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鄭潛
我瞧出來了,M大概是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從未被現(xiàn)實(shí)鞭策過,才能毫不膽怯怎么勸都不聽??赡茉谒娜松缆飞细静恍枰爠e人勸,因?yàn)樗叩穆范际菍Φ?,自己所?jiān)持的一切都是對的。 這樣一想,是不是很羨慕? 我走到他的身后慢慢蹲下,湊到M的耳邊輕聲說:“被掌控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看不見是不是很慌張?” 我倒沒有故意恐嚇?biāo)?,也提不起興趣恐嚇?biāo)?/br> M搖搖頭,含糊地喊我主人。 我伸手擦過他唇邊流下的唾液,拍怕他的腦袋,臉上泛不起任何情緒。我注視著M,他就像條狗樣跪在地上對我搖頭擺尾,祈求我的憐愛,試圖進(jìn)到我內(nèi)心深處推動那名叫“仁慈”的東西。 可惜了,我沒有。 我見識過太多卑微的人,我也是這群人中的一個,每一次重溫,不過是把記憶重新拉出來眾人播放。我看著他們仿佛就看著我自己,垂死掙扎,在絕望的痛苦中感受快感。 惡心。 我拿出滾刺,猶豫了一陣。以M的態(tài)度,我當(dāng)然能隨心所欲,但我畢竟不愿意成為那個傷害人的人,那不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我問:“你是都能接受?” M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明明如此乖巧,卻引起施暴因子。 無辜的人的確無辜,長了腦袋沒長耳朵,是我困在自己的世界,還是M困在他的世界。 我說:“接下來你會疼?!?/br> 我湊得他很近,聲音很輕,故意用著氣音,以為能嚇退M。 M瘋狂擺頭,含著球說著話根本聽不清。 “你如果接受,就點(diǎn)頭?!?/br> M停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我大概是明白他的意思了,無非那幾句,沒關(guān)系、呆在我身邊。我就納了悶,怎么會有這種人在?話里里里外外意思給他說了一遍一遍,可他還是不聽。 在他的rutou上夾著東西,我欣賞了一會兒,往下垂釣的金色像是點(diǎn)綴,奇奇怪怪的還有鈴鐺,一晃便響。我叫M不準(zhǔn)動,M僵硬著身體直直得跪坐在地上。 把滾刺放置一旁,為他點(diǎn)上紅色的蠟燭,是我喜歡紅色,等蠟燭融化,慢悠悠抬起手,對準(zhǔn)他的rutou,滴下溶解的紅蠟。 溫度一定很燙,因?yàn)镸在微微顫抖,他微微發(fā)出喘息,是痛苦的聲音。我若是把口塞拿下,一定能聽到我最希望聽到的聲音。 他會抗拒,會說不要。 M大喘著粗氣,身體上下起伏,似乎蓄勢待發(fā),隨時準(zhǔn)備掙脫。 我叫M翹起屁股,他的動作都變得遲緩,在腦子中分析了很久話里的意思,最后才顫巍巍的翹著。不少蠟融到我手上,我對準(zhǔn)他的屁眼,挺干凈的紅色,外面的褶皺一縮一縮,似乎等待它們落下去,真等落到了M的身后。我想。 熱量足夠、燙度完美,他不會覺得爽。 M的腿似乎跪不了,大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抖動著,上身沒有支撐物都趴在地上,頭緊挨著地上嗚嗚嗚叫著,茍延殘喘。 他大口大口呼吸,唾沫汗水布滿他的臉頰。我于心不忍,伸出一只手理了理他的頭發(fā),露出他的額頭,另一只手臂搭在大腿上,沒注意蠟又落在他的背。 M似乎因?yàn)樗挠|碰而變得乖順,他不再抖,只是靠著我的手,一直跟隨著。 我很少遇見像他這樣堅(jiān)持和我在一起的人,也很少遇見這么忠誠的M,他明明不是M,何必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難得地,我對他有了有些憐憫。 這可不好,像我這樣的畜生,怎么有資格去憐憫別人? 我單膝跪在地上,微微一笑。 突然,用力甩他一巴掌,清脆的一聲,把他的臉都打紅,又抓著他的腦袋往上一抬,狠狠壓在地上,他發(fā)出掙扎的聲音,聽不懂在說的話,于是裝作沒聽到。M的身體不受控徹底側(cè)攤在地上,晃著腦袋似乎想要找準(zhǔn)我的位置。 他似乎在叫我主人。 我慢吞吞地說:“你后面,等會可是要進(jìn)點(diǎn)東西了?!?/br>