐。 她瞬間冷了臉,把孟岺筠往外推:“孟岺筠,這也是你計算好的?”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驟然脫離溫暖,孟岺筠徹底清醒了,神情難過地看著她,解釋道:“對不起啊,瞞著你?;貋砬拔揖驼埩思?,最近一直不太舒服.......” 他還準(zhǔn)備說什么,江芊芊一把捂住他的嘴,別過眼去,說:“行了行了?!彼呀?jīng)要被愧疚淹沒了,不問青紅皂白就誤會他。 孟岺筠的眼睛卻亮起來,握住江芊芊的手:“你是原諒我了?芊芊,你真好?!?/br> 江芊芊還是不敢看他:“哎,也不是........”不是不原諒,明明是她的錯。 孟岺筠不依不饒,在她耳邊纏著叫喚她:“芊芊,饒了我這次吧.......” 江芊芊猝。 這是妲己轉(zhuǎn)世吧。古代商紂王獨寵妲己不是沒有道理的,會撒嬌的狐貍精很sao,會撒嬌的男人也無人能擋,反正別人能不能擋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防御力為零了。 “孟岺筠,你別逼我,逼我白日宣yin??!”身為一個老色胚,這還能不心動? 江芊芊一個反身,把孟岺筠壓在身下,雙手撐在他耳旁,把他埋在自己的陰影下。 當(dāng)然最后還是沒成,太過縱欲傷身,于是江芊芊點了外賣,干飯不積極腦瓜有問題。 江芊芊先去洗漱了,孟岺筠也不在床上賴著 了,把睡衣套上,腰帶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把窗簾拉開,紗窗也打開,把昨日沒喝完的水倒入窗臺的綠植。 外面還在下著下雨,時不時來一下微寒的風(fēng),忽而有什么東西嗖的從窗戶外邊躥上來,順著孟岺筠寬大的衣袖口爬進(jìn)去,纏繞在他的小腹上,冰涼滑膩帶著外面的雨露。孟岺筠打了個惡寒,他隔著衣服精準(zhǔn)遏制住在他腰間亂動的活物,手指用力到青筋暴起。 低沉的聲線帶著慍怒:“滾,你瘋了!從我身上起開?!?/br> 孟岺筠鉗著它的頭,把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白蛇的尾巴還在死命掙扎著,往他手腕上纏。 手腕上突然裂開一道刺痛,孟岺筠不得不把白蛇放開。而白蛇盤曲在地上,嘶嘶嘶地吐著鮮紅的蛇信子,更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無機質(zhì)冰冷仿若機械的女音響起:“你懷孕了?!?/br> 孟岺筠臉色陰沉得很,剛才那股惡心勁還貼在他的皮膚上,他不喜除了江芊芊以外的人觸碰,更何況剛才楊茜的行為讓他感到的侵犯。 “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管好你自己。”他的手因為劇痛不由自主的顫抖,楊茜使用了力量,而他半人半蛇,沒有純蛇種的力量,只是時不時尾巴會冒出來,卻還會成為獵人公會獵殺的目標(biāo)。 “我只是提醒你,懷孕了你的氣味可就很難掩蓋住了,別流血了自己小心些吧,獵人公會最近又開始活躍了?!睏钴缃z毫不意孟岺筠的態(tài)度,很奇怪,她特別喜歡和孟岺筠挨在一塊,雖說是他救了她,她又失去了記憶,但她是蛇,不至于有雛鳥情節(jié)吧。 說罷,她又自顧自的爬出窗外,不見了。 孟岺筠自虐般握緊自己劇痛的手腕,他像是突然從溫暖中剝離,被潑了一身冷水,從頭澆到腳,遍體身寒。 楊茜的存在無時不刻在提醒他,他不是人,甚至也不能稱之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